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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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蛇-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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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合蛇祖,他还是做不到。
  “敖嘉。”蛇祖轻轻地蹭他的脸颊,想尽力让他放松下来。因为顾忌到宝宝的关系,手下的动作也更见温柔,“放轻松,好好感觉我的动作,不要压抑你自己的感觉,现在,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我做不到!”蛇祖还来得及说完,敖嘉突然用力地搂住他,近乎崩溃地道,“我做不到!你……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强插我吧!弄疼我吧……求你了……”
  “……”蛇祖本想说宝宝的事的,但敖嘉的这几句话,特别是那种惊恐到崩溃的口气,然将他身体里最旺盛的本能点燃了,他瞬间就把宝宝的事抛到九霄云外。
  “嘉嘉,”蛇祖咬着唇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话音刚落,敖嘉就被粗暴地压在床上,身体里的手指撤出,更粗更热的东西直直地抵了进来。内壁瞬间被撑到最大。
  “嗯。”敖嘉深吸一口气,紧紧地扯住蛇祖,连指关节地微微发白。尽管做了准备工作,但他还是无法忍受这种剧痛。
  “还好吗?”蛇祖吻吻他的额头,有些心疼。
  “少……少废话!”敖嘉闭起眼,痛到脸都白了,毕竟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了。
  蛇祖见他露出这种隐忍的表情,不由坏坏一笑,意味深长地道:“嘉嘉。”
  “嗯?”敖嘉听他叫得奇怪,正要发问,突然身子一沉,剧烈的痛苦裹夹着难以言喻的快乐如狂风暴雨一样打来。
  完全是两个极端的疯狂触感让敖嘉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之中,几乎不能思考。
  “嘉嘉,你口味真重。”处于混乱之中的敖嘉听蛇祖这样低低地感叹了一句,“不过我喜欢。”
  这场近乎疯狂的盛宴结束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整整一夜,从清醒到迷蒙,由迷蒙到清醒,到了最后他几乎都麻木了。敖嘉从来没想过然有人这么能折腾,蛇祖的精力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本打算来一发敷衍一下的他然被人按在床上一直干到天亮!
  “唔……”敖嘉痛苦在蛇祖背上抓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随着他这一声低迷的呻吟,蛇祖也停下了动作,滚烫的液体又一次注满了敖嘉的身体。
  蛇祖终于消停下来,他搂住敖嘉,疲惫地亲亲他的脸颊,“好了,睡吧。”
  身子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敖嘉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正流出让的尴尬的东西,他用尽身体里仅剩一丝力气,怨念地咬着被角,喉咙里发出一声如猫叫一般的,凄苦的声音:“你不是人!”
  “嘉嘉……”已经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的蛇祖满足地搂住敖嘉,异常虚弱的声音里竟透着一丝欣喜,“我一直想有这么一天……一直在想……没想到真的实现了。好不容易逮住一次机会,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嘉嘉,我爱你,是真的。”
  蛇祖的这些话,像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将敖嘉的心坠得无比沉重,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内疚地涌上心头。敖嘉鼻子一酸,无力地抱住蛇祖还靠在他小腹上的头,无声地安慰他。
  蛇祖这话说完,敖嘉的手腕突然一紧,蛇祖用尽全力睁开眼,要把他的灵魂都看透般直直地盯住敖嘉的眼睛,神情很是不安:“听说人在快死的时候,精神会特别特别地好。人们一般把这种现象叫做回光返照。我们的关系突然变得这么好,是不是也是一种‘回光返照’?这几天我心里不安,总觉得我就要失去你了……”
  眼睁睁看着当初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男人变成现在这副凄伤的模样,而且还是为了自己才弄成这样的,敖嘉就是铁石做的心肠也不由软了。他殷切地伸出手,将蛇祖冰凉的手牢牢握在手中,强笑道:“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蛇祖也笑笑,看着他的眼神却更加的悲哀。他的天赋虽不在预测未知上,但活了这么多年,预感还是有一些的。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蛇祖拍拍敖嘉的手,说出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就算我死后要入十八层地狱受苦,我也会把你扯下来陪我。你生生世世都不要想逃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卡,保证隔日更,争取日更。




☆、风起(一)

  蛇祖这样的口气让敖嘉有些不快。但当自己的目光触到那张疲惫的脸时,他的心肠又硬不起来了。敖嘉浅笑着理理蛇祖粘在脸上的乱发,眼神闪烁了一下,温声安抚他:“我说过,我不会离开的。”
  “哦。”蛇祖的心情突然有些不快,以他的目光又怎么会看不出敖嘉心中的犹豫?他勉力一笑,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敖嘉能自己想通,“记住你说过的话。”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敖嘉从来没想过那个小小的接触能让他痛苦如斯。这么一段时间下来,身体里的毒素已经清得差不多了,但剩下的一丁点却顽固无比,而且还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发作。蛇祖也再没有多余的力量保他,几天下来他几乎快要被敖嘉吸干。本来难得的融洽相处也因此蒙上一层阴影。
  “这样不是办法。”敖嘉扶着脸色苍白的蛇祖躺在床上。失血过多,蛇祖的身体也变得空前虚弱,只要动一动就会产生阵阵晕眩感,“再这样下去,我好不了,而且你也会死!”
