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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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名分-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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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探明白了,是一个山东姓沈的知州家里的。”王府管家陈福忙道。

“这姓沈的住在山东怎么庄子买到京郊来了。”安阳王有点奇怪。

“沈家是前朝沈老太傅后人。”陈福忙解释道。

赵世帧才恍然大悟,“看来这事真要去山东找沈知州商量?”

“殿下,如今这庄子做嫁妆陪送沈府三姑娘了,沈府三姑娘嫁在京城里。”

赵世帧不耐烦,“这话早说,绕这么半天,嫁那一家?”

“昌邑伯府,二少夫人。”

“昌邑伯府二少夫人?是嫁宠妾灭妻的詹家二公子?”赵帧反问了句。

“是的,听说才嫁过去没几个月。”

赵世帧想了想,“你去透个话,问她这庄子想卖多少钱?”

“殿下,人家没说要卖……。”陈福想提醒一句王爷,王爷问得理所当然。

“不卖也得卖,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赵世帧与生俱来的尊贵平常不自觉带出霸气。

陈福低头答应声,心里嘀咕,这要强占,还谈什么买。
詹少庭书房看书,巧慧在旁添茶倒水,书房里这阵子消停不少,把俩通房在床上教训一顿,俩通房有心侍候他,又有点害怕。

詹少庭看书间歇一抬头,巧慧正痴痴看着自己,他这一抬头,吓得巧慧一激灵,忙移开眼,不敢正视他,他觉得有趣,等她递茶过来,伸手捏了下她的小手,巧慧紧张得呼吸一顿,慌乱中更加不敢瞅他,詹少庭捏了她胸部一把,顺带揉了揉。

巧慧既紧张害怕又有点欣喜,也不敢有所动作,詹少庭很满意,下人丫头用来开心玩的,太过宠,就惯出毛病,不知身份,少爷玩过了就丢开手,不算什么,母亲派人守着门不让他出去,英姨娘见不着,半月未碰女人身子,有点邪火,看巧慧战战兢兢有点兴趣,想玩猫逗老鼠的游戏。

詹少庭拍拍大腿,示意她坐上来,巧慧蹭两步,紧张地坐上去,垂头不敢乱动,詹少庭很满意,调教结果不错。

“把上衣脱了。”詹少庭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巧慧不敢不从,就解开衣襟,脱了夹袄,同时往门口瞅瞅,怕芍药进来,大白天的她也知道羞耻的。

“快点。”詹少庭没多少耐性,催促道。

巧慧又把中衣解开,露出粉红鸳鸯肚兜,詹少庭看了两眼,从旁伸手进去捏住乳。尖把玩,另只手一把扯断带子,巧慧腻白的上身裸着,詹少庭整个大手敷上去,抓住肉。团揉捏,巧慧咬唇忍着,记住上次的事,不敢发出声,詹少庭一看更加来了兴趣,手顺着她腰间伸下去,光滑肥腻,不觉动火,把巧慧一把按在大腿上,手沿着后沟伸向前庭,不似上次粗鲁,探手指进去,来回梭弄,巧慧春水横流,软成一团,詹少庭托起她,放在书案上,扯下裤儿,分开双股,掏出家伙,欺身前送,巧慧花蕊润滑充分,不似第一次疼痛,慢慢竟品出滋味,舒服得哼唧不断,詹少庭越发兴奋不已,直做了许久,才放她下来。

詹少庭自行穿上衣衫,巧慧面色潮红,拾起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衣裙,忙胡乱套上,好在晌午无人来,芍药不知跑去那里。

詹少庭解决了生理上的需要,回里间歇晌,迷瞪一会,恍惚沈绾贞带笑看着他,他醒了,书房无人,巧慧下去了,承了二爷的宠,她到下处洗身子,偷着乐去了。

詹少庭睁开眼,望着房顶寻思,自和沈绾贞闹翻,自己不理不睬,她怎么过日子的,不由好奇,起身脚步往上房去了。

到了上房,却静静的,没一点动静,听见脚步声,凤儿走出来,见他,很惊奇,“爷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你家少夫人呢?”詹少庭阴脸。

