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澧倾绝第一眼没有认出夕颜不是白魑的时候,就注定了澧倾绝和白魑今生今世有缘却无分,不可能走到一起。
☆、为他而流泪
一个月后。蓝斯密特派来的杀手没有一次得逞,而且是每一次白魑和龚明爵出去的时候都会冒出一次比一次多的杀手,可是每一次被灭掉的都是那些杀手。当然,虽然说杀人是犯法的,可是有谁敢动白魑呢?
可是,毕竟在白魑的身体发生的变化已经传出去两个月多了,可是蓝斯密特每一次派杀手都没有成功夺取白魑和龚明爵的性命。可是为什么蓝斯密特还没有亲自出场呢?或者说他在试探着一些什么呢?不过,白魑和龚明爵这两个当事人却一点着急的样子也没有,依旧和以前一样,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工作,一起上街。总之几乎做什么都在一起。
至于澧倾绝那一边嘛,听说澧倾绝有意让夕颜再回到雷云集团去,不过被拒绝了。可是夕颜却几乎每一天都到雷云集团去找澧倾绝,久而久之,简心这个之前还被誉为澧倾绝的准新娘的这件事都被人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相反,倒是有人传闻说雷云集团的总裁夫人的位置是白魑的,还有人说澧倾绝和白魑已经结婚了,只是没有公布这个消息而已。但是,总的来说,白魑现在在雷云集团可谓是畅通无阻,就算是公司机密都可以看。这不是表现了白魑的很重要性吗?
这段时间,被大家当作笑柄的不用说自然是简心。因为之前的三个月才说简心会和澧倾绝结婚,可是现在澧倾绝却和‘白魑’成双入对,几乎形影不离。而且,有人看见‘白魑’和澧倾绝一起出入澧家的大宅。还有人听澧家的下人说,澧家老爷澧鸣甚至还盘算着让澧倾绝和‘白魑’尽早结婚。之前简心的事情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但是,真相如何却只有几个当事人知道,不过知道的最清楚的却只有夕颜和白魑这两个人。因为这可是计划的过程。
又是新的一天。
白魑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磨磨蹭蹭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又飘进洗手间,把妆容弄得稍微整齐一点,又飘进更衣室,换上一身的休闲装备。不过由于已经是冬天了,所以白魑勉勉强强穿着应该在冬天穿的一副。
雪白色的毛呢大衣长至臀部,在衣摆的边缘还有好几层银色的蕾丝镶边,衣服的扣子是玄木做成的,有淡淡的清香。裤子是雪白的紧身保暖长裤,不过那一层保暖的也只是一点点的毛,因为白魑是真的一点也不冷。脚上是一双过膝的银色高跟鞋。说真的,白魑没有穿出了厚底鞋和高跟鞋以外的鞋子的习惯。
耳朵上带着白色的貂毛耳罩,不过却露出了纤细的脖颈和清瘦锁骨。刺骨的北风呼呼地吹在那白皙的肌肤上,让胜雪的皮肤染上了一丝丝的红晕,看起来甚是诱人。
拉开银白的窗帘,打开透明的玻璃门,走到阳台。看着眼前的一片雪白,仿佛觉得这段时间的疲惫都一扫而空,带来的是轻松与平静。坐在贵妃椅上,白魑单手撑起尖细的下巴,琥珀色的漂亮眼睛深沉地眺望着远处连绵不断的雪色山峰。还要多久,就要去法国和她的表叔争锋相对了呢?真是期待得让心兴奋。
卧室内的电话铃声想起,惊醒了白魑心里的思想。起身,走入卧室,拿起床头柜上的白玉电话,接起,随意的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理了理被寒风吹乱的长发,这才不急不缓地走出房间,走下三楼。
现在龚明爵和白魑算得上是合法同居,毕竟两个人已经戴上了象征订婚的戒指了。但是白魑却一直不准龚明爵到三楼她的卧室来,而且龚明爵也不知道通向三楼的楼梯在哪里,所以刚才的那一通电话是龚明爵打来的,是叫白魑下去吃早餐的。不过龚明爵相比起未婚夫这个身份,倒更像是白魑请的菲佣。
打扫卫生之类的都是他在做。其实白魑说过不用打扫卫生的,因为每一个星期都会有佣人来给她打扫公寓,可是龚明爵偏偏不听,水哦是他自己来打扫会显得更温馨一点。这个答案让白魑哭笑不得,打扫和温馨扯得上关系吗?
