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裁掠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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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总裁掠娇妻-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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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被勾得欲火上涌,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狠狠的嘬上她的双唇。她浪笑着推开男孩,一脸娇媚的说:”帅哥,这么猴急啊,先请我喝两杯嘛,酒能让我更兴奋。“
男孩一招手,服务生推过两杯酒,男孩用眼睛一扫,示意她干了。婉儿毫不扭捏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拿起一杯,喝了一口,将嘴凑近男孩,男孩微微一笑,用嘴接了。
婉儿娇笑着,又将这杯一饮而尽。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十几杯,婉儿的小脸已经染上一层醉人的红晕。
男孩也兴奋了,他站了起来,飘飘然的说:”我去趟卫生间,等我回来咱们就去玩更刺激的,哈哈。“
婉儿看他走远了,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包药沫倒进他的酒里,又拿起来晃了晃。然后若无其事的拿着自己的酒杯等着男孩回来。
男孩回来后,拉着婉儿就要走,婉儿把酒推到他面前,娇声说:”最后两杯,干了吧。“
男孩不疑有他,一口周进嘴里,拽着婉儿就往楼上走。在这楼上,是一些客房,是专供一些人寻欢作乐准备的。男孩带着婉儿进了二楼的一间客房,一进去,就将婉儿推倒在床上,一双大手急不可耐的撕扯着婉儿的衣服。
”哎,等等。“婉儿急忙挡住他做乱的手,心里紧张起来。本来只是逞一时之气,可是要来真格的,婉儿可不愿意了。无论如何婉儿都坚守着自己的第一次是要留给自己未来的老公的这一原则,这么白白的送人可不行。
男孩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
婉儿眼珠一转,略带羞涩的说:”人家要先洗澡嘛。“
男孩皱起浓眉,不耐的说:”你事怎么这么多呀,快去洗。“
”哎呀,你也得洗呀,一身臭汗,做起来也没了兴致。“婉儿厥着小嘴,一脸的娇态。
”shit,真麻烦。“男孩不满的嘟囔着,但还是往浴室走去。
看着男孩走进浴室,婉儿悄悄拉开房门,跑了出去。外面正等着拍照的那几个小地痞一看婉儿跑出来了,都急了,瞪着眼睛要把婉儿赶回房间,吓得婉儿夺路而逃,一口气跑到街上,正好有辆出租车,婉儿跳上车,一溜烟的逃走了。
回到二姨家,婉儿好几天没敢出屋,那些小地痞流氓也不是好惹的,婉儿就这么逃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婉儿可没那么傻,再撞枪口上那就说不定会出什么事了。于是,婉儿借口想家了,让二姨和二姨夫给她买了飞机票,她直接跑回家了。
杜雨沉痛的声音把婉儿从回忆中拉了出来:”你那天给阿鸣吃的药,是一种烈性药,如果不行男女之事,他不死也残。正当他被药效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时候,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个女人,他情急之下,就和那个女人发生了关系。没想到,正当他们纠缠在一起时,冲进来一群流氓,拍了一些不堪的照片,而那时阿鸣已经完全被药效所控制住了,根本无力阻止。当一切都结束时,什么都晚了。那些流氓拿着这些照片威胁他,让他拿出一大笔钱。气盛的阿鸣当时不服气,和那些人犟上了,还把那些人揍了一顿。结果,他们把照片散发出去了,弄得他被学校开除了,而且那些照片被大夫人的人得到了,送到老爷面前,老爷气得不许少爷再踏进家门一步。最让阿鸣接受不了的是,那个后来的女人有严重的性病……“
婉儿愕然的看着杜雨那一张一合的嘴,头脑中一片空白,她做梦也没想到,那个白白胖胖的男孩竟然是罗鹤鸣,她更没想到的是由于自己的胡闹,自己的堕落,会带给罗鹤鸣这么多的不幸。




   

