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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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难挡-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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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美丽的庄园坐落于半山腰上,据目测这座庄园大概占地三百万亩,庞大的惊人。
可想而知要想买下这一大片,需要花费多少财力。物力以及人力。
庄园内,修剪地毫无一丝杂乱的苗圃,娇艳的花朵开的正旺,几个英国人穿着女仆装正在一丝不苟地打扫着花园。
忽然一名黑色礼服的男人脚步匆匆地从屋内走出来,穿过大理石铺成的幽径。
他的年龄看上去应该五十余岁,看上去并不是很老,黑色的头发梳的很整齐,胸前的口袋里放着一条白色的手绢,大概是个有洁癖的人。
饱经沧桑过后的脸上依稀可辨别当年也是个英俊男人。不同于女仆们的肤色,他是个标准的黄皮肤黑眼睛,应该是亚洲人。而且看这一身装扮应该就是这座庄园的管家了。
他严审的视线环顾着四周,指着一边的女仆,纯正的英语厉声呵斥,“那边的几个过来,把这里打扫一下,先生马上就要回来了!”
“是!里奥管家!”女仆们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连忙到管家所指的方向打扫起来,丝毫不敢怠慢!
话音刚落,大铁缓缓地打开,发出沉重的声音,一辆黑色加长的宾利车驶入。
里奥连忙示意身后的女仆放下手里的东西,规规矩矩地站成一排恭候先生的到来。
车子刚一停稳,里奥手疾眼快地迎上前去打开车。
迈出车子的先是一条笔直的长腿,继而被称为先生的男人整了整西装从容不迫地下了车。
高大挺拔的身子往里奥跟前一站,里奥立马被比了半个头下去,里奥本人大概就有一米八几,可见这个男人的身高高的近乎一米九!
“先生,迎您回来!”里奥管家行了标准的90度鞠躬,身后的女仆也跟着鞠躬。
男人表情冷漠地“嗯”了声。
此人正是温瑜海,同时也是这座庄园的主人。
女仆之中有不少是刚刚受过专业培训进来的,还没见过这座庄园的主人,整天被里奥管家管着,说先生不允许这样不允许那样的,就自顾自地认为主人一定是个又挑剔又长相一般的男人,可如今见到连里奥都毕恭毕敬的男人,顿时令她们大跌眼镜!
低着头,眼睛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温瑜海的一举一动,立马就爱上了这个英俊的男子。
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半明半暗,散发着淡淡的光辉,一如天神降临般的冷漠,女仆们早已看的离不开眼了,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打转,逗留。
如大理石雕刻般完美无缺地俊脸,棱角分明。浓密乌黑的短发下性感的薄唇微微抿着,男人有着一双极好看的眉,眉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狭长的凤目牢牢盯着城堡的二楼,若有所思。
“她人呢?”温瑜海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脱下西服。
“在楼上,还没有醒。”里奥尾随其后,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里奥是沾不得半点酒的,与此同时对酒精也是最为敏感的。
照着这衣服上的味道,先生应该是喝了不少的酒。
“先生,我叫人帮您准备一碗醒酒汤。”先生白天的时候从来不喝酒,今天是例外的,作为一名合格的管家,他自然知道自己是不能干涉主人的私事,但同时也知道如何关心自己主人的身体健康。
“不用了!”温瑜海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内,是宁安澜!
二楼很安静,温瑜海就站在口,眼神冰冷地瞧着,仿佛要洞穿它,看穿里面的人。
刚要推进去,手机铃声先一步响起来。
他拿出手机,冰冷的眸子又沉了几分,毫不犹豫地按下拒接。
打电话来的正是宁雪风。他实在是没办法的,该找过的人都找过了,该找过的地方也找过了,可是就是找不到安澜,哪怕是她的影子也丝毫不存在。
他想温瑜海打小的时候就一直疼安澜,这回安澜不见了,他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
可是这连打了三四遍,对方刚开始是无人接听,后来就直接变成了关机。
温瑜海收了手机,收了嘴角的笑意,姐夫,你现在才想到我,可惜晚了!

☆、第5章 侵犯自己的是小舅?

