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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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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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皱眉,这种时候她怎么能临阵脱逃还求饶,对付叶生这种敌人,一定要趁胜追击,操的她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许久之后,他将叶生抱去浴室清洗完后,擦干那具白皙娇小的身子,抱回炕上用被子裹好。

叶生就睁着双泛红的眼,委屈极了。

“乖,睡吧,”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口,“刚不是还吵着要休息的么?”

“我有话说!”她嗓子沙哑的很,现在手脚无力也知道他不敢乱来,所幸任性起来。

“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的?”

叶生瞪了他一眼,实力嘲讽,“那你刚才的家法怎么不留着明天伺候?”

闻言谢徵失笑,高大的身体覆在她上方,浅色的眸子因为某些情绪显得格外幽深迷人,如同此刻性感的声音一样。

“这家法你既然喜欢,我可以每天都伺候你享受一番。”

“无耻!”叶生撇嘴,用手推开他的胸膛,“一边去,你挡住我和灯光交流的机会了!”

“哈。”他神情微诧,捏着叶生小巧的下巴大笑起来,真是什么理由都说得出口,而他也真的是怪宠她的,听话地往旁边一让,俩人并排躺在大炕上,和水晶灯进行着‘光合作用’。

他不禁笑着问道,“生生,你是不是想头上长朵花出来?”

“什么花?”

他一本正经地揉了揉女人柔软的发顶,解释着说道:“这大晚上‘光合作用’,不是为了开花?”

“你有毒啊!”叶生被他逗乐,刚学会这个新鲜词,用在谢徵身上迷之适合,毫无违和感。

她笑完后抢在写之前开口,省的又被他稀奇古怪的想法牵着走。

“你是谢氏的少东家,我是你太太,那我是不是谢氏的少奶奶?”

并排躺着男人只手撑在女人耳边,小心地避开她细微敏感的头发,在她侧脸上吻了口,道:“是这样的,少奶奶没说错。”

叶生面红耳赤,心里被他搅和的不安宁,推了他一把,“躺好!”

“行,我躺好了,”他手并不老实,在被子里攀上层层叠翠般的层峦叠嶂,他呼吸离女人特别近,此刻故意压低诱惑致命的嗓音,“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叶生给他闹的意乱情迷,细腿踹了他一下,“谢徵,不带你这样的!”

“少奶奶说少奶奶的,我玩我的,岂不美哉?”

谢徵今天是不是嗑()药了?叶生抬起腿,一下子踹上他精壮的窄腰,出其不意地将男人踹远了点,她急忙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毛毛虫!

“君子动口不动手,少奶奶有何指教不能好好说的?”他随手揉了揉被她踹的腰杆,笑得一脸温柔。

叶生不接话,自己就着刚才的话题道,“少奶奶就是将来的老板娘,对不对?”

“生生想当老板娘?”谢徵了然,“可以的。”

“这不是重点!”叶生觉得这觉没法睡了,掀开被子坐起身来,低头一副‘崽,阿爸对你很失望’的表情看向她那如花似玉俊美的男人。

“嗯,重点是现在要掀开被子。”谢徵故意一顿,动作极快地扣住女人的手腕,将她猛然用力一扯,按在自己怀里。

他温热的薄唇贴着叶生的耳畔,戏谑了句:“奔向我的怀抱?”

“……”真的没法交流了。但叶生不甘心啊,“老板娘是不是想炒谁就炒谁!”

谢徵动作停下,觉察到她这句话所反映的思想很危险,‘想炒谁就炒谁’,大半夜在炕上说这句,这意思会不会太明显了?

“理论上是这样,”他仔细斟酌着用词,“但要我点头才行。”比如,炒自己老公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引起的后果会比家法伺候还严重些。

叶生并没发现他这百转千回的小心思,言简意赅地说到重点:“我要炒洛薇。”

作者有话要说:  … …我觉得谢徵有毒

= =我尝过,尝完就被室友送去医院了,毒太大。

2016年7月22日23:46:38

晚安小宝贝们

☆、041

041

翌日

谢徵没能直接将洛薇给开了,毕竟要照顾老爷子的情绪,却打着‘洛助理工作严谨认真,工作能力不错’将她调到公司仓库那边,来回隔着三四十分钟的车程,这还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

叶生知道这个消息后面上风平浪静,看不出丝毫情绪,心里乐呵开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正室就该有正室的风度,不是我叶生容不下你,是你喜欢的男人容不下我叶生以外的女人。

叶生心里浪啊,开心的很。等到中午快下班的时候,她将指间勾着的笔往盒里一弹,回头问乔青想吃什么,才发现那丫头不在。

“李姐,看见青丫头没?”

