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蒙古神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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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蒙古神墓-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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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暗道,来得好,举起那把铲子回手猛劈,感觉好像劈中了一个人,定睛一看,碧哥的半个脑袋竟然被我就这么劈掉了,鲜血脑浆喷溅而出,洒了我一脸。
只见碧哥的半个头颅咕咚一声掉在了地上,他人也是缓缓地倒在了地上,估计是活不了了。他恨恨地瞪着我,眼神里满是绝望与愤恨。
我手握着铲子呆呆地站在原地,我愣了,心里暗骂道,我究竟做了什么?怎么可以这么的冒失,难道我真被美丽的活死人吓破了胆?
竟然把我最好最好的兄弟一铲子给弄死了,死了?这一瞬间我心如死灰。泪水顺着脸颊奔涌而下。
这回可倒好,毛哥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自己发了疯,跳了断崖,虽然我和毛哥认识的时间不长,但那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使我早就把毛哥当成我的好兄弟了。跟我一起上学,一起出生入死的碧哥,几年的交情,就这么被我一铲子削掉了脑袋。
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山里,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也许我这条命早在一年前进墓的时候,就送掉了,也免得我误杀了自己最好的兄弟,就算我死了,到了那九泉之下,有什么脸面去见碧哥呢?
我万念俱灰,头疼得像是要裂开一样,只觉得从头到脚如坠入冰窟,说不出的难受,心也不跳了,只有一死了之,以谢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
我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窝子,一咬牙就狠狠地刺了下去。锋利的刀尖儿碰到皮肉的一瞬间,耳中突然听见两声枪响,一发手枪子弹击在匕首的刀刃上,把我手中的匕首打落在地。
四周忽然间变得雾蒙蒙的,什么也瞧不清楚,是谁开的枪?我心神恍惚,越琢磨越不对劲,所有的逻辑都颠倒了,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喊,大鹏,快回来,快往回跑。
这声音像是在黑夜中出现的一道闪电,我虽然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却本能地感觉自己可能落入了一个陷阱当中了,他奶奶的,难道老子莫名中了奇怪的妖法?
想到这里,我使劲儿用牙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全身一震,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于石梁的中间,并没有站在紫阳木制作的棺椁前,石梁尽头的棺木居然是完好无损,棺材上的养尸花也依然绽放着,原本卷在一起的花瓣都绽放开来了,露出中间的花蕊,像个雷达一样对着我。
而石梁的另一端,站着两个人,是毛哥和碧哥,他们急得都蹦了起来,正在拼命地喊我的名字,咦?难道他们没有死吗?那刚刚发生了什么?
毛哥拎着枪大喊大叫,康大鹏,你他妈的发神经了,快下来啊!赶快下来啊!
我无暇细想,只能相信眼前的两个大活人,因为我感觉到此刻的我才是真正意义上有点清醒了。
我迈开脚步,奔了回来,一把扯掉戴在脸上的口罩,把口中的鲜血吐了出来,那鲜血撒到地上发出“呲呲呲”的声音。
吐完之后我感觉我的头脑才渐渐恢复了正常。我问毛哥他们我刚才究竟怎么了,毛哥焦急地说道,我操你姥姥的,你他妈的差点把我吓死啊!
你刚刚非要去看那养尸花,你刚走到石梁的中间,忽然回头,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跟梦游似的,抡着手里的铲子一通乱砸,然后有左摇右晃地折腾了半天,我们怎么喊你你也听不见,最后你拿着匕首要自杀,我想过去阻止你,又怕你误伤了我们,只好开了两枪把你手中的匕首打落在地。你小子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啊?还是被鬼附体了?
我没管毛哥在骂我什么,回头望了望那道狭长的石梁,在脑中把所发生的前因后果联系在一起,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我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那妖花制造出来的幻觉,他娘的,它是想引我自杀!
养尸花,我想它不仅是通过它所散发的香气,对人的心智进行无形的干扰,更厉害的是它的颜色,只要离近了看一眼便会产生幻觉。
难怪这棺椁附近没有任何保护的陷阱机关,原来这株奇花就是它最好的守墓者,任何企图接近棺椁的人,都会被养尸花夺去五感,在脑子里制造一种幻觉,然后慢慢地把自己杀死。
看来我们面前这条悬在无底巨洞上的石梁,便是养尸花所能控制的范围,一旦踏上了石梁,就会产生幻觉。
想必以前曾到过这里的探险家都是因为这样,才惨遭毒手的吧?
还好碧哥多长了个心眼,没有让毛哥过去拉我,否则我现在已经死在石梁上多时了。
我心里是越想越怒,恶狠狠地大骂这花的老母以及祖宗十八代,抄起枪来对着远处棺椁上的养尸花打了几枪,子弹射在魔花的枝叶上,就如同打进了水里,连大洞都没打出一个,更没有任何反应,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作罢。
看来这朵花被称为千古奇花,有它成名的原因的,牛逼得很啊!估计这花是没办法对付了。
毛哥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笑了笑说道,大鹏啊,我倒有一条妙计,可以干掉这魔花。
我惊愕地看着他,有点半信半疑,问道,那养尸花那么地厉害,你能有什么办法啊?它可是刀枪不入啊!
