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刁磊坐到了客厅，刁磊开了电视，想让我看下电视忘记一下不快乐的事。但我根本没有心思看电视。
‘刁磊，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是我的亲妹妹，你会怎么样？’
‘很好啊，哪我就可以天天根你在一起了。’
‘我是说如果是真的，你认真点好不好。’
‘我也是说真的。’
‘可是，我们以前有过，后来发现你是我亲妹妹，你会怎么办。’
‘这怎么可能，是亲妹妹就亲妹妹了，很好啊。’
‘跟你真讲不通’我摇了摇头。又低下脑袋不再出声。
‘你说呢，我认真的。’刁磊推了下我。
‘跟你怎么说好呢，你认识池艳的吧，还记得嘛。’
‘哼，她啊，我怎么会忘记，她不是真看上你了吧？’
刁磊指着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哦，你说的是不是她是你亲妹妹？’
‘你别多事，我只是随便问问你的。’
‘呵呵，肯定是的，你跟她也哪个了？’
‘什么哪个？’
‘就是哪个？’
‘哪个？‘
‘装什么呢，我又不会跟我表姐瞎说的。是不是你跟她做过爱了，后来发现她是你的亲妹妹？’
我真佩服女人的想象力，不过就次真让她想对了。
‘怎么不说话？’
刁磊看着我又推了我一下‘你怎么，傻了？难不成池艳真是你妹妹？’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这怎么可能，她们家又不缺钱，再多养几个也不至与不要你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跟池艳也真哪个了。’
我又点点头。
‘哪你掉河里是故意的？’
‘没有，我还没有勇气去自杀呢。’
‘算了，华阳，别难过了，这时好事，你看，你不找到你自己亲人了。’
‘关健是，我就不想要这样的母亲。’
‘你怎么知道人家当时的想法，也许她有苦衷呢。’
‘有什么苦衷，她家本来就有钱，难不成我要抢她的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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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么说的，你有没有问问你妈妈。’
‘什么，我还要问她，我一时气得就走了。伤心，你知道不，我好伤心。还有就是池艳，她竟然是我妹妹，你知道，当我知道她是我妹妹我有多难过。你懂不懂，我还差点就跟她结婚了。’
‘你真的跟你妹妹有这回事？’刁磊瞪大了眼。
‘怎么了，我不知道她是我妹妹。’
‘哼，看出来了，你不是气你妈，是气池艳是你妹妹。’刁磊冷冷地瞟着我说‘你自己问问自己，是不是这样。’
我低下头，想了想，还真是这样，如果池艳不是我妹妹，我哪来哪么大的火，说不定马上扑上去叫妈妈了，还是刁磊看得透，所有的根结其实很简单，就是池艳是她的女儿，而我是她的儿子，虽然现在跟忆兰定婚了，按理不应想着池艳，但心里真放不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真真地让我迷上了池艳，原本曾一度只当是做假戏而已。
‘怎么了，又不说话了，’刁磊继续说道‘你自己心先放宽点，没人说你什么，能找到自己的亲生母亲是人情幸事。’
‘说是这么说，我原也这么认为，但我妹妹，唉——’
‘你妹妹怎么了，不好么，省得她跟我表姐抢你，你不省心了，倒是我，哼。’
‘你说得也不错，这上面我倒真的是好处理了，可是，我跟我妹妹，你也知道，这多丢人。’
‘你不说，我不说，你妹妹自己会说么？’
‘不会，女的怎么会说。’
‘哪不成了，你还有什么好过不去的。’
‘可是——’
‘可是什么，你还想娶你妹妹不成。’
‘没有，怎么可能。’
‘行了，别再想了。’
刚好小霞也开始拿菜上来。
‘吃饭吧’
35
心情不好，让刁磊陪我喝了点酒，也不知怎么，只是比平时多喝了点就醉了。
醒来已经是快中午了，刁磊早就去公司了，一个晚上下来，心情虽然不算好，但把哪些事看淡了不少，人么，还得过生活，想得太多也没用，又不是自己能掌控得了的。
刚吃过早饭（二顿并一顿了），王瑗瑗就打电话过来了。
‘华阳，在哪里啊，你妈妈想见见你。’
心里比昨天好多了，所以就叫她们来我家里了，我倒要看看她能怎么说。
这个王瑗瑗也多事，又不是她的事，掺和进来干什么。
但人家跟池艳是小姐妹，怎么说也不会害她，况且，她还有工程在我手上，无非是想让我认了妈做起事来放便。
