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傻缺遇到二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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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傻缺遇到二缺-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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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出手指,抬手啪!的一下打上对方的屁股;怀里的人猛地抬起头,身子一震又软绵绵地向下滑去。抬手拖住他的屁股,手上一用力将对方拢在怀里,王诀这才心情甚好的开口:
  “床上就床上,你还能给我搞出花儿不成!”
  关上水龙头,王诀抱著怀里的美人,扶著墙步步艰难移出浴室。虽然酒已醒了大半,但明显四肢还不够听话,刚走到门口他就站不住了,手一松将周梓铭一把扔上床。
  对方翻了个身,仰面冲著他,赤|裸的身体挂满水珠,被情|欲染成淡粉色的白皙皮肤从里至外散发著诱人的气息,闪闪发亮。
  王诀看得眼直,生生的吞下口水,一个踉跄扑上去!
  掰开周梓铭的双腿向两面大力扯开,嫩红色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王诀面前。扶著自己的分|身送到那穴口,小心的顶一顶;听著身下的男人轻微而琐碎的呻吟声,他骨头都酥麻了。哪还能忍片刻,扩充也懒得做,前戏一概省略!一个挺身,火热的巨物便送入男人的体内。周梓铭当即疼得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死死抓住床单,高声叫起来。
  “怎麽叫得跟杀猪似的!”王诀吓了一跳,嘴上骂著,俯下身吻住对方将那惨烈的叫声吞下去。後腰一下下著力,再那湿滑的小|穴里面顶弄起来。
  火热的巨物在狭小的空间里没有规律的冲撞著,王诀感觉这半年来没有发泄的欲望此时都聚在此处,非要在今晚全数吐干净不可。将两条长腿压向对方的胸脯,分|身更多的没入甬|道的深处;王诀这每一下都戳地来势汹涌,将床上的人折磨得叫也叫不动。
  周梓铭半张著嘴喘著,眼泪和水珠,口水混在一起胡在他脸上,有著说不出的凌|辱美。迷离的眼神透过打乱的发丝对上王诀那张禽兽脸,他想叫对方的名字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理智从大脑里嗖嗖的飞出去,快感和痛楚从下身快速涌上来填满。
  ──很疼……但是也很爽。
  这种感觉,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闭上眼睛,周梓铭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的後背,指甲嵌入那结实的肌肉,报复性的留下几道抓痕。
  
  王诀搞得来劲,哪管身下人怎麽变著方的报复他。太久没做,他胡乱抽插几次便一个没忍住将精液全送了进去。身下人死命的挣扎,被扣住的双腿在半空中乱晃,蹬著他的肋骨。
  退出半软的分身,看著身下人半死样的瘫软著,王诀只磕磕绊绊的吐出三个字:“不,过,瘾。”便用手搓著,又再次凑上前去。
  将周梓铭翻过身,趴在床上,他从後面贴上去,一手捏上挺立的乳头,一手抓住对方半软的分身。伸出腿分开对方的双股,一个挺身又刺了进去!
  阴囊有力的拍上男人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这一次,周梓铭往死了叫起来,声音比刚才还响还媚。这回不仅叫,还开始回应起来。一边嘴里嘟囔著:“给我给我”,一边努力的撅起屁股让王诀的分身进入更深。
  王诀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第二次明显比第一次的持久力要更好。他一只手在周梓铭身上来回捏著,本就没什麽赘肉的身体被掐得红一块紫一块;另一只手捏著对方的分身狠劲的搓著,刺激得床上的人又是哼又是叫,没一会儿扭著腰又射了。这回一射完,周梓铭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在床上,只靠王诀在後面托著他的腰还在一下下的往死了艹。
  把怀里的人又狠狠的顶弄几次,眼瞅著对方一头栽在枕头里,叫唤的力气也没有,男人这才哼哼唧唧的又射出一股爱液,充满那狭小的甬道。
  软趴趴的分身从那扑哧冒响的小穴里面滑出来,带著满满的白浊一涌而出。被来回操弄到不成样的穴口处一片狼藉,半张开向外翻著嫩肉。白色的液体中还参杂著血丝,整个景象不堪入目。
  王诀撇撇嘴,心上有点过意不去──这次怕是做的狠了,还没带套子。
  从床头扯下些纸巾,马马虎虎的帮对方随便抹了下,就抱著高潮过後早已不省人事的人移到隔壁那张干净的床,全身压上去沈沈的睡著了。




'3' 你就坑爹吧!

