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西(高干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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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西(高干甜文)-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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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意 
许意宁这边刚开学没两个礼拜,程帆就要去欧洲出差,时间最短也是两个礼拜。程敏现在在洛杉矶,如果程帆离开了,许意宁怎么办?
程帆想了想,指着行李箱说,“不然,我把你打包带走吧。”
许意宁吐吐舌头,算了吧。不过,欧洲,她还没去过呢,法国的凯旋门卢浮宫塞纳河……想想一连串的名词就有吸引力!
“都去哪里?”
“先是去大陆,主要是法国,最后到英国,怎样?”
许意宁跳上程帆的背,“去哟!到了英国还能看得见二哥呢。”
程帆听许意宁愿意去,当然也高兴,“好,那咱们一起去,不过——”
许意宁抢先说,“哥哥有正经事,不能天天陪我,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去看卢浮宫,法国去的吧,那意大利去吗?西班牙哩?……”
小东西从程帆的背跳下来,立马跑到电脑前翻资料。
她的快乐感染了程帆,不就是去一趟欧洲么,有这么兴奋么?
许意宁在网上搜经典旅游线路,程帆打电话给陈平平,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告诉人家一声。——陈平平在这边可代表着许达均呢。
陈平平听了之后,觉得能出去看看是好事,至于学校么,请假也很容易了。于是同意了,“我安排一个人随行好了。”反正他陪许意宁回上海的时候,该暴露的早暴露了,他和小朱在明处,暗处也有人接应。
老魏给许意宁的身边安排了好几个人,当然了,这些都是他的私人兵团——从退伍兵中挑点好苗子接着培养,或者反着说,挑一些好苗子特别观察,直到退伍再接着做其它方面的培训,比如语言,文化,外国历史、法律等等……都说狡兔三窟,老魏从很多年前陪着许达均从北京回到上海就开始了这个计划,他得保证许达均及其家人的生命安全,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陈平平小朱锋子等人就是兵团里选拔出来的,将来都是许意宁的属下。他们平时都各有工作,锋子和另两个搭档就在许意宁住的那个区里开了间咖啡店和花店。
这次陪许意宁去欧洲的是小朱。
一年前,他可是跟着陈平平做过行者的,在世界各地到处游历,走到哪里缺钱的时候就停下来打工赚钱,赚够了路费就到下一个地方。
程帆许意宁一行人去到法国都住Bass家在巴黎的大房子里,出门还有专车司机,想去哪儿真的是方便得紧。
刚到巴黎时候正是周六周日,程帆有意这样安排也是为了能多陪陪许意宁,小朱就不知道自己钻到什么地方去了……
之后的几天,许意宁白天同小朱混,晚上由程帆陪,——这两个人玩得地方正好满拧,小朱是凭经验带着她钻街区找便宜又好吃的面包店,程帆则是砸钱带着她吃最有名最贵的饭店餐馆。
当然了,几个著名的博物馆得白天去,可是小朱一定会领着许意宁到一个她想不到的地方去逛,让她好好见识这个城市另外的风采。繁华背后隐藏的也许是黑暗是罪恶,但,只要有人在的地方,也都有一样平凡的东西。
这么个玩法儿,许意宁同那些走马观花专在著名建筑物前排队照相的人比,要充实得太多了。
这天,小朱带着许意宁穿进巴黎一个旧街区。这里的建筑都有些年头了,街道两旁的门市房都开着各式小店——面包房、花店、杂货铺、小咖啡馆、水果店……
“这个地方是我喜欢的地方之一,”小朱这么说,“我曾经在前面的一家店里打过工呢。猜猜看,是哪一家?”
“这让我上哪猜呀,给个提示,八戒。”
小朱属猪,坐实了八戒之名,反抗过一阵儿,没有什么效果,于是也不以为然了,“嗯,闻闻看。”说着,学着天篷元帅的样子,哼哼两声,
许意宁笑了,小朱闭上眼睛,用力嗅了一下,“已经闻得到了,真的,你试试。”
许意宁看他认真的样子,于是有样学样,她闭上眼睛,嗅着空气的味道,咦?
 ——有点水果摊的水果香,但应该不是这个,而是从更的的地方飘散过来的甜甜的味道……
“闭着眼睛啊!”小朱嘱咐她,推着许意宁的肩膀往前走,许意宁闻到的甜味越来越重越来越浓,甚至觉得空气的温度都越来越高,感觉愈发的温暖舒适……
啊——是巧克力的味道!
小朱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到了!
