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之康乐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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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之康乐草-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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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竟然想调戏他,他不知道什么是不自量力吗?陈锡炎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只是转过身去不想让这家伙再看到自己复杂的表情了。

  江栎莲却以为他生气了,越发眨巴着眼凑上去赔笑,“锡炎表哥?别生气嘛,我道歉还不行嘛,大不了中午请你吃饭。”

  “我没生气……”

  “没生气就笑一个嘛,你这幅样子我怎么信。”江栎莲凑到他眼前就差用手捏他的脸了。被逼得无可奈何的陈锡炎只好勉强笑了一下,没想到这一笑江栎莲又咋呼起来了。

  “锡炎你还是不要笑了,你要多笑笑新预哥哥那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呼就该换人了,为了新预哥哥的名声你还是继续走狂霸拽路线吧!”江栎莲捂着小心脏做花痴状。

  “……”谁要那种称呼啊。

  所以说,和江栎莲一起,永远都不要担心没有话题。

  ☆、初擎封帝

  中午校园的门口,江栎莲抓着陈锡炎的手腕表示自己是说话算话的,其实原话是“为搏美人一笑一顿饭算个毛!”被陈锡炎以冷眼逼迫改口。  话说这家伙真的对自己的斤两一点自觉都没有啊。  陈锡炎甩开江栎莲无数次狼爪问:“你哪来的钱?”  听了这句话江栎莲突然淫荡地笑了,“话说妈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把江家的企业交给我打理了,虽然现在是观察期,我做梦都没想到她会让我来做呢,我原本还以为她宁可捐给流浪狗都不会给我呢,要知道,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呢……”  “……”你自己也知道她是神经错乱了才给你,所以你是说自己连流浪狗都不如吗……这吐槽点满满的一句话是怎么回事啊?  两人突然发现前面的正是被林郁秋甩开的川典,江栎莲显然也看到他了,抢先一步打起了招呼,“川典,怎么一个人?跟我们一起吃饭呗,哥请。我说你啊,就别老纠缠人家林老师了,虽然说现在师生恋也很流行,可毕竟相爱时两个人的事嘛……”又开始唐僧ING  陈锡炎十分庆幸他的骚扰对象终于换人了,而川典却越发发现同意跟着这个人一起走是个错误的决定。    三个星期过去了,学校进行了期末考试,成绩排名如下:  第一名:陈锡炎、初擎      1045分  第二名:江栎涟       995分  ……  第八百零二名:荣站      3分  第八百零三名:川典、井香、水语   0分  “骗人!”江栎莲对着成绩榜惨叫不已,“这不可能,如此用功的我,怎么会输给这家伙。”陈锡炎完全无视他。  江栎涟捂着脑袋挣扎着继续催眠自己:“这一定是假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不愿搭理他,陈锡炎转身走开,初擎问他发生了什么,江栎莲伤心地告诉初擎他们打了个赌,比谁分数比较高,要是他输了三天不准说话。  三天啊,三天啊!江栎莲表示,“能活活憋死我!”  初擎拍拍他的肩膀,一脸了然的表情,“我认为,为了这个赌陈锡炎愿意拼尽全力,唉唉,这可怜的孩子不知道熬了多少个日夜……”  说什么呢?江栎莲不满地皱眉,这初擎,净说讨厌话。刚想狠狠地损他一番,初擎却道有事匆匆离开。  说来也厉害,那五个人竟然能把倒数五名全包了。江栎莲代表广大学生表示感谢。  不知是谁提起来的,“今天晚上有流星雨哦,我们去看吧。”    说来也奇怪,初擎突然不见了,陈锡炎也找不到人,连小琪琪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江栎莲抬头看了看天空,阳光依旧刺眼,夏天正是长的季节,就连阳光也不知收敛。  好吧好吧,都不见了,他一个人清静清静也好,这么想着江栎莲猛然发现原来在认识他们之前他除了江凡一直都是一个人,可江凡也已经离开了,原来他竟然孤独地如此彻底,真像初擎说的那样如果输了一个也跑不了,他也不想一个人躲起来吧,毕竟那样的孤独是他没法忍受。  更是现在已经习惯了有许多朋友的他没法忍受的,“呐呐,初擎这些家伙到底去了哪里啊?”不满地发出了几声长叹,江栎莲趴在躺椅上沉沉地睡去,梦中依旧是那个笑容诡异的银发男人还有那个红色头发不苟言笑却屡屡被他调戏地无可奈何的少年。  “真是,怎么能在这里睡着呢?”似曾相识的画面,可叫醒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江凡哥哥了,江栎莲醒来时呆呆地望着背负着阳光的三个人。  “初擎已经封为玉帝之位,他不会再回来了。”来的人依旧是琪琪和陈锡炎,可初擎已经不会再出现了。  眼前这个男人的嘴巴和眼睛和初擎有点像,却多了几分成熟稳重,眼中的光芒不是初擎那样的霸道、生机勃勃,却深得让人捉摸不透,唉唉,这也是人家的家务事,他跟着搀和什么。  江栎莲抓了抓脑袋,忍不住自嘲地抱怨道:“初擎也真是的,走之前也不跟我道个别,总这么冒冒失失的怎么能做好玉帝呢,琪琪你怎么像是哭过?对了,您是?”  江栎莲这才想起来问眼前这个和初擎有几分相似的男人,虽然他心中已经大概有了答案,那个男人果然微笑着对着他点了点头,在他身旁坐了下来,道:“我叫初辛,是擎儿的父亲,我听闻你的名字很久了,江栎莲。”  江栎莲出于礼貌,起身对着初辛客客气气地行了个礼,但语气却不冷不热,“早在一千年前我就在史书上读到过您的英伟事迹,托您的福,我受的追杀也是接连不断,已经转生这么多年的我如果不是万般无奈也确实不愿和您扯上半点关系……”  他不想掩藏住心里的那些抱怨,被迫和陈锡炎交手,被追杀,一次次的胆战心惊都和这个人逃不了关系,虽然知道他是为了仙族,可自己又何尝不无辜,他想要仙族的繁荣,而他只想要平静的生活。  初辛的脸上还是保留着绅士的微笑,江栎莲话锋一转,“不过,这些好不容易得来的朋友们我实在是一个也不想失去,您这次退位我也知道大战在即,初肃会做出什么我不知道,只是我这些朋友们中仙族的一定不会避免被牵连。所以,请您务必守住这里的安宁,我也定当竭尽全力,献上绵薄之力。”  说话的人背对着阳光,刺眼得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一字一顿地说完了这番话,初辛起身笑了笑,“你让我想起了当年十二战将册封时的画面了,江栎莲,你的确非常的,令人难忘。”  大战在即,也许,就是今夜?  封魔洞里已经没有人了,里面一片狼藉。魔王初肃,早已不知去向。

