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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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谨玉-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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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多做了几次,最后许子文实在受不住,腰仿似断了一腰,肚子下面垫了两个枕头,那个东西在□深深浅浅的撞击,火辣辣的痛。
  “我……景辰……嗯……”
  彼此太过熟悉,身体很累,仍会有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混沌的大脑,喉间不由逸出沙哑的呻吟……徒景辰的动作加快,终于一阵岩浆似的灼热洒在滚烫的内壁中,□被烫得发麻,绞得更紧,许子文的脑中一瞬间的空白,脚指都蜷缩起来……
  待许子文发泄后回过神,徒景辰才将他扳过来,轻咬他颈间肌肤,带来点点刺痛。许子文觉 得身体像被碾过一遭,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别……我累了,景辰。”
  徒景辰手摸到许子文□处,有些热有些软,滚出的浊液沾了一手,按了按,许子文忍不住一哆嗦,眉毛皱得极紧,开始耍脾气,不过声音有气无力说出来仿若撒娇一般,“我说不要了。”
  “乖,你不要,我要。”
  许子文头一遭给人做晕过去,徒景辰舒爽后命人送水沐浴。许子文趴在炕上已经没知觉了,身上斑斑点点的青紫淤痕,微分开的双腿间流出**的白浊液,看得徒景辰心头一热。
  “万岁,水好了。”
  高松一句话换来徒景辰杀气腾腾的目光,身子忍不住颤了颤,徒景辰道,“出去,不必伺候。”
  许子文留宿宫中,他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日黄昏了,身上换了干净的衣物。可浑身又酸又痛,腰上使不出半点儿力气,后面更是难堪,痛得许子文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第一次在下面时都不似今天这般难过。
  许子文盘腿坐在炕桌旁批奏章,屋里就一个高松,不过徒景辰比高松还要机警,许子文一睁眼他就醒了,赶紧过去端了盏茶喂许子文喝了,温柔无限,“朕叫他们传膳吧。”
  高松麻不溜的出去了,许子文抬手一记耳光落在徒景辰脸上,并不重,许子文就是平常开足码力也没二两劲儿,何况如今。徒景辰好脾气的笑着,只当是给爱人摸了两下,问寒问暖,“来,先穿衣服吧。朕派人跟姑姑说了,政务忙,留你在宫住几日。”
  “你要再跟昨天似的,那就没以后了,听到没?”许子文坐起来,扶着腰穿衣服,眉毛皱得极紧,开始跟徒景辰算帐,只是他这个姿势太没说服力。
  “知道了。”徒景辰伺候着许子文穿好衣衫,搂在怀里亲了一回,暴烈的气息充斥在许子文的唇齿间辗转而过,徒景辰低声笑,“我下回一定改,是太久没见了,我真的很担心你回去被逼成亲。”
  许子文懒得在这个解释了一千次的问题上多说,推开徒景辰,“这个月你没机会在上面了。”
  “好,都听你的。”咱们用事实说话。
  许子文喜清淡,高松素来最伶俐,大部分饭菜都是依许子文的口味儿摆上的,许子文错过了三顿饭,用了一些。他现在身上不大舒坦,腰酸屁股痛,撤了膳食便又趴下了,一边捶炕一边哼唧抱怨,“我这腰,跟不是自个儿似的,叫个宫女来给我按按。”
  徒景辰凑过去,他即是习武之人,也略通些穴位医道,一声不吭的给许子文揉按,别说,还有两下子,许子文舒服的将脸压在枕头上,哼哼唧唧的表扬徒景辰手艺好,“嗯……下面一点,就是那儿……嗯……轻一点儿……对,就这样……哼哼哼……”
  昨天晚上叫得太厉害 ,许子文的嗓子有些哑,这样有一点沙哑有一点性感的小声音哼出来,哼得人酥到了骨头里去,徒景辰心中欲火暴涨,轻声问,“睿卓,舒服吗?”
