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胤禛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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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胤禛福晋-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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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想到‘诅咒’一说,只感觉要是自己行事的话肯定会失败的,就是原本有成功的可能,可是他既是已经杀死了‘祥瑞’,那一分可能也会变得不可能了。所以这时太子反倒下定了决心不再举事,他对托合齐说道:“四弟妹遇刺,皇阿玛一定会调兵过来把守行宫的,再说行宫内有‘刺客’,皇阿玛身边的护卫肯定严密的防护着皇阿玛,咱们失败的几率只会更大。你先回去吧免得一会走不了,等回京以后孤再跟你商量。放心,出了四弟妹这事,皇阿玛的心思暂时不会放到咱们身上,只要回去时收好尾,早先安排好的那事就会埋到地下,没人能知晓了。”

托合齐想想也是,他和太子招的人都是心腹,就是有一点布防的变动,也能在四福晋遇刺一事上掩饰过去,他倒是不用担心皇上知道后对付他了。安心之后托合齐向太子行了一礼,然后匆匆的从来时的路线逃出行宫。

太子向澜惠‘身死’的方向看了一眼后,也转身往自己的住处而去。

‘红光’的爆发虽然只是一瞬,但还是有很多人看见了,当然随着澜惠留下的‘饰品线索’而赶来的四阿哥也看到了。当他看到那抹红光时,心竟然漏跳了一拍,紧接着心口一阵剧痛,疼的他好悬没倒在地上。

四阿哥身后的高无庸忙扶住他的身体,紧张的问道:“主子,您怎么了?主子。”

四阿哥额头上冷汗呼呼往出冒,满面慌张的推开搀扶他的高无庸,冲着红光发出的方向跑去。

距离发出红光的地方越近,四阿哥心头那股慌张之意越浓,直到看见躺在血泊中的澜惠时,四阿哥完全愣住了。

但他只是愣了片刻,紧接着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一下子跪在澜惠身边,颤抖着双手摸向澜惠的鼻翼下方,当感受到澜惠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的呼吸时,四阿哥长松口气,对着身后吓傻的高无庸喝道:“快去请太医,快去。”

喝完后四阿哥看着澜惠仍旧泊泊流淌出鲜血的胸口,忙掀开自己的衣襟,在中衣上撕掉一块干净的白布,按住澜惠的胸口阻挡着血液的流出,他焦急的看着紧闭双眼的澜惠,双眼通红的低吼道:“澜儿,醒醒,爷来了,快醒醒。”

那哽咽的声音听得四阿哥身后的侍卫也不禁难受异常。四阿哥双眼扫视着澜惠,只见她脖颈处一片青紫的掐痕,被掐的无法呼吸的青紫的脸上还能看到隐约的手印,应该是被人用大力气捂住嘴留下的。

胸口处的伤因为四阿哥死命的拿布巾捂着,血已经流的少了很多,之前因为缺氧而泛青的脸色也逐渐消退了一些,但紧接着失血过多的灰白色又浮了上来。

四阿哥此时什么都顾不上想,谁是凶手,澜惠怎么来的这,这一切四阿哥的脑中一点都没想,他心里眼里只剩下澜惠的伤。‘能不能救活?不能也得能,澜儿一定不会死,她要一直陪着爷的。’四阿哥心里面呐喊着,勉强的稳住双手紧紧的压着仍在出血的胸口。

没过多久高无庸带着太医来了,随之前来的还有三阿哥、八阿哥、十五十六阿哥。四阿哥哪顾得上跟这些兄弟们见礼,只忙着对太医急道:“快来看看澜儿的伤,快点。”

太医见冷面雍亲王双眼赤红的对他急道,忙快跑两步来到澜惠面前,先把了脉又看了伤口,紧接着竟是一脸既惊奇又恐惧的表情。

四阿哥如今眼里只有澜惠和太医两人,见到太医的表情不由喝道:“澜儿到底怎么样,你快说。”

太医见状不敢隐瞒,忙说道:“四福晋心脉被刺,本应、应、”太医见四阿哥瞪向他忙接着说道:“应有性命之忧,按理来说应该坚持不到现在。”太医说到这四阿哥紧紧的握住澜惠的手,仿佛怕她消失似的。

而太医见最坏的情况都说完了,下面的话反倒好说了,他有些稀奇的说道:“可是四福晋身体竟然恢复的很快,好似心脉刚受伤就敷了药物似的,竟在缓慢好转。啧啧,奇哉怪也”

此次随驾的太医是个医术很高明的老头,遇见澜惠这样刺中心脉而不死,还能身体自发缓慢复原的人不由啧啧称奇。

四阿哥听了这话不仅没怪罪,反倒升起希望的问道:“这么说澜儿没生命危险了?”四阿哥并没发现他自从见到澜惠受伤后开口闭口都是‘澜儿’,至于在外人面前不叫澜惠闺名的顾忌早被他忘光了。

而四阿哥满怀希望的等太医肯定的回答,但太医却摇了摇头说道:“四福晋伤势实在太重,即使受伤之后自身恢复了一些,也不能保证就没生命危险了。四爷,奴才还要尽快给四福晋上药才是,您这样的压法并不能完全止住出血的。”