  ☆、大战在即?

  夜,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搞得初辛坐立不安,他感觉他快要来了,走到棋盘边,怀念地抚摸着曾经走过的每一部棋子。

  一阵风吹过,掀起了盖在古筝上的布,莫名的恐惧漫上玉帝的心头,衣角的颤动告诉他,他在害怕,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死后造成的困境。然而,这一刻终于来临了,轻挑着琴弦,一串清脆浑厚的声音都从指尖蹦出。

  “好久不见了,初辛。”初辛清晰地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魔祲渐渐逼近,抬眼一看,一副出落地比女子还要俊俏清秀的面庞,银紫色的长发垂到腰际,金色的眼瞳闪着妖邪的光芒,双唇微微闭紧,因为无法照到阳光而变得白皙的皮肤略显苍白,身体似乎有点消瘦,松松垮垮的连衣服都撑不起来……

  看得出来,这五千年来他受了不少苦,这样的弟弟怎么能不让他心疼?初辛没有说话,初肃便先开口了:“怎么了,不会是看我的脸看呆了吧,初辛?”

  初辛却避开他的眼睛,知道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肯定又是什么冷嘲热讽,只得半求饶似的轻声道:“别说了初肃,我跟你走就是了。”

  “在这之前,”初肃挑弄着琴弦,突然露出了笑脸,轻轻一拍桌子,原本还在桌角的笛子就以很快的速度飞了出去,飞向了初辛,“要不要来上一曲?”语气却是不容抗拒。

  初辛眼都不眨,伸手截住了飞向自己额头的笛子。可是由于速度太快冲击力也不是一般的强,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手腕错位的声音。

  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坐在了他的座位上,初肃残忍地笑笑,希望的光芒在玉帝的瞳孔里一闪而过,又蓦然地幻灭,手腕转动,笛子旋转着飞到面前,另一只手截住横在了眼前,“难得你有这个兴致。”

  初肃笑而不语,手指开始拨弄琴弦,悦耳的声音便流了出来,初肃道:“还记得嘛,这是你以前教我的第一首曲子,也是你最喜欢的……”

  初辛闭上了眼睛,往事跃上心头,手指灵活地跳动,笛声呜呜,如泣如诉……

  血悄悄地从初辛嘴角流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跳跃的脚步,呼吸开始变得絮乱,夹杂着短促喘息的笛声带着血的味道,甜腻的气味在整个房间里蔓延开来……

  初肃的头并没有抬起,只是抬了抬眼皮,长长的睫毛翘了起来,金亮的瞳孔中倒映出血的颜色,身体还是不肯停止向琴中输入魔祲。琴声悠扬婉转,似流水般连绵不断、迂回曲折,随着琴弦的拨动,魔祲源源不断地变化成气刃刺向玉帝,坚韧的衣料被轻易划破,袖子、胸口脸颊都染上了自己的血。

  还冒着热气的鲜血淌进了笛管,手指的每一次跳动都会染上更多的鲜血,断断续续的笛音更加哀怨地和着琴声。初肃正在拨弄着的琴弦上也沾上了飞溅出的血,皱了皱眉头道:“这么倔给谁看。”

  傻瓜,你不是比我还倔吗?

