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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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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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尘封记忆

Bosky的刘副总十分满意易思甜的作品,毕竟在众多前来参加比稿的设计公司中;像她这样能投入大量精力设计出如此优秀的作品已经为数不多了。
没法子;上级选拔作品的方式动不动就是招标和比稿,说实在的;这种方式暗箱操作的水分太大;一些公司早已经疲于应付;做的没有诚意不说,创意上更是千篇一律;加上易思甜已经多次得到大老板的赏识;此次比稿的结果;已是非她莫属。
刘副总特意在高级饭店定了位子,宴请了易思甜和季晓漾两位美女,顺便谈谈费用的问题。
见了易思甜他还真是颇为惊讶,小姑娘穿着看不出品牌的衣裳,简单朴素,连发型都是简单的马尾,脸蛋清秀脱俗,学生模样。要不是季晓漾给他介绍了一下,他还真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位才华横溢的设计师。
因为易思甜独到的创意,YoYo新款车型的推广方案才会进展的这样顺利,大老板满意了,他也高兴。于是不由分说,上了瓶53度茅台,热情的为两位女士满上,笑呵呵的说:“易小姐,我和博宇合作这么多年,发现你们公司还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在博宇,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受重视。”
季晓漾赶紧拦着:“哪儿的话?我和她都不会喝酒,您倒这么多得多浪费?”
“哎!光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斟满了酒,刘副总放下酒瓶,“今天大家这么高兴,开怀畅饮又未尝不可?我连车都没带出来,最近风头紧,酒驾查得严着呢。”
看他兴致勃勃的,易思甜也就随着季晓漾浅酌了几口。
刘副总劝酒的本事实在不容小觑,酒过三巡,季晓漾还能勉强撑着呢,她已是满面酡红,头重脚轻了。
上了趟洗手间回来,刘副总还在跟季晓漾拉酒,易思甜酒量不大,气势倒挺足的,一推季晓漾,自己就陪着刘副总喝起来了。
三年后易思甜的酒量,练倒也练出来了一点,还是被王宁灌啤酒给灌出来的。可现在的身体,毕竟是三年前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喝到最后,居然大着舌头对刘副总说:“我给你们YoYo设计的冰淇淋色系车身,都被你们Bosky的车标给毁了,回头找我,我免费给你改个YoYo车标,不收钱!”
季晓漾赶紧打岔:“哎呀呀,她真是喝多了,刘副总别当真才好。”
刘副总是酒桌上的常客,这点53度的白酒喝了半斤也只是微醺,他倒是觉得无伤大雅,随和的追问易思甜:“除了车标呢?还有哪些地方你不满意啊?”
易思甜醉眼迷离的想了半天:“没了,其它都满意,我好想买一台,可惜我没钱。”
刘副总哈哈大笑:“好大个事啊?不就是一辆微型车吗?过几个月新车一下线,我提一台送给你!”
“真的吗?”易思甜笑得柔媚无比,星眸微眯,看得刘副总都呆了,她吃吃的笑:“那怎么好意思?”
“是啊,那怎么好意思!”
冷冽的男声自她的头顶幽幽落下,季晓漾抬头一看,吓得脸色一变,“苏总,你怎么来了?”
刘副总赶紧站起来,拉开上座的位置,殷勤的说:“苏总,来来,来这儿坐!”
苏易昊面若冰霜,绕过易思甜,拉开了椅子坐在她的身旁,却转过脸去不看她。季晓漾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而刘副总毫不知情,只是唤了服务生:“快快,添一套餐具,再加几道菜上来,要快。”
苏易昊懒洋洋的笑了笑:“刘副总您这么热情,弄得好像我是甲方,您才是乙方一样。”
刘副总赶紧为他斟了一杯酒:“都是兄弟,何必见外?这些年还得多谢苏总在各方各面给与的支持啊,来来,我先干为敬。”
苏易昊领口微敞,没端酒杯已经酒意微醺,季晓漾估计他刚才也是在哪一桌用餐,没准是易思甜去洗手间的时候被他瞧见了,这才寻了过来。可事以至此,季晓漾也只有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
易思甜喝多了,也知道情况不妙似的,虚弱无力的撑着脑袋靠在桌子上,呆愣愣的望着刘副总。
刘副总笑说:“博宇真是人才辈出,易小姐此次的设计咱们老板很满意,后续的推广,能不能麻烦苏总……”
“很满意?很满意你也好意思只送一台微型车?易思甜可是博宇的秘密武器,请动她出手,难道只值一台YoYo的微型车?”
季晓漾和刘副总皆是一愣,YoYo虽是微型车,但市值不菲。苏易昊这一开口,明摆着就是在拒绝他。
谁知道刘副总低低一笑:“苏总,Bosky的一台T4怎么样?跟支付博宇的设计费也八|九不离十了,如果苏总不嫌弃,我今天也不等大老板批示了,T4就T4!明儿我就把车送去府上!”
