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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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宋-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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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拳大的宝珠,耀眼夺目,不可正视。它放出来的光芒象初升的太阳,方圆十几裏地的树木都能看见影子。只见天空火红一片,犹如燃烧的野火。倏然之际,“珠”飞一样地远去,象耀眼的太阳,浮於湖面上。这颗珠放出的光不象古时的明月之珠,似月光,而是光芒万丈,如同日光一般。高邮人崔伯易经常见到此珠,为此写过《明珠赋》。近年来已不再见到它,不知去向何方。樊良镇正处於“珠”往来的地方,过往的行人到此,往往会将船泊上几夜,等待“珠”的出现。用於观“珠”的亭子有一雅号——“玩珠”。

王旁立刻想到:“飞碟!”但是他见张载仍有话说,便仔细停着后来发生的事。继续讲述之后的经历张载去过玩珠厅,当时在亭子偶的遇到奇人,提到这穿古越今石的和那玉石之事,太极阴阳鱼状黑石可知古事,白石头可知道身后事,若两块石头同时得到,便可传古越今随心所欲,至于那块玉石已碎,随它在人间不必细提,只偶的碎片之人便有过人之处。

王旁听这随心所遇?按他的分析,是否就是想去什么时间去什么时间呢?他思忖这,张载又说到,:“老夫到是能知道这随心所遇,但那穿古越今是什么意思呢?”他一面说着,一面看着远处的晚霞,凝眉捋这胡子思索。

见此状,王旁确知张载说的是事情,于是说到:“穿古越今大抵就是博古通今,不过张伯,那人提过这白石的下落?”

张载摇摇头:“到也怎么提,只说黑宝石在燕云十六州,燕京所在之地,所以才问起你,如何得来?”

王旁这才松了一口气,最初还担心张载也是穿越来的。

他编谎回道:“这是一个旧友相送,大抵是不知道黑白石的典故吧。”

张载点点头:“若是他有这白石,大抵可就不比常人,我也在想这随心所欲的意思。”

王旁一笑,半开玩笑的说到:“那要得到白石,岂不成一番大事业!”

张载点点头,不过怕是没那么好得,燕云之地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也未必白石也飘落到哪里王旁苦笑:“若是找到白石,能让我找到月下了,我也就知足了。”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竟忘记了隔墙有耳,这耳不是故意的,而是何里钵见天快黑了二人还不回来,就也朝这个方向走来,正听到张载与王旁正在石林之中。

何里钵隐约听到有人说话,像是王旁和张载,又觉得奇怪,王旁声音似乎很开心,完全不似刚才听到梁氏的事那样,等走近他们绕石林,隐约听到什么拿到白石头就可以成番大事业。

何里钵心中一动,白石?刚刚王旁让何里钵打探的那两人,听那两人说到,要去延州,还提到西夏国找到了“白石神”都要去看看。莫非有这白石就可以称霸?何里钵想着念头只是一动,对他来说他们生女真的完颜部落来说,不再受耶律姓氏统治阶级的剥削就已经让他知足了。

仅仅这么一想何里钵马上压下了念头,本身这偷听都是无意,岂可再夺人之喜好,他急忙咳嗽了一声,知会一声。

2回到府上,何里钵将所听闻告诉王旁,无论何里钵怎么说,王旁都决定继续向西走,张载嘱咐王旁尽量少停留,一是担心王旁气候不适,二来已近农历九月天气,若是进了冬天赶上雨雪就难行路,何里钵说到:“此去不到三百里,晓行夜宿有个五六天也就到了。”

王旁摇摇头“老曹追击刘备,五千精骑一日一夜行三百里。我们虽然比不上那精骑,你我兄弟加紧赶路的话三四天天也就到了。”

杨班头回到,有一两日也就到了,王旁甚是惊讶。张载拍拍王旁的肩:“贤侄,我看你似乎从未出过远门。”

王旁心说,要换在前世,出国都出去过,更何况这神舟之内,不过自作做了王旁,还真就变成了路盲,王旁这身体前16岁前是没人任何记忆的人,没有任何阅历的人。而自己在前世也不过是普通人,即使有这穿古石,自己所知道也就是当代之前的一些事。

何里钵到是胆子心细,走到各处也会辨别方向,所以二人一路走大驿路,倒也没出大纰漏。

张载说到:“你仅凭地图这么一路而来也算不容易,不过要想更快行近,可至驿站找些带路之人。”

何里钵说到:“张大人莫非让我们寻同路之人?那驿站都厢兵,怕旁弟没有支派厢兵之权吧。而且我们初行到也是住驿馆,不过从京城出来所带驿券用尽”

张载说到:走大驿路自然不会迷路,从汴京通延州途中大驿路中驿站几百间,其它驿道一般50里。不过这驿站却只供来往官员和使者中途休息、住宿的驿馆。官吏若需在驿馆住宿,一般要出示朝廷专门发行的“驿券”,若无驿券只能另寻他处。

张载继续说到:“驿站有厢兵负责政府公文和书信,但是民间一些书信或是引路都由一些专门的递夫负责,递夫由百姓来做也是一种营生。”

王旁心中一笑,越来越发现宋朝除了没有后代的高科技,倒是很多与现代近似,这不就是以后的快递兼导游。:“张伯可是指点可找递夫带路?”

