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欲望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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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欲望录-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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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的吁了口气,又小心翼翼的脱光了衣服。  我看到下面的阳物已经与身体形成标准地直角。  如果让一个登山地人看到,一定会忍不住要抓住它,它就像一把牢牢插在岩石上的铁棒,任何力量都无法使其弯曲或者折断。  我侧身爬到床上,很温柔地替她宽衣解带。  她突然翻过身抱住了我。

第十八章 新女朋友

第十八章 新女朋友

我吓了一跳,像个机器人一样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动也不敢动,她又在说醉话,我把魏刚拒绝了,还不是为了你,我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喜欢你,陈晖,一天没见就想的发疯。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如果这所房子被房东安了偷拍设备,他一定会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愣住的表情,那是多么的可笑和滑稽。  可是他一定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的感动,在此之前,我从未被一个女孩告白过。  虽然只是酒醉后的告白。  她好像吟诵了一句很高深的魔法,在我目瞪口呆之际,突然对她产生了一种感情,很微妙的,超脱于性的一种感情。  yu火在此时遭遇狂风渐渐熄灭。

下了床,我心怀愧疚,重新穿好了衣服,也替她把不整的衣服弄好,脱掉她的鞋子,拿被子把她盖好。  她头发的一角遮住了半边眼睛,我轻轻的拨开,从现在开始,她是一个与我有关的人,我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温柔的凝视着她。

我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是,天哪,我怎么会在这儿,我是在客厅的沙发上被陈莎莎的叫声吵醒的。  等我推门进了卧室,她楞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哦,昨天咱们一块吃的饭,这是你家吗?我点点头,她说,你怎么眼神怪怪的。  我说,你昨天晚上说了好多醉话。  她慌张起来,我说了什么。  我想了想,不知道应该怎么吓她,她催我,你说啊。  我到底说什么了。  我说,你说你有男朋友,他叫魏刚。啊,她叫道,我真的这么说了么?我提到魏刚了?我严肃地对她说,以后你不用陪我打网球了。  为什么?你被解雇了。  是因为魏刚吗?可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  看她颓丧的表情,我实在不忍心。  就说,球你是没法陪我打了。  不过可以陪我做另一件事。  她说,什么?我说,呃。  睡觉。  她扬起手作势要打。  我说,不是不是,是……吃饭。  她奇怪的问,为什么要我陪你吃饭。  这个时候我开始温柔的注视着她,你。  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一紧张我的口吃病又犯了。  你说什么?她问。  我确信她已经听清了我地话,要不怎么脸那么红。  我说,你要不愿意就算了,反正现在也有不少女孩子想追我呢。  她说,我也没说不同意啊,总让我考虑考虑吧。

再次见到桃子,他第一句话就是,long time no see。在上大学的时候他见了人就喜欢夸张地大叫这句话。  好像是古惑仔电影里黄秋生的台词。  我一直以为是中文直译,用来搞笑的,后来才知道这句话是对的。

桃子握住了我的手,紧接着第二句话就是,上了吗?你上了吗?他的声音很大,明显不怕别人听到。  因为他的话有好多别地意思,比如,你上网了吗?你上课了吗?你上楼顶了吗?但我的思维马上排除了这些,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严厉的警告他,什么叫上了,以后别跟我说这么恶心的词。  他像是第一天才认识我的陌生人,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下,就像周杰伦一样叫起来,哎呦。  哎呦。  不错哦。  我斜睨了他一眼,抬起头望向天空。  作不屑状。  他说,几天不见,就变得这么正人君子了,别装了,快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上了没有。  我说,你真是个二百九。  他又问,什么意思。  我得意的说,二百九就是二百五加三八再加二呗。  他这才回过神来,想踹我,我已经躲得远远的。  他招了招手说,来,过来!不踢你了,二百九就二百九,跟我说说你地进展吧。  我摇头晃脑的说,我虽然没有得到她的身体,但我得到了她另一件更宝贵的东西。  他说,那还不是没上,又问,你到底得到了什么东西,还有比青春的肉体更好的东西吗?我说,像你这样每天就知道上上地人,跟你说了也不会明白。  他说,你别跟我说你得到了她的心之类的啊。  我说,不错,我要说的就是这个。  他对着旁边的纸篓吐了一口,肉麻死了,恶心死了,这句话比我的上上要恶心一百倍。  我说,你别把我纯洁的爱情语言和你那些污言秽语比。  他说,还爱情,难道你相信爱情?一个女人会爱男人的相貌,金钱,权利,才气。  但这并不是爱情,当我们容颜苍老,金钱耗尽,权利丧失,才气到达瓶颈,这些女人就会义无反顾的将我们抛弃。  我说,也没这么绝对吧,她都为我哭了呢。  哭?你确定她是为你这个人在哭,她难道不是在为你的钱哭,桃子想了想说,她最多只是为了一个有钱地你在哭。

