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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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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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紧……你别夹啊…”

   “我没有……哼嗯!”

    政战官扭着臀部,边在我耳边细语,“我真的很高兴你来找我,还可以这样跟你贴近……啊…有点想……喔嘶、喔嘶、喔呜呜呜呜呜呜!”令人惊讶地,没几下政战官就出来了。

    折腾几下,他就倒在我背上,傻笑说:“哈,这次是我最兴奋的一次……好快喔!”接着,他拔出来,要我躺着打开腿,他则趁老二还硬的时候再插进来,帮我打起手枪。

   “插着打比较舒服吧?”

    我不想否认,也不想承认,加上我没料到来找他会又献身,在他把我给弄出来之后,一股精疲力尽涌上来,“别、别弄了,都出来了,呼……”

    他作了让我吃惊的举动———政战官把射在我胸口腹部的精液都舔吃干净,“味道还不错。”

    他是不是忘了自己还在士官长的威胁中,怎可以这样自得其乐?

    似乎他也乏了,不怕有人来找的顾忌,趴在我身上就阖眼休息,说:“等等再走,这段时间我其实很想你,根本就不想再回到以前,好不容易因为你学弟的事情让我有机会帮你,跟你有交集,重新在一起。”

    老话一句,“别忘了,你是为人丈夫为人父亲的人了。”我提醒他。

   “那又如何,我没亏待过谁,当初结婚是家里的意思,长辈不好忤逆,就结了,反倒是我对你亏欠比较多,让我在军中好好补偿你。”之后他伸手发誓,玩起古人那一套,“不过我发誓,你还是可以交男朋友,而且你交到之后我就跟你保持距离退居好友的位置,绝不阻挠你的幸福。”

   “你这么死缠烂打,鬼才跟我交往。”

   “没人更好,本人整个人都送你,哈!”


(二十一)

   “送我我就要吗?”轻轻推开他,他也由我去推,晃了一晃又黏上来赖在我身上。两人身上不是精液就是汗水,这偌大办公室可没有地方能够冲澡的啊!正愁要怎么瓣的时候,政战官拿出一盒湿纸巾,“来,我帮你把全身擦干净。”

    他扬手一抽,抽了张湿纸巾就往我的股沟擦去,冰湿的温度让我猝不及防地缩了一下,还呃嗯地呻了声。

   “这样擦很舒服?”

    没想接他的话,只催促他赶紧擦一擦,整理整理好放我回连上,虽然又露出百般不舍的脸色,却是万般无奈地必须送我离开。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把迷彩服穿戴整齐,“终于,等到你帮我宽衣跟穿衣。”他抓了我的手,亲了手背,腻着低沉地唤了声:“老公。”

   “少来。”抽手,没这么好的事。

    趁他还没死皮赖脸要我赔他晃来晃去的时候,身手矫健地闪倒车棚去牵车,他也跟了上来,一手搭在龙头上,“保持连络吧。”

    看了他一眼,点头,“嗯。”

   “还有,别跟士官长摊牌。”叮嘱了一句。

   “我没那么无聊。”

   “怕你为了我去跟他闹啊!”他笑说。

    我啧了一声,想翻白眼,“无聊!”发动车子,催几下油门,对他喊:“滚滚滚!”他让开了路,在我背上拍一下,“去吧,我的皮卡丘!”

   “你娘勒!”边骂边驱车扬长而去。


   
    话说,我不是回连上,而是又跑到连长同学那里看着他对我翻白眼。

    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听他牢骚:“你是要来几次啊?这次又是不请自来,刚刚我才要去把我的小朋友叫进来快活一下,就冒出你这个程咬金。”

    我虽有歉意,可是听他一讲就烟消云散,“又不是甚么正经事,大不了你帮完我之后,我请你跟你的小情人去玩一趟。”

    这块大饼丢出去,香喷喷地,连长同学被诱惑到了,一脸垂涎追着问:“这么大手笔?那我要去花东的民宿住上个几天几夜,再跟我的小朋友大战几百回合!”接着又说想去的行程,一连串地听了有点吵,伸手打断他。

   “事成之后,这些都好说,容后再议啊!”

    他兴头被泼冷水,玩兴一熄,摊回他的座位,懒散地问:“说吧,到底要帮你甚么。”

   “帮我打听我连上的那个士官长,然后扳倒他。”我把政战官遇到的事情透露给他知道,他一听之下,睁大着眼像是前所未闻的惊讶,直呼:“真的假的?!那我也拿来威胁政战官,叫他让我上个几次!”