第四十节  又起祸端

  
杜雨看着婉儿苍白的小脸,接着说:“阿鸣被学校开除后,又发现自己得了性病,再加上大夫人那边的少爷小姐对他的恶言恶语,他觉得无脸见人,于是,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多亏老天给了我们一条活路,我们才没死。后来,二夫人跪在雨地里一天一夜,受尽了大夫人一家的冷嘲热讽,百般羞辱,才求得老爷把我们接回去治疗,而二夫人却从此落下了病根,每当阴雨天双腿疼得下不了床。阿鸣治好病后,就发现自己再也不能行男女之事了。这些年,我们遍访名医,也治不好他的病,他的心里承受不了,就开始变得冷酷残暴,他一方面发愤努力,成就了今天的事业,另一方面,他就是找你,他要报仇,他恨你毁了他,因为你当时说你是日本人,所以我们才找了这么久,现在你清楚了吧,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的。你害他失去了尊严,害我失去了一条腿,害得二夫人落下一身的病。你想都想象不出,这些年,阿鸣所受到的屈辱和痛苦有多深,他恨你,他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晶莹的泪水从婉儿迷茫的双眸里涌出来,她呜咽着说。
杜雨接着说:“当我们找到你时,阿鸣就向总公司提出了申请,要调到这里来,并在你家附近买了这套公寓,他是想彻底毁了你,毁了你的家,毁掉你的一切。可是……”
杜雨沉痛的看着婉儿:“他没想到,他想毁你时,却发现他对你竟然有感觉,有欲望,所以他天真的想把你留在身边。可是,这次,你又一次毁了他,毁了他这么多年的心血,他所有的努力在你的背判下,彻底毁了。陈婉儿,以后的事,我无权要求你,但请你好好想清楚,你应该为你所做的事负起责任。”
杜雨说完,冷冷的看了一眼满脸泪水的婉儿,转身出去了。
婉儿崩溃了,她用被蒙住头,放声大哭起来,那放肆的哭声里,有忏悔,有痛苦,有无奈,更有委屈。
冯妈听见哭声,忙进来劝她:“小姐呀,别哭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呀。”
“出去,出去呀!”婉儿嘶吼着,泪水肆意的汹涌着。
冯妈含着泪说:“小姐,你别怪少爷,少爷有时是控制不住自己,事后他都后悔的,可是,他真的是在乎你的,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呀,小姐,求你体谅他一些吧。”
婉儿现在知道为什么罗鹤鸣那么恨她了,她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残暴了,可这能怨谁呢?婉儿在心里呐喊着:那我该怨谁呢?尘封多年的记忆就这么被打开了,往日的怨恨又该怨谁呢?
婉儿就这样趴在床上,想一会,哭一会,哭一会,想一会。当罗鹤鸣走进来时,婉儿已经哭得头昏脑涨了。
罗鹤鸣站在床前看着呜咽的婉儿,心里涌起一股怜惜。他坐下来,大手抚摸到婉儿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婉儿木然的回过头,看着他,泪水再次渲泻而出。
罗鹤鸣和杜雨变得忙碌起来,每次回来都是来去匆匆,在家时也是电话不断。婉儿看着罗鹤鸣紧锁的双眉,怯怯的问:“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你好好养伤吧。”他的眼神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说不清是怜惜还是怨恨,婉儿不敢看他的眼睛,垂下了头。
在家养伤的婉儿无聊的打开电视,一条新闻吸引住她的注意力:
本市外企远航集团自进驻我市以来,为我市的经济发展带来勃勃生机,多年来,这家企业发展迅速,很快在我市处于领头地位。这次华北集团状告远航盗窃其公司商业机密一案,在社会各界引起关注,下面,我们采访一下远航的总经理罗鹤鸣先生,看看他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电视上,罗鹤鸣刚从车里走下来,一群记者便围了过去。
“罗先生,对于这次华北集团状告贵公司一案,您有什么看法?”
“罗先生,贵公司是否真的用不法手段盗取华北集团的商业机密了吗”
“罗先生……”
“罗先生……”
罗鹤鸣的脸紧绷着,在公司保安的护送下,向公司走去。
“罗先生,你说两句吧,你这个态度是否是默认了华北的控诉?”
罗鹤鸣站在公司门前,凌厉的目光扫过在场的记者,他用冷冷的但很清晰的声音说:“远航是清白的,其他的我无可奉告,但我会用法律手段维护远航的声誉。”
看着罗鹤鸣消失的背影,记者们窃窃私语。
婉儿震惊了,当初是她把公司的竞标方案有意的泄露给了远航的对手华北集团的一位副总,为了不留下把柄,她销毁了一切对她不利的证据。现在怎么反过来了?怎么华北说远航盗取他们的机密?这是怎么回事?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给杜雨打电话。
“杜雨,你对我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婉儿急切的问。
“婉儿,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你好好休息吧。”阿鸣曾交待过这事不让婉儿知道,杜雨也不能说什么。
“我怎么能不管?事情都闹这么大了,都已经上电视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吧。”婉儿求着杜雨。
“杜雨,你要是不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报社打听,事情已经闹成这样了,哪都能打听出来。”婉儿说。
“婉儿,这件事,唉,那个华北想打垮我们,利用他从我们这得到的文件反咬一口,硬说是我们盗取他们的。”杜雨想想这件事怎么也是瞒不住的,就对婉儿说了。
“那,容易解决吗?会有什么后果?”
“很棘手,所有的证据都被毁了,我们目前没有一点证据能证明那份文件原本是我们公司的,如果他们赢了,那我们不但要赔偿他们一大笔赔偿金,有可能远航在本市就再不存在了。”
“哦。”婉儿失落的挂了电话。
婉儿呆呆的坐在窗前,看着天上那几朵随风缓缓移动的白云,一直看到眼睛发酸,脖子发硬。婉儿站了起来,她从衣橱里拿出衣服,穿戴整齐。身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大部分都已经结痂脱落。只是又耽隔了一个多月,婉儿已经怀孕近四个月了,肚子虽然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但明显能看出婉儿有些胖了,以前纤细的身材,现在变得丰满了。
这些日子婉儿还在为腹中的孩子纠结着,不知道是该留还是该放弃。
婉儿出了门,径直打车来到法院,找到主办这起案件的负责人。