欧式古典风格的房间内,欧式古典装修风格,采用深色的色彩,以彰显浓郁的古典气息。华丽、高雅,典雅中透着高贵,深沉里显露华,给人以强烈的西欧文化的冲击感。
一样ngsze的大床上,躺着一身抹胸晚礼服的女人。婴儿般弹指可破的肌肤,一头柔亮乌黑的长发狂乱散开。
秀气的俏脸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白色,眉头皱起,眼珠在眼皮子下来回地转动,嘴里不停地张合,发出虚弱的声音,似是呢喃,又似是呼喊。
前一秒她还在主席台上跟风礼哥手牵着手宣布他们即将订婚的消息,下一秒就置身于这无边无际的黑色中,就像地狱一样令人绝望。无尽无止的黑暗大片大片地向来涌来,她恐慌地往后逃,可是怎么跑也敌不过这片黑暗,终究她跑累了,被这片黑色掩埋。
她彷徨,她迷惑,她害怕,她想哭……恐惧浮上心头,猛地蹿进她的大脑……
黑暗里听到有人在呼喊着她的名字,温软的呼唤声中透着浓浓的焦急,是风礼哥的声音!她惊喜地朝着声源处跑去……
可是眼前这一幕画面直让她刺眼!
季风礼一身鲜血半跪在地上,看到她之后苍白的脸上嘴角弯了弯,伸出一只鲜血淋漓的手,声音虚弱到极致,“澜澜,我的公主,嫁给我好吗?”
他每说一个字,身上的血就更加凶猛地涌了出来,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拼了命咬牙安慰她,“澜澜哭的时候最不好看了!我最喜澜澜笑起来的样子,那样最美了!”
安澜听到他这么说,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脸,原来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季风礼举着一枚戒指,染着他的血,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安澜心疼地一抽一抽的,哭的更猛了,抬脚就要靠近季风礼。
忽然,手上一阵痛,手腕被人用力抓住,她回头,看到的却是一张熟记于心的脸,“小舅,放开我!我要去风礼哥那儿!”
试图从他的手里将自己的解放出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季风礼,挣扎得更加凶猛了!
然,她的小舅非但不放开她,反而抓的更紧了,她仿佛听到了骨头咯吱作响的声音,她恍惚地回头,泪如雨下,“小舅,我求你放开我!”
季风礼却再也支撑不到她过去,身子缓缓地往后倒去……
“风礼哥!风礼哥!……”
轻轻地推而入,脚下步履轻盈,深怕吵醒里面的人。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昏暗的视线中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床上的女人,不,确切地说还是个小女孩!
温瑜海喜看着安澜入睡,她睡觉的时候很安静,周身透着一股能让人心灵平静下来的力量。靠近她,温瑜海就会觉得连着自己也被她净化了,即使在外面忙的天昏地暗,只要一看到她就会精神百倍。
所以,宁安澜之于他,就是灵药,能让他变得无敌的灵药。
温瑜海坐在床沿上,静默地看着她。他的宝贝,绝不允许别人碰到一丝一毫!
修长的指尖刚刚碰触到她白皙的脸颊,眼里的冰冷刚刚融化,心里某个坚硬的地方才刚刚柔了一角,就见安澜那惨白地毫无血色的唇瓣里吐出,“风礼哥,风礼哥……”
下一瞬眼底的温柔冰封,又恢复到进之前的冰冷疏离,脸上的怒气不言而喻。
宁安澜,你就是连在梦中也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一只手用力地抓住她柔若无骨的手腕,似泄愤一般,被圈住的地方渐渐地浮出一圈红印。
“安澜,你给我醒过来!”明知道她是在说梦话,他温瑜海还是气不过,从她的嘴里他只能听到他的名字,哪怕是名字,也绝不容许有温瑜海这三个字除外的名字。
他的企图唤醒,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眼角溢出泪花,“小舅,小舅!”
他以为自己的声音起作用了,她的嘴里终于只喊着他了,脸上刚滑过一丝笑容,然,便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小舅,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救风礼哥!”
温瑜海闻言,还未逝去的笑容僵硬在嘴角,怒火在胸腔里如涛涛的江水波涛汹涌,一个巨浪翻上心头,浇灭他所有的理智。
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覆上唇去,攫住她的唇对准就是用力的一口。殷红的血顺着她的唇角留下,可见他用的力有多大了!
一股咸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嘴里,他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贝齿,纠缠着她的舌,她嘴里的香甜像怎么也吃不够似的,猛地吮吸着甜蜜的津液,席卷着她的口腔。
安澜忍不住地嘤咛了声,睫毛扑扇扑扇地,缓缓地睁开眼睛。
唇上传来的阵阵刺痛,痛意传过神经末梢到大脑皮层,意识在警告着自己现在正在被人侵犯。
然,待她看清楚了身上的男人的脸时,清眸盛满了惊讶和慌张。
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小舅!

☆、第6章 我还没应允,你怎敢嫁!

