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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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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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从一根,加了一根,这中间他拔出来抹了一些润滑后才继续,两根手指在身体里搅转,硬直直地钻抠着你的甬道,有股被侵犯的感觉。

   “想不想我用老二进去?”他亲了我一下。

   “不想……”

    他又加了一根指头,括约肌被撑得更开,穴口好撑,里头好挤……,“喜欢被我的二姆弟、中三娘、跟四小弟欺负?要不要加大姆哥?”靠,加了我就坏掉了,喔呃……。

    别、别再转了……。

   “流出来了……”政战官扶了下我的肉柱,见到那如露如珠的晶莹,他将手指拔了出来,在我觉得可以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觉到肉蕊被穿破花芯的撕痛,“呃啊……!”我喊了出来,弓起身体,又被他按下,还抬起我的腿把裤管整个连靴带袜地脱下。

    接着就是他放浪地用他热杵在我身体里厮磨的时刻,两人都湿透衣裳还没停歇,缺德的是,他把我顶得射出来也就算了,还任由精液喷在我的迷彩服上……,说这样也很性感,还藉此多要了一次。

    一直在办公桌上维持那种姿势可是很累人的,下了桌,腰有些疼,这家伙越做越狠,狠完又温柔得让你没处生气。

    他抱着还没擦干净的我,“谢谢你帮我。”还亲了好久的脸颊。

   “帮你甚么,帮你舒服吗?”

   “明知故问,哈!”他走到放文件的铁柜,从下方里曾拿了一袋东西给我,“衣服沾了精液,再擦也有痕迹,先穿我的吧,回头帮你洗过再还你。”

    穿他的衣服不就更明显,上头可绣着他的军阶跟姓名呐!

    他见我迟疑,直接帮我脱了精光,换上。

   “从侧门离开就好,晚上不太有人会注意到,可能你连上的会看到吧……”他想了想,又说:“还是你裸体回连上?”才说,就又要扒光我,我赶紧阻止这色心大起的中年欲兽。

   “反正时间也晚,你就再晚一点回去,剩下安官的时候就更安全啦!”他把脸埋在我的颈上,舔吮着说,我半推半就地,被他推坐在沙发上,才刚换上的又被他解下。这会儿,就算我身下物欲振乏力也不成藉口,他那里可硬挺着……。
    没记错的话,那根长物意志力惊人,“学、学长,别……”

    他压了上来,穴口已如临大敌,枪刃已入半寸,“呃嗯!”

   “叫甚么学长,叫老公。”再入一分……。

   “学长……啊,不行……”射完没多久总爱故意又来一次,很折磨人啊!

    那跟东西逐渐入体,他嘴里依旧,“叫老公……。”

    当推到底的时候,顶着,那一下,我依稀唤出了声“老公”,接着就后悔了,那声称呼让他名正言顺地,进出。


(二十三)

    回到连上已将近半夜,我刚冲完澡身体还没擦很干,就裸着趴在床上累到睡着,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是裸的,被阳光照屁股。

    而一早,政战官就来简讯:“好戏上场。”

    我才纳闷甚么好戏,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叫得很凶,我匆忙穿上内裤就出去接,是营长!熟悉得凶巴巴语气,责备到我都懒得解释,毕竟是意料中的事。

    政战官动作也太快,才把那两份卷宗丢给他,留下话说:“别说我不帮你,你自己看着办。”就潇洒地拖着瘫软的脚步回来,现在寝室床头上还挂着有他名字的迷彩服,简直就是通奸证据。

    一早他就呈上证物,要翻身了。

    当然,我是首当其冲,谁叫我连上陆续出了不成才的家伙,文不成武不就,就净好男色,唉。电话中念不够,还要我速速到他办公室报到,所以我在早点名之前就滚去营部,连刷牙洗脸都省了。

    反正营长会帮我把脸刮干净,很用力地。

    臭骂到狗血淋头道是无可厚非,这本是我跟连长同学商讨后之后必须面对的情况,只是没料到政战官也在场,这此他不同以往那次在一边看戏,在我快被营长老人家的口沫淹没时,稍微放空了一下,瞥了政战官一眼,发现他的眉头微蹙,脸色不是很轻松,透出一股严肃。shu xiang men di

    思考难题的那种脸。

    资料是他交出去的,想必已经有后着,而那脸色是摆给谁看?原以为是营长阿伯,殊不知,我被洗脸后坐在一旁,下一位就是士官长,他这心怀不轨的老狐狸一进营长办公室,脸不红气不喘,一副很清高、很干净的站在营长面前。

   “自己看看,没想到你在我营区里搞这玩意儿!”卷宗往士官长身上丢,一张张淫秽不堪的照片漫天飘落,而士官长眸里露出些许惊讶,随后恢复镇定。营长见状,又是一阵人身攻击,他老脸都快挂不住了,哪顾得了污不污辱。