“出去了。”凤儿道

“找你家少夫人回来。”詹少庭命令凤儿,他要让沈绾贞知道这屋里谁是老大。

詹少庭坐在堂屋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有点烦躁,堂屋里燃着两个炭火盆,屋子里热得难受,他心里更加焦躁。

又过了许久,才听见门声,是凤儿回来,“二爷,二少夫人正和三少夫人在花园赏梅,二少夫人说这今冬头场雪,梅花正艳,和三少夫人在花园抱月亭吃酒,刚刚吃了两杯,看样子要等上个把时辰才尽兴。”

詹少庭气得脸都青了,胆敢把自己不理,夫纲不振,不等丫鬟说完,抬腿就出了屋子,往花园里去了。

伯府花园很大,一进去,詹少庭不知沈绾贞在那里,才那丫鬟说,他正气头上,也没仔细听。

正犹豫,看沈绾贞的一个丫头往这厢走,忙喝住,那丫鬟不是别人正是巧珊,换了别的丫鬟定然害怕,可这丫鬟笑嘻嘻的走过来,“是二爷来了,二爷可有事吩咐奴婢。”就蹲身福了福。

詹少庭看这丫鬟一脸笑意,不好发作“你家少夫人在那里?”

巧珊纳闷,姑爷和姑娘俩人各不相干,前阵子差点动手,怎么平白找起姑娘来了,偏姑娘今儿高兴,没在房中。

忙笑道:“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就在梅园吃酒,奴婢带二爷去吧。”

“前面带路。”詹少庭跟着巧珊去了。

沈绾贞和三少夫人曹氏正高兴,昨晚下了场雪,梅园一片雪白,数株梅树盛开一簇簇粉红梅花,格外好看,亭子在高处,望得远,正自高兴,俩人出现在视线中,沈绾贞一看,顿时扫了几分兴致。

那厢曹少夫人的丫鬟也看见,“那不是二爷吗?”

三少夫人曹氏忙笑道:“二伯来了,正巧你夫妻俩喝,我有点头晕,先回去了。”弟媳和大伯需避嫌,所以三少夫人走,她也没留。

看三少夫人下了亭子,绣菊小声说,“三少夫人突然亲近主子,不知何意?”

“这有何难猜,三爷在外包了个戏子,夫妻二人本来和睦,如今三爷总往外跑,她能不闹心吗?找一个比你过得还糟的人,说是诉苦,其实找一点心理平衡,她怎么不找大少夫人?她也不是要我帮她什么,就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绾贞这番话,绣菊听明白了,笑道:“这回三少夫人恐怕要失望了。”

詹少庭说话就上来,一上亭子,就见沈绾贞手执碧玉压手杯,轻轻抿了口,神态怡然自得,很享受的样子,詹少庭竟莫名其妙有点不是滋味,轻嗤一声,“伯府的日子过得挺舒坦。”

沈绾贞淡笑一声,徐徐起身,作势蹲身一福,“相公也来赏梅?”

詹少庭坐在曹氏才坐的对面圆鼓石凳上,绣菊忙有眼色把他跟前的空杯子斟满酒。

詹少庭端起一仰头,喝下,冷笑一声,“我倒是没这闲情雅趣,母亲口口声声说为我娶了个贤惠媳妇,怎么我看不出贤惠之处。”

沈绾贞趁他看着手中的酒杯,翻了他几眼,这厮成心来找茬的,就用帕子半遮住脸,假装羞怯,“相公何出此言?。”