不过久而久之白魑也不反对了。反正有人乐意大少,还不用花钱,何乐而不为呢?而且龚明爵还包下了白魑的一日三餐,而且每一天的饭菜都换着花样地做,可是每一次做的菜,除了牛肉以外,就没有一道荤菜。因为他知道,白魑其实不喜欢吃荤的,除了牛肉以外,其他的肉类食物根本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是吃一口了。
OK,闲话说完了,现在进入正题,将摄像机转到客厅。
此时白魑已经来到了饭厅,看着白玉桌子上那一道道精致的饭菜,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她现在可是越来越懒了,因为什么事情都被龚明爵包下了,她好心想帮忙都被龚明爵赶到一边。不过这样,确实很温馨。
坐到椅子上,白魑默默地看着龚明爵帮她盛饭,然后一道菜一道菜地解说,直到所有菜都说了个明白以后,才让白魑开口吃饭。执起筷子,夹了一片牛肉放进碗里,再加了一些菜放进碗里,然后默默地低下头吃东西。而龚明爵则是一边吃一边看着白魑,脸上一直带着温柔的笑容,好像那抹笑容在白魑面前永远都不会消失似的。
好不容易,在龚明爵每隔几秒就会盯着看一次的情况下,白魑才把饭菜慢腾腾地吃完,然后就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龚明爵收起盘子和饭碗,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
看着厨房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白魑没来由地心头一阵松软。可是下一刻又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安静了。她本是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可是又不喜欢安安静静的生活,因为那样她觉得一点也不刺激,没意思。不过……
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很快就会不那么安静了,因为蓝斯密特知道她发生变化的事情已经过了三个月左右了,可是派来的每一批杀手都全无音信,想来开始着急了吧?毕竟白魑可是威胁他皇权的人。照理来说,很快白魑就要回到法国了。而且是蓝斯密特安排的,还是用公式化的方式邀请过去。但是那样的时刻,想必英国女王和俄国国王也会出场。
想了这么多,龚明爵也已经把碗给洗好了。站起身,白魑挽过龚明爵的胳膊,浅浅一笑,语气平静地说:
“阿爵,我们今天去逛街好不好?”
“好,小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闻言,龚明爵宠溺地捏了捏白魑的鼻子,因为满心的满足和喜悦,所以他没有看见白魑眼里一闪而逝的黯然。为什么,今天从起床的时候,她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还越来越强烈。难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么?
于是,白魑和龚明爵手牵着手一起离开白魑的公寓,坐着限量版法拉利跑车,向商业街驶去。而此时,澧倾绝和夕颜也坐在一辆车上,和白魑、龚明爵相向着朝商业街驶去。可是,越接近商业街,白魑心里不祥的预感的就越来越强烈,似乎准备发生什么大事,而且那件事还是足以让她痛苦不堪的!
难道是蓝斯密特?想到这个名字,白魑心里一惊,难道这一次蓝斯密特会亲自出马吗?如果是真的的话,她留在龚明爵身边岂不是会给龚明爵带来危险?于是,一个决定在白魑内心产生,只听见在红灯亮起的时候,白魑道:
“阿爵,你现在这里等我,我去一趟厕所。”然后,没有等待龚明爵说一些什么,就解开安全带,推门离开。离开了那川流不息的马路,来到一个还算隐蔽,却离马路不算远的地方,白魑的眼睛有些朦胧,心里低喃道:阿爵,对不起。或许这一次,我们不能再见了。因为,如果蓝斯密特真的是亲自出马的话。她根本没有什么准备,战败的几率很高。
可是,在白魑在脑袋里飞速思考着该怎么战胜蓝斯密特的时候,一声剧烈的撞击声传来,而且是从马路上传来的。四周的行人都一阵哗然,然后一群有一群跑到传来撞击声的地方。而白魑的心却突然揪起。难道他们不知道她已经不在车上了,所以误伤了她的车?那么车上的龚明爵岂不是……
想到这里,白魑就疯了似地向马路跑去,脑袋几乎一片空白,心里不断低喃:龚明爵,你不能有事,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决不允许你有事!
来到马路边,那里已经为了一层又一层的人,远处也已经有警笛的声音传来。可是白魑却顾不了那么多,完全忘记了自己会轻功的这回事,直接摸出身上的微型手枪,对着天空就是一连的几枪。周围的人群听见枪声,全部都惊慌地四处逃穿,有些直接蹲在原地抱着脑袋,身体不断颤抖。
放下手枪,白魑跑到那辆已经几乎变了形的限量版法拉利跑车的旁边,一脚踹开那残破的车门,在看到里面没有人的时候,不觉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秒心又被抬得高高的,几乎要跳出嗓子眼。随后,白魑又跑到车的另一边,看见躺在地上一片血泊中的龚明爵时,心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是绝望,是痛苦,是悲伤,是后悔,是自责,还是什么?还是什么都有?
