《愿做你的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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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做你的童养媳-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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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层层树木遮盖的山林间那些爽朗的笑声飞快的传遍四野,悠悠的回荡在青山茂林间,染上青葱的的颜色,停驻在这般青葱的年华。
所有的负重全在吴海背上,满满一大包,连厚衣服都带了的。他牵着我上路,一段段的往上爬,路上全是我的粗喘声,和偶尔路过陡坡时的惊呼声。我紧紧攥住吴海的手,就像他握的那样紧,紧紧相扣,以谁也离不开谁的姿态一路向上。我不知道终点在哪里,但我紧紧的跟随他的脚步,相信他的力量,相信他不离不弃的承诺。
下午两点左右,我终于在一片艳阳中看到了山顶的模样,吴海回头对我灿烂一笑,明晃晃的眼睛,明晃晃的汗珠,少年的脸庞在那片明媚的阳光下异常生动。
“我们快到了。”
我点点头,努力克制急促的呼吸,汗水落入我的眼睛,我眨了一下,朝着视线中模糊的吴大少大大的笑了下:“真好!”
吴海顿了下,擦干净汗湿的手掌,继续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等到了山顶,我才终于放松下来,靠在大石块上闭着眼睛休息。吴海站在我旁边,拧了湿毛巾给我擦脸上、脖子上的汗。我有种剧烈运动后的眩晕感,嘴唇发凉,我知道这时候我的脸色肯定不好。吴海在我微凉的唇上轻啄了下,把我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到耳后,细致的给我擦着后颈的汗。
我眼睛睁了条缝,他的脸上也淌满汗水,一滴凝结在下巴上。看到我睁眼,吴大少露出笑脸,“好些了吗?”
我几不可见的点头,身上没有多少力气,但是我知道他看到了。我伸手指把他下巴的汗珠接住,带着他体温的暖意通过之间传递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吴海的眼睛暗了暗,握住我停在半空中的手指,轻柔的舔了舔,像一片羽毛刷过。
我想说他不爱卫生,我的手指先前扒过山岩,抓过野草,还握过他汗湿的手;我想说,他的吻很痒,他嘴唇的温度过于灼热,他的眼神有点儿过火。但最后,我什么也没说,静静的看着他清洗了毛巾,温柔的擦拭那只被他吻过的手。
我想少年时的吴大少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爱惨了我,我想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注定会被这个人感动,一步步走进他细密的陷阱。前世是时间不够,今生的我不会再让彼此错过。这就是爱,能爱的人好好的相爱,幸福的,美好的——相爱。
拾掇完我,吴海拿过开了盖儿的矿泉水水瓶一股脑的从头顶淋下,就跟拍洗发水广告似的,可惜了吴大少刚剪短的头发,不过被清水冲洗过的少年脸庞带着青涩年华特有的风华,仍然有惹人尖叫的潜质。
擦掉一身汗湿的吴海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地上,眯着眼睛看我,招招手:“过来睡会儿,一会再走。”
我基本上平静下来,走到他旁边坐下。吴大少选的位置极佳,几株茂盛的参天大树遮住了刺目的阳光,偶有光束从孔缝中穿行而来,打在空气中,看里面尘土清扬。我的手边正好有一束光点,我把手伸过去,透过明亮的光束细数掌心的纹路。
突然吴海扑了过来,一把把我拉过去,按倒在草地上,他侧躺着,一只手横在我腰间,粗声粗气的说:“赶紧睡会儿,待会儿没力气下山了我可不管。”
我笑了下,我可不相信。不过在剧烈运动后,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鼻息间是满青草的味道,身旁是恋人的温度,身上有暖暖的阳光照射,没有比这更舒服的所在。慢慢放松下来的我,竟然很快睡着了,什么梦也没做,直到吴海唤我起来。
我睁开迷蒙的眼睛,有人背对着艳阳站着,看不清面目,他向我伸出一只手,我笑了下,我知道那是一只稳健有力的手,能带给我安全和信念的手。我伸手抓住了那只手,被他有力的一拉。我站在和他平行的位置,看清楚他的面庞,他的眉眼,和他的笑容。
吴海递给我一瓶水,我仰头喝了一口还给他,他也喝了一口,然后在我湿漉漉的唇上印下一吻。
“休息好了吗?我们要下山咯。”
我点点头。
吴海一直牵着我的手往山下走,走过最陡峭的部分,他停下来,指指自己的肩说:“上来,我好久没体验背媳妇儿的过你的,让咱在重温一次。”
我愣了下,在我印象中,吴大少似乎没有背过我吧?上次被球砸得流鼻血的时候他是用抱的吧?有背过么?为什么我不知道?
吴大少哼了一声:“四年前不知道是谁晕到我怀里,那啥不是我把你背到医院你能有救么?”
话说那个,我快没救的事故是谁造成的?晕死过去的人,会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医院么?哼!
“上来吧!”
哼!上就上!压不扁你!哼!