詹少庭斜睨她,挑了下唇角,哼了声,“我就说庶出女无甚教养。”詹少庭上次在沈氏面前没讨到便宜,被母亲下了脸,想找回点面子。

沈绾贞也不生气,端起杯子,望着满园梅花争艳,极想咏一两句咏梅的诗词,可身旁之人,不免扫兴,轻啜了口酒,酒乃上品,口齿留香。

“二爷,大爷找您。”秋霜寻到这里,詹少庭一听大哥找他,忙起身下亭子去了,也没顾上和绾贞说一声,大概也不屑于此。

“姑爷好端端说主子不好,也不看看自己做得什么事?”绣菊愤愤然。

“姑爷念过书,说出的话,竟是那等糊涂之人。”巧珊气得撅嘴赌气。

“他说我好,我不会多长块肉,说我不好,我也不会掉块肉,何必在意?”詹少庭丝毫未影响她的心情。

“姑爷现在有老爷夫人辖制,若有着一日,二房姑爷说了算,那还用跟姑娘打饥荒,早就接英姨娘回府了。”绣菊一脸忧色,愁叹一声。

绾贞眉心舒展,手执绿玉杯,杯子里玉液琼浆在阳光雪映下,呈透明的琥珀色,“只怕到那天英姨娘人老朱黄,又有了王姨娘、李姨娘,世事难料,谁还为未发生的事不开心。”


、39 严重危机感

昌邑伯府大爷詹少祥,未来承继爵位的詹家嫡长子,此刻正和夫人对坐说话,“二弟性子执拗,我早说把那没规矩的姨娘撵出家门,他就是舍不得,把那姨娘弄到庄子里,见天闹,幸好城郊偏僻,否则,让人知道又是一番是非。”

詹大爷对这二弟头痛,这二弟犟脾气上来不管不顾,他可以不管不顾,可自己不能眼看他胡闹下去,将来袭爵的人是他。

“二弟一会来,你好好说,说僵了伤了兄弟和气,别看母亲平素看他不顺眼,可要是真较真起来,母亲多半是向着二房说话,如今母亲眼中、心里就只有二弟妹,我跟三弟妹都且靠后,真真让人寒心。”

詹少祥听媳妇抱怨母亲,有点不爱听,挥手制止,“你就少说两句,二弟妹新进门,母亲多疼些也没什么错,你当大嫂的总得有大嫂样子。”

赵少夫人看丈夫有些不耐烦,马上不说了,心道:愚孝,你母亲偏心,你也不让说。

“二爷来了。”小丫鬟进来通禀。

大少夫人赵氏起身,朝里间进去。

兄弟俩见了礼,分坐两旁,丫鬟沏茶上来。

詹少祥端起茶盅,呷了口茶水,才缓缓地道:“二弟,为兄找你来,是为你那小妾在乡下庄子里闹得实在不像,庄子里的下人们也不敢深劝,若依着性子闹下去,母亲迟早会知道,消停日子不过,她想要怎样,不知你才娶亲,二房已有了主母,还这样胡闹,万一那日再惹恼弟妹,她岂不是吃大亏,这事旁人也不好插手,需你处置。”

詹少庭这段日子也为这事烦恼,答应英娘的事,无法兑现,沈绾贞那横竖说不通,不免把沈绾贞怨怪,“若沈氏大度能容,接进府,岂不是无事了。”

詹少祥心里话,二弟妹再傻也不会愿意接你心上人进府,那个女人大度到容得下丈夫心里有别的女人,就是妻子赵氏有些事他也得瞒过,于是不免劝道:“不管你喜不喜欢,弟妹总归明媒正娶的正房妻,应有的体面还是应该给。”

詹大爷不好说小夫妻房中的事,暗地里提点他,詹少庭自知在这事上理亏,也就不言语了。

从大房出来,他就往大门口走,门口小厮嬉笑拦着,“二爷,夫人有令,不让二爷出去,若小地的放了二爷,这饭碗就砸了。”

詹少庭瞪了他一眼,“狗奴才,年关下,大爷让我帮着去收帐,竟敢拦着你家爷。”

那小厮嬉皮笑脸,“既是大爷的差事,有事二爷自个担着,别连累奴才,奴才还有八十岁老娘要养。”

詹少庭没理他,命人备马,赶着出城去了。

英娘自那丫鬟说二少夫人怀孕了,坐立不安,沈绾贞若生子,还有自己活路了吗?自己一辈子都别想回伯府,詹少庭骗自己说和夫人分房睡,谁知他是不是见天在一块睡,这孩子都有了,他还把她蒙在鼓里,越想越气,忍不住失声痛哭,“枉我对二爷痴情,如今把我抛闪,和新婚夫人成双入对,还哄骗我这痴心傻子。”

