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卖了,钱也赚了,白魑也该到公司上班了。当白魑走进公司时,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身上,虽然她今天的服装是新买的没有错,可是为什么他们的眼神有些怪异呢?似乎参杂着一丝的不屑?哼,你他妈的谁敢不屑白魑!
白魑冷眼扫过,所有人都收回视线,可是任然有几个人大着胆子,恶狠狠地盯着白魑,还故意放高声音说“哟,这不是白秘书吗?自作清高,居然拒绝了咱们总裁,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啊!”白魑冷冷地向那个人看去,然后眼中又多了一丝警告,告诉那个女人别踩了她的忍耐线,都则后果很严重。
可是偏偏那个女人不会看眼色,又说道“瞪什么啊你,不就是个秘书嘛,自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自作清高,你以为总裁真的喜欢你吗?只不过是总裁开玩笑罢了,你,哼,根本进不了总裁的心!”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咦?这话不是白魑说的吧,白魑可没有这么暴躁,大不了晚上让几个男人去强了那个女人,再扔进海里喂鱼就完事。根本用不着这样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那么那个人是谁呢?寻声望去,只见澧卿绝一身黑气地瞪着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安歇员工都没有见过他们的总裁如此动气,各个都吓白了脸,那个女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总…总裁…我…。”那个女人神色慌张,似乎想要说什么,只听见白魑淡淡地说“拖出去,开除。”白魑的声音响起,只见门外的保安立刻涌进来,抓住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拖了出去。
而其他的员工则是大气都不敢出,看着白魑的眼神都增添了一丝恐惧。毕竟能命令他们雷云集团的保安的人,以前只有澧卿绝一个人,而今天白魑的一句话就叫出来了,可想而知白魑的能力有多恐怖。
“我白魑不是好惹的,如果谁敢乱传我的绯闻,小心我让你死无葬生之地!”白魑面无表情地大声说完这句话,声音如同万年冰川,直直插进每个人的胆子里,冻结了每个人对白魑原先的不屑,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恭敬。
见那些员工都听懂了自己的话,白魑才微微转过身,对澧卿绝说“总裁。”语气平静,丝毫没有不尊敬,可是也听不出下属的恭敬。
“我们还是知己,对吗?”澧卿绝勾起一抹笑容,看着白魑没有一丝恭敬的小脸,问道。
“私底下,还是。”白魑扯出淡淡的一笑。她不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更何况这一次是心高气傲的澧卿绝主动求和,她也不会像那个女人说的一样,故作清高地不理会澧卿绝。这也给了在场的员工一个警告,让他们明白,在雷云集团里,是谁的命令仅次于澧卿绝!
☆、拜访父母
在雷云集团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以后,就接着迎来了白魑和龚明爵到L城拜访白魑的父母的时间了。
飞往L城的飞机头等舱里。白魑身穿银色的休闲服,翘着个二郎腿,偏头眺望着飞机外匆匆过往的白云。龚明爵坐在白魑的身边,左手撑着尖尖的下巴,看着白魑精致的侧脸,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容。要去见小魑的父母了吗?兴奋……。。
几个小时后,空姐温柔悦耳的声音传来,白魑和龚明爵同时起身,跟随着飞机上的人流下了飞机,一路无言,却格外的有默契。龚明爵牵着白魑的小手,去认领他们的行礼,龚明爵也非常自觉地把两箱行李都交在自己的手上,白魑只是拿着随身的LV手提包。
不过虽然是两箱行李,却都非常地轻,因为龚明爵和白魑都是喜欢简单的人。再说了,又不是在L城长居,带太多的行李是很麻烦的。
“小魑,伯父伯母是怎么样的人啊?”坐在前往白魑家的出租车上,龚明爵的心跳非常快,就像快要见到岳父岳母一样,忐忑不安地想要询问白魑,她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很奇怪的人,见机行事就可以。”白魑淡淡地回答,可是一般人不会用‘奇怪’来形容自己的父母的吧?好吧,白魑也不是个正常人。
“哦,好。”龚明爵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双手却紧紧地攥着拳头,手心里渗出冷汗,他在紧张,非常紧张。
“不用那么紧张,放松一点。”白魑看着龚明爵快要晕过去的样子,不禁出声提醒。她在怀疑,是不是不应该让龚明爵来的,看他紧张成什么样子。以前她白魑去见他的父母时都很放松的,他干什么那么紧张啊?
“我一点也不紧张。”龚明爵下意识的回答,但是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嘛,白魑也不会刻意去戳破龚明爵的谎言。
不再去管龚明爵紧张的心情,白魑撇过头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景物,心里一片惆怅。L城啊,她有多久没有回来了?除了毕业的那一年,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吧?似乎,也有差不多三年了。变化也真够大的,不知道她原本很熟悉的家,是否也有了变化呢?她的房间是不是还是简单素雅的白色,她阳台上的茉莉是不是依旧开得很漂亮呢?