两个人停下脚步,许意宁睁开眼睛,门窗都是木质的,玻璃擦得很明亮,透过窗子可以看到里面的窗台上摆着各种形状的巧克力,“啊——”
小朱高兴的打开门,清脆的铃声响了,小朱把许意宁推进去。
屋里的架子上柜子上篮子里盒子里都是巧克力,许意宁的嘴合不拢了……
“你不是说想送哥哥生日礼物,却不晓得送什么好么?呵呵,我帮你想到了,”
店主是一个老妇人,满脸的皱纹,和小朱认识,小朱讲他曾在这家店里打工,——他和师兄陈平平到了地方他就生病了,陈平平去外面奔波赚钱,他稍好一点就在巷子里转,于是来到了这家店。当时,老妇人刚守寡,没什么心思做生意,她请小朱喝热巧克力,小朱帮她打扫房子做为报答,后来,他和陈平平就搬过来住,小朱帮老妇人忙,不要工钱……那是一个很温暖的冬天,孤儿出身的他和陈平平享受到了家庭的气氛。
老妇人名字叫阿诺克,人很开朗也很健谈,她自小随母亲四处流浪,所以很多欧洲国家的语言都会一点,英语讲得十分好。
阿诺克给许意宁看她母亲的照片,是个很地道的法国美人。许意宁很好奇,怎么在那个年代,这样一个单身妈妈带着孩子到处走呢?
“那这个是您父亲?”
“你说Roux?不,他并不是我的生父,我们回到法国的那一年,我母亲遇见了他,他是个英雄,是一群吉普赛人的头领。和我母亲一样,都有着强烈的反叛精神,但都非常的善良,对身边的人都非常的好。
哈,怪不得阿诺克对在异乡闯荡的两位师兄也那么好的,原来是遗传呢。
之后几天,许意宁等程帆办事出门后,就同小朱来到阿诺克的店里,小朱忙着修理旧房子、旧家具,修理各种机器物件,许意宁跟着阿诺克学制作巧克力,她甚至自己设计了一个巧克力模子,小朱帮她做了出来。这下,就有了真正属于许意宁特制的巧克力了。
“阿诺克,你说,我的巧克力是不是最漂亮的?”
阿诺克笑眯眯,是呀是呀。小朱咧嘴,什么最漂亮呀——不过,鉴于那个模子是我做的,最漂亮的话么,也勉强算吧,呵呵……
“阿诺克,你说,我的巧克力是不是最香甜最好吃的?”
阿诺克笑眯眯,是呀是呀。小朱哼了一声,什么最香甜最好吃,这一锅的都是一个味道的吧,哼哼……
“阿诺克,你说,我的巧克力是不是最聪明的?”
聪明!
这回阿诺克笑着走了,“恋爱中的孩子呀,真的是太可爱了……”这句是法语,小朱没听见,许意宁大宝贝没听懂。
小朱拿了一块,“聪明?——”塞到嘴里咯吱咯吱大嚼,“味道还不错,怎么——”
有点辣?——嘿嘿,是许意宁这只精猴儿算谁了你会偷吃,于是,哼哼,往里面的一块多加了点料,做了记号留给你这个贪吃的八戒啦——哈哈哈哈……
程帆生日一大早,许意宁就把礼物拿出来现。
她跳上程帆的床,“生日快乐,”程帆高兴,许意宁躺在他身边的被子外,“礼物,”
程帆打开,里面是一块巧克力,一对海豚头尾相连,“怎样?”
“谢谢,”
“不行,你得感动,这个是我亲手做的,”
“真的!”程帆意外,于是很郑重的重新观摩。
“当然,连模子都是我做的,很聪明吧?”
“真的……”程帆拿着这块瞬间价值连城的巧克力仔细看,的确不是像在店里买的那么精致,两只海豚一大一小,都胖胖的,很可爱的样子,它们连成个圈,中间是空的,许意宁讲,“吃这个能变聪明的。”
她把巧克力拿过来掰成两块,把大的那块塞进自己嘴里,把小的那块塞到程帆嘴里,
“干嘛要吃,多可惜。”
“我做一堆呢,想吃随时都有,阿诺克——就是那家店的老奶奶还送我好几个模子呢,随时能做的。”
程帆心里确认了这是许意宁亲手做的,又听到还有很多块,于是放心的嚼着巧克力,觉得心也一样的甜蜜。
他正傻笑着回味,许意宁推他,“今天是休息日,不用开会的,对吧。”
“嗯。”太幸福了,一会儿和宝贝出去玩,两个人……
“起来跑步!” 
 
小转变
程帆带着许意宁来到了伦敦,他们只能待三天左右。
到了这边,那就是到了许一河的地盘,由他来尽地主之谊。许一河虽然忙,但也还能抽出吃饭的时间来见妹妹。
他的好情绪上班时都掩盖不住,惹得同事们非常意外,同样是忙,他一空下来就看手表,看到同意们的表情,他笑着解释,我妹妹来看我。
啊,许大将军的幼女,大家都好奇,——当初知道了许一河是名门之后,对许将军的轶闻就比较上心,知道他娶了一位如花美眷,真是好奇呀……
终于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几个同事跑在前边,在大厅里见到了许意宁,——众人连连点头——果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兄妹呀。这位就是传说中许将军的心肝宝贝吧,真的是一位光彩耀人的美少女,可想而知,人家妈妈该长得多么的漂亮了……
许一河请妹妹和表弟吃饭,席间许意宁把自己做的巧克力送了一大包给二哥。许一河本来对甜食不太感兴趣,但听说是妹妹亲手做的,于是颇有兴致的拆开盒子。
程帆第一个伸长了脖子看——仔细瞧瞧,没有海豚,笑了。
许意宁太关注二哥,没注意到程帆的小心思,她还在那里讲,“不许给别人吃的,也不许送别人的,这个形状的是我特意给你做的模子,只此一份呀!……”
程帆听明白了——合着他以为许意宁只给他一个人做了特制的模子,结果呢,许意宁的亲人人手一个!他运气、憋气、生气……然后又开心了,怎么说,自己也是特别的,他这餐吃得表情和心路历程先苦后甜精彩纷呈!真累!