张载一笑:“递夫以后再找吧”他叫来杨班头问道:“你若引导他们二人,大致多久能到?”

杨班头说到:“若有‘党项马’,大抵一两日即可。”张载听完似有得意的看一眼杨班头。

王旁倒是听说过党项马,张载:“素问党项人善养马,“党项马”声名远播。”谢过张载遂准备明日启程。何里钵和杨班头分头准备行礼和马匹。

见已无外人,张载说到:“贤侄,老夫对此石甚是好奇,你那石头可否借老夫一看?”王旁摘下水晶递给张载,张载又拿着仔细看看,对着烛光黑水晶中似有炫彩流动。张载凝神想了想,又将石头交给王旁。

王旁接过黑水晶戴好,张载叹口气说到,“此物与老夫无缘。”王旁说到:“小可尚不知道此物有何用处。”

张载说到:“那人似说过,若非有灵性之人,即使得到此石,尤其是得到白石,非疯即癫,白石之中有我辈所不能见之事。”

王旁心中明白,白石都是未来之事,古人很难接受。便说到:“这黑石也只是偶尔给小可些启发”

张载一听眼睛发亮,那我到考考,你试试知这“党项马”

王旁闭目凝思,似看到盲目草原上,精骑善射的党项人,挥鞭驱马似有一副诗词映入脑海他睁眼说到:“党项人马种甚好,又精于调教,这个如何调教无法得知。倒是有几句诗提到党项马”

张载点点头,这技艺之事大抵都在那破碎散落玉石上,偏巧党项人有此养马,那诗是什么?

王旁慢慢读出,心中感慨,有这石提示张逸所布置之事,便不再是难事。

求珠驾沧海采玉上荆衡北买党项马西擒吐番鹦炎州布火浣蜀地锦织成越婢脂肉滑奚童眉眼明通算衣食费不计远近程(唐)元稹估客行本文加注:

一本人中所有内容,与本人后期新书《穿古越今系列》相关,该系列题材有类似正说穿越不架空的《争宋》,还有反穿作品,另外还在构思一部由穿古越今引出的悬疑。如果大家觉得还能接受请继续支持。

对于张载一人,本人前几章所属俱有引证,谢谢支持的朋友。

《梦溪笔谈》第二十一卷《异事异疾附》(原文)嘉佑中,扬州有一珠,甚大,天晦多见。初出於天长县陂泽中,後转入甑社湖,又後乃在新开湖中,凡十馀处,居民行人常常见之。馀友人书斋在湖上,一夜忽见其珠,甚近。初微开其房,光自吻中出。如横一金线。俄顷忽张壳,其大如半席,壳中白光如银,珠大如拳,烂然不可正视。十馀裏间林木皆有影,如初日所照;远处但见天赤如野火;倏然远去,其行如飞;浮於波中,杳杳如日。古有明月之珠,此珠色不类月,荧荧有芒燄,殆类日光。崔伯易尝为《明珠赋》。伯易,高邮人,盖常见之。近歳不复出,不知所往。樊良镇正当珠往来处,行人至此,往往维船数宵以待现,名其亭为“玩珠”。

第五十二章 谁是金世祖

杨班头闻听要他带路,张载另又准了杨班头十日假期,杨班头自是大喜。三人上路赶程,走几个时辰,便找一树荫河滩之处,人累马也需要饮,这闲下来杨班头话就多了。

杨班头四五十岁,本是延州人士,父母因战乱来丹州便定居此地,不过族中仍有亲友在延州,此次回去正好探访。说其其亲友,杨班头说到其有一堂妹尚在延州,现在还是县令夫人呢。还说到这延州县令的公子也是本县张县令的学生。

何里钵打趣到,莫非你这班头,也是裙带关系吗?杨班头嘿嘿一乐,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说到张载杨班头不无敬佩,还说自己妹夫与张载一样即是县令,还兼任“劝农公事”

王旁正被这宋朝的官衔官职弄的头大,便让这杨班头讲讲。

原来这宋代的州县长官以及路级的转运使、提点刑狱等都以“劝农”入衔。转运使、提点刑狱、一定级别的知州带“劝农使”衔,通判等带“劝农事”衔,知县带“劝农公事”。这劝农公事,主要有四责1、教化民众,变其风俗。2、以时耕垦,不误稼莳。3、察举官员,处理田讼。4、推广农业先进技术。

王旁听着,他看到何里钵比他还认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王旁便问:”何大哥倒是对中原的官职文化兴趣如此深厚。“何里钵说到:“不瞒旁弟,我总是隐约觉得,总有一天我的族人也会有自己的王朝。”

