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贼之南蛇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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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贼之南蛇王朝-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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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们距离湖中怪兽有段距离,白大一连拍了几张照片,都不大理想,他于是沿着湖边向怪兽一边靠近一边拍摄。我心下虽然害怕,可见那怪兽也没怎么着,也壮着胆子跟着他后面。

那怪兽见我们靠近,不但不躲闪,反而游了过来,游水的速度快得惊人,一下子就从湖那边,游到了我们这边,它身长大概有二十米左右,身子有像鱼鳞一样的鳞片,要是头上再长两个角的话,那就更像了。它主动向我们游来,这倒中了白大的下怀,他正愁抓不到清晰的图片呢,我看着满地的尸骨,又想起刚才它吃着孙坚雷的尸体,心下骇然说:“老白,老白,它过来了,它过来了,我们赶紧走吧。”

白大正忙着拍怪兽的照片,嘴巴里嗯了我一句说:“放心好了,小古别怕,它虽然很大,可它只能在水里根本上不了岸,在等一下,我再弄两张特写就OK了!”

他话还没说完,那怪兽突然冲刺般走上了浅滩上,直挺挺地朝我们赶来,原来怪兽的身子下面长有两只大脚。怪兽奔跑的速度跟它游水的速度同样惊人,一下子就跑到我们跟前了,呼地一张嘴,喷出了一团火。好在我对它早有防备,顿时一把推开了白大,自己也顺势闪在一边,那火落在了我们附近的草丛里烧了起来。

白大给我那一推,手机丢在了地上,他爬了起来正要去捡的时候,那个怪兽又一口火吐了出来,还在他缩手缩得快,不然他那只手可要成烤肉了。我一拉他的身子,大声说:“都什么时候,还捡它干吗,逃命要紧啊!”说着,拉着他拼命地逃跑。

我们这一逃,那怪兽也紧跟了上来,一边追我们一边喷火,这时我们已顾不得方向不方向,前面有没有路,只管跑。如此狂跑了一阵,虽见道路越来越小,可也没多在意,后面的怪兽也没时间给我们在意,等我们跑到这条路的尽头,才知道我们跑上了一条绝路,尽头居然是那片该死的沼泽地!

我们在沼泽草原边缘上停下了脚步,回头一看,这时也不得不看了。怪兽已经就在我们不到一丈远的地方。前面是怪兽,后面是沼泽,不管是站在原地还是跳下去,都是死路一条。难道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时间已经容不得我多想什么,我必须得在怪兽赶来之前选择一个死法。反正左右都是死,被沼泽沉了总比被怪兽活吞或者烧死下来得痛快,念头一闪,我长吸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想了,就算想也没用,鼓起勇气跳下了沼泽草原。我的身子一进草原,顿时沉没了一半,这时,我旁边突然多了一个人,白大也跳了下来,我们的身子快速下沉着,看来这次不死都不行了。

第十一章 惊人发现

人在临时之前会想什么?别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自己什么也没想,只是觉得肚子有点饿,想吃东西了。出发之前只吃了点奶茶和糌粑,走了一大上午,又是杀熊又是干狼又是狂跑,铁打的人也挺不住啊,体力严重透支,要不是忙着逃命,早就躺下了雷打不动。这会跳下沼泽送死来了,人一轻松什么感觉都来了,累呀饿呀冷呀疼呀麻呀等等叫得出名的都有,叫不出名也有,反正一句话解释就是很奇怪。那怪兽似乎知道沼泽草原的厉害,我们跳下来之后倒也没傻到跳下来为我们作伴,站在草原边缘上直盯着我们,似乎很不甘心这到嘴的肉就这样没了。

我的身子继续下沉着,很快整个人就给沼泽草原淹没了,我只觉得胃像抽空了一般,胸口堵得很,大脑一片空白,渐渐失去了知觉。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好像滑进了一个坑里,然后随着淤泥掉了下去,滚到在地,这一滚居然能呼吸了,我的知觉猛地一下子回了过来,爬起来一看,发现我身在一段隧道里,地上,墙壁,头顶都是以大石砌成的,我所在的位置正是这段隧道的起点,隧道前方两边的墙壁上没多远距离就各有一盏豆油灯,一直延伸过去,尽头好像有扇大门,我正要走近一看,脚下边突然多了个人大的东西,吓了我一跳,低头细看,原来是白大。

我把白大从淤泥里拖了出去,一探鼻息,还有气。我又是拍又是捏,终于把他弄醒了。白大一醒还以为自己死了呢,我给了他一巴掌,疼得他直骂娘,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没死,死人是不会痛的。这老小子像小孩一样高兴地站了起来,兴奋得好像中了彩票,嘴里重复着叫着说:“我们得救了,我们得救了!”