季晓漾被鲍鱼粥呛个半死。
她原本思忖着,与刘副总以个人形式签订合同,让易思甜赚个几万块钱设计费就好,可Bosky的一台T4敞篷跑车都抵得上十部YoYo微型车了,苏易昊这一插手,事情变得复杂了。
易思甜一听钱没了立刻叫嚣:“我不要车,我要唔……”话没说完季晓漾赶紧塞了条海参堵住她的嘴,又笑呵呵同两位男士打着圆场,心想咱俩不被开除就偷笑了,您还有心思惦记着那钱呢?于是提心吊胆的看紧她,一直熬到酒终人散。
送了刘副总上了车,三人一行立在路边,易思甜被季晓漾挽着手臂站得如同风中弱柳,摇摇晃晃,苏易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目光落在易思甜的左臂上,可惜隔着厚厚的外套,什么情况也看不清。
他的语气很重,骂得季晓漾措手不及:“谁给你这个权利让她去接私单!我是你老板,我说话你当耳旁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太让我失望了!”
合作多年,即使是季晓漾犯了严重的失误,苏易昊也没用过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她不晓得是哪里出了错,眼前有这么好的机会,对于一个设计新人来讲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事,为什么他要制止易思甜?简直不可理喻!
季晓漾的眼眶顿时红红的,不晓得是被冷风吹的还是因为伤心,她把易思甜往苏易昊怀里一摔,易思甜踉踉跄跄就倒了过去,苏易昊面色尴尬的抱了个严实,只听季晓漾破天荒的发了脾气:“我不干了,行了吧!”然后头也不回的冲进马路,拦了辆车租车走了。
易思甜摔的眼冒金星,好半天才扶着苏易昊站稳,醉醺醺的直喷着酒气,一把推开他:“走开。”
苏易昊冷着脸拉过她:“我开车送你回家。”
想不到易思甜竟一把扯过他的车钥匙,藏进怀里,满脸严肃的说:“酒驾是要被关起来的,你真是没素质。”
醉态可掬的模样终于令苏易昊忍俊不禁:“那我叫辆出租车。”
易思甜一边胡乱把车钥匙塞进包包里,一边拿出几枚硬币,“嘿嘿,我来的时候就注意啦,这里有公车直达我家的,你有钱你自己坐出租车,我坐公车回去了。”
真是喝多了,苏易昊懒得多说,揽着她就要打出租车,却被她死命挣脱了。易思甜跟踩在云端一样飘乎乎的飞到公交车站,指着潮汐路三个字说:“呐呐呐,天空巷,我家,没错吧?”
苏易昊笑着看她,并不接腔。
等了一会儿车子来了,车门一开她就窜了进去。其实这并不是直达她家的那一路公车,可一个醉鬼,何来理性可言?苏易昊摇了摇头,随她一道上了车。
丢硬币的时候易思甜突然就笑了,“真是的,每次搭公车都是我请你。”
尘封的记忆被猝不及防的打开,苏易昊的笑容僵在脸上。
时候比较晚了,车厢没几个人,但易思甜的习惯,是喝醉了酒也不会轻易改变的。她随着摇晃的车体跌跌撞撞终于走到了下车口扶手边,一伸手,抓住栏杆,终于站稳了。
苏易昊这才慢慢走过来,仿佛公车是四平八稳的T台,他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走的大步款款。
学她一样靠在扶手边,他黯然的说:“我以为,你已经不记得了。”
易思甜倏地转过脸,蹙紧了眉头,眼睛眯着,用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苏易昊。
苏易昊心中一动:“你想说什么?”
她喊了一声:“我想要吐!”
公交车“吱”的一声猛地踩住了刹车,后车门的液压系统迅速开启双门,车上乘客捏紧鼻子捂住嘴巴,慌作一团。只听司机师傅吼了一嗓子:“这位先生,劳烦你赶紧带女朋友下车吐!”
这对情侣一上车他就瞧着不对劲,酒气熏天的,车内清洁卫生比赛的桂冠每周都是非他莫属,今天可不能毁在他俩手上。
苏易昊难得搭一次公车,也能成为众矢之的,真是颜面无存。
岂料易思甜下了车,蹲在路边好半天,又说不想吐了,直嚷嚷说要回家,苏易昊被她磨的没了脾气,最后还是找了辆出租车送她回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留言都好少,大冷天的给点留言温暖一下某福吧!