四阿哥听到澜惠还有生命危险不由慌张的不行,忙对太医说道:“你快、快上药,快点,澜儿流了好多血,不能再流了。”

太医有些为难的看了眼身边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又看了眼向他望来的四阿哥。四阿哥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过了几秒钟睁开眼后,被通红的血丝布满的双眼一片冷光,他对着众人吩咐道:“都转过身去,围成圈站着,没爷的吩咐谁也不许转过头来。”

众侍卫听令立马转过身去,连三阿哥等人也来到侍卫圈外,四阿哥看着太医说道:“快动手吧别耽搁了。”

说完解开澜惠的衣襟,帮着太医打下手给澜惠上好了药后,又问道:“现在可不可以移动?”

太医点了点头,四阿哥忙褪掉外衣给澜惠盖上,然后打横小心的抱起她向梨花伴而去。

半路上康熙派来打听消息的人也赶了来,四阿哥由着高无庸向那人叙说了澜惠的情况,然后太子也‘匆匆’赶到了梨花伴,那时四阿哥已经把澜惠安置在了床上,见到太子来只是随意的搭了几句话,然后就想送太子走后好回去照顾澜惠,听太医说这阵子澜惠的身边不能缺人,一定要仔细照看好了,有任何情况都要注意向太医说明。

四阿哥此时不在澜惠身边照看着实在放心不下,于是他对太子说了几句后就想回去亲自照看澜惠,但转身的刹那四阿哥突然看到太子衣角处的点点血渍,那血渍极不起眼,只在衣角处有几滴罢了,但就是这几滴血渍让四阿哥双眼喷出熊熊怒火,恨不得回过身捅上太子几刀解气。

第二百九十一章四阿哥的猜测

当四阿哥看见太子衣角处的的血渍后,因为澜惠重伤而停转的大脑迅速转了起来。

“瞧澜儿脸上的手印就知道肯定是行凶之人防止澜儿呼救而捂住她的嘴所致,脖子上的掐痕应该是想要掐住澜儿的脖子使她窒息而亡的手段,还有刚才回房后看见的手腕处的淤青,应该是有人捏住了澜儿的手腕,免得她双手挥动所留下的痕迹。这么一算行凶之人至少得有两人,当时我们找到那片地方的时候,可能发出的声音惊动了行凶之人,使得他们原本想要掐死澜儿的想法瞬间改变,这才匆忙中刺中澜儿的心脉。如是这样的话有没有可能会是太子?”

四阿哥脑中的念头快速转动着,眼角的余光看着太子衣角的血渍,凭直觉就感到那肯定是澜惠的血。

“可是澜儿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如果行凶之人真是太子的话,太子又为什么非要致澜儿于死地?他俩一向没有交集,太子没有理由动手啊”四阿哥想到珊瑚发现澜惠不见后匆匆去找他,他回屋后观察到的那个柜子后面的小洞,还有敞开的窗户,澜惠出走而没有被惊动的下人。突然四阿哥想起今天刚进梨花伴时澜惠的异常,还有她说的那个一闪而过的小貂,她一下午喋喋不休的一直幻想着小貂的神情。

“莫非是有人训好了小貂然后赶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把澜儿引出去的?难道是太子?可是太子引澜儿出去做什么?又为什么要谋杀她?”四阿哥脑中一时间转过了各种可能性。

“对了,不一定是太子引澜儿过去的,那个地方如此偏僻,如果幕后另有人引澜儿过去,而幕后之人又早知道太子会在那个偏僻的地方跟人谈什么机密,把澜儿引过去后澜儿刚好听到太子的话,太子灭口之说就顺理成章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太子虽是动手之人,但背后策划的人也一定不能放过。是谁?老三还是老八?行宫里只有他俩能有这种手段,而且这事对他们都有利,如果太子谋害澜儿的事爆发出来的话,不说太子得不了好,澜儿那么晚出现在那种偏僻的地方,也会影响她和自己的声誉。而自己知道太子对澜儿下手,一定会对太子恨之入骨,如今自己好歹还帮太子做些事,自己要是跟太子反目的话,太子就相当于失了一个臂膀,那太子之位也就愈加坐不牢固了。到底是谁策划的这一切?”四阿哥把整件事复杂的推论了一番,得出的结果竟然又出了一个幕后黑手。

四阿哥一时之间脑中只顾得上反复推论幕后策划之人,竟是立在那很久都不说话。

而太子那边本以为澜惠必死无疑,结果听说被救回后又担心澜惠醒来跟别人说他和托合齐的那番大逆不道的话。于是紧忙赶来看澜惠的伤势,见她没醒来,而且仍没度过危险期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太子瞧着本来要送他离去的四阿哥只是愣在原地半晌没出声,不由又心虚的说道:“四弟不要忧心,四弟妹的伤势一定会好起来的。”太子这番话不由说的僵硬异常,实在是他恨不得进去给澜惠补上一刀,哪能盼澜惠好起来呢?他这功夫已经对托合齐恨得不行了,当时怎么就不多插几刀,本以为一刀就能结果了澜惠,没想到她的恢复力强悍到这种程度,竟是心窝上插一刀都死不了。