“没来吧,听主管说的。”李姐也准备去吃饭了,正麻利的将电脑上的文档保存好。

“是出什么事了么?”叶生对这个小姑娘莫明的有种好感,绝不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小粉丝这层关系。

李姐已经拎包起身了,朝乔青位上看上几眼后想了会儿,“今天是不是二十一号?”

叶生点头。

“那就难怪了。”李姐来这公司好几年了,乔青前年的时候刚来这边,因为请假的事情和主管闹的可大了,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今天是她男朋友的忌日,都去世好几年了,”李姐唏嘘道,“也不肯放下,前天给她介绍了个相当不错的IT总监,还是个海龟,她愣是不去见见。”

叶生跟着李姐一道出去,心中惊讶,这段时间和乔青相处并未发现她还有如此固执的一面,还以为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

李姐这人谈起别人家的事情来就是个话匣子,而且见叶生对乔青以前的事应该是很感兴趣的,便随便说了起来。

乔青确实年纪不小了,她能看出乔青对这个新来的女人很亲切,要是叶生能劝劝她,总归是好的。

她确实没有猜错,叶生对乔青的事有点感兴趣,但还没到非要知根知底不可,只是想起自己也曾用过七年的时间怀念一个‘过世’的人,无法自拔的沉溺在那种分不清现实与过去里。

那时候叶生,白天就想着还有儿子。晚上一闭眼,硝烟战火蔓延到布万市,到处都是木仓声和血肉横飞的肉块,还有那个穿着破t恤满脸汗渍的男人,笑得比阳光要干净好看。

“知道她那个男朋友是干什么的么?”李姐问。

叶生反问,“和她一样,学画画的?”

李姐摇头,“哪有学画画的年纪轻轻就死了的。”

叶生没接话茬,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无法反驳。

“她男朋友是维/和警。察,在B国出的事。”

叶生猛提了一口气,头皮给人用力扯住般,一阵阵发麻。

李姐只当她的吓了一跳,连叹了好几口气,直说可惜了这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在国内待着不好么非要去外面。

从电梯里出来,叶生茫然地跟在李姐身边,“什么时候出的事?”

“你说她男朋友?”李姐继续道,“0X年的时候吧,叫曲从北,网上都可以查到的,长得挺帅气的一小伙子。”

叶生再也迈不出一步,脚被长钉钉在了地上般。

南城已经到了夏天,气温逐渐热起来了,今天的阳光直透透的要将人射。穿般,很是毒辣。

叶生却觉得后背给人浇上了冰块似的,冷,黑黢黢深不见底的冷……

如果这个曲从北真的是记忆里的曲从北,不是同名同姓同职业同地点……她找不到理由去说服自己,答案已经很明显。

就是那个曲从北,她见过的。

——

布万市,晴,43℃。

他们居住的地方又发生了一场袭击,没有任何征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里,汗流浃背的她惊恐万分地看向谢徵,朝他尖叫,却什么都听不到。

有那么一瞬,叶生以为自己聋了,她几乎能感觉到机翼贴着房顶飞过,整栋楼都开始摇晃,哪怕她扶着桌子也踉跄的摔在一旁。

谢徵回房找出一个大包带上,扯着女孩的手腕就走。

“地还在动,外面肯定更乱!”楼梯摇摇晃晃的,叶生不愿意下去,但也没有任何主见,留在上面就是等死,跟着谢徵下去就是送死。

谢徵耳边也吵的厉害,却还是能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叫喊,回头朝她似笑非笑的扬起唇角,真的是长在南城富贵人家的小女孩,瞧着胆子真小。

那么小的胆子——谢徵的笑敛去,极快的将包丢给叶生,“拿好了。”

两个字说的干净利落,然后将叶生横抱起来,稳步下楼。

胆子这么小的女孩儿,那天是为什么浑身是血的躺在他怀里喊疼的。谢徵没问过她这么做的原因,有些态度在慢慢的改变,他很清楚。

他们去了负一楼,在隐蔽的墙角按了下指纹,随后牵着叶生跑到很远的一处,在堆放杂物纸箱子的地方,谢徵摞开了其中一个,将地板翻开。

就跟密道似的,这是一扇叶生从未来过的门,借着门外的光能看见是一条非常陡峭的台阶,因为光很昏暗并看不出来又多深。

“下去。”谢徵说着就将她推到里面,自己闪身进来,极快地将地板扣回去,摸索着按下一排数字。

四下安静了许多,叶生甚至都能听见自己扑通扑通要跳出来的心脏。她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胳膊,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

她已经攀爬到梯子底下,刚因为恐惧嘶叫过的喉咙此刻疼得厉害,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我们现在怎么办?”

对比她的小心翼翼,谢徵则随意很多,语调里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外面打起来了,我们就在这避避难。”

什么都看不见,底下漆黑一片,叶生连脚都不敢踏出一步。

“有灯吗?”她带着些许乞求问道。

“没。”

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叶生还是没忍住失望,耳畔的轰炸嗡鸣虽然小了很多,却还是足以令她提心吊胆。

她蹲坐在地上,抓着他胳膊的手没有放,“这边很安全吧?”

