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也有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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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也有江湖-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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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嘛。互相拍拍肩,打打头是正常的,于是她也这么做了。但是虫虫外伤虽好。内伤缠绵难愈,她是山里姑娘,手劲又大。一拍之下,虫虫居然踉跄两步,差点摔倒。 

魔道F4因为觉得没有危险,距离有点远,想阻拦来有及,这时只见半空中一条黑影蓦地出现,一手把虫虫搅在怀里。另一手掐住贼小心的喉咙,一把举了起来。  
 

卷四之第三十八章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相爱

“我朋友我朋友!快放下。”虫虫急忙大叫,生怕再晚一秒钟,贼小姑娘就会死得连渣也不剩。 

花四海冷冷无语,只一松手,贼小心砰然落地,摔了个实着。不过她顾不得屁股疼痛,双手按在喉咙上,拼命的喘气,拼命的咳嗽。 

“没事吧?贼姑娘,小心,小心。”虫虫挣开花四海的搂抱,蹲下身去看贼小心的情况。 

不过这姑娘的名子虽然听来好玩,叫起来却古怪。叫她贼姑娘吧,不好听,只好叫她的名子。所以虫虫的第一个“小心”是叫她的名子,后一个“小心”。是一种嘱咐性的语言。 

“谁要杀我!”贼小心才能喘过气儿,就摆出一幅找人报仇的模样。 

她手脚利落的跳起来四处观望。连是谁掐着她的脖子,把她举上半空也不知道,而且看来也没伤得太严重。 

此时目光一晃。正见到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站在姚公子的身后,冷冷的目光刀一样掠过来,她呆愣的与花四海对视半晌,随后惊叫一声,再度软倒,脸色通红。 

“怎么啦?”姚虫虫转头望去,看到花四海有点生气的样子,连忙灿然一笑安抚,然后转过头来,轻抚贼小心那一把乌光水滑的长道:“小心不怕,这个人虽然看着凶恶,其实好得不得了。” 

贼小心又瞄了一眼花四海,旋即收回眼神,低声道:“姚公子什么眼神啊,这位公子哪里凶恶了,长得好俊、好威风。你说他好得不得了?那正好。我盘缠用没了。可不可以先到他家去做工?” 

公——公子?!虫虫愕然。 

她来十洲三岛也有些日子了,从没听人叫过花四海为公子,都是恶狠狠又有点恐惧的称他为“那个魔头”。要不就是魔道人战战兢兢又尊敬无比的叫他魔王殿下。 

公子?!公子应该是她这样的潇洒翩翩、见了女人就把笑容全含在面部肌肉中,不管春夏秋冬,永远拿着一把折扇。还会吟两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地样子好不好? 

那魔头哪点像浊世佳公子,明明是个令人闻风丧胆地魔王。应该是站在鲜血中狞笑的POEE啊!可是等等,为什么贼小心不害怕他,还一脸崇拜和欣赏的样子。 

不好!她眼神还水汪汪地。好像是对这魔头一见钟情了。 

天哪!这世界上哪有这么粗线条的姑娘,人家差点掐死她。她居然还产生了好感和爱慕。她不是被西贝始乱终弃吗?难道她猜错了,是贼小心对西贝始乱终弃?! 

想起当年初见花四海,她也是想当人家秘书来着。为什么贼姑娘和她用一样地招数?早就知道不能让这魔头随便进入民间,不引起骚乱也要招来无数桃花。 

想到这儿。她连忙跳起来,挡在花四海身前。恐怕人家抢了她的。 

看来像她这种不做善事的人是不能随便行善地。这不,马上遭到了报应,有人要抢她的男人哪,而且抢夺者还很可爱的样子。 

“他家仆人多地是,这四个就是。”虫虫胡乱指向后一指,目光所到之处,魔道F4踪迹全无,眼神向下掠,才发现这四位已经单膝跪倒,诚惶诚恐。 

“王,属下保护不周,还请降罪。”有一个人说。 

因为他们都低着头。不知道是谁说的,但听口音好像是三红。 

花四海“嗯”了一声,还没说话,虫虫就道,“干他们的事。呃不,他们的确有罪,但不用重罚,就罚他们,带贼小心姑娘去找西贝。嗯,这个好。快去快去!” 

要把危险阻拦在大门外,要把情苗杀死在摇篮里,虽然知道这魔头专一,但有贼姑娘这样喜欢偷拿且不以为意的人惦记上她的人,她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我不找西贝大官人,我想请问这位公子,贵府有什么工作要我做吗?”贼小心一下跳了出来,“我从乡下来。盘缠用尽,找不朋友,流落街头。还请公子有好生之德,赐与一粥一饭。”她尽量把自己形容得可怜,一路顺手从别人家拿东西地事根本不提。 

不过她眼神亮闪闪的,没有一点可怜样子。 

“我给你钱,你快回去找你大牛哥。”虫虫拦下话来。 

好生之德?那是形容老天的话,敢情贼小心把花四海当成老天了吗?难道要对她负全责? 