   

第四十一节  陈文浩介入

  
“同志,你有什么事?”
“我、我是远航的总经理秘书,我能证明不是远航盗取华北的机密,而是华北盗取远航的,因为,那份材料是我透露给华北的。”法院的办案人员立即为婉儿做了笔供,并让她提供证据,可是婉儿提不出什么人证和物证,这让办案人员颇为不满。
婉儿急切的说:“东西是我偷的,是我给他们那个梅副总的,我不就是证据吗?”
“什么都得有证据才行,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婉儿有些急了:“我都说了是我偷的,你们还要什么证据,你们是不是想包庇华北?”
“同志,你怎么说话呢,法律必须有真凭实据,并不是你说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你们的律师呢?让你们的律师来。”办案人员不耐烦了。
婉儿想到了陈文浩,便拿出手机给陈文浩打电话,可陈文浩的手机关机。婉儿又给他的事务所打电话,事务所的人说陈文浩正在开厅。
“你认识陈大律师?”法院的人听见婉儿找陈文浩,微微一惊,陈大律师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动的,他们怀疑的打量着婉儿。
“他是我哥哥,他正在开厅,现在联系不上,等下我再找他来。”婉儿向他们解释着。法院的那些办案人员一听,态度马上来了个大转弯。
“陈大律师是你哥?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呢,你等等啊,我帮你联系陈大律师。”
同时,罗鹤鸣也通过法院的人知道了消息,他和杜雨立刻驱车赶往法院。
罗鹤鸣到时,婉儿正坐在椅子上等陈文浩。看见罗鹤鸣和杜雨走进来,她吃了一惊。
罗鹤鸣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拎起来,恶声说:“你胡闹什么,谁让你来的?”
婉儿怯怯的看着他,嚅嚅的说:“事情是由我引起来的,我应该来说明一切的。”
“你能说明什么?你能证明什么?赶紧给我回去。”
“不,我不回去,是我的错,我就得承担。”婉儿倔强的说。
“你能承担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懂什么?”罗鹤鸣气的冲婉儿吼起来。
“罗总,请你放开我妹妹。”陈文浩进来时,正看见罗鹤鸣抓着婉儿,而婉儿可怜兮兮的挣扎着,不由得出声制止。
罗鹤鸣看了一眼陈文浩,放开了婉儿,婉儿扑进陈文浩的怀里,眼泪扑簌簌的流下来:“哥,你要帮我,哥,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婉儿,别急,怎么回事,你和哥说,什么事都有哥呢,别怕。”陈文浩拿出手帕给婉儿擦着眼泪,疼爱的拍着婉儿,安慰着她。
法院的人看见陈文浩,立刻上来,热情的打着招呼。由于陈文浩的介入,法院的人犹为热情,主动将案情介绍得详详尽尽,还提出了几点建议。
陈文浩心疼的看了看婉儿苍白的小脸,伸手将婉儿拥进怀里,毫不掩饰的说:“婉儿,别担心,有哥在呢,哥不会让你出事的。”一方面,他这是在给法院的办案人员递话,这是他陈文浩的妹妹,他不会袖手旁观,别和他玩一些见不得人的猫腻;另一方面,他也给婉儿吃个定心丸,一切有哥哥在,什么都不用担心。陈文浩在法律界是出了名的铁嘴,自他出道以来,各种疑难案件,只要到了他手里,没有一件败诉,这在法律界是一个奇迹,同时也是一个威慑。
“罗总,我们谈谈。”陈文浩没有放开拥着婉儿的手,对罗鹤鸣说。
“好。”罗鹤鸣看了看婉儿,率先往外走去。
来到法院外面,陈文浩对婉儿说:“婉儿,你先回去,哥和罗总谈谈,你什么也别多想,一切都有哥来办。”
“嗯,那你们好好谈,哥,如果用我出庭,那……”
“不用你,你老实回去待着。”罗鹤鸣严厉的说,深遂的目光带着一丝霸道。
婉儿有点委屈的垂下头,陈文浩看了看罗鹤鸣,又看了看婉儿,说:“婉儿,你什么都不用做,你放心,比这件难得多的案子哥也做过,你只需把心放在肚子里,什么都不用想。”虽然陈文浩这话说得有点傲气,但决不是吓唬人,他有这个信心,何况这里牵涉到婉儿,他必须做到。
婉儿心里踏实多了,她听话的点点头。
“阿雨,送婉儿回去,告诉冯叔,不许她再乱跑。”罗鹤鸣冷冷的吩咐杜雨,根本忽视了陈文浩的存在。陈文浩皱了皱眉,但看婉儿并没有拒绝,而且还很顺从的上了杜雨的车,他心里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罗鹤鸣将陈文浩带到公司,两个强势的男人开始了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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