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地躺下,她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或许是童年过得太辛苦的原因吧,她和林羡妮都有自我疗伤的能力,所以当她遭楚雄抛弃时,林羡妮才那么放心大胆地让她一个人呆两个多月。
现在,既然暂时想不出逃跑的方法,那么便只有先老老实实地呆着。
正文 第62章:你还在等什么?
现在,既然暂时想不出逃跑的方法,那么便只有先老老实实地呆着。
她向来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这句话!
由于不担心他会中途醒来,所以她极度放松,甚至于睡着了过去。
直到一声巨响将她惊醒。
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赤裸,不假思索地便伸手一扯,手忙脚乱地用浴巾将自己的重要部位掩盖了起来。
面对那个肆无忌惮地对着马桶撒尿的男人,苏可欣有股杀人的冲动!
靠!这人酒品怎么这么差?
门打不开,竟然几脚踹开?!
还当着她这个异性的面公然露出小JJ?!
真是找打!
她愤怒得浑身发颤,但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这副模样实在不适合打开架式狠揍他一顿!
不仅如此,她还得躲着点才行!
酒后乱性,她本人实在深有体会!
那色狼不喝醉都是乱的,更别提现在这副德性了!
只怕现在给他条母猪,他也会拼命干吧!
可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那臭男人撒完尿之后,竟然不拉拉链,更不乖乖转身出去,反而朝她步步逼近。
一双桃花眼迷朦地看着她,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那眼神太太太色了!
简直就是想一口囫囵将她给吞了!
她强自镇定地站在那里,并没有后退,因为无路可退。
静静地等着他靠近。
“你……在等我?”他终于走到了她面前,伸出了手轻勾起了她的下巴,唇角绽开一抹微笑。
其实,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很好看。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他那粗重而灼热的气息灼痛了她,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失了神!
虽然意识已经清洗,但并没有让自己花痴的模样有所变化,更没有害羞,反而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却猛然一滞,看向她的眼睛有些犹豫。
她笑了,轻启红艳艳的唇,“你还在等什么?”
说着将身子主动地依偎了过去。
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一颤,但随即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
说时迟,那时快,她抬起膝盖狠狠朝他那三角地带用力踢去!
正文 第63章:想让他断子绝孙吗?!
说时迟,那时快,她抬起膝盖狠狠朝他那三角地带用力踢去!
“啊!你……”他痛得弯腰捂住下体,脸色苍白,大汗淋漓,怒视着她说不出话来。
原本只是觉得她好玩,所以决定逗她玩玩!
没想到一时疏忽,竟被她迷惑了,一时意乱情迷之下,竟然被她有机可乘给了自己重创!
那一顶分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啊!
好狠啊!想让他断子绝孙吗?!
苏可欣哪里知道他的想法,看到他这副狼狈痛苦的模样,不禁大笑着拍手,“哈哈!活该!谁让你酒后乱性,我这不过是小惩大戒而已!”
他深吸一口气,脸色煞白,强自站直了身子,冷冷地瞟了她一眼,然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切!摆脸色给谁看啊!我才不鸟你!”她冷哼一声,并不理睬他,自转身躺回水里,只是马上又跳了起来。
好冷!
不知不觉这水竟然已经凉了!
唉!算了!不泡了!出去看看那色鬼去!
方才的那一脚重踢似乎将他酒给踢醒了,也不知现在正在想什么办法对付她!
唉!真麻烦!
最好是方才将他气走了,省得她得想法子应付!
她利落地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当看到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时,不禁得意地狂笑着跌坐在沙发上!
可下一秒,笑声却在喉咙间戛然而止!
她的包不见了!她那百宝包不见了!
她激动地跳了起来,不甘心地四下寻找,可是足足找了半个小时,却连根毛都没找到!
靠靠靠!死男人!你太缺德了吧!
那包里可装着她的一切家当啊!
金卡,身份证,护照,各种防狼小玩意,现在全都没有了!最最重要的是,她连在这里唯一认识的人,陈云的名片也没了!
好狠!这是断了她所有的活路啊!
她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他现在在她面前,她会毫不犹豫张牙舞爪地跟他拼命不可!
她气得直喘气,最后冲到门前,一把拉开了大门,然后冷冷地站在那里等候着。
她要亲自去见他,不管如何得跟他理论清楚不可!