山上的时候,吴大少背得很稳,紧紧的靠在他背上,有种幸福而满足,似乎这样一辈子便求得了圆满。我轻轻含住他的耳垂说:“生日快乐,吴海。”
吴大少突然恶作剧般的托着我的小PP把我往上颠,然后突然拔腿就跑。虽然知道吴大少走得很稳,但那种在山上只看见平滑坡道的刺激还是吓得我够呛,紧闭了眼睛,下意识的抱紧了他的脖子。
吴大少浑厚的笑声响在群山环抱之间,清晰的落在我耳边,连的呼吸似乎都带着愉悦,咬了咬他的肩膀上的硬肉,嘴角却悄悄上扬。
小媳妇儿梦话版:
被小破孩吓到的金鱼儿:啊……你……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衣冠猫兽”?
小破孩跳出来:啊,我就是传说中的“衣冠猫兽”,金鱼儿妹妹!
在破筒里扑腾几下的金鱼儿:猫兽哥哥,你不要吃我,我会乖乖的!
眉开眼笑的小破孩,捧起金鱼儿滑溜溜的小身板儿,摸了个通透:嗯,乖,金鱼儿妹妹!来,跟哥哥啵儿一个。
嘴角挂着血丝儿的金鱼儿撅着小嘴:啵——
满心欢喜的小破孩,砸吧着嘴:嗯,真香,比鱼肉还香哒!来,再过来跟哥哥啵儿几个,解解馋。
金鱼儿不淡定了,狠命扑腾了两下,小破孩险些抓不住,最后小破孩毛了,一口咬在小金鱼儿嘴上,口里吱唔着:“……看你怎么跑……我嘴里……”

25旧识

一中的初中部和高中部不在一个地方,不过骑自行车半个小时也能到。我和吴海还是在同一个班,在看过花名册以后,他最高兴的是班上的男生明显少于女生,也就是说,他自认为有机会和我同桌。进了教室他崩溃了,这个班人少,每个位子都单独坐,没有同桌,只有前后左右。我的身高始终不是女生中最高的,所以吴大少只好默默地看着我坐到他前面两排,为此,吴大少没事儿就俯视我,小瑾,再长高点儿呗?后面是接踵而至的加大量晨练晚练……进行所谓的增高训练,甚至给买了增高鞋,只差没买增高药了……
从一则八卦消息中知道,赵毅然去了一所外国语学校,估计是打算出国,吴海对此欢欣鼓舞。
因为吴大少在毕业聚会上的一声“我媳妇儿”,我现在已经荣升为有“家事”的人了,花边新闻也离咱悄然远去,虽然榜上的成绩仍然不会使我低调,但是低调的精髓已经被我发挥到了极致。倒是吴大少不让人省心,篮球这项运动果真是展现男子魅力最后的运动项目,尤其是在他们跃起和奔跑的时候,把男性的力量表现得淋漓尽致,某些疯狂的球迷就此产生,每次吴海打球,边儿上总是沾满一排排女生,手举牌子,大呼小叫,通常最多的一句标语是:“吴海,吴海,我爱你!”,我记得以前都是“吴海,加油!”,果然高中是不一样了,人也发育了,胆儿也大了,性情更火爆了。我的疑惑是,既然大家都知道咱是有“家事”的人,难道不知道咱的家属就是这位“吴海”,难道她们在引诱他红杏出墙么?这算不算诱拐有妇之夫?
我觉得是时候提升下自我魅力指数,刺激咱家那位家属一下,所有学校举办元旦晚会的时候,我报名唱歌。吴大少知道我要唱歌没什么特别反应,甚至还挺支持,我不得不思考这是不是传闻中的感情倦怠?咱得用心准备节目了!
晚会那天,我请师姐帮我画了舞台妆,坐在后台候场,突然正从前台走秀回来的女生痛呼一声,摔倒在地,估计是裙子太长了,她的脚当即就肿了,赶紧叫人来背她去医务室,那个跟女生搭档的男生看了我们在场的几个女生,走到我面前,“同学,请你帮个忙成吗?”
我呆掉,“你不会让我走秀吧?我不会。”
“你会!”男生长得不错,微笑起来,很有亲和力,“我说你会,你就会。敢不敢试一下?相信我的眼光,也相信你自己?”
