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男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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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男日记-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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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那一天小王还是在出租屋里面,他刚好拿了一些材料准备在出租屋里写写东西,我没有去打扰他。
  我和小王那天去外面吃完晚饭之后,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穿着厨师装扮的人站在我们门前,手里还拉着一架装满盘子和一瓶香槟的小推车,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们两个人也没有订这么高级的东东。
  我上前走过去搭话“请问你找谁啊?”
  厨师看了我们一眼,接着说道“你是住在303的吗?”
  “是啊,我们两个都是住在303的呀,但是我们也没有订这么高级的东西呀?会不会是你搞错了?”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有一位姓江的先生叫我们送到这里来。”
  小王冷漠的眼光扫了我一眼,“是你的老江呗,别浪费人家的一点心意。”
  我无奈地看了看小王“他说给我惊喜,原来这就是惊喜。”
  我拿着钥匙把门给打开了,叫厨师把东西都放到里面。
  厨师说“我等会11点钟的时候来收这些餐具。”之后就消失不见。


54、No 54

  我打开盘子一看,里面竟有手臂大小的一条龙虾还有几个硕大的鲍鱼,这两个东西足够可以撑死我了。
  小王不屑地看了一眼,然后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视。
  “小王一起过来吃啊。”
  “这是你老江送给你的东西,我不敢要。”他故意在你老江这三个字加重的音调。
  “我一个人怎么吃得完。”
  “你一个人吃不完就叫我吃,你当我是乞丐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叫你过来分享下没事,别浪费而已。”
  小王仍然没有看我,将眼光一直锁定在电视上,我是招谁惹谁了我,好心好意地叫别人过来吃东西,反而遭人骂。
  这时候小王说了句“小李,你过来。”
  我疑惑地看着小王,坐了过去。
  “怎么了,小李。”
  小王露出一点苦涩的表情,接着说道“我今天想告诉你,我以前真的喜欢过你。”
  “这个我从你的行为就有点猜得出来。”
  “但是我真的忍受不了你却喜欢着另外一个人。”
  “这个,你为什么以前不早和我说你喜欢我呢?”
  小王苦笑了一下“我这个人有时候也会变得很笨,自己明明想要追求的东西,却看着他一天天的从自己的手上溜走,而且我还帮助他溜走。”
  我看着小王眼角已经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小李,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可悲,很可伶。”
  我叹了一口气,“小王,其实我也考虑了很久,老江和你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但是我看得出,无论老江对你做了多少事情,你的心一直都只有他。”
  “我现在也不太清楚,我只是想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去生活,如果我和老江两个人合不来的话,我也只能放弃他。”
  小王眼神凌厉地看着我“你说谎,你就算你们两个真的合不来的话,你在我和他之间,你还是会选择他的。”
  “我没有,小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
  “我不自信,还不是因为你表现出来的行为让我猜测你对老江用情有多深。”
  正在我们还在说话的时候,门响了。
  “我去开门”我对小王说
  一打开门,我看着老江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深情款款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根用纸包裹住的长条状东西,晕,又是那种东西,原来我的萧吹得这么出名。
  “生日快乐”老江说了句。
  “你有病啊,今天又不是我生日。”
  “我不是说了吗,今天要帮你补回来,对了,我叫酒店送过来的东西,你有没有收到。”
  我还没有让他进来,他就直接挤了进去,四周望了望。
  “东西呢?”
  “在厨房呢”
  老江看到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小王,于是走了过去。
  “小王的租友,能不能今天腾个地方,行个方便出去一下。”
  小王看到自己本来是这屋子的半个主人,而且还让自己出去为我和老江之间的龌龊事让个地方,换成是我,我也会有点愤怒。
  “不出。”
  老江也有点愠怒地看了看小王。
  这时候小王又说了一句。
  “小李,正好,今天我们三个都在这里,我们大家都心照不宣,都说明白吧,不要老是在这里拖累人。”
  老江被他这一句话怔住了,他没想到我和小王竟然还有这等关系。
  老江不解地看了看我,我当时也是有苦难言,这关节眼上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还没有做好准备呢?