我们明明是从沼泽草原下沉下去的,怎么莫名其妙来到了这段隧道里?原因很快找到了,原来是隧道的上头有个洞,跟上面的沼泽草原链接在了一起,我们那一跳正巧跳进了那个洞里,于是随着淤泥滑了进来。我们在庆幸之际不由捏了把汗,要是多跳了或者少跳了一点,那我们不就都得活生生地闷死在沼泽里。

再找原因的时候,自然少不了对隧道做一番研究。我和白大都不是吹出来的,摸一摸看一看瞧一瞧敲一敲,立时判断出来,这段隧道修建的时间至少上千年了,墙上的豆油灯是用人鱼膏特制而成长明灯,人鱼膏做成的灯烛,能够长久不息的,再加上隧道跟沼泽草原本是相通的,外面的空气可以流通进来,以至于灯上的火一直燃烧至今。

因为长明灯一事实在太巧了,所以我们不由怀疑隧道和沼泽草原本来就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换句话来说,上面的沼泽草原极有可能是人工做的,其用途一是为了隐蔽隧道里的情况,二是用来流通空气。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们两人心不由一跳,费那么大的工程,建造那么大沼泽,可见当初建造者对隧道是何等的重视!难道这里隐藏着什么大秘密?在地下,除非这里是……

“古墓!”我和白大异口同声都说了出来。

我一笑说:“看来我们都想到一块去了!”

白大说:“除非了古墓之外,我还真想不出什么人会在地地下设计那么精妙的机关,很明显是为了防止外人发现这里的秘密!”

我心一动,脱口而出说:“难道这里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藏宝的地方?”说出来之后,我又觉得不对劲,忙改口说:“不对,不对,你妹夫说的那个地方是个山洞,而这里是个隧道。”

白大赫了一声说:“小古,你说这里就是那个藏宝的地方,我看极有可能,虽然我妹夫说的是个山洞,似乎跟这里八杆子打不着,可你别忘记了,前面可是有路的,你没看到前面有扇门吗?或许门后面就有是藏宝的真正位置。走走,我们过去看看,反正我们得另外找路出去,从隧道与沼泽接口的这个破洞,我们是上不去的!”

“是是是,我正有此意。就算这里不是你妹夫说的那个山洞也无所谓,这里是个古墓这是毫无疑问的了,我们所在的位置应该是古墓的入口,通过那扇门就是抵达古墓的核心,就隧道跟沼泽草原那么有机地融合在一起来看,这个古墓肯定不小,埋的人一定很有地位,不然也用不着那么大费周章,我们进去随便摸点东西出去,下辈子就有着落了!”

“正是,正是,我也是这么想的,走走,事不宜迟,我们进去摸宝要紧!”

于是我们两个人顾不得身上的淤泥了,兴冲冲直向前面的门走去。

借着隧道两边的长明灯,我们很快的走到了隧道尽头。尽头果然是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是极其光滑的整块大石所制成的,上面刻着几个我们两个都不认识的藏字,石门两边站着两个身穿白镜甲,手举长刀的雕塑,因为氧化的作用,它们身上的彩色开始褪色,尽管如此,我们初见它们的时候,还是着实吓了一跳,以为是真人,呆我们仔细看后,才知道是个土坯做的人俑,不由我们相视一笑。这两个人俑应该是摆放在门前的门神,不过它们的站法有点奇怪,一般的门神都是背朝内脸朝外,它们两个却是面对面。虽觉得奇怪,但是我也没多想,这或许就是藏人的风俗吧。

正因为我们没在意这点,差点因此挂了。当我们走过去,迫不及待伸手要去推石门的时候,那两个人俑突然动了,举起手上的长刀向我们直劈下来。事发突然,我们闪躲已经来不及了,当下双手一握,各自抓住了那个向自己砍来的人俑举刀的手。人俑的力气大得出奇,起初我们还能咬牙撑住,渐渐地顶不住了,我们两个人的身子硬生生给人俑压得弯下了腰。

眼看那锈斑斑的长刀就要贴紧我的头了,我心一急,提起右脚朝那人俑身上奋力一踹,这一脚只是垂死地挣扎,没想到这一踹居然把人俑的身子踹出了个洞,我收回脚,顿时有了主意,一脚朝人俑的腿上踹去,这招果然奏效,人俑的腿应声而断,身子马上倾斜在地砸碎了。我回头过一看,白大还在死命支撑着,脸逼得通红,人俑的长刀已经抵在了他的头部,并且深入了有一两分了,鲜血不停地向外流,染红了他的头发。刻不容缓,我走到那人俑一边,用力地向它右腿一踹,人俑当场摔倒在地,砸成了稀巴烂。白大这才得以死里逃生。

怎么好端端的人俑突然能动?带着好奇,于是我们两个检验了一下摔碎在地人俑以及刚才我们所站的地方,一查才发现我们刚才所在的地上有点蹊跷,只要一受力就微微有点下沉,这是古代最通用一种机关设计。好险,要不是隧道里空气流通,人俑早就氧化过了,不然要想将它一脚踹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正所谓有利就有会弊,当初的设计者,可能万万没想到他成功的让空气流通进来的同时也把精心设计的机关毁了一半。