、37酒后真言

想不到易思甜的酒品还算不赖,上车坐稳了;就安分了不少;最后极其温顺的,由他半抱着进了家门。
这是苏易昊第一次走进一个单身女性的房间;老大不小的人;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幸亏易思甜迷迷糊糊的;他进了屋就打横抱起她;往里屋走去;进了卧室借着客厅的光把她放到床上躺好。
放手的时候却被她惯性的勾住了脖子,她无意识的在他的脸颊边磨蹭;气息醉人,肌肤更像是凝脂一般滑腻,苏易昊差点连站都站不稳,意乱情迷之时,她喃喃说了声:“捏元宵……”
苏易昊忍不住笑了。
这丫头真是什么时候都惦记着好吃的,醉成这样了还想捏元宵呢?他抬手绕过她的颈后,试图掰开她的手,不料她搂的更紧。苏易昊一下没撑住,被她带到被褥里去,唇上一片温热,他整个人“嗡”的一声震住了,立刻撑着软绵绵的枕头离开她的唇,尴尬的站了起来。
苏易昊擦了擦唇畔,似乎想努力擦掉她留下的印记,其实什么也没留下。易思甜翻了个身,嘴里还在嘟囔:“我要喝水……”静谧中,欢快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苏易昊这才醒过来,替她拿出手机。
屏幕上的来电画面是一男一女的自拍合影,那男人他瞧着眼生,而屏幕上的女人,却是易思甜。画面上方显示“聂云霄”,三个字人名。
苏易昊放下手机,并不去接。响了好几遍,易思甜还是毫无反应,他没有接,只好任它一直响,直到最后,终于安静。
他起身去厨房,倒了杯开水放到她的床头柜上。屋子里温度很低,没有供暖设备,滚烫的杯壁一小会儿就转温了。他拿起杯子,搂她起来喝水。
白酒烧心,易思甜怕是真的太渴,攀着杯子咕咚咕咚喝的一滴不剩,喝的太急太快,没等苏易昊放下她,易思甜就“哇”的一声全吐了。
苏易昊差点石化。
掺着酒精和呕吐的秽物沾满彼此一身,连床单也没有幸免于难。苏易昊低头认栽的叹了一口气,胳臂一伸从床上捞起她,抱进浴室。
浴室的装潢十分简单,狭小的空间就显得没那么捉襟见肘。苏易昊把她放到浴缸边靠稳,便开始脱自己的大衣,扔到洗手台上,再帮她解开外套。
厚外套和的毛衫上都沾了些液体,苏易昊帮她把两件衣裳脱下来全扔进洗衣篓,然后又去卧室收拾床上的秽物,正当他返回浴室想抱她回去的时候,一推门却没瞧见人,低头一看,她已经滑进浴缸里了。
估计滑下来的时候磕到了头,她痛苦的眯着眼睛揉着头闷哼,剧烈的疼痛刺激着意识也变得清醒一些。浴室白炽灯的光线勾勒出眼前高大的身影,她看得不甚清晰:“聂云霄……你怎么来了……”
苏易昊沉着脸弯下腰拉她,靠近了些易思甜才发现他不是聂云霄,一甩手挣脱他,又倒进浴缸里。
她撑着浴缸湿漉漉的壁面吃力的想要站起来,可到底是四肢不听使唤,折腾了半天还是重新滑了下去。
“苏易昊,怎么又是你?”她懊丧的垂着头,渐渐埋入曲起的双膝间,只过了一会儿,又突然扬起脸,醉眼迷蒙的说:“咱们不是说好了好聚好散的,你干嘛老是跟我过不去啊?”
苏易昊站在浴缸边,不由自主的收紧拳头,“那段过去简直就是我毕生的阴影,你居然可以毫不在乎的说咱们是好聚好散?”
“阴影?”易思甜歪着脑袋极力回想着那段过去,好半天拼凑个七零八落,只觉得一口恶气横在胸口,她抬手悠悠招了几下,苏易昊冷着脸凑过去,只听她拼尽全力来了一句:“我呸!你也好意思跟我比阴影?”
真是酒壮怂人胆!平日里见了他跟小白兔见了大灰狼一样害怕的易思甜,此时此刻这是在干什么?竟呸他一脸唾沫星子!苏易昊惊得踉踉跄跄退了好几步,狼狈不已。
易思甜觉得他这个样子一反常态,又滑稽又搞笑,她简直乐不可支,一边笑着,一边手脚并用爬出了浴缸,扶着瓷砖墙面走到洗手台边,语重心长的说:“你妈来找过我的事,也许你知道;但她对我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可我不打算告诉你了,哼!反正最后,我直接拍案而起对你妈说,放心;我对她儿子没兴趣!”
过了一会儿易思甜又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事情,颇为头痛的表情,说话的语气又像是迷茫无助:“可是聂云霄的妈妈……我该怎么办呢……”物质上虽然贫瘠,可尊严和骨气却能显得自己比别人富足。如果一段感情需要牺牲尊严,她会不会因此变得一无所有。
易思甜自顾自的说着话,根本不理会苏易昊冰到极点的表情。一低头,瞧见了苏易昊的大衣,又缓慢的抬起脸,对着衣着单薄的苏易昊打量了半天,突然换上了一副正气凛然的表情:“真是的,赶紧把衣服穿上给我出去!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苏易昊懒得再同一个醉鬼说话,可怕的是她的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每一句都能刺中他的伤口。他挥开易思甜递上来的脏衣服,拉着她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卧室,不由分说,直接扔到床上,拉上被子把她盖得严严实实,大吼一声命令她:“睡觉!”
这男人凶巴巴的,气势有些令人不容置疑的坚决,易思甜被他吼得差点脑震荡,于是乖乖的噤声,躺在被子里眯着眼睛,目光梭巡。
被子太暖,床铺很软,易思甜与睡魔抗争了一分钟时间,丢盔弃甲,偃旗息鼓。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被窝里虽然很拥挤,但是热乎乎的,好温暖。阳光投进屋内的时候,她也不愿睁眼,只是往热源上又蹭了蹭,八爪鱼似的攀上去,舒服的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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