谢徵也蹲了下来,听到她这话后差点笑出眼泪来,用布着茧子的手揉了揉女孩柔软的头顶,真该把包里的灯拿出来让她好好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不过是怕吓着她了,才说没带灯。

以至于后来叶生旧地重游,看清这四周被黑色的尼龙布裹着的长木箱后,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而现在,她却觉得应该算是安全的吧。

有时候人性就是这样可悲,在大环境不安的背景下,能抓住的一丁点安全感都会在无形之中被放大,哪怕那份安全感只是一是错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轰炸还未消停。谢徵皱眉,看来一时半会这边是结束不了了。

他抬手推了推枕着他大腿,发出均匀呼吸的女孩。“别睡了,起来逃命。”

叶生在他腿上蹭了蹭,还是睡得安安稳稳。

谢徵这才意识到,他刚才声音太小了,没什么动作。

他刚来这边的时候经常夜里活动,结果特殊训练过,所以夜视能力超出常人。没再说话,他曲起被她压住的大腿,很明显感觉到女人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然后理所当然地亲上一口,唇贴着唇,谁都没有动。

在之前的二十几年里,他没找过一个女人,女朋友都没。十八岁之前在南城,爷爷说不许早恋,他很听话的监督谢商和谢羽俩人,以身作则。十八岁之后,谢徵已经不想找女人了,他心中有恨。

口感么。谢徵皱着长眉,叶生的唇有点甜,而他恰好不喜欢吃甜食,偏偏又舍不得松开。唇瓣上一阵电流经过的酥麻,有些痒想挠挠,所以他动了动唇,启开一个口子,在她温暖的唇上碾磨。

到底是叶生贪生怕死地依赖他,还是他借着叶生的暖,这笔账还真算不清。谢徵也不想算,撬开她轻轻合着的贝齿……有些事,无师自通。

叶生呼吸不畅,身体不安地扭动,挣了挣被人制住的肩膀,她似睡似醒,无意识地呢喃轻呵,像是求救。

因为谢徵听见,她在喊他的名字,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慌和恐惧。

等叶生睁眼醒来时了,依旧是什么都看不见,她下意识摸了摸有些作痛的唇角,干干的什么都没有,梦里被狼咬了一口,怎么现在还在疼?

“醒了?”男人问道很温柔。

叶生感觉还是缺氧,呼吸有点不顺,脸上发热,“外面还在打么?”

“嗯,走吧,”他将叶生扶起来,四周已经有些冷了,等到晚上冷下二三十度更要命,“我们今天去B国呆一晚。”

叶生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这种情况下听谢徵的准没错,更何况她毫无主见。

不知道走了多久,久到叶生腿脚发软,实在走不动趴在谢徵的后背上,男人背着她在黑暗里阔步前行,没有一丝光亮的地方,而她心里去名如白昼,她可能会喜欢上这个男人。

这个认知让她万分害怕,就像是一道深渊天堑,也让她觉得刺激,控制不住一粒种子在黑暗里汲取光明发芽,疯狂的生长。

谢徵取了一辆军。用吉普,将叶生抱到后座里,又抽了两条厚实的羊毛毯子,一条将她裹好,一条盖在她身上。

“包里面有你喜欢的食物,等会累了就睡。”

说完,他就跳上驾驶座,启动了车子。

等车灯亮起,叶生勉强看清外面,似乎是一个废弃已久的大仓库,到处都是黑色的布罩着的,看不出是什么。

“我们要去哪儿。”她敛下好奇心没有多问,上次问谢徵是做什么生意的,被他凶了一顿,现在自然不会找不痛快。

“去我朋友那借住一晚。”

她下意识想到经常跟在谢徵身边的那个身材魁梧的黑人,“穆希?”

“呵,”谢徵带着讽意的嗤笑,“我朋友是中国人。”

“咦!谁呀?”叶生好奇的坐起身来,打趣着追问,“我怎么不知道在这里,你还有除了我之外的朋友?”

“在S国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没错,但,”话说完他眉头紧了紧,这话怎么有点说不出的别扭,他咳了声掩过这句话,“那人在B国。”

“叫什么?”叶生注意力全放在他那个中国朋友身上,异国他乡听见一个中国人的名字都会觉得亲热,以至于忽视了男人说道‘唯一’时紧张。

“姓曲,曲从北。”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这文差不多进入尾声了,很抱歉的通知你们,没错,看清楚,我写的是通知,通知!!!!

咳咳咳,谢徵会想起以前的事情。

不过你们都知道,他有毒的,所以你们懂得

别给我留言说不懂,我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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