桃子地话多少有些道理,但我不想听他的,有道理是有道理,但什么事情也不是绝对地啊,爱因斯坦他老人家都说了,这个世界除了运动没有什么是绝对的。

我和陈莎莎就这样确立了恋爱关系,除了忙自己的事,我陪她一块吃饭,一块购物,一块运动,当然晚上我也陪她一起睡觉,第一夜,我使尽当日所学鏖战之术,将她弄得**声起伏不断。  到了癫狂处,我有点忘乎所以,忍不住狠狠打了她雪白的屁股一下,叫道,你这个jian货,爽不爽,爽不爽。  她突然不动了,一本正经问我,你说什么,你骂我什么。  我见她真有点生气了,忙安抚她,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真的骂你,说粗话是**的一种催化剂,你不觉听了后会更加兴奋吗?

早上起来,床单上竟然有落红,我说,你保护得真好,以前没弄破过?她打了我一下,你什么意思啊。  我说,我的意思是你小时候没有爬过树?大了也没经常骑脚踏车吧。  她说,我塞过黄瓜可以了吧,说完,她自己就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边笑还边打我,一会儿就笑出了泪花,我说,你这个疯婆子!

第十九章 高中同桌

第十九章 高中同桌

她的欲望非常大,这个曾经的纯情yu女,到此方领略到性的迷人之处,经常索取,和我一起欣赏了几部*片之后,主动要求换各种姿势,角色扮演,最后又想要道具来玩**。晚上,她躺在床上脱得赤条条的,拿媚眼勾我,我用事先在杂货店两块钱买的劣质绳子将她五花大绑。  她**道,紧一点,再紧一点,我还没有痛。  我狠了狠心,用膝盖顶住她的屁股,像绑一捆麦子似的使劲的压了压,她呻吟了两声,我这才连结了两个死疙瘩,然后在旁边的台灯的嫉妒下,我点燃了一支灯管粗的红蜡烛。  当蜡水滴在她的手臂上,脖子上,背上,屁股上,她就会啊啊啊的叫起来,有时候叫的太大声了一点,我担心吵到隔壁的邻居,对她说,宝贝,别叫那么大声。  但她置若罔闻,还是叫得肆无忌惮,我急了,就用手使劲捂住她的嘴巴,她憋得小脸通红,等我放开手时,她喘着粗气,嗲声嗲气的说,舒服死了,就这样弄,老公,你这样弄我舒服死了。

自此我就举一反三,每当我们做*,她**的声音太大时,我也用手捂住她的嘴巴,或者直接将四根手指塞入她的嘴巴,直到她双脸通红,头开始摇动我才放开。

谭芳来太原了,我在电话里听她嘤嘤的哭泣,听她述说她爸在哪一天去世,又在哪一天下葬,这个世界每天都有很多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离开人世,坦白说。  她滔滔不绝提到地这个人,对我来说并不比其他人让我产生更多的同情,我的同情只是对谭芳,她每一次的哭泣都像风摇动一棵树,而我的眼泪就是那棵树上的果实,摇摇欲坠。

我请她在百姓渔村吃饭,安慰了一会。  我说,我交女朋友了。  以后怕是很少有时间和你碰面了,不过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可以来找我。  她楞了一下神,问,你什么时候交地?她是做什么的?我说,不久前刚刚,就从你家回到太原后。  她是山大美术系地,很可爱,有空让你见见。  她的目光黯淡了下来,我说,不过你千万别让她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啊,你就说是我高中的同学,反正咱们都是临汾人,她嗯了一声。  也不回话。

我送她到了租住的楼房前,告别之后,她默默的往楼门走去,我正要回头,只见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我跑过去一看。  原来是一块石头绊了她一下,我说,怎么样,没碰疼吧。  只见她的泪水簌簌地往下落,像坏了阀门的自来水一样,没有要停的意思。  我一下子慌乱起来,说,别哭,别哭。  为了解她心头之恨,我拿脚后跟将那块石头踢飞。  可她还是不停的哭。  我一时手足无措。  不知如何是好。  她突然说,你过来一下。  我忙踏上一步。  她就又给了我个熊抱,泪水打湿了我的肩头。  许久,她才用红肿的眼睛望着我,说,我这段时间很难受,除了陪你女朋友,你能不能也抽点时间陪陪我?我想,陈莎莎有很多时间都在上课,腾出点时间还是有的,而且,这时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甚至在我地整个人生中都是很重要的事。  于是我很肯定得对她说,可以,我不但有空陪你,过几天,我还会带你去参加我们高中同学的聚会。  她说,真的?你不带你女朋友么?我说,不带她,她得上课,到时候应该去不了。