毛哥说道,咳,虽然是挺厉害的,却也不算难对付,它不过是干扰人的视听,把接近它的人诱向死亡的道路嘛!你过去的时候都带了口罩,却仍然着了它的道儿,这就说明它并不仅仅是通过散发出来的气味置人于死地,你用眼睛看它一会儿,就会被它迷惑,便分不清真假,所以才无从下手的。
我的妙计是,咱们不去看,把眼睛也蒙上,趴在地上摸索着爬过去,把那花连根拔了怎么样?
我赞同道,这办法不错啊!你快快蒙了眼爬过去,我们在后边替你观敌僚阵呐喊助威,顺带着掩护你。
碧哥道,不行,这绝对不行,我们对它是一无所知,你又怎么能肯定这养尸花是通过五感来催眠的呢?这魔花实在是太过邪门,万一咱们判断失误,很可能就要死在石梁之上。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好交代啊!
毛哥反驳道,要依你这么说的话,咱们就放弃这个发现咯?脚底抹油,立马开溜?
我说道,就算是走了,也不能便宜那养尸花,咱们好像还有一点炸药吧?要不我去把石梁炸断,让那魔花摔到地洞深处去。
碧哥皱了皱眉,你就拉倒吧!人家魔化,也没招惹你,你何必这么做呢?要不是你执意上到石梁上去,你怎么可能会出事?
碧哥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理,不过我也想到一件事,既然刚刚发生的都是假的,那那副棺材里躺着的蒙古第一神人会不会真的是像我幻境里出现的人一样,是个女人?
我把我刚刚幻境里发生的事说给了碧哥听,碧哥听完没有立即发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随后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谁知道你那幻境里的事儿是真是假呢!不过我们很难考证,因为我们很难接近那棺椁。
我刚想说话,突然,地面抖动了几下,感觉很是强烈。我手里的手电筒闪了两闪,却熄灭了,也不知是接触不良还是真的没电了,整个山洞中立刻陷入一团漆黑之中。
现在正是紧要关节之时,我使劲拍了拍手电筒,仍然没有亮起来,我急忙让毛哥把备用电池拿来。
毛哥说,哪里还有没备用电池了啊!咱们进山都这么久了,那时候刚进山的时候,你嫌装备太沉了,不是让大伙轻装吗?多余的东西都没带。
这时候碧哥打亮了一支冷烟火,四周顿时微亮了起来,黑暗中的光明,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也会让人感到心安,感到有一丝希望。
但是远处仍然看不到,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来临,搞出那么大的动静,难道这个大洞里还有其他的生物?
可黑暗中只听那个无底深渊的石壁上,窸窸窣窣响成一片,这声音不是很大,但好像是什么动物在蠕动着爬行,而且数量之多,无法估量。
我想会不会是许许多多的百足虫,急忙让毛哥和碧哥打起精神,不管那洞里出来的是什么,毫无疑问那东西绝对是不友好的,咱们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第八十章 死亡边缘

我的手电筒好像已经没有电了,碧哥点燃了一支冷烟火,他举着冷烟火,透过冷烟火的弱光,我们勉强可以看到周围的地面,再远处就基本看不见了,只听到再远一点的地方发出某种东西在地面上爬行蠕动的沙沙声,不禁让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冷烟火的照明时间是有限的,根本就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我们都只能拿出火柴备用,我们三人寻准了方向,便向来路退了回去。
这时四周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碧哥突然想到了什么,只见他在包里摸索了半天,却见他从包里掏出一个照相机。
他举起照相机,连续按动快门键,闪光灯咔嚓咔嚓连连闪烁好几十次,一瞬间四周被照相机照得雪亮,借着那闪电般透亮的光芒,只见从我们的四周围爬出无数只黑色的蜈蚣,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最小的有几厘米长,最大的将近半米,头上都顶着个黑色肉瘤,有的显然已经发育完全了,那大肉瘤已长成了巨大的黑色眼球状。
它们每只身体两侧都长满了脚,密密麻麻的,好生恶心,数百只脚丫子驱动着自己柔软的身体,一扭一扭地向我们袭来。
那群蜈蚣头顶着黑眼,应该是早已习惯在黑暗中,所以对很强的光线异常的敏感,被闪光灯一照之后,都纷纷后退了几步,但是由于数量太多了,成千上万只蜈蚣,又不断地从地洞里涌出来,一只贴着一只,堆积纠缠在一起,来时的道路已经被堵得死死的,像一堵厚厚的蜈蚣墙一样。