  周梓铭艰难的睁开眼睛,酸痛难忍的感觉从脚尖一直延伸至大脑,骨头像要碎掉的一样。挪动下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没有要动的意思,他只能继续躺好不再挣扎。
  後穴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粗鲁的撕扯过。
  ──怕是见血了吧……
  他皱皱眉,有点苦不堪言。
  曾经设想过很多次,自己的第一次会是个什麽样的场景。
  也许是在谁也不认识的GAY BAR,和看中的对象419。也许是把网上找的床伴招呼到家里来一炮。也或许是老情人找来,酩酊大醉後再续前缘。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在自己上司的婚礼上,和上司的发小来一炮这麽如魔似幻的事情……
  他痛苦的合上眼睛,希望再睁眼的时候世界是另一个样子。睁开眼,世界没变。再闭上,再睁开……
  够了!他觉得有必要心平气和的接受这个事实。──被一个男人稀里糊涂上了的事实。
  
  周梓铭今年27岁,23岁的时候在研究生学长的引导下发觉自己GAY的身份。这4年里,他只和当时的学长牵过小手,亲过小嘴儿;夏天的夜晚花前月下,冬天的早晨相拥取暖。还没等他以身相许,脱衣躺平,就被对方一脚蹬了。那之後,别说是和人打炮,就连对象都没找过。
  这一晃,当年的青铜圣斗士如今已经进化成高级魔法使;轻车熟路的左手在前,右手在後,发动终极搓火球大法。搓火球咒术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後,他也觉得有没有个男人其实到也不重要了。有时兴趣上来,拿著魔法棒往後一戳,躺在沙发上放部钙片儿,一个人玩上一天也挺爽。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时也必须要说回来。这一个人玩单机,和上网打联机什麽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周梓铭的大脑里压过一串串神兽後,最终停留在一个事实上
  ──吃过一次鸡肉的黄鼠狼,绝不再吃一口素粮!
  再次合上眼睛,他觉得自己其实有点暗爽──对象从身材到长相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酒店有人准备好,没从他身上出一分钱。除了没戴套套,其他都可以算是极为完美的第一次经历。想著想著他捂著嘴开始偷笑,压在身上的人动了动睁开眼睛。
  
  王诀一睁眼就看到怀里的人背对著他,肩膀一耸一耸,鼻子里发出哼哼声。他吓的一激灵,立马坐起来,磕磕巴巴的开口:
  “不是……我说……你别哭啊……”
  周梓铭身子一僵,不吭声了。
  王诀见他不理自己,更加紧张,赶紧凑上去可著劲儿的安慰:
  “你看……这做都做了……还能少块肉不成?你说是吧……”
  周梓铭笑的更欢,脑袋埋在枕头里,愣是把笑声演变成委屈的哭泣声。对方顿时傻了眼,准备拍上他肩膀的手僵在半空。
  
  王诀今年29,再过一年进入特级钻石王老五行列。头衔他都已经想好了,就叫“洁身自好单身权贵”。他16岁那年发现自己不喜欢女人,高中毕业就花著父母的钱去GAY BAR钓鸭子。一直玩到25岁,这期间可谓风云四起,名声在外;小半个圈子里哪个没听过他王大少的名字。谁要是掷地有声的报上王诀这两个字,保不齐多少个小0脱了裤子在他卧室门口排队。要说就这麽牛B轰轰一人,圣诞树的年纪一过突然转性了,非要子承父业,辉煌人生。周围狐朋狗友全比著中指嘲笑他,就李明卓仗义,拍拍他肩膀道:“你到还有良心,知道不要把父母的家底儿败光。”
  从此,当年的西门庆洗心革面,专心的做起柳下惠,一做就是4年。虽然这期间王诀也偶尔吃吃肉,但大部分时候都中规中矩老实做人,尤其这半年都快老僧入定了。这倒是也让父母省心不少,想著总有一天还是能期待他抱个美丽媳妇儿回来。不过王诀自己心里明白,肉是不吃了,但不证明他就非要吃蛋。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时也必须要说回来。叫的爽的小0他见过,爽过後抱著枕头哭的,没见过。王诀的大脑里奔腾过一群表情诡异的羊驼後,终於停留在一个事实上
  ──他的宝刀,老了。
  将手沈重的落上对方纤细的胳膊,王诀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他有点後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你别哭……我负责还不成麽……” 
  周梓铭心情好了很多,憋著笑扭著眉毛转过脸,一脸纠结的对上王诀那张苦瓜脸。
  “王总……做都做了……还哭个什麽耗子啊……”
  嘴里打著结,周梓铭尽量让自己显的悲惨、悲情、悲伤欲绝!
  这回,该轮到王诀哭了。他侧过身躺著,尽量躲开对方那刀刀锋利的眼神,脸上写满痛苦。
  没安慰过人,王诀这辈子就没安慰过人。等真要说这话的时候,舌头在嘴里连拌了几次蒜,也不知道要说啥。
  周梓铭的眼神不饶人,怨毒的刺上他那厚度刚好堪比城墙拐弯的脸皮。面对如此强烈的怨念和深厚的恨意,王诀终於开口了,尽管这话一出口肯定是一场血雨腥风:
  “一大老爷们儿,怎麽娘们儿唧唧的……屁眼都被艹过多少遍了,还装什麽黄花大闺女……哎哟!!!!”
  周梓铭脚上肯定没长眼睛,他屁股还在疼,这一脚踹下去顿时半个身子僵在那里再动不了一下。王诀捂著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哼哼著,看著对方铁青个脸,勉强後退两步扶著墙站起来:
  “你要的了下脚这麽狠麽……我就开个玩笑……”
  “滚……”话到嘴边变的虚弱,周梓铭气到没了力气。
  “我又没说不负责……你至於麽……”
  “滚。”再次坚定口气,还是那一个字。
  “反正你和别人做也是做,和我做也是做……我挺喜欢你床上的样子的……从了我呗……”
  “滚!!!!”撕心裂肺的吼,那绝对是发自内心,自灵魂深处的怒吼。
  ──再不跑,就等著横尸野外吧。王诀识时务,特识时务。慌乱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套上几套,扶著墙踉踉跄跄的逃出去,直到跑进电梯,他还有点犯傻:
  “个麽搞个419,怎麽还弄成这样……”