“不,无功不受碌,我不能白拿公子的钱,还是自食其力的好。”贼小心边说边向花四海海和虫虫靠近了一步,好像他是她盯了好久的一件宝物,只等着从虫虫手中“顺”出来。 

“走开。”花四海皱着眉,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安全距离,有人的自我安全距离是两尺,就是说只要相隔两尺左右。他就不会觉得难受,如果不是两尺,就会不自在,并自动后退。形成这样距离。有的人的安全距离是一米。有的人的安全距离是一尺,这个因人而异。 

花四海的安全距离比较大,他不喜欢别人靠近,当然虫虫例外,这从他在两个人独处时,他总要抱着她看得出来。 

现在贼小心走近了,他开始不耐烦。 

不过也不知道贼小心的大脑是什么构造,她不但没有被拒绝的尴尬,似乎更喜欢花四海的“高贵气质”了,坚定信心要接近这个冷漠的男人。 

为此,她眼神中散发出坚定的、必胜的光芒,并且又向前走了步。 

在花四海就要发怒前,姚虫虫大声道,“贼姑娘,这个男人可不许你偷,他是我的,你不会偷我的东西吧?萍水相逢,我对你那么好!” 

贼小心有点发愣,“你不是男人吗?”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相爱。”虫虫现在跟她解释不清,只好顺口答音,“不信吗?我给你证明。”说着转过了身,在花四海还没有反应时候。当着一大街的人,她攀住了花四海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使劲亲了过去。 

而且,她不是轻轻一吻,而是舔开他的嘴唇,伸出舌头一阵搅动。来了个极其热烈的湿吻。 

从早上到现在,好几个时辰没有吻过他,真是想念啊。就算他们的关系已经哪样亲密了,他的吻还是令她浑身震颤、酥麻,很是沉醉。 

花四海根本没有预料会发生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虫虫居然胆大到如此地步。他一愣之下,本能的想抗拒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不雅行为。但更本能的东西则随着虫虫的吮吻迸发了出来,后像平常一样,变被动为主动。把虫虫扼在怀里,热烈回吻。 

一大街的人、四名手下、贼小心姑娘,就这么吃惊的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吻了个死去活来。 

“回去。”他放开他,哑声道,这番示威性的行为让他动了真情。 

“等不及了。开房吧。”虫虫把头埋在他怀里,咬紧他胸前的衣服。 


卷四之第三十九章  柴房春色

花四海不懂“开房”的意思是什么,但却明白虫虫要干什么,因为他们所站的地方旁边就是快活林最大的一间客栈,虫虫拉着他就往里走。 

她随手扔了一个小金元给掌柜,吩咐道:“要一间最隐蔽的房间,好不好的无所谓,重要的是清静,未经许可,不许任何人打扰!有吗?” 

“有有有!”掌柜愣了几秒,之后急忙抢过元宝,塞入怀里,生怕眼前这粉嫩的小公子、豪气的大金主反悔,“小店服务一流,包您满意。倘若怠慢了您,我割下头来谢罪。您二位这边请。小心着。”他连伙计也没叫,亲自跑出柜台。 

“我最不喜欢‘小心’二字,不许说!”虫虫怒喝。 

“好——那您二位留神脚下!”掌柜顺溜着改口。 

虫虫心里舒服了点。心想还是古代人的商业态度好,服务够专业,真正拿人当玉皇大帝了。这个时代、这个地方也不是一无是处。 

随着掌柜的绕过楼梯后的一个小门,拐进了后院,转过一口水井,踏过几级台阶,穿过诡异的、黑暗狭窄的短卷,走了差不多三分钟。才来到一间破烂的木房前。 

据目测,这木房也就十几个平方大,不足两米高。花四海要进门时还得低头。从外观上看黑乎乎一片,像是快塌了。木门是用烂木条拼起来的,中间的缝隙有巴掌大,一股股混合着尘土气息的怪味儿扑鼻而来。 

“这里——”虫虫瞪大了眼睛。 

难道这里是打家劫舍开的黑店?!谁这么大胆,敢劫持魔王殿下,而且还是在白石山的修罗微脚下? 

“这里是小店地柴房。”掌柜地大言不惭。神色正经的道:“完全符合客官的要求。是本店最安静隐蔽之所在。因为离店面太远,已经弃用很久。没人会来。所以客官放心,绝对绝对不会有人打扰您二位地。” 

“我看出来了!”虫虫气得柳眉倒竖。 

这不明摆着吗?门前屋角是灰尘,屋角房檐结了厚厚的蛛网。肯定很久没人来过。连结网的蜘蛛都不留守了。 

从与店面地距离看,也肯定是最安静且没人打扰的。 

“其实这里很干净的。连老鼠也没有。”掌柜地睁眼说瞎话。 

“当然,这里除了烂木头,什么也没有。老鼠来干嘛,喝西北风?”虫虫愤恨着。 

真会做生意啊!这不是明显的欺诈吗?她花了一个金元宝,按理说应该好吃好喝。在香喷喷的上房上房上上房住上一个月,还会有余额。怎么,就给她住柴房?! 