他的舌伸入她的口腔里,纠缠着她的舌,一遍又一遍地吮。吸着,口腔里,鼻息间,皆是他浓重的酒精味以及血腥味。
安澜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怎么可能?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小舅!
空气里传来刺耳的撕裂声,精致华丽的晚礼服在他手里变成破布,大手一扬,将破败不堪的晚礼服扔掉。
宛如牛奶般晶莹雪白的滑腻的肌肤暴露于空气中,毛孔张缩竟起了粒粒疙瘩。
胸前的雪白被一片冷意侵袭,他的大手覆上浑圆的丰盈揉捏着,传来一阵阵异样的痛,当机的大脑立刻恢复理智,手脚并用地挣扎,躲闪着他的吻,“小舅,小舅,我是安澜!你喝醉了!”
可惜身上的男人并不为所动,离开了她的唇,薄唇贴着她的脸颊,伸出舌头,舌尖轻。舔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往圆润的耳际滑去,一路辗转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含住她的耳垂,往她的耳边吹了口热气,随即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入大脑皮层。
温瑜海的理智早已崩溃,红着眼睛大喝,“我没喝醉!宁安澜,我要的从来都是你!”
安澜怔住了,什么意思?她还未来得及思考,温瑜海用力地咬住她的耳垂,似是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安澜痛得“嘶”了一声。
温瑜海不管不顾,继而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吻,与其说是吻,还不如是咬。他的唇每经过的地方就留下了一朵朵漂亮的花朵,红的妖艳,绽放在她雪嫩的香肩上,红与白,极其鲜明的对比!
“小舅,你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他是她的小舅,是血亲的关系,怎么可以,又怎么能做这种事!
一时间,乱。伦这样不堪的字眼出现在脑海里……
安澜拼了力气想要推开他,可是温瑜海哪里那么容易推动,稳如磐石地跨坐在她身上,一把扯去多余的**,埋首就含住那丰盈上的嫣红一点。
她的挣扎于他,就像是鸡蛋碰石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即便如此,她还是拼了命地双手去推开他。
温瑜海不耐烦地扯开了领带,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用领带绕着她的手腕缠上几缠,固定于她的头顶,这期间的动作一气呵成!
温瑜海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皮带,拉链……
即使是还没有经过人事的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却再也不是从前的小舅了!
他阴鸷的目光将她锁在眼底,宛如一只猎豹一样锁定自己的猎物,等待着猎物分神的时候扑上去,然后将其咬碎!
这样的小舅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她是真的慌了,害怕了!
手被绑住,安澜扭动着身子,晶莹的泪花从眼底猛地溢出来,嘤嘤的哭泣,“小舅,我是风礼哥的未婚妻,我求你,你放了我吧!”
风礼哥,未婚妻,我求你,放了我……
她说的越是可怜,满脸是泪地求着他,温瑜海越是愤怒。
怒心下火旺盛,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直到泛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宁安澜,我还没应允,你怎么敢嫁!”

☆、第7章 别逼我恨你

我还没应允,你怎敢嫁!
下巴被捏的隐隐作痛,安澜就这么瞪着眼睛看他,倔强的咬牙不吭一声。她这样的表情在温瑜海的眼里就被看成了视死如归,这让他更加的愤怒。
愤怒地一心只想要将身下的她变为自己的女人,贴上自己的标签。
粗砺的手掌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一路指点着向她的私密处滑去,勾住她的**往下一拉,与此同时埋首含住她另一边的浑圆。
忽然,挣扎的她突然停了下来,温瑜海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了,便慢慢地放柔了动作,爱怜地吻上她。
唇瓣滑过的地方,引起一丝轻颤以及僵硬……
女人的力量永远敌不过男人的力量,正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
安澜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索性放弃了挣扎,贝齿将红唇咬的泛白,一字一顿带着恨意,“温瑜海,别逼我恨你!”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以前的她总是喜围着温瑜海跟前,小舅,小舅的亲昵地喊着他,而他笑起来眉清目秀的,总喜抱着她,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上一吻,她会傻傻地冲他笑。
这一亲昵的行为对于今天之前的她,或许是神圣的,美好的,但是,现在对于她来说,却是那么的令人作呕!
小舅,真的别逼我!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
“我情愿你恨我,也不愿看着你挽着其他男人进入教堂!”他带着*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间,特意咬重了其他男人的音,宛如恶魔撒旦降临大地,邪气地唇角勾起轻笑,“我到要看看,季风礼还会不会要一个破鞋!”
他毫不留情地话直直的刺痛了她的心,将她的心撕裂成两半,耳边什么也听不见了,只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恍惚中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双空洞的眼睛盯着金色花纹的天花板,“做吧!”
快点做吧,就当是一场噩梦,做完就解脱了!
僵硬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有多苦涩!缓缓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至枕边。
此刻的她不复慌张,神情冷漠。脑海里忽然浮出订婚宴上季风礼绅士地向她伸出手深情的说:公主,你愿意吗?
风礼哥,是我对不起你!安澜不能做你的公主了,再也配不上你了!
她终于不在挣扎,可是这样的她就像砧板上的死鱼令人索然无味,视线紧盯着身下的小女人,泪眼婆娑却又倔强地不肯出声,就连哭泣也是无言的。
嘴角的笑容刺痛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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