许一河有话同许意宁讲,于是程帆先告辞,说第二天来接许意宁回去。
许一河没地方给许意宁睡——他也知道自家妹妹的洁癖,表示说完了话就送许意宁回程帆的家。
特别的话呢,许一河想想都觉得荒唐,实在是难以启齿——就这个月,方芳携丈夫小潘来英国寻他,目的就是为了借钱,说要做大生意,但本钱不够,许一河打算把这个月的工资全给他们,——许一河是有名的月光一族,工资从来都花得特别干净,他还打算攒钱给许意宁买生日礼物呢,下个月,许意宁就满16周岁了——
“小舅,你开什么玩笑,这样吧,你把你名下的房子抵押出去贷款,我们就拿那个做点小生意……反正你也不回国,闲着也是闲着,赚的钱我把利息都还你好了。”方芳讲得真是大方又慷慨,“你只写份声明,表示以后你的财产都归我管就行了,我管的一定比那个女人管得好,一定保小舅你发大财!”
 许一河早知道大姐已经不可救药,但到了这种程度还是让他心寒寒的。
他脸色一沉,冷冷的道,“方芳,我觉得你大老远的来一次也不容易,那么回程的机票钱我可以帮你拿,但钱什么的,我没有理由借给你,我也不想借给你,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我还要忙工作。”
方芳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很受伤的表情,“小舅,你这是什么意思?”
“逐客令,我不欢迎你。”
方芳冷笑,“你怎么能这样!你眼里就只认那个女人生的小东西是妹妹么?别忘了,我妈才是和你一个妈生的姐姐,是你亲姐姐,我可是你嫡嫡亲的外甥女儿,你们怎么都向着她们?什么好处都是她们的,凭什么!”
“我不想和你说话,也不想再见你。”许一河不想和这对母女胡扯。
越扯越扯不清楚。
他在方芳结婚的时候,说好,那边由陆雅茹给他掂了五千美金当礼金。
回头程一锦不认账,他气得只好问同事们借了一万英镑汇过去。
许一河正准备勒紧腰带过日子,今后就得长年还债了,没两天,陆雅茹给他汇了两万镑,——原来程一锦拿到钱之后到陆雅茹面前举着汇票得意洋洋的说,“那是我亲弟弟,是你能挑拨得了的?是你能代表得了的?……你给他攒的钱,我都能抠出来,不信咱们试试看。”
陆雅茹讲电话的时候说着说着就哭了,“……你说,我对她还不够意思么?她是缺吃的还是缺喝的?还是没地方住?总拿钱来噎人,总拿我的出身来说事,我怎么了,我欠她什么了?我真是受够她了……”
许一河当时气得手脚发凉,后来陆雅茹哭完了,又说,“行了,我好了。就是憋屈,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怕她,也不想理她,——我现在就是不理她,她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去吧。和你说完就舒服多了。你也别当回事儿,……”
是呀,陆雅茹受了程一锦的气,能找谁说去?找许达均?她还想丈夫多活两年呢;找老魏?老魏现在专心照顾许达均,再说了,程一锦这样,最难受的除了许达均就是他了,老魏可是看着程一锦长大的,也这么多年的感情了;剩下的,找谁呀,除了和许一河能诉苦,平时,陆雅茹受了气,只能自己忍着。
许一河本来不想对许意宁讲,毕竟这些都是大人之间的事,她还小呢,但是,想到程一锦母女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万一当着许意宁的面说出什么不干不净的话来,那就糟了。
其实,许一河早就想过了,他和许一山都是弟弟,讲什么,程一锦都不会放在眼里,能同程一锦面对面较量的,也就是许意宁最合适。虽然这丫头最小,但也是爸爸的女儿,看来,保护陆雅茹只能指望妹妹了。凭他对程一锦现状的分析,她只能越来越过分,直到撞墙撞“死”……
许意宁听完之后,反应很平静,“讲她们呀?我早当她们是陌生人,放心,我有办法治得了她们。”
说完之后,许意宁沉默了:自己拿什么收拾那对混帐东西呀。这种大话也就是在二哥这里讲讲,说出去都笑死人。
许意宁这一晚没睡好,她翻来覆去的想,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可集体的智慧是无穷的呀,我现在也有人——回家找平平商量去。
本来程帆是她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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