  蛇祖闻言没有说话,他的心情也相当沉重。本以为用点龙血就能保住敖嘉的命,可是这种毒的韧性大大地超出了他的预计。过了半晌,他才苦笑一声道:“我别无选择。”
  “黎清还是没有消息么?”敖嘉有些担心地望着蛇祖。自从出事之后,黎清就像从人间蒸发一般,甚至连蛇祖也无法查探到他的下落。黎清始终是敖嘉心里的一块心病,只要一想到黎清那个用来削弱蛇祖的方法他就觉得心里害怕。看着蛇祖一天比一天苍白的脸色,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们,只要蛇祖的身体坏到一定的程度,他就会准时跳出来,然后……而他却无力改变这个走向。
  蛇祖疲倦地闭上眼:“不用怕那个只会躲在暗处放冷箭的小人。就是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我也照样能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敖嘉想了一下,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道:“你教点法术给我吧。那样要是黎清出现,我还可以替你抵挡一下。”
  “你?”蛇祖皱着眉侧过头看他,有些好笑,“不必了。我还没有弱到要别人来保护。”
  这个男人就是爱逞强,还没有等敖嘉反驳,门外就传来了一个清淡淡的男声:“哦。是么?”
  敖嘉脸色一变。蛇祖一怔,然后马上镇定下来。
  “吱呀”一声轻响,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摇着扇缓缓走进来。黎清还是当日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光凭这副皮相,没有在他手里吃过亏的人还真当他是个浊世佳公子呢。
  “我早该想到的。”蛇祖微微地叹息一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一直都在我们身边,”蛇祖又哂笑起来,“像只等猎物咽下最后一口气的秃鹰,真叫人恶心。”
  黎清也不生气,径自在一张小圆凳上坐下来:“多谢蛇祖大人夸奖。真是讽刺啊。像蛇祖大人这样强悍的动物,最后还不是要沦为我这样丑陋恶心的秃鹰的腹中餐?”
  蛇祖不怒反笑:“那你猜猜,我这只濒死的动物,现在能不能把你这秃鹰从空中扯下来撕碎呢?”
  黎清摇摇头,“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以身犯险的。毕竟,先要有命,然后才能赢。更何况,敖嘉身上的毒还没有解,你是不会浪费精力在我身上的。”
  蛇祖没有回话,但眉间已经隐隐地升起了一丝焦虑。这种小人他再清楚不过了,将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他们不会轻易冒险,但一旦出手,必定已经尘埃落定、再无转机。难道……他竟有十成的把握自己会栽在他手中?
  “啧啧啧。”黎清回过头,胸有成竹地扫敖嘉一眼,故作惊讶地道,“呀,蛇祖大人果然神通广大。真没有想到,短短几天时间,敖嘉身上的毒竟已经去得差不多了。蛇祖大人然会对一个男宠这么上心。看来我这个宝真是押对了。”
  “他不是男宠。”事到临头,蛇祖只能静观其变,能拖一刻是一刻,真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他是我决定要共度一生的爱人。”
  “!”听蛇祖说出这样的话,敖嘉的呼吸猛然一滞,胸中的震惊难以言喻。
  黎清颔首微笑:“看不出来,蛇祖大人也是个多情种子。只是可惜啊,自古鸳鸯多苦命……”
  “你什么意思?”蛇祖眯起眼,黎清会这么说明明是话中有话。
  黎清收起扇子,有些苦恼地敲敲头,“小生很是为难啊。看敖公子现在的身体状况,离痊愈已然不远,若是蛇祖大人全力相救,定能安然无恙。只是这剩下的一点毒素颇为棘手,蛇祖大人若不把自己全身灵力用尽,根本无法祛除干净。到时候蛇祖大人若大伤元气,小生是下手呢还是不下手呢?”
  “小生也是个性情中人,蛇祖大人千年万年难得动情一次,又是难得的两情相愿,按理说,小生实在不忍棒打鸳鸯。蛇祖大人的内丹这么诱人,更何况还有盗天珠这样的至宝,小生也实在不忍放弃。可是世间哪有那么多两全法,小生对于要不要下手这件事真是的很是惆怅呢……要不这样吧……”黎清眉眼之间突然闪过一丝狡猾之色,似笑非笑地凑到蛇祖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即眉开眼笑道,“蛇祖大人看这样可好?”