无论我们是用枪射击还是用火吓它们,都无法逼它们让出一条道儿来。
碧哥相机的闪光灯还有手上的冷烟火微弱的火光,虽然可以暂时抵挡一下蜈蚣群,却只是个饮鸩止渴的法子,远水救不了近火。
一旦相机也没电了,冷烟火熄灭了,都不免会遭到那群蜈蚣地攻击。
这蜈蚣是越来越多,我们进来时携带的那些个兵器,基本上是用光了,现在无计可施,只有一步步地向后退。
石壁的四周围都爬满了蜈蚣,此刻火烧眉毛万分危急,毛哥忽然指着身后数十米远的山体叫道,那边好像有个小山洞,咱们先进去躲一躲再吧!。
顺着毛哥地喊叫,我回头一瞅,那并不是洞,只是山腹由于年深日久开了个缝隙,那缝隙仅仅只有一人多高,不知道里面的深浅,但是情急之下,也只能先退到里面支撑一下,然后再想办法逃脱。
这种时候肯定是说干就干,多耽误一秒,对我们这三个手无寸铁的人来说,就多一分危险。
我们三人拿好东西,快速退到了山体的缝隙之中,这里面是上边窄下边宽,我们只能蹲下来钻进去,没想到里面还深得很,脚下也是裂开的道道缝隙,不过在地上也仅仅只有几厘米的宽度,人踩在上面,根本不用担心掉到地缝中去。
碧哥经常参加野外求生,所以他的心理素质是极好的,身处绝境也并不慌乱,眼睛四处扫了扫,一看这山隙中的地势与情况,身后数米远有个横向的大裂缝,心中好像有了些定数。
他对我说,你那儿应该还有些炸药吧?看能不能先把入口炸塌了,挡住那些个畜生地冲击。
话音刚落,已经有几只蜈蚣顺着缝隙爬了进来,正准备蹦起来咬人,碧哥反应是极快的,一个闪身,按动相机快门,那几只蜈蚣被相机的光芒一闪,都急忙回头闪躲光线,毛哥出手也快,抄起铲子对着蜈蚣的头部就是一顿狂轰滥炸,随后用铲子一扫把拍死的蜈蚣扫出了洞外。
我看我们现在情况甚是危急,再不做出果断的行为,让那些巨大的蜈蚣趁机钻了进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我急忙取出那几包炸药,这时候根本来不及计算炸药用量,再说了我也不会计算,第一次用这么危险的玩意儿,拿出多少就是多少吧!只能插上雷管,让碧哥和毛哥快速向前面那条横向的山体缝隙深处跑。
我点燃了炸药,边退边用枪射击爬进洞口的黑蛇,一直退到碧哥和毛哥的旁边,与Shi他们俩挤在一个不算很大的拐弯处,前面有一块相对来说还算大的石块挡着。
我刚想要让他们把嘴张大了,堵住耳朵,小心被这炸弹震聋了,因为我没有控制量,万一搞出很大的动静,那我们几个可就真的聋了。
可我这话还说完呢!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闷雷般在山洞中回荡,碎石和爆炸产生的气浪一起汹涌而来。
我们三个虽然躲在转弯的地方,有大石块挡着,避开了直接的冲击,但仍然被爆炸缠身的气流伤到了内脏,感觉整个胸口像是被人用拳头重击了一下,双耳鸣动,满脑子都是嗡嗡嗡的声音,什么也听不见了,仿佛这世界都是无声的了。
我们几个离爆炸点太近了,而山洞又太小了,爆炸产生的巨响没有足够的空间缓冲,所以这声音非常响,震得我耳膜都破裂了,要是没有捂住耳朵,那我现在肯定是聋了。
此时山洞里烟雾灰尘弥漫,满山洞都是灰,呛得我直咳嗽,地上全都是爆炸后产生的黑色碎石块儿,不过此时的山洞是非常安静的,我试探性的探出身去,点燃一根火柴,借着微弱的火光瞧了瞧爆破过后的山缝,碎石块儿已经把我们进来时的洞彻底地堵死了,外边的那一堆堆蜈蚣是进不来的,我们想从原路出去也几乎是不可能了,除非一块一块地搬掉这些石块。
碧哥和毛哥都还好,只是手臂上都有被碎石划破的口子,出了点血而已,其他倒没有什么状况。
我长吁一口气,总算是安全了,这一路可真是荆棘坎坷,惊心动魄,根本就不让我们有喘息的机会,要不是我们够幸运,早就死在这深山里了。
这可不!形势才刚刚稳定下来,还没容我为目前的状况发愁,又出现了新的危机。
所谓的鬼洞就是在这墨尔多神山主峰的山腹之中,黑色的墨尔多神山就如同一个黑色的空壳,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可能就在这壳下的某一处吧!
由于这山腹内被先人几乎掏空了,在里面建宫殿,建陵墓,建地宫,埋宝藏,几千年以来形成了巨大的内部张力,导致山体很多地方都裂开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地缝。
刚才我用的炸药的爆炸力冲击到了山体,对原本微小的裂缝产生了再次挤压,压力越来越大,形成了一种以点破面的效应,所以我们现在处于相当危险的处境。
我虽然暂时还听不见山体震动的声音,但是似乎能感觉到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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