‘在家。’
‘哪你出来呢，我们就在苏州了，出来碰个头吧。’
出去，没车能上哪去，再说，说不定又会发生什么事，在外面弄得人家看到多不好，还不如在家里，家丑不可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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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你们来我家吧，我车子去修了。没车’
‘什么？才新的奔驰就要修了，你也太背了吧。’
‘呵呵，出了点状况。’看来她没也没知道我出事，应该没人会告诉她们。
‘行吧，哪我们过来。’
接着就靠诉她们怎么走，地址是多少。
赶紧叫小霞布置一下，另外叫外面送了几打百合花过来，别让她们看到我过得没情调。
‘华阳哥，什么大人物，你还这么起劲。’小霞纳闷道。
‘我妈和我妹妹。’
‘真的？你不是听人家说是——’说了一半小霞感觉不妥，就没往下说。
‘是的，昨天才知道的。’接着告诉她道‘一会我们讲话，你离远点，如果听到什么只当没听过。’
‘知道了，放心吧，华阳哥，你带人家回家我都没跟别人瞎说，’
‘去，知道就好，还多嘴。’
小霞朝我吐了吐舌头。
在家里等池艳她们过来，真的是又紧张，又害怕，既兴奋，又失落。
忽而想时间过得快点，忽而又想时间定住。
随着门铃的响起，池艳和妈妈以及王瑗瑗走了进来。
我站在她们面前，大家都僵了一会会，但这一小会让我想思斗争了好久好久，不知道该怎么称号。
最后还是崩出了几个字。
‘妈，妹妹’
妈妈一听我喊她，当下就开心地落下了眼泪。
‘阳阳，是妈不好，你能喊我妈，我真开心。’
‘进来坐吧，’
把她们安排在客厅坐下，小霞弄了点水果，倒上茶。
‘二位姐姐，伯母，喝点水吧。华阳哥，这是你的’
‘你是？’妈妈不由问起小霞来。
‘她是我保姆，不过一直把她当妹妹看。’我解释道‘你叫她小霞就好了。’
‘小霞，来，这是给你的。’说道妈妈从包里找了一只玉手镯出来，‘这个我也不常戴，送给你，帮我好好照顾阳阳。’
‘这怎么可以，我不能要。’小霞死命不肯要。
‘你就拿了吧。’看这种情景，不拿也不好意思，所以叫小霞还是拿下来，看样子，小霞还是碍于我的原因不敢拿。
‘谢谢伯母。’
小霞也知道不能在这里防碍我，所以收了礼物就进房间去了。
等小霞走了，妈妈拉住我的手，虽然不习惯，但碍于总是我的亲身母亲，所以也就让她拉着我手了。
‘阳阳，不是妈不要你，实在是当时情势所逼，当时我一个没结婚的女人，生了孩子，你想哪个年代是多么丢人的事。’
说着说着就开始落泪了。接着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了我的身世。从中了解确实有难言之隐，不免对自己的母亲产生了爱怜。虽然她不伟大，但为了生活，也是没办法了，总不能拖着我嫁人吧，唉，都怪我哪生父，不该扔下我们不管。要不也不会再有池艳了。这个妹妹永远是我心头的痛。挥之不去。
‘妈，别哭了，都过去了。你看，华阳都要哭了。’池艳在一边说道。
‘哦，’妈妈擦了一下泪水，‘我是高兴，阳阳能原谅妈妈，我真开心。’
接着看了看四周说道‘阳阳，这房子真的是你的么？’
‘是的，’我对这个女人也不再反感‘妈，我带你看看。很贵的，现在这里值几千万呢。’心里此时有无比的自豪，想在母亲面前炫耀一下。让她看看她这个儿子在生活得多好。
王瑗瑗也在一旁说到，这里的房价现在高得很，比吴江可以是高一大段了。加上位置好，想买还买不到。妈妈不由地开心地笑了想来。‘阳阳，这都是真的么，’
‘是真的’
妈妈又有点不好意思，看她想说什么在嘴里打了几个滚，但顿了下还是问道‘你不是跟你女老总有什么吧。’
换作以前一定生气，但看她样绝不是想嘲笑我。
‘是跟女老总有关系，但不是靠她赚的，是靠她表妹的力量。我和她表妹合作赚到的钱。’
‘哦，’妈妈点点头‘唉，哪还不是一样靠她。’
她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总之我认为这钱来得正的。
‘志军说得了不是没道理，就是过激了点。’听到老妈提到志军。我不由地脸一沉。
池艳也在别上说到‘妈，华阳是靠自己赚的，志军哪是小人说法。’
妈看到我一提到志军，估计也想到志军在黄山下哪段事了，马上就闭口了，倒时我，这时跟池艳双目相交，不免定在哪里，眼里好似落到了沙子，禁不住二个都流下了一点泪水。我赶紧拼死眨眼，想把眼里的泪水眨干了，池艳也转过头，估计跟我一样。