  “小李,你和他?”
  小王接过我的话“对,我和小李之间确实有关系。”
  “你……我之前只不过是一夜情,你在这里给我搞了这么多情,你是存心想气我是不。”
  哎,怎么办才好呢,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总得要做出一个决定。
  “老江,我都说了,每个人都是会变的,每个人的环境都会有所不同,这也是我一直在想着要怎么解决的问题。”
  老江被我这么一句话,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小王也是一样,我们三个人就一直这样,一个站着,两个坐着,过了半个小时之后。
  我说了句话,“老江你先回去吧”
  老江看了我一眼,这时小王说了句。
  “李冰,你做人就不能干脆点,你到底要在我和老江之间选哪一个,你说话呀。”
  “对,他说得对,做人不好这么拖泥带水的,如果你喜欢他的话,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小李,你说,你究竟想和谁在一起。”
  我挠了挠头,一时没有了主见,被他们这么逼着“我能不能两个都在一起。”
  小王很愤怒地说“混蛋,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啊。”
  我看着他们两个那种渴望的表情,慢步走到阳台边看着一轮残月已经挂在天边,繁华都市的灯像眼睛一样密密麻麻地眨个不停,耳边还不停地响起汽车压过路面的声音,真希望时间能够定格在这一刻。
  “我受不了你们两个了,我没有办法作出决定,我想直接跳下去,就什么也不用理了。”
  他们两个人被我这么一句话立刻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然而并没有阻止我,小王站在我的左手边,看着我,对我缓缓说道。
  “我陪你一起吧,你跳,我也跳。”
  老江也站在我的右手边,“我也舍命陪情人,反正活了这么久也活够了。”
  我此时真的是哭笑不得,他们两个都以为我在说笑的。
  我这个时候能做点什么呢,没有办法,我只能哭,是我对不起他们两个,我一下子蹲坐在地上,然后自顾地哭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王把我拉了起来。
  “别哭啦,我退出吧,你一直在等一个人自动退出,你的良心就会好受点,行,我走,我本来就是不应该出现的第三者。”小王站在阳台上,头也没有回地说着话。
  我抬头看了看小王,然后站起身,和他对视着,小王并没有什么哀伤的表情,只是一直微笑着。
  “小王,我对不起你。”我上前几步抱住小王,和小王抱在一起。
  我们就这样抱着一分钟,老江静静地站在一旁,一语不发。
  小王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没想到我也是那么笨的一个人,小李,如果我可以选择遇到你的话,我宁愿不要,因为你让我等得好苦,好苦。”
  此时我看着小王的脸上已经留下了两条浅浅的泪痕,心头涌动,也和小王一起哭了起来。
  “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非要等到现在呢?”
  “现在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义吗?”
  小王推开我“我明天搬走吧,反正我想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换换环境也好。”他随后就坐在沙发上。
  我看了一眼老江,他没有想对我说什么,走到我身边,一直静静攥住我的手。
  我们三个人像三尊雕像一样定格在某一个时间,缄默在有些悲伤地气氛里面。
  隔天,小王向报社递了辞呈,我和老江下午帮他整理东西,有些东西太多就直接让我邮寄过去,小王想去福州闯闯,他有点讨厌都市忙碌的生活,他想做一名自由的文字工作者,过上一种轻松惬意的生活。
  临走的时候我在机场向小王告别,他对我说了一句。
  “命运只给了他一个苹果。”带着一丝遗憾离开了深圳。
  我和老江的感情也因为小王的出现和离开而出现了变化,老江变得比以前更懂我,更加尊重我,然而小打小闹还是时有发生,不过这只是生活的添加剂,在我们平静的生活上掀起的一点波浪,在所难免,而我也因此更加珍惜和老江在一起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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