“到了。”大约十分钟过后,白魑已经看见了不远处的一幢白色的洋楼,淡淡地说。她能感觉到身边的龚明爵身体一怔,却很快地放松下来。看来,已经不再是那么紧张了呢。
付了车费,白魑和龚明爵提着行李下车,不过,龚明爵还是很自觉地把白魑手里那个小巧的白色行李箱拿到自己的手里。接下来的路是不允许将车开进去的,因为开进去的话有很大的可能会迷路。
由于白魑的爹地和妈咪有很特殊的癖好,比如:在自己家的大门外修建一个种植着茉莉的草丛迷宫,而且只有一条路才通往出口,在这个迷宫里迷路的人数不胜数。
当然,是没有机会爬到上面看看哪一条路才是正确的,就算撇开草丛外面的刺不说,这一堵用草丛修剪成的墙也足足有四米高。所以想要爬上去是很难的,而且草丛可是很脆弱的,无法支撑一个人的重量。
还有,将吃下午茶的地方建在荷塘里。当然,是在荷塘的中间修筑一个木制的亭台,还要坐船到亭台上去吃下午茶,有时候也可以摘一些莲藕来尝尝。
还有,进入洋房的大门是修筑在侧面,而且大厅里没有楼梯上二楼。想要上二楼就要从大门外的一个玻璃制成的浮旋楼梯上去,可是如果是有恐高症的人的话,怕是没有机会上到二楼的。
这个个洋房一共有三层,一楼是大厅、餐馆、厨房以及保姆的住房,二楼是白家夫妇的卧室以及客人的房间,三楼则是白魑的地盘。不过,白魑的卧室只占了三楼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修筑着娱乐用的场所,例如:游泳池、酒吧、网球场、羽毛球场、健身房。
而整个公寓,无论是谁的房间都是白色的,不过是不同的白色。保姆的是奶白色,大厅是亮白色,厨房是米白色,餐厅是象牙色,白家夫妇的卧室是乳白色,客人的房间是珍珠白,而白魑的卧室无疑是银白色的。
现在,白魑和龚明爵已经站在了迷宫的前面。
龚明爵看着面前四米高的迷宫,再看一看四周的法国梧桐树,嘴角有些轻微的抽搐。果然,白魑说的话时对的,她的父母很奇怪。
“别跟丢了。”白魑淡淡地说完,就熟练地走进了迷宫,龚明爵也不敢马虎,紧紧地跟了上去,否则要是跟丢迷路了,那可是非常丢脸的。只见龚明爵跟着白魑左拐弯、右拐弯,诸如此类的拐弯重复了N次以后,终于在龚明爵快要晕倒之前走出了迷宫。
可是一走出迷宫,看见面前的场景的时候,龚明爵就有些傻了。中间的洋房是西方的风格,右边的荷塘是江南风格,左边的森林是大自然风格,身后的迷宫是希腊风格……果然是很奇怪的人哈,住个房子都要弄成这么多的风格……。。
白魑走向侧面的大门,表面平静,可是心里又不由得惆怅。真的,一点也没有改变,还是那个所熟悉的家。龚明爵紧紧地跟上,可是却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打量洋房外面的风景。虽然是不同的风格,可是却出其意料地完美融合,让人觉得别有一番风味,甚至比单一的风格更加让人赏心悦目。
白魑轻轻地敲了敲门,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一阵风吹过,而白魑也被紧紧地抱住。而那个抱住白魑的人正是白魑的妈妈,绘兰女士。
“别那么激动。”白魑十分平静地拍了拍绘兰的背,说到。绘兰也是十分听话地从白魑的身上离开。其实绘兰是很年轻的,虽然四十多岁了,可是岁月却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一头的黑发长至腰部,瘦削的脸上依旧可以看出和白魑如出一辙的大眼睛,就如同一片星空,可是给人的感觉却不一样,白魑的是平静礼貌而疏离,可是绘兰地确实温柔和蔼。不过有一点是外人想不明白的,为什么白魑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可是绘兰却只有一米六三的身高,不过,在看见了白魑的爹地,白霸天的时候就可以明白过来了。
“小歌。你回来啦。”这个声音是白魑的爹地白霸天发出的。只见白霸天一身的白色休闲服,俊帅的脸上显得神采奕奕,黑色的头发微短,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一双狐狸眼中时不时闪过一抹精光,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而白霸天则是有一米九零左右的身高,可以和龚明爵这个外国人平等对视。而白魑也是捡了白霸天的身高。
“嗯,爹地,妈咪,我回来了。”白魑的小脸上绽放浅浅的一笑,然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将一旁沉默着的龚明爵拉过来,介绍道“这就是你们千盼万盼的人,我给你们带回来了。”果然,绘兰原本想再给白魑一个熊抱的,可是一听白魑这么说以后,绘兰就和白霸天对视一眼,将视线集中在了龚明爵的身上,眼中也都是闪过一抹惊艳。