我们一人捡了一把长刀,那是人俑刚才砍我们的长刀,尽管锈斑斑的了,可手上有把兵器,心里至少踏实一点,然后又走到石门前,合力一推。没想到这一推居然把石门推开了,我们不由一怔,这石门怎么看至少有万斤之重,我们在推之前都忐忑不安,担心合我们两人之力不能把石门推开,所以当我们轻易把门推开之时,首先想到的是机关,于是两人不约而同顿时收回手,后退几步,静观其变。停了几分钟仍不见动静,难道我们错了,我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再次上前把门推开。

白大突然指着石门之下说:“小古,你看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在石门之下有一个凹槽,而在凹槽之中,全是一种胶质的油浆,整扇石门,就是“浮”在这种滑润无比的油浆上的!难怪我们那么轻易就把石门推开了,其实石门根本没受力。

我们两个人进了门,眼前一片亮堂堂,还没等我们仔细打量里面的情景,石门突然“轰”的一声,我们连忙回头一看,只见本来悬浮在凹槽上的石门,这时掉了下来,凹槽里油浆全部溅了出来。看来设计者,怕有人过了人俑那关,推开石门,进入了墓里,于是故意在凹槽做了手脚,就算外人闯如愿闯了进来,也别想再出去。确实,如此真要从石门出去的话,这万斤大石,真非人力能移开的。不过,对于我们来说,无所谓了,本来隧道那边我们就无路可逃,我们之所以进古墓里来,完全是来寻路找宝的。

我和白大相互笑了一下,回头正式打量古墓的情况,这一看,我们两个人都愣住了。

第十二章 黄金寺庙

原来我们闯进来的这个地方尽然是个寺庙式的古墓,我们正站在大殿的大门口上,在百余盏长明灯的照射下,我们看见了上千个人俑盘坐在地,一边是喇嘛,一边是觉姆,廊柱上则挂满鲜艳得有些妖媚的花团,大殿前方是个半悬空式阁楼,阁楼上放着一具黄色棺椁。这些还不够惊讶,更我们惊讶不已,甚至高兴得有点忘乎所以的还是这座地下寺庙,无论是地上到墙上,还是柱子到大梁,甚至连人俑无一不是用黄金修筑而成。灯光,金光相交在一起,把整个大殿弄得一片金黄。

我和白大激动得左看看右摸摸,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突然,白大说:“小古,你看,那黄金做的墙壁上刻有画像!这也忒牛了吧!黄金能刻有字吗?”

我随着他说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墙上刻有图案,有的是单独人像,有的作战情景,这些人面庞各异,或细发或浓髯,或秀眉或怒目,各自催动着毛色、装备各具特色的坐骑,挥舞着不同样式的刀枪剑戟,所有的人物性格鲜明生动,姿态舒展豪放。这些画面夸张而有分寸,写实而不泥于自然,形成一道典型独特的画廊。使整个殿堂充满了轰轰烈烈,英武雄壮的古代军旅阵容。所有的画面下面都刻有一些藏文,看来应该是这些人和事的简单介绍,可惜那些藏文,我们一个字都不认得,所以自然不晓得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直到我看到阁楼后面的那副一丈多高三丈来长的巨大人物画像——一个威严英武的人,白脸金盔,双目圆瞪,一手执着银枪,一手举着马鞭,身上还佩带着十多件长长短短兵器。跨下枣红马,引颈长嘶,四蹄飞扬,似腾云生风,动感极强。我不禁脱口而出说:“我靠!老白,我们居然闯进了格萨尔王的墓穴里头来了!”

白大忙问:“就是我妹夫捡到的那块金属上写的格萨尔王?”

我解释说:“就是他,你看,这就是他的画像,我曾在书上看见过。格萨尔王是古代藏族人民的英雄,生于公元1038年,死于公元1119年,活了81岁。他自幼家贫,小时候在阿须、打滚乡放牧, 16岁在岭国举办赛马选王会上夺得冠军当了国王,娶了个老婆叫珠姆,一生降妖伏魔,除暴安良,南征北战,统一了大小150多个部落。他的故事被藏族人们广为流传。最有趣的是说唱他故事的人大都是无师自通的,他们起初差不多都是目不识丁,但是生了个病后或者一觉醒来,竟能说唱几百万字的长篇史诗,这一神秘现象至今无法解释。”

白大恍然说:“原来是个国王啊,难怪可以整个那么牛的墓穴!走走,我们四周看看有没其他出路,不然在沼泽草原没闷死,别守着这座黄金古墓活活饿死了!”

当下我和白大四处寻找出路起来,我们沿着墙壁游走了一圈,又穿插在那些人俑之间走了几遍,结果一无所获。越找心越冷,越找越没劲,我叹气说:“老白,无路可走了,看来我们真的要死翘翘了!”

白大似乎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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