顿足捶胸,哭倒在榻上,任尚香怎么劝都不听,无法命小丫鬟找来说得上话杜婆子,杜婆子一看,料也劝不住,好言说了几句,英娘只是哭,哭得肝肠寸断,小丫鬟见状,也跟着抱怨二爷,什么姨娘为他坏了名声,如今他喜新厌旧,气得杜婆子,拍了那丫鬟几下,恨道:“姨娘难过不说劝着点,还火上浇油。”那丫鬟挨打,吓得不敢言语。

英姨娘越哭越气,站起身,抓起桌子上茶杯摔在地上,还不解气,又伸手一划拉,桌上连带茶壶都滚落,碎了一地,又抓起案几上摆设物件,连着砸了几样,只听屋里兵乓作响,她每摔一样,杜婆子闭眼,心里默念:罪过,糟蹋东西,也不敢数说主子不是,拦也拦不住,任由她出气,想她出来这口气,就好了。

偏这时,詹少庭来了,一进庄子就直接奔英姨娘住的屋子,在门外就听见屋里‘哗啦啦’东西碎了的声,三步并作两步进门,英姨娘把一个天青旧窑烧的松竹梅细颈瓷瓶举过头顶,“住手”詹少庭喝了声。

英姨娘一惊,见是詹少庭,瘪嘴要哭,抽搭两下,手落下来,杜婆子赶紧接下她手上的瓶子,小心地摆放好。

詹少庭看她披头散发,脸上泪痕狼藉,妆容一片模糊,惨不忍睹,倏忽想起亭子间雪中赏梅的沈绾贞优雅美丽,眉头不觉皱起,烦恼暗生。

英姨娘看詹少庭一脸不耐烦,看她眼神里没了往日柔情蜜意,回身坐在床沿上,咿咿呀呀哭起来,边哭边数落,“你如今嫌弃我,当初怎么哄我的,说跟着你享荣华富贵,做你的妻子,可如今把我丢在这里,和别的女人成双入对,枕席贪欢,把我忘了脑后。”

詹少庭不解地问:“我和谁成双入对?”

英姨娘气恨恨回头道:“和你新婚夫人。”

詹少庭看丫鬟仆妇尚在,空惹人笑话,挥退了下人,挨着她坐下,扳过她双肩哄道:“我如今连她身子都未碰,这话从何说起?”

英姨娘哭得更加伤心,“她孩子都有了,还说没碰她。”

“什么孩子,我怎么不知道?你说什么?”

詹少庭越听越糊涂。

“你还骗我到几时,你们男人就是喜新厌旧。”

詹少庭赌咒发誓,怎么解劝英姨娘也不信,詹少庭有点失去耐心,站起身,一撩袍袖,“我先回府,改日你平静再来看你。”

他刚要举步,英姨娘看他狠心要走,惊慌中一把抓住他衣袖,跪在他脚下,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二爷别走,是奴一时急了,说话顾三不顾四,求二爷别走,二爷若走,英娘就死了你面前。”

英姨娘死死抱住他腿不放手,心底一阵恐惧袭来,她突然惊觉詹少庭的心思有点抓不住了。

詹少庭低头,看她瘦弱的肩头抖动,生出怜惜之情,毕竟他们曾经许多恩爱的日子。

他低身扶她起来,搂在怀里,好言安抚,英姨娘也是心眼多的,看出詹少庭态度与从前不大一样,不敢再闹下去,怕他真的再也不来了,任自己自生自灭。

英姨娘遂施展温柔手段,缠住詹少庭,宽衣解带,相携入帐中,服侍得詹少庭快活,令詹少庭心思又回到她身上,

沈绾贞刚吃过晚膳,巧珊匆匆跑入,“少夫人,沈家来人了。”

上堂的是沈家带进京城一老婆子,行礼后,束手恭敬站过一旁,“太太让老奴来告诉姑奶奶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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