   “最好是你想死就这么做,我不弄你他也会把你给做掉。”

   “呦,前些时候还不知道是谁想离他远远的,现在又舍不得,捧在心肝脾肺上转圈圈了。”他酸溜溜地。

   “你连续剧少看一点,学甚么姨娘妃子说话,恶。”

    显然被我说破,他怔然一笑,“这样也被你知道,可见某人看的也不少,呵!”呼尔他凑到我面前,近得都能嗅到他成熟男人的肤香,听他说:“那么你让我上个几次,当作前订……”还没说完就被我给捏嘴。

   紧紧地捏着叨念他:“色欲薰心也不是这样做买卖的,好歹看对象是谁,你若不帮,我就把这件事告诉政战官,反正你也知道了他的事,他铁定不会放你善罢甘休。”

    我轻轻掠下狠话,说得云淡风轻不关己事,军中嘛!要懂得怎么闪,闪不掉就要懂得推,推不掉就要知道怎么相害。

    一起黑掉就两不亏欠。

   “你、你学坏了,呜……”他揉揉被我捏红的脸颊。

    爱惜羽毛如他,若是跟人拼个鱼死网破,那这些优游自在的日子也就到此结束,之后得看营部长官脸色度日,盯得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政战官一个心黑、一个腹黑,就算我心肠再热也会冷得打寒颤。”

   “少在那边牵拖人下水,心黑腹黑都是他,我可是天高皇帝远的乖乖过日子,是你自己来搅乱我还说哩!”

    有求于人就少说两句吧,是以没再多说甚么浑话,“一句话,帮不帮?”

   “不帮行吗,你都威胁成那样了……”

   “干嘛这样,你若没能力,我找你就太高估你了不是?”捧他一下。

    他沉吟半晌,忖了忖,啧了一下,“好啦,我知道怎么做,过几天有消息会通知你,跪安吧!”

    又是宫廷剧戏码,“好,那本王回府等你的好消息。”


    ◆


    连上晚间的夜间操演照表操课,夏夜有蚊,闷热。

    我恩准那群卵蛋兵可以不用全副武装,可以脱迷彩服坐着发呆等时间到,不用搞得满身大汗,免得连上弥漫一堆汗臭味。

    窝在办公室里吹着电风扇,看我的报纸。辅导长很诡异地轻轻敲了门,没等我应声就摸进来,“学长。”手上拿着一盒蛋糕,还有一袋饮料。

   “哪来的?”我放下报纸,纳闷地问。

   “政战官给的,要我拿来给你。”

    甚么?!这里头不会有鬼吧?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让他的眼中钉肉中刺给我送吃喝的来,就不怕我饱暖思淫欲吗?

    顿时警觉心起,质问:“怎么可能,你老实说怎么回事?”

    辅导长一脸不解,仍说是政战官给的,让我觉得会不会是串供……。

   “学长,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他打开蛋糕盒,摆上饮料,还帮我插了吸管。

    以为我不敢打过去求证?我就打!

    政战官一接到我的电话就兴高采烈地问我有没有拿到辅导长帮他送的爱心蛋糕。没想到还真的是……。

    我问他这么拐弯抹角的是做甚么,他说:“不方便去连上,最近要更低调一点,就把辅导长当作跑腿使唤,哈!反正我也是他学长。”

   “坏心眼。”

    闲扯几句后挂上电话,才放心的跟辅导长在办公室里边聊边吃着点心。

   “来连上也一段时间了吧,还适应吗?政战室里的人有没有欺负你这个初来乍到的菜官?”

    辅导长脸一低,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啦,学长你很照顾我,没受委屈。”

    这副羞涩的模样是怎样?……

    他抬眼,支支吾吾地问:“学、学长,我可不可以……”

   “甚么?”

   “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今晚。”

    险些把喝进嘴里的饮料给喷出来,这家伙铁定是不知道我跟政战官的关系才敢这样要求,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又说:“那次跟学长你做了之后……我、我一直很想学长……”

   “停,你要想清楚再说。”马上阻止他,都成年了,怎么可以被人上了之后就想以身相许地说话。

    他愣了一愣,脸一委屈,就低头不语了。

    靠,这样不就显得是我在欺负他了吗……。

    然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办公室的气氛变得很阴沉,很哀怨,很让人不想待下去,彷佛好兄弟进驻,死气沉沉。

    阴郁啊……。

   “啧,好啦,就一晚。”念在那次是我上的他,不好推开,就勉为其难,“不过,床是单人床,两个大男人挤着睡不舒服,你睡沙发。”

   “喔……”原本消失一瞬的暗沉气氛,又恢复了。

   “好啦好啦,我寝室里有躺椅,你就睡那里,这是我最后让步,再多就给我滚。”

    没想到他转哀为喜,扑上来抱着我,“谢谢学长。”像个大男孩,稚气未脱呐!

    一答应就悔不当初了。

    辅导长夜里顺藤摸瓜的爬上我的床、我的身体,腻挨着。

    推摇不开,死活不走,彷若鬼压床。

    我只好拍拍他的背,像哄孩子入眠,“怎么啦?”