中间给我们搀扶的母亲估计也看在眼里，只是装着不知道‘唉’地叹了口气，事情弄成这样，真不是我们所能料到的。
王瑗瑗看我们突然僵在哪里，就知道情况不妙，马上说道‘伯母，池艳，吃樱桃，’自己了拿了颗说道‘真不错，华阳，你可真会享福，也不讲你妈妈跟妹妹住一阵。’
呵，你就说吧。估计她也一时感到说得太多，弄巧成拙了。
‘呵，好是好，可是不习惯。’妈妈这么说道。
我在一边看出来其实她还是有点愿意的，就等我说出来。
‘妈，妹妹，要不你们就今天住这吧，反正房间多着呢，到时一起出去转转。’
王缓缓一听开心起来，看我没有说她，‘伯母，就是哪，难得你们相见，好好住一下。’
只有池艳看着我，说不出的滋味。
‘好，既然阳阳都这么说，哪我们这住这了，缓缓，你也不要回去了，陪陪我们。’
‘知道了，伯母’
就这样几个人又开始聊起了家常。
36
没多时都快到吃晚饭时间了，不知怎么就想起打刁磊的电话。
‘妹妹，帮我在碧水阁记个包厢，一会你也过来一起跟我妈她们吃个饭。’
‘我就不去了吧。’
‘没事，一块来吧，没你，我——
‘我什么，大男人的，我来就是了。等一下来接你’
没过多久刁磊果然来了，一进门就帮她介绍了一下。
‘伯母你好，我是华阳的朋友，刁磊。’
‘哇，小姑娘长得真不错，有气质。华阳，是你女朋友吧？’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不知是我没跟她讲呢，还是老妈忘了，弄得我有点不知所挫。
‘比前是，现在不是了。’刁磊竟自己回答起来‘华阳要跟我姐结婚了，所以没机会了。’
‘是么，华阳真的吗？’
‘是真的’
‘哪对方是谁呀？’
‘伯母，先吃晚饭去吧，边吃边叫华阳讲给你听也不迟。’
刁磊招呼着我们都上了车直奔酒店去了。
进了包间，才点完菜，我哪好奇心重的妈妈又问起来了。
‘华阳，对方是不是你说的女老板。’
‘是的，我以前上班时的老总。’
一座坐着的女生都看着我，想听听怎么回事。
其间，池艳和刁磊也对上了几眼，二个人都不知道她们心里怎么想。
‘叫刁什么的？’
‘人家不姓刁，姓林，叫林忆兰’
‘林忆兰！？’妈妈不由一惊问道‘她爸爸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林子杰。’我想了想回答，因为从不叫岳父名字，其实接触的时间也不算太长，不敢保证是不是记错了。但还是相信自己的记忆，说了出来。
‘林子杰！’
‘怎么了，妈，你反应这么大？’
‘你不能聚她。’
‘怎么不能了，我都订过婚了。’
‘是呀，伯母，华阳跟我表姐都住一起了，要不是昨天车祸，他也不会住自己家了。’刁磊在一旁也感到面前的妇人太怪了。
‘车祸？’妈妈不由地叫了几来‘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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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磊这时起劲了，本来对池艳有说不出的想法，正好趁这个机会说说池艳，把池艳来公司当她面说我是她男友的气全抖了出来。
‘还不是为了池艳’眼睛狠狠地对着我妹妹看了眼‘找别人不行？非得找你哥哥，还差点坏我表姐婚事，你知道吗？华阳知道你是他亲妹妹都发疯了，把车开河里想自杀。’
刁磊一语把全桌的人都惊呆了。
池艳一下子精神崩溃了大哭起来，叫道‘你以为我愿意。’擦着泪说，‘你呢，你不老缠着华阳，当我看不出来，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对我哥有意思，你怎么不追，你要有本事，我也不会这样。’
刁磊一听，反而给池艳取笑，心里肯定不爽‘我不像你，知道人家喜欢还去抢。’
二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看来刁磊是把我掉河的事全怪到池艳身上了。
‘行了，不要吵了，’我实在按不住了。吼完一声后，不免失落，她们这样吵，还有所说的话，让我伤心地眼泪都要出来了。
接着很轻声带着悲哀地语气和声音说道：‘我真受不了了，不要再提这事了，都是我的错，我现在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
二个人也静了下来，估计池艳的感觉跟我一样，而刁磊只是关心我，不想我再受伤。
‘阳阳，不管怎么样，你得坚强些，我还有事要跟你说，你可得听妈妈的。’
我深吸了口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