我之所以带谭芳去是因为她很会唱歌,以前我高中的同桌赵艳春就很会唱,联欢会的时候她在唱,歌唱比赛地时候她在唱,文艺晚会的时候她也在唱,她最后一次唱的时候是在杨永华的生日派对上。  在高中时,我和杨永华是朋友,更直接的说他是我的棋友,他学习很烂,但象棋下得还不错,在我们班也只有他还会偶尔赢我一局。  他家里很厉害,父亲是公安局户籍科科长,母亲是工商银行副行长。

起初,赵艳春和我是同桌,我暗恋她的事还没有被太阳发现,只会在夜晚偷偷的呢喃。  我还为她写了我的第一首诗《我的爱》:我地爱,除我之外没有人知道她,她有垂柳地形状,有微风的温柔,有雨滴地痛苦,有黑夜的落寞。  我有时把她藏在大海深处的宝盒里,有时把她藏在白色云朵的氤氲中,有时又把她小心地放在枕边,对她说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话语。  但是;如果你是不爱我的,她对我就不重要了,我会把她放进棺墓,亲手拿起铁锹盖土,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默默地把她埋葬。

当然在白天里我俩会搞些小暧昧,比如互相打一下,上课时两个人一块偷吃零食。  互相送小礼物。  她偷看了我的日记,似笑非笑地问,那个dm到底是谁啊。  我脸憋得通红,不肯告诉她,我怎么能说,那是deskmate的缩写,你就是我x记中的女孩啊。

我朋友育红对我说,你和她是不是有意思啊,我在后面看见你俩的头都贴到一块了。  我嘴里说,瞎说,我们那是在研究题呢。  心里却很高兴。  有一次自修课,我正在看倚天屠龙记,班主任来了,她就用腿碰了我的腿两下,我把书藏起来的时候,下面也起了反应。  只感觉她的腿柔软的好像没有骨头,如果能摸上一下,一定很舒服。

一个学期后,班里重新调座位,赵艳春和杨永华成了同桌。  很多年后,我还清楚的记得,刚调完座位后的课间,她笑着向我招了招手,说,来,到这儿来。  这句话一直在我脑子里萦绕,甚至都过去十年了,赵艳春的容颜在我的脑子里已渐渐模糊,但是当年她说的这句话,却深深的刻在我记忆的大门上,无法忘却。  我那时真是个榆木脑袋,看了看周围,不少同学都在盯着我,我又看了她一眼,然后正襟危坐,不理她。

第二十章 高中聚会

第二十章 高中聚会

后来有一天,育红对我说,赵艳春和杨永华勾搭在一起了。  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心想,怎么他也成了这种爱嚼舌根的人。  但是到了上课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仔细看了看他俩,天哪,我的眼睛越睁越大,一直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杨永华的手向上探入她的衣服内,正在里面摸索着什么。  我多么希望这只是杨永华的一厢情愿,多么希望这时候赵艳春能暴起伤人,给杨永华两个耳刮子,我也能趁乱跑过去踹他一脚。  但是没有,她还像平时听课一样,认真的盯着黑板,眼神也没有丝毫的慌乱,任由那只手肆无忌惮的在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游荡。

我无法表示什么,她是我的什么呢。  就这样,我每天默默的看着他俩卿卿我我,又漠然的将眼神移开,好像看到街上一对狗在**一样稀松平常。  但是在我独自的时候,在没人注意我的缝隙里,我会忍不住向空气挥舞几记拳头;忍不住大骂两声****。再忍不住的时候我就会留下几滴泪来,但是如果有人走过来,我就会提前将眼泪擦干,装出一副兴高采烈的表情来。  有时候我甚至恶毒的想,早知道她这么随便,这么下溅,我当初为什么不摸摸她,捏捏她呢,说不定我想上她她都乐意呢。

我和杨永华下棋的时候,她也会老缠着他,她会用撒娇的口气说,丑丑,给我挠一下痒。  杨永华边分析着棋局边说。  哪里?她说,背上啊,别的地方我自己能勾得着。  于是杨永华就在百忙之中将手伸进她地背来回的游动。  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脸色,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同时心里又在幻想她的背是何等的娇嫩柔滑,而抚摸的那个人却不是我。  我想,赵艳春为什么会选择杨永华?首先我们在外貌上旗鼓相当,都不算帅也不算丑。  说说各自的优势吧,就是我学习好。  而他家境好,家里有钱。  所以我觉得最终在她地脑子里,金钱打败了学习。

我用手机查了下电话银行,户头上有一百七十几万。  我找桃子陪我一起去看车。  他说,你就用我那辆二手车吧。  我说,过几天就是我们高中同学聚会了,我想去的时候开辆新地。  他说。  那你可以先用我的现代啊,我借你几天,没关系。  我说,不行,那车太丢面子了。  桃子说,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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