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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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歌-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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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俊和小西带着叶辰和刘文根返回B市,他们刚刚到家就听到一个让人感到很突兀的事情。
  刘静父母和舅舅旅游回家,在家里的家具上看见女儿给他们留下的纸条。纸条说的是,她和莉莉要出趟远门,去找陈俊和小西。当时父母也不放心,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打通,正愁肠百结呢!见俊他们回来,才如释重负般稍微好一点。
  难道是路上错过了?这纸条在陈俊手里几乎被捏成碎末,他剑眉拧成麻花状。思维短暂的失控,想了一千遍,一万遍,细细的想,究竟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小西不能一直呆在原地想,他还得赶紧的回家一趟。实话自从和陈俊一起成立二人特殊侦探组以来,还真的没有回家看看。在他动手回家时,感到遗憾的是,原来说好的回家就把莉莉带在身边,给家里的父母过过目的,可惜她和刘静在路途中错过了。
  陈俊疯了般的不停拨打电话,他一次次的暴怒情绪把提示音给提前掐断。再次拨打,再次接收到电话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
  小西回家,陈俊把叶辰交给刘静的父母,打算返回D市寻找刘静她们。
  S市医院里,捷达车撞击得变形,司机死亡当场死亡。救护车呼啸着拉走昏迷的女子,女子年纪不大,她的腿部,肚腹部位等多个部位受伤严重。女子在送到医院躺在重症监护室几天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院方多方寻找线索,想联络女子的家属。无奈的是从车上没有找到有关女子身份的证件,唯一找到的手机摔得不能用。女子状况不容乐观,颅内出血严重,并且在呈现蔓延趋势。院方以救人为本的理念,决定在昏迷中对该女子进行开颅手术。
  善后的交警在死亡的司机身上搜到他本人的身份证件,得知司机系D市庐山镇人,专门长途野的的。而在医院面临手术的女子,却没有身份证,一时无从查证只好等她从死神手里逃脱再说。
  脑颅手术是一项具有危险性的大手术,虽然医院也专门请来医学界的专家来主持这项大手术,但是也未能把女子从死亡线上拉回。
  女子在进入重症监护室之后转入手术室直到躺卧在手术床上,被揭开脑颅。她都没有感觉,就那么撒手离开了她一直眷恋的世界。在女子被推进冷冻室时,她的脚趾上斜挂起一张无名氏的牌子。
  驾驶车子往家赶的小西,不甘心的瞥看着手机,他希望莉莉能忽然给一个惊喜。数不清带着浓浓蜜意的短信从他的手机发出,可都婉如石沉大海一般渺无回音。
  无聊的长途跋涉,车轮沙沙的碾压在马路上。小西忽然感觉到有些伤感,这种突然兹生出来的伤感,让他感到诧异。
  小西自信自己一向都是乐天派出了名,特么的怎么会感到伤感来的。可是无论他想怎么排斥这种伤感,可那该死的伤感还是在慢慢侵袭他的思维。他觉得自己的一生特么的就蹦跶在这永无止境的马路上,没有出头之日似的感到绝望。
  就在小西胡思乱想之际,他猛然瞥看到后座似乎有人影晃动一下。人影是莉莉,大脑冒出这个念想,把他自个都吓了一跳。尼玛!他来一个急刹车,把车停靠在路边,扭头看向后面,什么也没有!刚才明明看见莉莉的身影,怎么回事?
  重新整顿片刻,小西灌一口矿泉水。深吸一口气,手撑着方向盘,思维灵活的转动着,脑海浮现出在山洞里看见的那一幕。
  那颗充满诡异感的树枝,一路延伸,一朵朵盛开犹如花蕊的人头像。在延伸的山洞尽头,他目睹到花蕊里有莉莉和刘静的人头像。
  之前说人头像是死亡的人才有,可也不符合逻辑吧!小西一拳头砸在充满诡异感的花蕊人头像上……就在这时陈俊出现。他急忙用身子阻挡住有刘静和莉莉的人头像图案,在看着俊离开后,他才最好瞥了一眼那该死,让人胆战心惊的人头像一眼,尾随而去。
  小西停靠车子是位置是公交车站台,就在他遐想之际,公交车尖锐刺耳的喇叭声惊醒了他。
  第三百五十九章 无形的压力
  小西整顿精神头,不敢分心,还得尽快赶回家去。他答应父母在来年的三四月份回家看看,家里人不定着急得跟什么似的惦记得紧呢!
  陈俊惦记刘静,同时也发现小婉怎么会没有在家。按理说;小婉高考之后要在家里休假三一个月,然后再到所录取的学校报到。他仔细观察了屋里的情景,又去看了小婉的卧室,卧室里的电脑桌上干干净净。被褥折叠得齐齐整整,卧室里一股淡雅的空气清新剂飘溢在空间里,俊记得他和小婉一起从家里出发时,他看见的卧室是什么样子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所有的摆设,包括那洋娃娃依旧随意的搁置在被褥旁边。
  陈俊看着这一切,脑海浮现出曾经做的那一个噩梦,难道小婉真的出事了?还是刘静顺带把她一起带在身边去了D市?