太子下意识忘了是自己见到那抹红光后匆忙拉走了托合齐,这才没让澜惠受那第二刀的苦楚,要不然即使澜惠的身体被空间改造的强悍无比,也未必不会陨落在第二刀上。

四阿哥这头听到太子的话,瞥眼看了他一下,强忍住心里对太子的愤恨,淡淡的说道:“太医说澜惠的伤势不由乐观,只能仔细看护着罢了能不能好转谁也说不准的。”

四阿哥说这番话时仔细的打量着太子的神色,只见太子听到澜惠伤势不容乐观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足以证明太子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了。

四阿哥闭上双眼,生怕自己再看太子一眼都要忍不住跟他立马算算伤妻之仇,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摊开来讲的时候,澜惠生死未卜,幕后黑手仍没现身,就是真跟太子对立起来,也只能让幕后之人得偿所愿罢了四阿哥不想放过任何一个伤害澜惠的人,现在敌暗我明,只有找出幕后之人才能放开手脚报复回来。至于太子,这事就是自己不挑明,以后也有的是办法把太子弄得生不如死,犯不着把澜儿被太子所伤一事放到台面上说,这样对澜儿也没好处,更何况皇阿玛那如果知道事情起末的话,未必会为澜儿出头,毕竟另一方是太子,何况澜儿大半夜出现在哪种偏僻的地方,传出去对澜儿的闺誉也有损害。

四阿哥深吸口气,垂眉对着太子说道:“恕弟弟不能远送了,弟弟实在担心澜惠的情况。”

太子一脸理解的说道:“这是自然,本太子也是了解的,不过四弟也是要注意自己才是,别累垮了身子。”太子说了两句场面话,见四阿哥面上没露出什么不妥的样子,终于满意的走了。

太子一走四阿哥转身进了内室,结果张嬷嬷浸湿的冰凉的布巾吩咐道:“嬷嬷先下去吧爷亲自看会。”

张嬷嬷满脸担忧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澜惠,轻轻应了一声退下去了,但她并没去休息,仍旧站在门前等四阿哥支持不住的时候好进里面照看。在张嬷嬷心里还是相信自己的主子能复原的,毕竟当初珺瑶和弘昀重病的时候她是看过澜惠‘神出鬼没’的身影的,但一日不见澜惠醒来,她毕竟一日无法放下心来,所以仍旧在门外安静的等着。

四阿哥见张嬷嬷退下后,边把冰凉的布巾敷在澜惠的额头上,好帮助她退烧,边轻声说道:“爷相信澜儿不会有事的,一定会醒来的,澜儿的命是跟爷绑在一起的,爷既然仍在世上,澜儿又怎么会孤单单的走呢?”

说完又浸湿了一块布巾,把澜惠的手从被子下轻轻的拿了出来,用湿润的布巾边擦手边小声问道:“是不是太子做的?另一个人是谁,澜儿醒过来告诉爷好么?爷好为澜儿报仇啊。”

就在这时四阿哥突然定住的擦手的动作,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澜惠莹白的手,他不顾澜惠手腕上的青紫,眼睛定在了澜惠的指甲上半晌没有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四阿哥叹了口气,刚刚额头冒出的青筋一点点平复下来,双手轻柔的抚摸着澜惠的指甲说道:“是太子,真的是太子。澜儿,你是用这种办法帮爷确定行凶之人么?”

原来澜惠的指甲里竟有几丝明黄色的稠丝,应该是她挣扎时抓到太子袖子是刮到的。四阿哥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绣着兰草的帕子,平铺在床边,用手轻轻的捻起澜惠指甲内的黄色稠丝,放到怕子里包好后小心的收到怀里。

做完这些动作后四阿哥才喃喃说道:“普天之下能穿明黄色衣裳的只有皇阿玛和太子,皇阿玛之前一直跟爷在一起,那动手的人只能是太子了?澜儿,你到底听到了什么惹得太子对你下此毒手?你醒来告诉爷好不好,爷不气你半夜跑出去的事如何?这么好的交易澜儿怎么无动于衷呢?你要知道爷生起气来是很恐怖的,你要是再不醒爷真的生气了。”

说完后四阿哥等了半天,澜惠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不由又叹了口气,轻柔的抚摸着澜惠手腕上脖颈上还有脸上的淤青,仿佛一使劲澜惠就要被疼到一样,慢慢的四阿哥眼中竟是泛起了泪光,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澜惠,那目光仿佛柔得似水一样。

而这时空间中却有两个人,呃,或者说生物正在交谈着。

“你这夫君蛮聪明的嘛你才刚被迫害就知道是谁害的你了。”只见一只小貂两只前爪拄着下巴看向头顶说道。

另一头一股烟,确实是一股烟缓缓滚动着,而澜惠的声音从里面发出道:“要不是为了抓你,我能受这种罪?我看最该收拾的还是你,要不是我现在碰不到你,说什么也要把你那身皮扒下来做围脖。”

小貂看着空间上面显现出的外面的情形,嘿嘿笑着说道:“你要是没那么大的贪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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