主持人和周围的演员也都极力怂恿,“你帮帮忙吧,他们这个节目拉了赞助,搞砸了不好收场。”“你挺有气质的,别怕!”……
我咬咬牙,实在盛情难却,抬头对那个男生说:“我先声明哦,要是我出错了,你可不能怨我。”
男孩儿笑了笑,“你只要跟着我走就行。”
于是我不得不临时加了个节目,男生跟他的同伴交涉,最后决定我们俩最后压轴出场,让我可以适应那双十厘米的高跟鞋,难怪那个女生的脚一下就肿了,我真担心我崴下去不是错位是直接断了。我们互相交换了姓名,他领着我在后台急训,不段给我打气。我穿的是一条红色束身长裙,十分娇艳妩媚,看着镜子里那个我,我几乎认不出来,估计吴大少也认不出来。梁俊诗偏头对我微笑:“你很美,我相信你是今晚最耀眼的女神。”
我也跟着笑了,他的玩笑的确让我轻松不少,他身上有种柔和温润的气质,让人安定放松,愿意相信他,这也是我答应帮忙的一个原因。
当我们走上舞台,我还是遏制不住的颤抖,那双鞋太高,跟太细,整个腿都在打颤,生怕站不稳摔倒。灯光打在眼睛里不舒服,台下很黑,密密麻麻根本看不清面孔,突然爆发的欢呼声,尖叫声,口哨声,掌声,让我的大脑一阵发麻。梁俊诗伸手握住我挽在他手臂上的手,我可以感觉到那种力量的传递,他侧头对我微笑,我记得他说过要保持微笑,对他报以笑容,精神也顿时振奋了不少,在他的带动下,走完剩下的秀。
回到后台,我长舒一口气,才走几步,我的腿已经不是我的了,梁俊诗扶着我坐下,“你走得很好,很成功。”其他几个表演的人也凑过谢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还有节目,没跟他们多聊,赶紧换了自己的演出服,准备出场。
我唱的是一首英文歌曲,很安静的歌,是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常常听的一首歌,我知道我能演绎它。我坐在台阶上,灯光打来,我轻轻抬头,前方那片黑暗里就有我爱的人,我想唱给他听的歌,前世没能够,这一世我来补偿。如果这一生我要改变我们的命运,我要我们彼此相依相守,一直到老。
歌曲结束后,台下依然很安静,然后轰动的掌上和口哨声响起,我笑了笑,拿着话筒说了声:“谢谢。”
等我刚走到后台,吴大少已经在那儿了,看到我下来,拉着我往外走,在没人的角落停下来。
“你不是说只唱歌吗?那个穿红衣服的人是谁?”
“我本来是只唱歌的,走秀的一个女生崴了脚,他们找我帮忙,我也不好拒绝。”
“别人让你帮忙你就帮啊?”吴大少黑着脸,“你旁边那个男的是谁?”
“我就是帮忙而已,真没什么的。”我拽着他的胳膊,讨好地笑。
吴大少还是臭着一张脸,“以后不准表演节目!”
“好好好!”我满口答应,“现在可以不生气了吧?”
吴大少哼了声,指指嘴唇,我会意,掂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吴大少揽住我的腰,我的唇被咬疼,低呼一声,他的舌趁机探了进来,越来越深入,撩拨我所有的热情,我无力地攀上他的颈,身体贴近,唇齿交缠,他的手在我的腰间摩挲,隔着薄薄的布料,我可以感受到他掌心烫人的温度,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吴大少的体温瞬间发热,他放开我的唇,靠在我的肩头喘着粗气。我也呼吸急促,身体不自然地动了动。
吴海身体一僵,声音低哑,“别乱动。”我顿时发现了不问题所在,待在他怀里不敢动,等他慢慢平息,“媳妇儿,我们回家吧。”我点点头,我们拉着手偷偷跑出了学校。
我在镇上买的几套房子陆续被拆迁,同时分到了几套房子,我选了一处环境较好的地方做自己的窝,在底楼,有个小花园,我和吴海商量着装修,很温馨,有种家的感觉。我让父亲选了一处,其他的也做了简单的装修,打算出租。吴海说我现在就一包租婆,我靠在他胸口,摆弄他的手指,“我是包租婆,你就是包租公。”吴海楼在我腰上的手报复似的掐了我下,我尖叫一声,捶他胸脯,“别……别闹……”我怕痒。
阳光洒下来,照在整个后院儿,柔和宁静,除了几声嘤咛和私语。
在我以为生活就这样平静的时候,一个人却突然出现,让我措手不及。
那天中午,我们正在上体育课,门卫室突然叫我说门口有人找我,我有些吃惊,怎么会突然有人找我,难道是家里出事了?我赶紧跑到校门口,出现在我视线中的两个人把我惊呆了,我从来没想过这一世还会和他们有交集。
“我叫刘凌,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我的名字,刘志伟的儿子,你妈妈是我的继母。”还是婴儿肥刘凌说完指着站在他旁边的人说,“这是我表哥,丁博弈。”
我点点头,还是有点回复不过来,这个时候吴海也来了,看了看两个人,问我:“怎么回事?”我摇头。
刘凌接过问话,“宋阿姨生病了,我爸让我来通知你一声。”
我呆住,妈妈生病?我记得她有乳腺癌,但是应该是好几年以后的事,“她怎么了?”
“你现在方便请假吗?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亲自去看看,这也是我爸的意思。”
“如果你能现在走的话,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回D市。”丁博弈开口说,他的模样和记忆中一样,带着慵懒随性的神情。
我摇摇头,“我需要请假,明天去吧。”
刘凌和丁博弈互看一眼,“好吧,我把电话给你,你到D市跟我们联系,我们会派人接你。”
“你把地址给我,我自己去就行。”
送走刘凌和丁博弈,吴海皱着眉问我,“你相信他们?不会是骗子吧?听说现在的拐卖儿童的人忒多。”
我笑起来,“我见过他们,不是骗子。”
“我明天陪你去。”我想了想,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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