   “学长……他有男友了……”如鲠在喉地说。

    原来是心里受委屈,情字写不全,缺了一块,所以酸楚了,想找个人来枕,这还不简单,既然是他的学长,那姑且权当一下解语之人又有甚么关系。

   “别难过了,你们不是分开很久了吗?”

    他说教召那个高挑男在当时还单身,本想在解召后连系上,好不容易在昨天接了辅导长的电话,谈了一会儿,对方就说已死会来婉拒辅导长想重新开始的梦。

    至于他们不愿长相厮守的原因,就是对方另结新欢,但是让辅导长心结难开的是,那人身边的正宫却不是那个新欢,而是另有其人。

   “他怎样都不想跟我在一起了……”辅导长抱紧我,些许颤着。

    从他语调听出来,强忍着情绪不崩溃,隔了一段时间还能用情这么深,可见他等得有多苦。

    煎熬着呢……。

    还以为他在我面前的单纯质朴是真的,此时让我不得不怀疑那都是层面具,难为他了。

    依旧轻轻拍着他微颤的背、的肩,“好了好了,今晚睡一觉,明天就甚么都忘了,嗯?”这种事,再多安慰都没用,得他自己想开。

    而我能做的就是这样陪伴。

   “嗯……”

    最后,他还是上了我的床铺,两人都得侧着躺,挪了姿势,他面对我埋首在我的怀抱中,当我浅浅睡意渐渐浓起,却隐约感觉到心里一股悸动。

    他在轻轻啄吻着我的唇。

   “你在做甚么……”我柔声问。

    他不说,只是继续,越啄越深,直到成了一个吻,我跟他就没分开了,身体在唇瓣缠绵中加温着彼此,直到袒裎相见地散热也没离开对方。在拥吻中吮着他跟我的舌尖,身下涨物握进两人掌心搓磨,愈发生热,逐渐润湿。

    直至深夜里第一声销魂初吟,唤得人心魂荡漾。

   “学长……”他脚跨上我的腰,上下厮磨,腿毛与腿毛之间的轻缠缱卷,撩人体肤。心里明白的,他想要将自己献出,眼中透出期待被征服与爱怜的神情,不需眼角勾媚,我早已伸掌搓摸他的臀,一揉一扳地,捏个扎实。

    他要我躺着,而自己跨坐上来,用臀肉将我的硬挺抵在股沟间,趴俯在我身上,微翘着臀上磨下扭地摩擦着茎身,“学长……”他又唤了我一次。

   “想就自己来吧……”我摸抚着他两侧腰际,轻熟的气息很迷人,肤触顺手。

    说完,他连口水都没抹上就直接把肉蕊送上峰顶一坐,疼得表情纠结一块儿,才放了龟头圆肉入花丛就一片凌乱,后头的路还长着。

    这也难怪,明显就是个情欲场里的生手,没几次经验,料想他与那位无缘的高挑男可能连手都没牵热就无语问苍天了。

    也好在他明白自己的脚色属性,否则我实在有点难做人。

    没有润滑之下,仅靠身体重量下坠地推挤着阴茎往体内缓速深入,每进一分一寸,与肠壁紧密贴合而湿热地摩擦,仿若在匍匐前进,他的表情也因此深深浅浅地不同,直至整根都种进了为情所困的花邸,呵出一缕魔怔般的舒心,他才睁眼一缓,松了口气。

    趴在我肩上轻喘,“好痛……”

   “痛你还来,傻子。”想用苦肉计来舒压也不是这样子。

    辅导长深吸了口气,坐起身,以我的鼠蹊为垫,臀肉贴附其上,双手在我胸上游移,说:“他不要我,我就都给学长……”

    抓起他手腕,有点不是滋味地看他,问:“当我是甚么呢?”

    东西在他体内挺拔窜动,而他也若有似无地轻晃,磨茎搓柱地令人不想在乎太多,也不就是一场欢爱吗?

    我放手,“算了。”换我坐起,抚着他的腰,舔上那一颗浅褐色肉粒,尝一口、两口……,“那学长就让你舒服……。”

    慢慢挪了姿势,让他躺下抬起腿,我蹲着紧靠在他臀肉,扶稳他的肩膀,他也抓着我的手臂,任我轻缓地抽出一点,尔后插回去一些,再往前挤进到底,耻毛相互摩娑一会儿才松了力道。

    辅导长齿间微开,在这一番轻巧而小有激情的磨蹭下,喉间散出细吟,似乎不那么痛了。

    他的肉茎茎皮微包,即使挺拔坚硬润出露珠也为全部探头而出,我握住这娇羞的肉具,手指沾了口水,沿着还包覆住龟头的包皮摸了一圈又一圈,再摸上龟头马眼附近用姆指磨擦转圈。

   “赫喔……”辅导掌身体轻轻缩了下腹,挺高了些臀,肉具与他的肉蕊就更契合无间,可是有点干涩,想加快一点速度却又怕磨得太激烈而让他受了伤。

    我轻轻拔出,下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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