抱起龚明爵被血染红的脑袋,将脸颊紧贴上那染了血红色的金发,泪,无声滑落。泪水?她白魑这一生第一次流泪,尽然是为了一个男人。
可是,怎么办?她受不住那泪水,无论她在心里多么坚定地不想让泪水再流。可是,心尖的痛苦却逐渐扩大,眼睛也十分干涩,鼻尖更是酸得透不过气。怎么办?她的心好痛,她是一个及其资深的心理学家,可是在这一刻,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理,只能让心一阵接着一阵地抽痛。
很快,警车和救护车来到了白魑的身边,原本想将白魑拉开,将龚明爵抬上救护车。可是,就在警察说:“刚才有目击者说你开了枪,请跟我们到警局配合调查。”的时候,白魑跟随着龚明爵被担架抬起的身体站了起来,将自己脸上淡淡的泪痕抹掉,然后转头,冷眼看着那名警官,道:
“你就告诉你的上司,告诉他开枪的人是我白魑,看他敢不敢让我配合调查!”说完,就跟着龚明爵上了救护车。而那个警官则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无论是刚才白魑冰冷的眼神还是冰冷的语气,都让他觉得从心底升起一抹寒气。
更何况,白魑这个名字他们谁会不知道?所以,白魑开枪的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了,毕竟人家根本没有伤到人。
来到医院,白魑坐在手术室外面,双眼半眯着,脑袋渐渐变得清明,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轨道,然而,她周围的气场却变得越发强大,都没有任何人敢经过白魑所在的地方。许久,等到白魑将心情也平复下来以后,这才拿出自己的手机,用粘着龚明爵的血迹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一个电话接完,又是一个电话,挂断之后又是一个电话。总之,没完没了,直到手机已经都已经冒出白烟的时候,白魑才将手机塞回口袋。如果想要知道白魑刚才打电话给谁的话。在几个小时之后,看见那些穿着不同风格服装的一大堆人来到医院走廊的时候就可以明白了。
因为那些人全部都是世界知名的医生,而且医术绝对拔尖。可是那些人在看见白魑的时候先是恭敬地打了一声招呼才走进手术室。一时之间,偌大的手术室热闹起来,呼喊声和命令的声音络绎不绝。一会儿,白魑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过了几分钟后,青漠离出现在了白魑的面前,恭恭敬敬地给白魑行了一个礼节,才走进手术室。似乎是从青漠离走进手术室以后,手术室里面就没有之前那般的喧哗了。可是,又是几个小时,手术室门上的红灯却一直没有熄灭。又是一个小时以后,青漠离脱下口罩来到白魑的面前,道:
“主子,属下无能,现在龚明爵还是处在危险期间,可是属下却没有办法。”
“知道了,你先试着拖延病情,我来想办法。”白魑愤怒地捏紧了拳头,却还是冷静地吩咐。可是,在青漠离再次进入手术室之后,却暴怒地一拳击在了雪白的墙壁上,可见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窟窿。
白魑的脑袋飞速转动着,思考着还与谁可以帮得上这个忙。师傅?可是她根本没有办法联系到师傅,上一次还是师傅自己出现的。那么还有谁能和师傅相提并论,或者比师傅更加厉害的呢?突然,一张绝美的面孔闪现在白魑的脑海中。
或许,她真的有办法!
于是,白魑再次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从来没有拨通过的号码。几声之后,电话被接起,电话的那端是一个十分冰冷的女性声音。
“什么事?”
“我有事情想让你帮忙。”白魑似乎有些着急,可是表情却又一次忐忑。她根本没有把握那个女人会答应她的请求。
“我为什么答应。”电话那端的女人停顿了一下,才冰冷地说。
“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白魑一愣,却还是坚持不懈。现在的情况只有那个女人可以帮得上忙。这个时候,手术室里的一个世界著名的医生走了出来,可是却看见白魑一脸乞求地接着电话,声音也满是急切。让他狠狠地顿住了。他们都知道白魑有多出名,身份有多复杂。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白魑这么卑微地和一个人说话!
“我不需要你的人情。”可是电话那端的人有些决绝。
“那么,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白魑有些气馁,她根本没有本事去威胁那个人,而且,在和蓝斯密特争夺皇权的时候,那个人也是她最大的筹码。当然,她知道那个人不会被她利用,但是她只要她肯伸出援手。
“我可以帮你和蓝斯密特争夺皇权,也可以帮你救回龚明爵。但是,你要成为我的人,帮我摆平一切困难。让你的整个国家站在我这一边。永不背叛。”电话那端的人似乎早就料想到白魑会这么说,于是语气没有犹豫地说。
“好。那你可以现在就来吗?”白魑回答得坚定,因为她的条件一点也不过分。
但是电话却挂断了,就在白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阵淡淡的玫瑰花香传来,惊醒了白魑还有些愣怔的神经。那个女人,来了!
“特森爱泪娜女王殿下!”
——————————我是华丽的分界线————————————
吼吼,争夺皇权的大战即将打响了。我们的女主也终于坦然面对自己内心真正的感情。可是龚明爵就近会不会醒来呢?或者说他和女主的爱情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