  陈俊问家里的人知道小婉的情况吗?这一问把刘静父母的话匣子打开了。二位老人那是絮絮叨叨的叨念着,说什么小婉根本就没有回家住过,有邻居给他们说抱养的孩子养不乖。不定小婉已经跟小男生跑了也未可知,再说了小婉年龄也是到了成年,她那性子家里人多少还是了解一些。
  懂事的叶辰在一旁听见,就对外公外婆说小婉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她应该知道回家的,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叶辰的说法也表示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刘静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说明小婉的情况怎么样,看来陈俊还得费点心思去找找看。
  陈俊心怀不安驱车从家里出发到S市,直达青龙镇中学。当他满怀希望来到学校,想打听到小婉的事情时,却听到难以接受的噩耗。小婉在几个月前出事了,她的遗体还冷冻在殡仪馆。
  当然;为了避嫌,老师没有把康赞的事情说出来。因为死者已矣,更何况康赞和小婉原本就是学校公认的一对早恋情侣。
  陈俊难以控制悲呛的情绪,当着众多老师和学生的面大哭出声。他在老师那打听到小婉出事时,刘静和另一个年纪不大的姑娘来过这里,并且殡仪馆相关手续都是妻子一手办理的。
  “为什么?为什么啊!刘静!你究竟怎么想的?这么大的事都没有告诉我?”陈俊跌跌撞撞走出校门口,闻听噩耗之后,浑身刹那间绵软无力,俊矮身蹲在门口对着蓝天白云大喊道。
  陈俊的呐喊引来了学生的围观,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议论着,时有议论声传进俊的耳朵。
  “这是小婉的养父?”
  “康赞才可怜,小婉值得,死了死了还把康赞一起拉到。”
  “依我说;小婉就不应该拉康赞去什么山洞。”
  “那山洞好像是她养父家附近吧!”
  “同学,别瞎说,小心惹祸上身。”有大一点的同学,制止那些议论的同学,围观的学生见陈俊无声的聆听他们的话,觉得没有什么看点,就各自散去。
  陈俊见状‘嗖’立即起身,不由分说抓住一个刚才参与议论的学生,红着一对眼珠子,凶巴巴的盯着孩子大声质问问道:“你们刚才议论什么?小婉和谁去了什么山洞?快告诉我。”
  “叔叔,你抓疼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被抓住的学生吓得面色大变,一边挣扎一边否认刚才自己所说的话。
  “叔叔,你放开他吧!小婉的事情我们真心的不知道。”一女孩子大胆的上前看着陈俊说道。
  陈俊看见女孩子,猛然想起小婉,再看看被抓住孩子吓得那样子。顿然醒悟自己失态的模样可能吓住孩子们,就急忙松开手,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被松开手的孩子,还没有等到俊把话说完,就像皮球般脱离开俊,在其他孩子的簇拥下,弹射状跑出老远才匆忙回头一瞥闪进学校绿化带不见了。
  陈俊愕然一呆,没想到自己的失态把孩子吓成这样。看着眼前还没有离开的女孩,他苦笑一下说道:“他们都跑了,你怎么没有跑?”
  “因为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女孩貌似是高三学生,她很有礼貌的对陈俊说道。
  “嗯!好~好,你把知道的都告诉叔叔,叔叔感谢你。”
  “小婉学姐在出事前和一个叫小兰学姐呆在一起,你可以去问问她。”女孩说完,就快速离开了陈俊。
  “哎!我怎么联系她?”陈俊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无奈的喊道。
  学校对于每一个学生的档案都有义务保密,不能随意泄露给不是直系亲属的任何人,这是学校的规则。
  陈俊沮丧的从学校出来,他没有在教导处找到关于那位叫小兰女孩的资料,没有找到资料那么就无法找到小兰。走至校门口,回身看着学校心头像被剜去了什么似的,空洞无比……小婉就像空气陨落在灿烂的年纪,昙花一现般的美丽瞬间消失。唯一的一条信息对俊来说是非常重要,那就是孩子们的议论里有提到宅院。想到这儿,俊没有迟疑就急忙驱车来到宅院。
  这是宅院吗?荒芜杂草丛生?陈俊呆愣在原地。在几个月前的景象在脑海里记忆犹新,宅院是卖给‘非人类公司’之后还修缮,宅院门口摆放了很多绚丽的花篮,还有一副巨型影视照。名字叫‘撕裂人’呆愣着的俊,看着眼前一切傻眼了。
  就在这时,从公路上慢腾腾走来一位农民,农民手里扛着锄头,目测是刚才田里干活回家去的。
  陈俊走上前,一支烟递上,出口问道“老表,请问这里出了什么事?”