'4' 你才直男!你全家都直男!

  周一早上一上班,所有人都惊了。自打他们王总上任以来,就没今天这麽精神过,连头发丝儿都在发光!好似被关了多少年的劳改犯重见天日一般。
  陈晓沐拿著笔记本电脑和一摞子文件,一个闪身蹭进总经理办公室,抬手一扬将文件夹拍到王诀面前。
  “王总,看你这麽开心就知道周末开荤了。”
  王诀接过文件夹翻看,脸上挂著“你明白的”笑容。对方打开笔记本,继续念:
  “都知道您周末去参加OO公司李总的婚礼,还顺便开了荤……难道入洞房的其实是你!?”
  “哎!胡说什麽呢!”
  王诀高声喝止对方的意淫,但并没有怒意。
  陈晓沐是他们公司的CFO,两个人基本上就是“你我都懂概不外传”的关系。但是王诀绝对!从来!压根!就没有碰过对方一根指头的念头。其一,老爹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其二,陈晓沐为人阴险,手段非常,王诀不打算招惹他。其三,也是最关键的一条,陈CFO和王大总经理一样,都是1。
  基於以上原因,王诀也不打算过多隐瞒,就把那晚的事情合盘托出。只是他没挑明对象是OO公司的销售总监周梓铭,用“和一位美人酒後乱性”的说辞给晃了过去。
  陈晓沐支著耳朵听完,细长的手指在下巴上来回摸著。──这个动作一出来,就证明这只老狐狸心里又在琢磨什麽鬼主意。
  王诀在文件上用铅笔勾过一些内容,抬头看著陈晓沐做总结发言:
  “──所以,你说他到底哭个什麽劲啊!?”
  “一个1怎麽能理解0在想什麽。对於你们俩来讲,一个是火星人,一个是冥王星人,翻译机还没发明呢。”
  陈晓沐有一个观点来自於那本有名的畅销书《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自他做GAY的那天起,他就完全放弃了对金星的探索;相对的他认为0也不属於火星人的范畴,而是冥王星人──因此,他表示放弃对冥王星的探索,也是很有必要的。直白说,陈晓沐认为一个1和一个0的关系没有必要发展到精神层面的深度,所以他无法理解王诀的烦恼,也并不打算做过多的劝解。
  王诀倒是不太认同陈晓沐的观点,很早前他就对此发表过意见:俗话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今天你可以是米国爸爸的好盆友,明天也可以和米国爸爸毫无干系。世界在进步,九大行星都能变成八大行星,地球人占领冥王星也不过是迟早的事。至於火星人这麽挫的说法,他表示无法接受。直白说,王诀认为肉体关系最终是要发展成精神肉体共存的形式才能维持下去,所以他现在很在意周梓铭为什麽这麽愤怒,尽管他一想起周梓铭更多的是想起对方在床上的媚叫。
  经过一翻鸭同鹅讲的争论,两个人是私事也聊完了,公事也聊完了,陈晓沐起身拍拍屁股准备撤退。抱著电脑和文件刚走了没两步,他想起什麽,又转回身看著王诀:
  “话说回来,你确定他不是直的?”
  不期待王大总经理的任何答复,陈晓沐便自顾自离开。王诀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愣的有点不知所谓。──他还真没考虑过这个原则性问题!
  
  那之後的半个上午加一个下午,王诀都处在一种不安、惊恐、慌张、混乱的精神状态下。午饭後陈晓沐又来了一次,递交月底报告。看总经理那神不守舍的样子,他心情好的直颠儿。直男、弯男什麽的,其实他根本没考虑过,只是随便说说吓唬王诀,没想到还真灵。抖著嘴角撤出去回到自己办公室,陈晓沐给秘书挂了电话:
  “发个公司群邮,说王总今天早退。”
  王诀打开邮件看了半天才明白,自己被下属放假了。心情有点微妙,不过也顾不得那麽多。他抓上车钥匙直奔地下车库,开车一溜烟奔回家。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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