  “你!”也不知道黎清跟蛇祖说了什么,蛇祖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气得咳出一大口血来,“你敢!?”
  “你别生气,他就是要让你心神不定,你别中了他的奸计。” 莫名地有些心慌,敖嘉忙上前将蛇祖嘴边的血擦去。
  蛇祖却不理他,只是将敖嘉的手牢牢地抓在手中,冷然地望着黎清道:“你想这样做,得先看我答应不答应!”
  黎清一脸无辜,一摊手:“我不正在征求你的同意么?想来想去,这真的是最好的办法了。你们双双赴死,说不定还能在来生再做对苦命鸳鸯。”
  “你给我滚出去!”敖嘉被黎清这般厚颜无耻的话气白了脸,当初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了,然会与这等小人为伍。
  与敖嘉的气愤相反,黎清却相当淡定:“请恕小生无法答应敖公子这样的要求。身为一只秃鹰,就应该如影随行地盘旋在猎物的头顶,然后叼走最新鲜的一块肉。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黎清舔舔嘴角,阴冷地道:“离毒药的最后一次发作也不远了。请蛇祖大人务必保证敖公子母子,不,父子平安。毕竟,婴粒紫河车这种东西,从里取得才是最滋补的。”
  “什么父子平安?他的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你有了?”敖嘉听黎清说得奇怪,也起了疑心。
  “哦,原来敖公子还不知道么?”黎清露出一个遗憾的笑容。
  蛇祖心虚地移开目光:“你耳根子就是软,什么人说什么话你都相信。别听这个疯子乱说。”
  “哦。”敖嘉将信将疑。
  听蛇祖这样说,黎清也不说破,只是呷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静静地等敖嘉身上的毒素发作。他一向喜欢利益最大化,能等猎物自取灭亡就绝不自己出手。他已经在心里暗暗地拔开了算盘。先不说蛇祖一死自己能得到多少好处,光是敖嘉身上的盗天珠和他肚子里的蛇胎就够本儿了。只要敖嘉毒发,他就能得到计划好的一切。
  “我们……怎么办。”敖嘉轻轻地握了一下蛇祖的手,这个男人的手还是那样冰凉得可怕。
  蛇祖疲惫地叹一口气,闭上眼睛,用依旧冰冷的声音道:“没事,我会……保护你的。便是一千只蝼蚁也休想咬死一只狮王。”
  这个男人,不但将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头上,还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染指自己的人还有敖嘉肚子里的孩子。别说是一向霸道的蛇祖,就是一个再普通的男人也不能容忍!片刻之间,蛇祖已经打定了主意,就是自己死,也绝不能让敖嘉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 =在寝室里吃面,漏电迸了网线… =,然后后天要考鸟语,更新少一点慢一点你们懂的。。




☆、风起(二)

  “做人不要太铁齿。黎清刷地打开扇子,躲在扇子背后阴森森地笑起来,“我倒要看看,一会儿敖嘉毒发,你是救还是不救。据说修为越高深的人,是不会随意受伤的,但一但不小心受伤,身体受得损伤也会比常人大上许多倍,而且很难在短时间内复原。损失了这么多的精血,以你现在的状态想要救人,根本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小生再不才,但只要拼上全力,弄死一个濒死之人的实力还是有的。”
  敖嘉听得心惊,握着蛇祖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他一直都不知道,蛇祖然是赌上了自己的性命来救自己。黎清就是看准蛇祖空血过来补刀的啊。
  感觉到敖嘉的紧张,蛇祖摸摸他的手,冲黎清淡然一笑:“你于我,不过是蝼蚁而已。”瘦死的骆驼都比马大呢,他不相信黎清然真的会笨到等他救完人再动手。他那副要等自己救完敖嘉再动手的说辞明显就是要麻痹自己。
  要驱除敖嘉身上最本源的毒素,必须要用灵力引动龙血,整个运功过程中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池。比起耗尽灵力时他,这时的他才是最脆弱而且最不敢轻举妄动的。蛇祖估计黎清在他救人的过程中就会动手。至于敖嘉的生死,黎清根本不在意,以他的性格,为了稳妥牺牲一点利益还是值得的。更何况,什么紫河车盗天珠这些东西,敖嘉是生是死对这些东西的影响不大。
  现在放在他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不救敖嘉,这样黎清就不能趁机对自己不利,但是敖嘉现在的身体状况,一旦毒发必死无疑。二是冒险救敖嘉,黎清一旦动手,两人或同生或共死……时间一点点过去,想到敖嘉马上就要毒发,自己必须做出个决断,蛇祖的心里就越是烦躁。
  就在蛇祖脸色阴晴不定的时候,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敖嘉突然偷偷摸过来,问了一句:“咱们都被绕进去了。若是你现在动手,弄死黎清的把握有多少?”
  蛇祖一怔。 是呢,为什么一定要等敖嘉毒发了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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