今天的龚明爵穿着和白魑的银色休闲服城一套的情侣装,可爱的娃娃脸上今天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也比平时多了一点邪魅和精明,碧色的眼睛只是不动声色地打量绘兰和白霸天,也任由他们打量着自己,没有一点不自在。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白霸天首先问出问题,他和绘兰对龚明爵的第一印象都很好,不过光是看外表是不行的,还要看一下修养和背景才可以,他们可不想委屈自己的宝贝女儿,要是嫁给了一个衣冠禽兽,他们肯定会痛恨死自己的。
“伯父,我叫龚明爵,您可以叫我爵,或者您可以叫我Testa(特斯塔)。”原本龚明爵还是有一些紧张的,不过在看见那一片的荷塘时,心里不知怎么地,就放松了一大半,再看见白霸天和绘兰和蔼可亲的样子,原先的紧张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哦?你还有外国名字,你是外国人吗?”白霸天明显是对龚明爵的英文名有兴趣,不,应该说白霸天对外国人有兴趣。
“是的,伯父,我是法国人。”龚明爵学着白魑平时的样子,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当然,是不存在疏远的,不然可就要弄巧成拙了。
“那么你的中文为什么这么流利?”白霸天看着龚明爵很礼貌的样子,对龚明爵就明显地更满意了,绘兰也是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因为我的父亲从小就要求我,要学会多个国家的语言和礼仪。”龚明爵还是很有绅士范儿,不过说到这里,白魑似乎都从来没有问过龚明爵的背景,不过,就算不问,龚明爵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那么你的家里有什么企业吗?”听龚明爵这么说,白霸天就更加满意了,因为光是龚明爵之前所说的,就知道龚明爵的身份不一般,不然哪个平常人家抽风了,要求自家的孩子去学习那些交际专用的语言呢?
“爹地,我们都在门口站半天了,您不打算让我们休息一会儿吗?”还没等龚明爵说话,白魑就皱着眉头打断,她不希望白霸天和绘兰继续问下去,不然的话,后果就很有可能像龚家夫妇一样,巴不得她和龚明爵赶快订婚。
“对对对,你瞧我这个人,你们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一定饿了吧?走走走,我和你伯父已经准备好饭菜了,一起去吃饭吧。”经过白魑的提醒,绘兰也终于想起白魑和龚明爵坐着飞机和车赶来,吃的东西也很少,肯定是饿了,这才热情地招呼龚明爵和白魑去吃饭。
饭桌上。
“爵啊,来来来,吃吃这个,这个是你伯母最擅长的糖醋排骨,尝尝看好不好吃?”白霸天夹了一大块的排骨到龚明爵的碗里,很期待的样子。
“很好吃,伯母做饭很好吃的。”龚明爵很有涵养地吃了一小点,赞赏道。
“呵呵呵,来来,再尝尝这个,这个排骨汤也是伯母熬了六个小时才熬好的,尝尝看怎么样?”听见龚明爵的夸奖,绘兰明显地很高兴,又盛了一碗的排骨汤推给龚明爵。
“还是给小魑好了,小魑再来的路上比我吃的还少,瘦得不成样子了。”不过龚明爵却把汤推给了旁边低头吃饭的白魑,顺便说了一通很关心的话。果然看见绘兰和白霸天相视一眼,满意地笑起来。
“对对,小歌啊,你看我和你妈咪都高兴过头了,你也吃一块排骨,那么长时间没见,果然是瘦了不少。”白霸天又夹了一块排骨给白魑。说起来,面对很聪明很坚强的白魑,白霸天这个做爸爸的其实心里面很愧疚。因为他和绘兰一直都很忙,又因为是做律师的,所以害怕白魑被仇家抓走,所以不让白魑出去,只能一个人在家里,学习任何东西也都是在家里。
也是因为这样,才造就了白魑不喜欢和人接触,就算别人主动来搭讪,也很礼貌地拒绝这一个性格,不过他们却不知道白魑是从哪里学来的功夫,完全能够自己保护自己。等到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是白魑在上高中的时候了。
一天, 家里面来了小偷,因为是周末,所以只有白魑一个人在家。当他和绘兰回到家时,就刚好看见白魑把那个小偷摔在地上,而且那个小偷的手腕还被扭断了,可是白魑却脸不红气不喘的。从此以后他们也试着让白魑和别人接触,可是白魑却从来没有尝试过。到现在,白魑的朋友,就算是用手指头都能数的清。
这也是白霸天和绘兰对白魑十分愧疚的原因。而且,在白魑毕业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一个人再外面工作,就算是电话,几乎是一个月也没有一通,这差不多三年的时间,才打了五个电话,每一次他们都希望白魑回家看看,可是每一次白魑都是说工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