杨班头一件二人说这些自知不便多听,便将三人的马牵着像河边走去,王旁何里钵二人在树荫下坐下,一边拿出干粮简单进食一边交谈。

王旁说到:“既大哥有此心,时机成熟就回辽国,纵使不反那辽国凭大哥资历弄个一官半职,也好护一方百姓。”

何里钵点点说到:“我族人都是未编入辽籍之人,虽在辽国境地却屡收欺凌。”说着很恨的捏了捏手里的饼子,手中本来宣软的饼子都被他捏实了。

王旁见机会差不多了说到:“大哥,你信的过小弟,这次回京你就回去看看,若大哥能具体说说,也许小弟能帮大哥出个一招半招的。”

何里钵感激的看看王旁,大手拍了一下王旁的肩,他说到:“我本来来宋朝也有几年了,本想去向狄大人再学学,怎奈我运气不好,不过不幸中之大幸能解释你这个兄弟。今日我且直说了吧。”

“自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灭渤海;部分女真人随渤海人南迁,编入辽籍,称为“熟女真”;那些都是辽朝统治者。留在故地未入辽籍就是我们的族人。自唐称黑水靺鞨,生活在黑龙江一带,以渔猎为生。辽朝统治者长期向索要珍珠和狩猎用的“海东青”(一种鹰)。强加赋税,辱我国女子。

后来一部分人马札尔家族(古马札尔人magyer,即今匈牙利人)的一直向西迁,再有就是臣服辽国统治,我就是不想受这气,辞别家乡一路向南来到大宋。早晚有天我要回去!”说罢何里钵攥紧了拳头。

王旁将手拍在他群头之上,坚定并且鼓励的说“大哥,我支持你,打仗要用钱的。等咱们做一笔大生意,我助大哥已经还乡招兵买马。”

何里钵激动的握着王旁的手声音略带哽咽的说到:“兄弟,我完颜劾里钵,定会完成祖上之重任。”

“你,你,你,大哥你叫什么?”王旁惊诧的瞪大眼睛。

何里钵说到:“等我回去,我就叫完颜劾里钵。!”

王旁矛盾心情难以言表,他问到:“打个族里可否有个叫完颜阿骨打?”

何里钵挠挠头,“这个,还真没有,阿骨打,阿骨打,这名字不错。刚正不阿,有骨气,谁欺负咱咱就打!以后我生子,一定要叫取这个名字。”

王旁咧着嘴,半嘲半讽半无奈的说:“行行,那我就做他义父”何里钵哈哈大笑,似乎他现在已经得子一般,说着那是必须的。王旁更加无奈,本来月下那边成了西夏皇后就够他纠结了,这万一何里钵真是完颜阿古打他爹,自己就别活了。

有杨班头带路三人不到两日就到了延州,以横山为界,西北部归西夏,南部为宋地属永兴军路延安府绥德军。延州是宋与西夏交战的边城。宋军在西北前线的最高军事指挥部就设在延州城内,范雍就曾是在这里发号施令,调兵遣将的,李元昊三川口之战中围点打援所围的“点”也即是这里。

李元昊死之后,立两岁的李谅祚继位,即夏毅宗这十几年夏毅宗年幼,由其母没藏太后与没藏讹庞。当时辽朝辽兴宗再度攻打西夏,最后西夏向辽朝称臣。没藏太后忙于荒yin好色,多次勾结外人,其中李守贵与吃多己多次争宠。

没藏讹庞忙弄权,罪后李守贵杀太后与吃多己,事后也被没藏讹庞所杀。没藏讹庞又将其女许配夏毅宗以控制夏毅宗。想想如此乱的朝堂,哪还有心侵略外族。所以这几年西夏和宋朝倒也算是大体相安。

王旁到了延州先找邸店住下,委托杨班头带去自己的名帖。若是有这层关系搭上去拜访一下也未尝不可。又同何里钵打探边境上关于梁氏女的传闻,最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原来这梁氏女虽然与月下同姓,却并非月下,乃是没藏讹庞的儿媳妇。

梁氏女是汉人,但天生丽质,十三岁就嫁入没藏讹庞家。他的哥哥试图在宋考取功名,但被人检举家中有人与西夏结亲,因此被黜,后被月下识破的,化名梁乙的梁乙埋。王旁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难过,若梁氏女果然是月下,至少还知道月下平安,而此时竟然有点生死未卜的味道。

在延州几日,王旁发现:西夏领有丝路商业要道河西走廊,再加上国内只盛产畜牧,对于粮食、茶叶与部分手工品的需求量大;

西夏青白盐除了供西夏人民食用外,主要用于同宋朝、辽朝、金朝进行官方贸易,其中运往宋关中地区最多,并以此换回大批粮食。宋廷为此禁止西夏进口青盐,宋人只能透过走私进口,谋取暴利。

王旁还发现州县周围的土地多有荒芜,偶尔见点农户也是不得已而维持,稍有体力脑力的便在边境来回流窜,走私倒卖些青盐,马匹,粮食。

按说西夏内部如此混乱,边境应该较为平安,但来了才发现,这里一片狼藉。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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