正文 第64章:是要逼着做叫化子么?!
她气得直喘气,最后冲到门前,一把拉开了大门,然后冷冷地站在那里等候着。
她要亲自去见他,不管如何得跟他理论清楚不可!
就算她欠了他的,可他也不必如此赶尽杀绝吧?
拿走了她的所有,是要逼着做叫化子么?!
想到自己衣衫褴褛,居无定所,时刻都要准备着被人强暴的危险,不禁心惊肉跳。
五分钟过去了,对面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回事?
一皱眉,她走上一步,举手大力地拍起门来。
因为气急败坏,又加上不甘心,所以足足拍了十多分钟!
不休不饶的结果却是旁边的客人投诉,酒店经理巴巴地跑了来,点头哈腰地对她企求着,“小姐,请不要再拍了。这里面没有人!”
“不可能的!”她坚定地摇头,不肯相信那个色狼会就这样拍屁股走人!
“是真的走了!”经理叹了口气。
“啊?!”她一下子泄了气,垂头丧气地低着头想了一会,突然叫道,“我要报警!”
“报啥警?”经理吓了一大跳,头剧烈地痛了起来。
“我要告舒博赡入室偷窃罪!你们酒店也脱不了干系!你们空负盛名,竟然让小偷来去自如!”她咬牙切齿地说,决定豁出去将事情闹大,也要见到那坏蛋讨个公道。
是死是活也要利落点吧!
没道理这样就算了了!
“小姐,我们有监控录像显示舒少爷明明是您亲自带进房间去的!更何况,以舒少爷的身家,至于做出偷窃这种事情来吗?”酒店经理的声音依然恭敬有礼,可是眼神却分明充满不屑。
“好吧!你们不相信是吧!那好!今天开始,你们不给我个说法的话,那我就不交房费了!”她又气又恼,却也知道他说得没错,一时无奈之下,便索性耍起无赖来。
“放心吧!舒少爷走时交待了,您的吃住都不用担心,全都记他帐上呢!”
“呃。什么?”她愣住了。
“如果没有其它的事的话,请回吧!不要再拍门了,你和舒少爷之间的事情毕竟是小事情,男女之间嘛,偶尔吵吵闹闹实在太正常不过!不必太计较了哈!”
正文 第65章:就让他白白地养着好了!
“如果没有其它的事的话,请回吧!不要再拍门了,你和舒少爷之间的事情毕竟是小事情,男女之间嘛,偶尔吵吵闹闹实在太正常不过!不必太计较了哈!”
那言语之中,竟将她真的当成了舒博赡的女人!
而且是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现在就算她真的闹上警察局去,只怕也没有人理会她!
臭男人,到底要怎么样了?
简直不是个男人,要杀要剐,就不能干脆点吗?
她懊恼地瞪了酒店经理一眼,乖乖地转身回了房间。
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最后故意打电话叫了一大堆奢侈的消夜,其中不乏名贵的鲍鱼参肚,目的只是想试试酒店是否真的会送。
结果,不出半个小时,服务生就送了过来。
她看着那堆美食发了半晌呆,最后开吃的时候,还是发呆。
她搞不懂他了!无法理解了!
像他那样如王者般的男人,怎么就跟她死嗑上了呢?
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最稀罕的?
他是铁了心想要睡了她吗?
突然想起他走之前那阴鹫的眼神,突然意识到他其实从始至终根本就没有醉!
假意醉了让她松了防范,然后一脚踹开浴室门,假装小解,根本最终目的是要奸了她!
坏蛋!色狼!
她偏就不如他愿了!
她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可以玩!
他将她所有东西全都搜罗去了,目的是想困死她,让她如砧板上的鱼一般胆战心惊地不知道那致命的一刀该何时下吧!
哼哼!谁怕谁啊!
他大概不知道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什么都不做的,就可以躺着吃好的,穿好的!
就让他白白地养着好了!
反正这些年来,她真的感觉到奔波得有些筋疲力尽了!
就当自己在疗养好了!