    他骂到喘着气,指着士官长问:“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是啊,该怎么办,望着地上一张比一张精彩的彩色淫照,我揉着太阳穴,也学政战官蹙眉,表现出伤脑筋的样子,当然,也的确很伤脑子,因为接下来我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只是要先把士官长这烂苗子给拔掉,接着铲走李班那丛劣根,所以我还有得熬,在这间充满着老人怒气的办公室里。

   “这应该是有人要栽赃嫁祸,报告营长,照片有没有先送鉴定,看是不是属于合成照,万一是有心人要陷害……”士官长不急不徐地冷静询问,却招来营长更加不悦,口水几乎是喷的,若是有假牙的话,飞出来也在所难免。

   “你有脸送鉴定,我还没脸做人!”营长坐了下来,忽然转向政战官,用下巴指着他,指示说:“你!去找人过来把照片送鉴定,马上要结果!”真是善变,啊不是说没脸吗,切。

    这件事还未往上送,真的要送鉴定的话可就闹大了,在办公室里与士官长同坐在沙发上,真是坐如针毡,气氛凝重得血液都流不太动,脑子快要炸了,这时候连李班都被叫来,我喃喃地念了几次“惨了”。

    士官长显得一切与他无关地跟我说话,“连仔,到底是谁要弄我们?”

    我叹了口气,没看他,露出毫不知情地伤神模样,说:“我哪知,上次李班跟前任辅仔得事情已经够惨,现在又你,而且他又还有事可以被捅,招谁惹谁啊我……”

   “那些照片跟我没有关系,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语气很淡然,丝毫没有忿忿不平。老狐狸过度冷静,不就是在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虽说你危机处理的EQ高,可是智商不足啊!

    说句难听的,这就是你为何是士官,而我是军官的原因,眼界不同,再蠢也不会比你蠢。我暗暗骂着。

   “那照片很难证明你的清白,现在摄影技术之高,除非……”我卖了个关子,没接下去说,装作在思考,一会儿士官长就问了我。

   “除非甚么?连仔。”

    我看看他,嗯,反应很好,这招勾住了他,所以我就继续放线,“除非有影像,不然单凭照片很难立证,况且,如果是偷拍,也未免太清楚了,解析度高得不像话。”当说完这个假设,士官长的脸很明显地惊喜,还松了一口气,然后附和道:“真的,连仔你这么还真的太过清楚了。”

    李班这时候脸色难堪地进来,免不了又是一阵痛骂。

    士官长不知是真是假,又提出要把照片送鉴定的点子,而营长基于公平也就答应,等政战官回来再说。

    骂完李班,又换我了,唉。

    我才是苦主吧,督导不周这种事情可以冠罪的范围广道无远弗届,只要是人,谁屁股里没屎?他要随地大小便我有甚么办法……。

    也真亏他老人家精气神十足,可以轮番责骂我们三个长达一个多小时,说来说去也不就那几句、那几种版本,我已经会背了。

    好在政战官在我还没精神耗弱的时候回来了,还带了份正式的报告,非常地让人冒冷汗,甚么情况可以逼得鉴识人员马上就生出结果……。

    有高层逼的时候。

   “报告营长,这是初步鉴识的报告,我留了几张继续做进一步验证,免得结果出炉得太快有些粗糙。”好样的,留有后着,这样让士官长想辩驳也没地方好使力。

    初步嘛,就算错了也还有进一步的可以等,晚点死而已。

    营长看了结果,怒气未消,显然认为照片是士官长无误,而此时此刻士官长把我丢给他的饵吃了下去,他对营长说出照片不像是偷拍的,太过清楚、摄影技术高超等等的可能,将矛头转向一开始他所说的遭人诬陷。

    甚至是有人要搞我,而他们是替罪羔羊的话都说了出来。

    由他说吧,这次若扳不倒,很难再有机会了,再说,政战官不会允许失败的。他们两个在这间办公室的眼神交会相当的……具火药味,那句遭人诬陷摆明就是暗指政战官在搞他。

    营长阿伯一时间盛怒难消,做不出裁决,也不便于立马处分,只说等照片的鉴识报告出来再说。

    但,李班除外,当天他就被送办了。

    理由是有前车之鉴,所以不是空穴来风,营长相信李班的淫照是真不会假,就先送办,若是清白的自会还他公道,若真有其事,也只是刚好而已。至于一听到送办,当我回连上的时候,政战官就来简讯说:“打点过了,必杀。”

