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梁祝]文才自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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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梁祝]文才自风流-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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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深深的呼吸了口气,忍着青筋暴起的冲动,钻攥拳咬牙:“楚风流,你还知道回来!”看看外头多黑了,怎么不干脆在外头过夜!她不是趴在别的男人肩上笑的很开心的吗!
楚风流理所当然的开玩笑,抬脚跨进门走到桌边将饭篮搁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我这不怕文才兄你独守空房、长夜寂寞吗,回来陪陪你啊!”
其实马文才紧紧抱着楚风流的被子站在床边久久舍不得放手这一事件,早被恰好吃完晚饭回来的楚风流目睹了,楚风流早就倚在门口憋笑憋到肚子疼了半天了。书院真是太好玩了,这还没开课呢,她就笑了整整一天了,哎呦,喝口水平复一下好心情。
抱着被子的手一颤,马文才觉得自己又想揍人了怎么办!那个同窗叫荀巨伯是吧,好了,妥妥的黑名单列上了,油嘴滑舌嬉皮笑脸的一看就是好东西!你看看,楚风流只不过是刚来书院吃跟他吃了顿饭就学的这般轻浮了,这以后接触多了那还得了!!!
马文才暗自咬牙,楚风流你要敢把他列成你自己的未来夫君对象,我就敢去告诉他,楚风流你以前做的那些奇葩事,包括你一直花痴觊觎本少爷美貌的事实!
“文才兄,被子香不香啊,我看你都抱了大半天了,想我了说出来就是了,我又不会笑话你。”马文才一直沉闷着个脸,楚风流自然不知道他心里想的那些事,只觉得他整天这样实在是太不好了,闷坏了可怎么办,挑逗一下才有乐趣的,反正都知根知底的,谁不知道谁啊。
“香你的头!滚去打地铺吧!”使劲将自己手中的被子扔到对面长椅上去,马文才顺势躺倒整个床榻中间没个好气,拉开自己的被子盖好,不给楚风流留一点空地。马文才觉得自己刚刚纠结了那么长时间就是神经了,还想着跟楚风流说怜香惜玉,指定是自己脑子秀逗了。
楚风流也不在意,将饭菜细心地一一摆在桌子上,漫不经心:“哦,文才兄,你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纠结啊,早说嘛,我有办法的。文才兄,你怎么这么早就要睡觉了,不吃饭睡觉会饿的,乖乖的,先过来吃了饭再去睡。”看到马文才蒙着被子,楚风流很自然地就去叫他,这饭菜可是她费劲从王蓝田手里救下来的,就算是硬塞也一定得让马文才给她吃完了!
马文才原本是觉得饿来着,可如今早就被楚风流给气饱了,肚子憋了一股气没处发泄,早就忽略了楚风流的好意,再加上今日骑了一天的马确实有些乏力了,这样一躺下就更不愿起来了。现在听楚风流莫名其妙的啰里啰嗦吵他睡觉 ,脸气的更黑了,翻身咬牙蒙被子继续睡,为了自己不打女人的原则,我忍!
“马文才,让你吃饭听见没啊,磨磨唧唧的跟个大姑娘似的,起来!”楚风流觉得自己的好心情,好脾气一遇到马文才都要遭。
楚风流好像体会到一点点,马太守天天因为马文才的事情气的半死的原因了,熊孩子就是欠管教啊!晚上不吃饭哪能行!
楚风流被马文才激起了一点求胜欲,我今天还偏偏要你吃了这顿晚饭不可!楚风流想罢就跑去马文才床边掀他的被子,结果马文才蒙在头顶死死拽得紧紧地,楚风流拽不动不甘心,干脆脱了鞋子跳上床半跪在旁边抽出两只手去拽:“马文才!你给我下来吃饭!”