收回!收回刚才夸奖古代生意人地话。真是无商不奸,至少现代的生意人不会那么无厘头。逮着她话里的漏洞,居然给她这种待遇。 

头一次和男人出来开房。不说住超五星的酒店。至少也是个标准间、有个热水供应吧。现在呢?不过她目前“性致”很高。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想不再走上五到十分钟,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客官司可还满意?”老板谄媚的笑,那张脸看来真的很欠抽。 

“满意。”虫虫从牙齿缝挤出了两个字,“还不快滚!”她衣袖甩,差点摔了那掌柜一个跟头。 

她法术低微,但好歹是八剑弟子。对付凡人还是有把握地。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她先忍了,过后好好找这掌柜的晦气。 

所以老人们常说吃亏是福,占便宜是当!只要等她腾出时间,一定要这掌柜深刻理解这名民间哲理的真正含义。 

一个小小的掌柜算什么。渡海人、孙二爹、桃花师叔。哪个不是最后栽在她手上!哼,现在忙着卸了妆干大事业,小事先放一边。 

这么想着。她一脚踹向木门,不过没有想象中朽木断裂的声音,反倒是她脚上传来一阵微疼,不禁跳了起来。 

她这番折腾,花四海都看在眼里,此时不禁好笑。挥掌轻轻一劈,木门上的大铁锁立即断裂落地,门也随之而开。 

虫虫拉着花四海进了柴房。呛得咳嗽了两声,见里面昏暗破旧,还好有限的一些杂物堆在了墙角。中间是一大片空地。而房子的四面板壁和房顶都没有漏洞和缝隙,射下来一道道光线。 

柴房内部没有想像中那么气味难闻,只是灰尘味重些。 

花四海又一挥手,木门再度关闭。 

与此同时,虫虫一跳,搂住了他的脖子,因为身高有差距,脚已经离地,但她紧紧攀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脖子和耳朵又是亲又是咬,热呼吸拱动着。像一只小兽。 

花四海本就因为那众目睽睽之下的一吻,闹得心头火起,此时更是觉得欲火在全身燃烧,而且此时虫虫穿的是男装。脸红扑扑。蒙着一层细汗,别有一番韵味,更动他心。 

不过相比较起来,似乎虫虫更急,因为随着嘶啦一声,他的衣袖被她扯破了。 

“你的衣服。”她有点不好意思。 

“别理衣服,我多的是。”他对低沉着声音,一手甩年星期衫,铺在地上,之后轻轻把虫虫压倒在地。 

男装没有那么多丝绦、扭伴,在花四海的大手忙碌下,虫虫丰满圆润的身段很快呈现了出来,因为光线昏暗,泛着淡淡的莹白,美得令花四海几乎窒息。 

他有过许多绝代佳人,但只有她动他的心魂,不知道她会什么迷惑人的法术,让他沉溺其中,从没对房事这样不可自拔过。也许,这就是灵与肉的结合,心里爱着,又怎么能不迷恋? 

“虫虫。”他低喃。虽然身体坚硬似火。却依然温柔款款。 

他慢慢咬着她的唇。细致温存。不给她热情的缠绵,只以手去抚弄她颈间的脉动。 

虫虫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颤抖着,想要变被动为主动,但仍然做不到,身体化为早就在花四海的掌与吻间化为一池春水。 

而她的缄默给花四海以信息,证明她可以接受了,于是转而亲吻她的颈窝,轻舔她的锁骨。当他的手触及她的酥胸。他感到她的心在急速狂跳。 

还是被反倒! 

一声屈服的轻叹。虫虫颤抖的手顺着那强健的手臂而上,勾住他的颈,深长面彻底地回吻他。花四海紧紧压着她,轻吻变得狂热,而后抱起她的身子,变化最亲密的姿势。给她另量波绝对的冲击。 

昏暗的光线。破旧的房间,躺在地板上。随进有人能偷窃。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在这种情况下做爱,本来让虫虫感到愤怒的。但在此刻却去都变成了一种格外的刺激,放大了她的感受。 

仿佛世界在他们周围转动。但所有人都被隔绝之外,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永远。 

“啊——大魔头——你——我会报复的。”她破碎的呻吟,在他的进攻中说不成话,和他高亢的喘息一起,汇成欢乐的河,奔流了许久也没有停息。 


卷四之第四十章  两个人的不安

“回去吗?”花四海吻了吻虫虫的额头问。 

“没力气了,衣服也穿不上。”虫虫腻声道,汗湿的头发已经干了,可还是浑身暧哄哄的无力。 

“天黑了。” 

“哇,从这里可以看到星星。”虫虫惊叹的望着屋顶,没理会花四海。 

幸福就是这感觉吧,懒洋洋的无力,心里很满足,似乎动一下就会溢出泪来。可是却总感觉这幸福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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