    虽照军法不至于要伏诛,可政战官的触手未免也太广,他铺的路布的局到底有多细,我已经懒得想了……。

    而营长这招,也刚好达到威吓的效果,让士官长心生忌惮,回连上没多久他就来找我,说是恳谈实则是在探风,如果愿意认罪的话我还可能会帮他一把,只可惜……。

    同情心没地方可以放。

    无论他怎么说,我一概是采取装傻到底以及摆出自己也是苦主的姿态,“八成要被降格了这次,连上接二连三出这种事,比出人命还难办。”牵连甚广啊这是。

   “跟他赌了,我不觉得几张照片可以怎样。”说得好像他是无辜的,我也没说甚么,只随口说了句类似希望风波赶快过去之类的话,士官长就离开了。
   

    午休未结束,我跟士官长又被叫去营部……。

    这次连我都汗颜的东西出现了--士官长活生生被人干的影像。正在营长办公室的电脑里放映着,这下子百口莫辩,因为这影片是自拍的,清楚到一个不行,至于是哪次交欢拍下来的,我想士官长应该清楚。

    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不复早上的冷静镇定,不时地抹汗跟吞口水。

   “好了,关掉,脏人眼睛。”营长嫌恶地说,又鄙视地看士官长,“你!肮脏!知不知道!脏啊你!”一连说好几个脏,嘴都臭起来了。

   “脏!”他又补一次,没字可以骂了吧我猜。

    结果证明,士官长赌运差,输得一败涂地,有如丧家犬地垂头,等候发落。晚饭前,也被送办了,调查完还会再回连上,只是那时候是说掰掰了吧!

    营长丝毫不情面啊,送办。

    这以后连想吃公家饭都没门儿。

    再来,轮到我了,一点也不意外会怎样处置我这主官,如果被逐出门倒也顺了我的意愿,营长也正有此意,他觉得我没能力担当此责任,可是政战官一句话就让营长回心转意。

   “再办下去,那影片里跟士官长有染的高层可能也不保。”语出惊人,的确,方才那影片里抽插士官长的人,很眼熟。

    营长思及此,有些无力地坐下,“没想到,大队长也……”也脏吗?

    政战官再推一把,说:“两个士官已经够多了,再牵连下去,这个营不黑也难,而且连后勤也有一份,留着吧。”营长看看政战官,似乎懂了,叹气说:“真要用上,也是非常手段。”

   “刚好而已,这次算是意外收获。”政战官微笑说。

    营长听完,对我摆摆手,“到此为止,其他的我能压就压了,你以后就好好的给我管妥你连上,再有下次……”

   “不会有下次了,营长。”我赶紧接话,省得他说不出好话。

    只是这次放过我,往后的考绩也不会好看了,印象分数差到一个不行,至少名声上是救回来,升官还是可以升,比别人晚很多年就是。

    名利于我如浮云啊!薪饷有领就好。


(二十四)

    一座几近荒废的塔,除了机巡偷懒时会来这里稍歇,顺道签个名,其余时候只要算准机巡离去跟出现的时间,在这空档里想在塔中说有多欢就能有多欢。

    即便这儿曾传出灵异事件,鬼故事口耳相传。

    吓不走政战官跟被他紧紧怀抱着的我,“有时候,会来这里看看外头那些差强人意的夜色。”他的鼻尖碰点在我的耳廓,嘴里轻轻地说着,还呵气。

   “事情还没告一个段落,你就急着来这里看夜色,兴致可真好啊!”说是欣赏夜景,也仅仅是那么几分钟,剩下的就是不怕脏地坐在地上,他靠着墙,我倚着他,听他说些浑话,偶尔亲亲昵昵。

    听我这么一说,他反笑了,“这件事情不会再往下发展,否则就枉费了你的一片苦心,不是吗?”他又腻上来,亲吻,长出些许胡渣的唇边,刮磨我的嘴角,我扶摸他的脸颊,在他鬓角处停下,深深地回应这一吻。

    吻得热烈,险些忘记追问他之后要怎么善后,政战官却说得很自然,“士官长如果没有侵犯到我,那事情其实只要处理李班就可以,因为我老早就知道不光这个营里,其他的营或多或少存在这样一个充满肉欲的角落,有的是尝鲜、有的是泄欲、有的是寻欢作乐,有的只是难得有圈内同好聚集,凑个一脚罢了。”

    他抱着我晃着彼此身躯,像个摇篮似的,说:“而我只是想从身不由己的现实中,在你这里寻得一点自在。”

   “听你在说,这些话是用来拐人献身用的吧?”

    政战官收紧他的拥抱,吻在我的发梢,温柔地起了誓:“骗你,我人尽可夫,万屌插身而死。”

   “白痴。”马上当下立即赏了他一句。

   “你不信?”

   “发誓如果有用,自古以来也不会有那么多怨偶。”他又叉开了话题,还没问清楚他到底查了甚么东西,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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