马文才显然没想到楚风流会直接去掀他的被子,虽然他穿了里衣,但还是下意识的紧紧的拉住被子不让自己春光外漏一点。马文才认定了楚风流就是趁机占他便宜,实在是受不了了,猛然翻身坐起来,朝着楚风流大声吼道:“楚风流!你给我滚下去!别忘了你是个姑娘家的,大半夜明目张胆掀本少爷被子,还说不是觊觎少爷美色!”
马文才这声吼得很大声,楚风流下了一大跳,外头还开着门,自己开学第一天怎么能让马文才一句‘姑娘’给说露了陷,下意识的整个人扑上去,两只手就开始捂马文才的嘴,小声气道:“马文才,你想害死我啊!”
马文才看见扑在自己胸膛上的人,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大手一挥使劲就将楚风流推开,楚风流半跪在床沿边,被马文才这一推差点仰下床。楚风流下意识的就抓紧了马文才的胳膊防止自己摔倒,然后就发生了很狗血的事情,楚风流脚下一个不稳,手忙脚乱,贯力使然直接就扑倒在了马文才的身上,嘴唇一不小心就亲上了马文才的脸颊。
马文才愣住了,脑子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被这个女人给亲了,脸色气的瞬间变的耳根子都红了。楚风流赶紧放开用手撑着马文才的胸膛,直起身在离他半米远,歉意的笑笑,表示这真的是个意外,有点心虚的嘟嘴使劲擦了擦,表示又那么一丁丁的嫌弃。
“楚!风!流!我一定要掐死你!”马文才反应过来简直要气炸了,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了亏,反过来就将楚风流按到床上真想掐死她!
擦!口是心非的混蛋,他马文才的便宜也敢占?!活腻歪了吧!
楚风流看着突然就发了狠的马文才朝自己扑来,眼神狠厉的一上来就要掐脖子,楚风流心中自然也是升起了无名的恼火。自己手上力气不如马文才,当不住他上来就下死手的掐自己,只得连脚都用上了,狠狠的踹着马文才的胳膊就是不让他近身。
自己好心好意的帮他准备晚饭,他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敢真的下如此狠手!纵使自己再怎么好脾气,也受不了这种喜怒无常的性子,马文才果然是祸害!楚风流手脚并用和马文才纠缠在一块,躺在床上死死支撑,感觉到马文才身上散发的杀气,楚风流异常恼怒:“马文才!你疯了吗!快放手!真的会死人的!”
可马文才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听,半跪在楚风流身上正在和胸膛上的脚作斗争:“就是要掐死你!快把你的臭脚拿开!”
小马统端着汤蹦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幕:卧室正中的床榻之上,床褥半掀一侧,马文才只穿了一身白色里衣,跪趴在床边,身体之下压着的正是楚风流,楚风流一脚正用顶在马文才胸膛上防止他近身,貌似双手也纠缠在一块儿了被马文才的身体挡住了,也看不清楚在做什么。
小马统自认为自己很纯洁,但是黑夜里两人这凝重的呼吸声真的很违和。小马统悟了,慢慢退出房门的时候,感动的几乎泛了泪花。
小马统刚跑出院门口,突然想起件事来,又匆匆跑回来悄悄帮两人把门给关上了,期间偷偷瞄了床上一眼,立马脸红耳赤的又跑开了。
一会儿工夫变成少爷被压了,哎哟,这开学第一天就滚来滚去,也不要太激烈啊!
两位当时然显然更关心眼前问题,眼前要解决的还有同床问题,干脆一起说了,马文才气死了:“楚风流,你下不下去!”
楚风流也气得不轻,丝毫不松口:“凭什么我下!你男子汉大丈夫打个地铺怎么了!”
“我堂堂太守之子,岂能受你等妇人压迫!”
“你是太守之子,我爹还是刺史呢!谁高谁低,文才兄,你分辨不出?”
马文才被堵了,有些懊恼:“能不能别拿他们来说事!”官低一级,永远的痛啊!