这样一想,便又有了些得意。
不知不觉吃得肚皮滚圆,悠闲地站了起来,转身去打电话。
方才她一时急糊涂了,为他将陈云的名片拿走了恨得咬牙切齿,现在想开了之后,头脑便清楚多了。
宋哲明,林羡妮,楚雄,还有肖爵的电话早就在她心里扎了根,只要联系上宋哲明,她自然就可以向陈云都求救。
正文 第66章:好狠,竟然剪断了!
宋哲明,林羡妮,楚雄,还有肖爵的电话早就在她心里扎了根,只要联系上宋哲明,她自然就可以向陈云都求救。
当然现在不,反正吃住都是舒博赡的,等她将这附近都玩够了想走了,再跟陈云联系不迟。
拿起电话,熟练地拨出熟悉的号码,清了清嗓子,准备跟宋哲明好好吹一下,等了半天,却没有一点反应。
没有沙沙声,没有呼叫声!
心一沉,顺着电话线一摸,靠!好狠,竟然剪断了!
是她疏忽了!
竟然会对黑社会抱有期望!
他们奉行的可不一直都是三光政策么?
抢光,毁光,奸光!
现在她所有的东西都被抢了,平静的生活也被毁了,只差一样,那就是被强奸了!
不过,那小子似乎不太喜欢用强的!
也幸亏如此,不然只怕她现在早就不是完璧了!
想起电影里黑帮老大让手下按住自己看中可又不肯从的女孩的上强上的时候,不禁很有些毛骨悚然。
晃了晃头,急忙将那可怕的影像从脑海里驱逐。
只是看看这个房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如同坐在一座无形的牢笼一般。
呆呆地站在窗前看着酒店前那被灯光照得五光十色,美丽得如梦幻般的喷泉,愁郁万分。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垂头丧气而又疲惫不堪地扑倒在了床上,拉了被子将头一蒙,眼睛一闭,决定不管那么多了。
她的经验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今天没办法,但或许一觉睡醒后便有办法了。
或许是太疲累的原因,又或许是破罐子破摔地沮丧,总之此时此刻她彻底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身体,由着自己被那沉沉的睡意拉入了黑暗……
。。。。。。。。。。。。。。。如水分隔线。。。。。。。。。。。。。。
舒家城堡,舒博赡黑着脸从车上下来。
闻得声音的樊炽从里面迎了出来,一看他脸色便知他在那女人身上并没有讨到好。
他体贴入微地跟在身边,轻声吩咐着手下人去带本地艳名远播的一个据说是英国没落贵族的女子过来。
正文 第67章:死女人!枉费他竟然还疼惜她!
他体贴入微地跟在身边,轻声吩咐着手下人去带本地艳名远播的一个据说是英国没落贵族的女子过来。
舒博赡的嘴唇紧抿,第一次没有烦躁地阻止他。
进房,冲进浴室,解开裤子一看,倒吸一口气,右大腿内侧血红一片,当然那敏感部位也隐隐作痛!
这一脚是用了全力啊!
如果不是他稍稍侧了一下身,只怕便成了太监了!
太狠了!
他连番三次地救她帮她,得到的竟然是这种下场!
死女人!枉费他竟然还疼惜她!
想到这里,不由举拳重重地砸向镜面。
镜面四裂,而手背鲜血狂流!
咬着牙,打开水笼头冲洗掉血渍,然后转身出来了。
简单处理后,门外响起敲门声。
一长两短,是樊炽惯有的节奏。
“进来!”他将纱布药膏之类的往急救箱里一扔,‘啪’地阖上了。
樊炽推开了门,侧了身子,让身后的女人走了进去,然后默默地关上了门。
那女子穿着一件米黄色的毛昵大衣,里面则着白色的衬衣,领口是荷叶状的高领,越发地显得脖子优美而纤细。
下身则穿着一条黑色的高腰及膝黑裙。
如此简单的黑白搭配,她却穿出了雍容华贵的气质,让人不敢轻易冒犯。不是相熟的人,不会知道她是上流社会最有名最昂贵的交际花。
“博赡,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她一边脱着大衣,一边笑意盈盈地款款地走向他。
他斜靠在沙发上,意兴廖廖,并不答话。
女人并未介意他的冷淡,走上前俯身轻吻了一下他的唇,然后转身自去酒柜倒了两杯红酒。
“来,我们喝一杯吧!”女人声线柔软却带着些沙哑,含着些挑逗,暧昧,饥渴,总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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