  初辛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吹奏着婉转的笛音,身体却轻微地摇晃,似乎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引起的晕眩。笛音没有断,初肃诧异地望了望眼前这个不堪一击却又不肯认输的人,他不明白他在为了什么死撑,于是横手一扫,曲子进入了尾声。

  初辛艰难地支撑着虚弱的身体,当最后一个音符从笛管里迸出来的时候,闭上了疲惫的眼睛,毫无抵抗地向后仰去时,一个纤弱的身体从后面接住了他……已经没有力气用耳朵听任何声音了,不过身体的震动让他还是听到了新预的话:“初肃大人不想让你死哦。”

  是啊,我不能死,可是好累,身体向是被灌了铅一样好重,好想睡觉。

  “哎,你怎么功力退化得这么厉害了,才这样就挺不住了啊?”

  是,是初肃的声音,他在说什么,退化?难道你不知道吗?自从把你封进洞里后,我这一身的魔祲,就废了啊。

  “不准晕倒!给我醒过来!”

  感到衣领被揪住,身体在剧烈地摇晃,眼皮好沉,真的不想睁开……在死亡地深潭里愈陷愈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像有一束光照了进来,一直手抓住了他的手,带他离开了这片荒蛮之地。

  看到初辛渐渐地醒过来了,初肃皱着眉头对新预责备道:“你好多事,谁要你救他的?”

  新预就像对待着一个任性的孩子般抱歉地笑了笑,道:“新预可是遵从您的心意哦,口是心非的初肃大人。”如果说现在只有一个人敢在魔王大人的面前肆无忌惮,那就只有新预了。

  瞪了新预,初肃斥责道:“不许多话,带他走。”

  山坡上,江栎涟虚弱地瘫倒在地翻滚,“唔,我饿了……”

  “……”也不知道谁刚才吃了整整一锅米饭,你的胃是连着黑洞吗?

  江栎涟见那人不理他,伤心道:“呜呜呜……只见明天报纸上登出一少年饿死于荒郊野外……”

  “……闭嘴,你还欠我三天。”

  “呜呜呜,锡炎你就这么烦我?”江栎莲伤心地蹭了过来,脑袋诱惑似的在他颈间挨擦着。

  “……不要以为这么说就可以不算数了。”

  江栎莲趴在红发少年的肩上轻声道:“可是我饿……”软糯的声音带着些委屈,手不老实地摸上了陈锡炎的胸口。

  一把抓过江栎莲不老实的手,陈锡炎无奈地叹了口气,单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然后……吻了下去。

  果然就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老实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江小受主动出击了,喂,你的直男操守呢?

  ☆、谁攻谁受

  一个人影渐渐靠近林郁秋和琪琪。川典用一根金线毫不费力地套住这个小妖:“不要打扰他们。你是谁?来干什么?”  小妖惊异地看着这条让他动不了了的金线,说:“这条金线,难道你是……”  “懂得还挺多……”氚典手握金线,无奈地说:“所以,我不能让你活下去了。”  因为担心来寻他的胭脂惊恐地捂住嘴巴,川典没料到她会看见,眼神中竟有了杀意,“你都看见了?”  胭脂显然还没从这个震惊中恢复过来,只是怔怔的问:“这就是拒绝井香的原因?怪我,朋友这么久竟然没看出来……那么你也要杀了我了?”  川典冷冷地盯了他一会,才恶狠狠地威胁道:“如果不想死,就守好这个秘密。”可语气中更多的确是不忍,还是下不了手。  胭脂笑嘻嘻地在川典旁边坐下,“瞧你,连我都信不过了?”  川典不再看她,依旧冷冷地说:“把你当兄弟,才不杀你。”  胭脂大大拉拉地勾着川典的脖子,笑得阳光灿烂,“别郁闷了,看,流星!”  川典一个走神,竟然让林郁秋跑出了他的视线,刚想起身去找,又想起林郁秋恶狠狠地威胁:  “离我十米远!”  “不要在我眼前晃!”  “下次再见你一定打你!”  想了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便不再去寻。  而此时林郁秋眼前的正是新预,“林郁秋小姐,我们走吧。”  林郁秋的眼神掩饰不住惧意,问道:“初肃大人的封印已经解开了?”  新预只是礼貌地像往常一样微笑着回答道:“是的,所以你没必要留在这儿了。这是初肃大人的命令。”  “开什么玩笑!”琪琪嚷道:“郁秋姐姐怎么会跟你走?”  新预听到他的声音吃了一惊,这不是当年小老鼠的声音吗,于是把手伸了过去……林郁秋怕他伤了琪琪急忙道:“不要伤他新预,我随你走就是了。”  新预原本要下的杀手,硬生生改为在她额上一点,他知道林郁秋对初肃的重要性,初肃虽然说今日定要好好整治她,但最后要是她不高兴了心疼的还是初肃,他只是将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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