“明明是你挑的事!你先松手,我就松脚!”刚刚还想掐死她,现在才想起来自己过分了吗?
折腾了这一顿,马文才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怎奈这一运动肚子真有点饿了,刚刚想着先放楚风流一码,等吃饱了再收拾她不迟,眼睛一瞄,却瞄见了楚风流松开的领口间,白皙脖颈上的那一爪红色显眼的挠痕。
“等等!楚风流,你这脖子上是给谁挠的?”马文才松开抓住楚风流的胳膊,指着她的脖子一惊,“啊,楚风流,你真的在书院里乱来了!”
楚风流从马文才的身上下来,坐到床榻一边,对马文才的思想表示无限鄙视:“当然不是,今晚在食堂里吃饭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说起来还不是为了帮你留点饭菜啊。”
两人恐怕都是有些饿了,一秒钟和好稍稍整了整衣服,默契的坐到摆满饭菜的桌子上,楚风流递给马文才一双筷子就开始讲述她是怎么辛苦的,才在王蓝田手底下帮他护了这些食物的。
“可能这抓痕就是被王蓝田抓着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
马文才结果筷子,眯眯眼睛:“王蓝田?”
楚风流很自然的夹了块肉放到马文才碗里,略有不满:“是啊,他抓着我的领子就不放手,这一定是他不小心给我挠的,你还说,为了你这顿晚饭,我差点就露馅了。”
马文才扒拉了碗饭菜咽下,低着头默默的听楚风流讲话,想了一会儿才道:“哦,王蓝田是吧,记住了。”我以后帮你揍他。
原来是楚风流回来这么晚的原因是为了帮他带饭啊,嘿嘿,不知怎的突然就感觉这饭菜好吃了许多了O(∩_∩)O~~
点点头,马文才心情不错,半晌才道:“楚风流,今晚上本少爷就许你在床上睡一晚,不过你要是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我可不饶你!”
楚风流:“……”你以为我愿意跟你睡同床啊!

☆、第八章 课堂的座位

寝室里的桌上纱罩里罩的蜡烛忽隐忽现,将整个房间色调照的暖暖的,吃完晚饭的马文才穿了一身白色的纱绸里衣坐在床边,准备擦一遍自己的宝贝金雕弓就睡觉。
房门‘哐当’一下被人踹开,楚风流抱了一大只盛满水的陶碗跑进来,马文才皱了皱眉没搭理她。楚风流自顾凑到马文才身边,咧嘴轻笑便小心翼翼的将抱在怀中的碗放到两人的床中间,才松了口气,得意的说了句搞定。
马文才目光轻瞥,待看清了床中间的那只碗,眼角一抽,很是无语:“楚风流,你又在搞什么鬼。”
“嗳,文才兄不是害怕我睡觉不老实吗,这样隔开就不用担心了。”楚风流抬腿坐到床上,边解外衣边解释,不等马文才反对,便飞速钻进被窝,抱着被角在枕头上蹭了个舒服的姿势,声音糯糯道,“文才兄晚安,我先睡了,明天开始上课,要早起的。”
觉得左眼皮直跳的马文才,虽然觉得无语,但是大半夜的也不好再瞎折腾,也就由着楚风流胡闹了,好在这床还算大,两人中间放碗水空间也绰绰有余了。刚刚把弓放好铺开被子准备躺下,又听那边楚风流模糊的声音软软嘱咐:“别忘了关灯。”
“知道了,啰嗦!”马文才黑线,一脸不爽的又下床将灯罩内的蜡烛挨个吹灭方才重新钻进了被窝,背对着楚风流,心中还是隐隐有种说不出的别扭,马文才懒得多想,听着旁边之人浅眠之声,也闭上了眼睛。
房间的光线变暗不再耀眼,楚风流方才弯了弯嘴角舒服的睡了过去,一夜好眠。
只是,这一夜好眠是针对楚风流说的,马文才这一夜可没少折腾,他就知道自己睡前左眼皮总是乱跳就是有事!