  农民接过烟卷,眯眼看着陈俊,叹息一声说道:“你问我,我也不知情,只是听人说。有一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来一辆面包车,从面包车上下来几个人,后来他们就争吵起来,再后来就开始出事。”
  陈俊再次被农民的话,给雷到了,话说;这才离开几个月,特么的怎么就发生这么多怪事?俊深吸一口气收起悲伤,重新振作精神。拿出电话想拨打给小西,在按动按键钮时,他呆了呆。小西离开家也有些时日,这刚刚才回家,自己就这么把他给喊走,那算什么?
  给小西打电话,如此犹疑一番,陈俊细致入微的思维力联想到妻子刘静。小婉出事,妻子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以她一贯处事的做法,她一定会设身处地的为在外面奔波劳累他作想。有可能是小婉出事,刘静不想把这件事告诉自己,怕的是他会受到影响!
  第三百六十章 死神来了
  越是往下想,陈俊越是肯定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妻子没有把小婉的事情告诉自己,一定是怕他和小西受到影响。想法在自我中得到证实,俊就更加担心刘静的安危。
  看着农民离开,陈俊缓步来到宅院门口,两颗大树遮天蔽日,树桠枝上黑色老鸹‘呱呱’的乱叫着,满地凌乱的树叶。黑黢黢失去光泽的大门,都给人一种诡异莫测的感觉。
  置身在宅院门口,股股冷风挑衅着陈俊的忍耐心,拂动着他冷峻肃然的面庞。他仿佛看见这里曾经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般的情景,面包车拉来的人,是谁?剧组的人是在自己的安排下离开的,难道是剧组的车?那他们在争夺什么?难道他们争夺的是,多番寻找无果的摄像影片?
  陈俊为了证实推测属实,就拨打了购买宅院的股东之一,‘非人类研究公司’的股东尚晓东。
  尚晓东接到陈俊的电话颇感意外,寒暄几句之后就推辞说身体不舒服,需要静养挂了电话。
  话都还没有说完,对方就挂断电话,这不应该啊!陈俊感到很是惊讶。惊讶之余还不得再次拨打对方的电话,电话通了,尚晓东语气有些不耐烦说道:“说吧!你有什么事?”
  “对不起,我想打听一下,宅院的情况……”
  “滴~滴!”陈俊刚刚提到宅院,对方再次把电话挂断。当俊试图再拨打过去时,对方的手机已经关机。
  一定有问题,陈俊无语收起手机,联想到学生说的什么山洞。可无厘头吧!这里山洞多了去,谁知道是什么山洞。
  陈俊无奈只好回到车里,启动车子。思维还停滞在刚才拨打电话,被对方无礼挂断电话岔怒的情绪中。车子在他心不在焉的启动下,驶离原地。
  陈俊漫无目的驾驶车子行驶在路上,眸光无力感的瞥看着田里迎风起伏的麦浪,猛然想起农民的一句话。这里曾经搏斗过,不知道他们争夺什么东西。如果农民的话属实,搏斗就会有人受伤,受伤就要送医院。
  陈俊想法到这,就决定去查看医院,先从乡镇医院下手。
  来到青龙镇医院,陈俊谁也不找,就找哪位周阿姨。
  陈俊在医院里没有找到周阿姨,周阿姨已经离职回家养老。却意外的得到一个消息说;前一段时间,从宅院送来一个神经病,这个神经病就是老宅院门口值班的保安。
  陈俊马不停蹄地来到精神病院,找哪位保安。
  神经病院长热情的接待了陈俊,带他到保安的室内查看。
  陈俊看见的是一抹佝偻,毫无生气的背影,他孤零零呆滞蹲坐在临窗位置,双手抱住头……
  陈俊看着眼前这个人,眼前这位颓废的模样,怎么也无法和那位威风凛凛,耀武扬威站在宅院门口的那位保安联系起来。
  陈俊要求院长把保安带离开这间阴暗的斗室,他想单独和保安聊一会。
  院长答应了陈俊的要求,喊人把保安扶住到另一间宽敞明亮的室内。保安来到这里,霎时低下头,不敢正视明亮的光线。
  陈俊端起一杯热乎乎的白开水,推至到保安面前,面庞牵扯出一丝牵强的微笑说道:“喝口水。”
  保安乱糟糟的头发好久都没有搭理似的,他隐晦的面孔在头发的遮盖下,许久都没有出声。
  “别怕,我是来帮助你的。”陈俊说这句话时,内心隐隐作痛。自己的家出那么多事,都无暇顾及,却来过问别人的事,可是自己的工作特殊,总不至于不管不顾吧!
  保安在听到陈俊说是来帮助的,貌似有点反应。他突然抬头,鼓起一对布满血丝的眼珠子,直瞪瞪的看着陈俊说道:“你信我不是疯子?”
  陈俊看着对方那张邋遢脏兮兮的面孔,还有那说难壑樽樱闹幸荒L庳说目谖牵训朗潜鹑宋芟菟欠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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