清晨一大早,天微微亮,宿舍里有些凉,朦胧之中刚刚醒来的楚风流,慢慢坐起身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揉揉眼睛转头瞧瞧,余光刚刚瞧见床头另一边身影,刚想开口道一句‘文才兄早安’,刚刚张口话还没说出来,便突觉身下一股后撤的大力袭来,眼前一花,再睁开眼睛之时早已经‘哎呦’滚到床下去了。
浑身酸酸的,楚风流被这突然一摔,痛得彻底清醒了过来。坐在地上双手扒着床沿,看着眼前之人,有几分泄气:“马文才,一大早的又发什么疯啊!”
马文才脸色显然也不怎么好,手里攥着的是刚刚从楚风流身下扯出来的床单。一张床,虽然这两人睡得不是一个被窝,但铺的床单却是整个铺到床上的。马文才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淡淡的瞥了楚风流一眼,隐忍着不想跟她说话,黑着脸抱了床单就要往外走。
楚风流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那床单上那很明显湿了的一大滩水渍,神情微微一怔,楚风流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马文才不想说话的原因。然后,马文才的脚还未踏出房门,就听到了楚风流捶着床板开始大笑。
“马文才,你,哈哈哈!”楚风流坐在地板上,指着马文才,趴着床沿笑的肚子疼,“马文才你这么大的人了还尿床也真是够了。”就说怎么不愿意跟她说话呢,原来是这样,想趁着她还没醒的时候销毁证据啊。
“楚风流!”马文才听完气的脸色通红,收回迈出门槛的一只脚,气呼呼的折了回来,‘啪’的一下子便将手上的床单狠狠扔在了楚风流的脑袋上,这才阻止了她的笑声。
马文才觉得自己真的快被楚风流给气疯了,昨晚是谁出的馊主意,搬了一大碗水放在床中间的!大半夜的稍稍一翻身水就撒了一床,害得他全身都湿了根本就没睡好,换上干净衣服再消会儿气,特么天都亮了!
床单湿漉漉的看楚风流睡得这么爽,马文才原本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人醒没醒,使劲扯了床单想顺手将拿出去扔给马统赶紧洗洗。可被楚风流一说,这下子更是恼怒,天天听她笑的就不爽,扔她一脸床单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看着蒙着床单又在地上挺尸的楚风流,马文才好想过去狠狠踹上几脚!特么到底是谁把这货分到他宿舍的,他真的会被气死的!一大早就不舒心,马文才随手拿了课本摔门就走了,晨练完了他也不回宿舍了!
听着摔门声,停止了笑声的楚风流才将身上的床单扒开露出脑袋来,干脆又躺在地板上继续小眯了一会儿。心里想着马文才这人真是无趣,开个玩笑也至于这么生气吗,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等楚风流醒了之后将床单晒好,吃早饭的时候碰到了同样起晚了的王蓝田,王蓝田看着楚风流就仰着个脸,满脸不屑的模样。楚风流难得看见个和她一样快要上课迟到了的人,奔着就算第一天迟到被罚也要拉上一个同死的原则,也不管王蓝田如何,很激动的就拉着他的胳膊往学堂里跑了。王蓝田原本想报昨日之仇,却被楚风流这一下子搞得有点蒙,被拉着跑了好一段时间,才将自己的胳膊从楚风流手中拉出来,喘着气嫌弃道:“本少爷的胳膊,岂是你们这些人随便抱的?”
“你不走算啦,第一天上课就迟到很丢脸的。”楚风流也不跟他多说废话,抬头看了看台阶上的古钟还未敲响,抬脚就迈上了学堂的台阶,然后回过头来又对王蓝田说了一句,“我爹是刺史啊。”
刺史!王蓝田面上明显惊了一下,待反应过来赶紧喊住楚风流,三两步追上楚风流,伸手主动拉住她的胳膊笑嘻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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