  “嗯……还好。”
  “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
  许子文半眯着眼,轻声道,“我认识你三十年了,别在我面前来这套。今天不行,我累死了,母亲才来,我得回去陪母亲。”
  “想必姑姑也希望咱们恩爱的。”徒景辰的手慢慢从腰上往下游移,许子文翻身坐起来,一巴掌打在徒景辰手背上,皱眉瞪他,“行了,我回去了。”
  “别别,不动了,我发誓不动你了。来,躺着吧,你这样出宫我哪里放心呢,给你按按,明儿个神清气爽的回去,姑姑看了也高兴呢。”徒景辰笑哄爱人。
  其实别看徒景辰一本正经,一张冷脸,金口玉言的人,其实发的誓不如放的屁响,当然这是后来许子文撒火时的评断。
  如今他尚未对徒景辰来得及恼怒,便又不争气的求饶了。

121、谨玉回府贾家上门


   徒汶斐迎接大长公主进宫后,交了差事,便去了林府。
  许家那一大家子人都得进宫觐见,唯林谨玉是不用的,瞧着公主的模样,对自己冷淡的很,想必也不会宣召于他。徒汶斐活了二十年,头一遭见到自己的外祖母,说不失望是假的。不过,他自小见惯了这种厌恶疏离的目光,也打击不死他。想想一个月来的飞鸿传书,徒汶斐不由心里一乐,还是他的小玉包讨人喜欢。
  林府中人对瑞王已是极熟的,门房请了安要带路,瑞王摆摆手,“不必了,我去看看谨玉,知道怎么走。”
  林谨玉正在待客。
  大长公主入朝的事,连路边儿的小商小贩都知道,贾府不可能不知。关键还是迎春被退亲这件糟心事儿呢,一家子商量了半个月,还是得从林谨玉这儿入手。林谨玉跟许子文关系密切,要不许家也不能给林谨玉说亲。若能求得动林谨玉,摸清是哪位贵人压着荣国府,也好赔礼道歉。
  给林家的礼是早就备好的,这前脚林谨玉回府,后腿贾赦贾琏都来了。
  人家掐着点儿来,林谨玉也不好把亲舅舅表哥赶出去,过不了几天他就要去翰林院上班了,这个节骨眼儿上,更得注意言行举止。
  贾赦居长,先开口,笑道,“听说外甥回来了,老太太惦记你呢,一刻都等不了,想着外省忙,便吩咐我们过来看看外甥。这一路可还顺利,听说许学士要给外甥说亲,不知是哪家千金?”
  “劳老太太舅舅们挂念了,承恩侯家的姑娘,先生的亲侄女,已经过了小定。”林谨玉笑道。
  三人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儿,连贾政这等迂腐之人也赞了声,“外甥真是好福气。”在贾家第四代中,贾琏的亲事算是一等一的,娶了相辅嫡女,不过王子腾实权在手,却没爵位。林谨玉娶了承恩侯家的小姐,虽然准岳父没啥官职,可是许子文为侍读学士简在帝心,又是大长公主唯一的嫡子,这个身份地位,比承恩侯还要有用。再想想老太太一厢情愿的安排,连最不通俗务的贾政也觉得有问题。
  贾琏脑子最灵光,瞬时明白了问题所在。这许家有意联姻,定会提前跟林谨玉商量的,可大家之前都没想过许家真的会让女儿下嫁林家,人都知道中宫所出七皇子尚未大婚,皇后便出自许家,这许家姑娘若是被点为王妃也没人觉得稀奇。谁承想回嫁给一个七品翰林,这林谨玉的运气也忒好了些。
  许家这种真正的皇戚,与皇室的联系肯定比一般人想象中还要紧密。且说老太太的一桩筹谋,难道就无迹可寻吗?赐婚没赐成,得罪的不只是许家,还有林谨玉。叫个傻子选,人家也是选侯府女孩儿,而不是五品小官儿的女儿。林谨玉是个有本事的人,可这世上有本事的多了去了,能出头儿的有几个。林谨玉自身条件没得挑,唯一不足便是林家人丁太薄,只有他一脉,父祖皆亡,六亲无靠。再有本事,也得有机会展示发挥,才能建功立业。林谨玉与许家联姻,青云之路已经铺就,老太太却想请旨将探春赐予林谨玉,这何止是在打许家的脸,更是与林谨玉结仇。当初二太太得罪了林家姐弟,怎么着,林谨玉只是个小举人就有法子闹腾得宫里娘娘都跟着降位,整个荣国府脸面荡然无存,贾政病休了大半年才敢去衙门当差。如今自个儿家敢在林谨玉的锦绣前程上放绊马索,林谨玉的手段……
  贾琏不由心惊,那二妹妹的事,林谨玉是知道还是不知呢?
  贾琏微微一笑道,“真是要恭喜表弟了,表弟得此福缘,日后更是要大鹏展翅鹏程万里前途无限。”又叹了口气,“表弟去了山东,可不知咱家出来不少糟心事呢。原本迎妹妹已经订了人家,谁知孙家放诞无礼,出尔反尔,竟然又退了亲,迎妹妹病了好几场,连老太太也跟着不舒坦呢。” 
  林谨玉一脸惊讶,正色叹道,“天哪,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先前听着二表嫂说孙家与府上可不是世交吗?怎么行事如此不讲究个规矩法度呢?难道这也是玩儿的不成?”
  “谁说不是呢。”贾琏愁眉苦脸的咬牙,“说是世交,其实走动的次数有限,当初咱家还与他祖上尚有恩义,谁知竟是这种无耻下作的混账胚子呢。唉,要我说,迎妹妹没嫁也是福分。可十八九的大姑娘,到了岁数,也没得老留在家的道理。谨玉,你外头认识的有本事的人多,也帮着相看相看,有合适的只管跟父亲叔叔或是我说,咱们姑表至亲,你是最有眼光的。”
  林谨玉没接这个话,只是笑不笑的瞟了贾琏一眼,贾琏觉得林谨玉这种眼光有一种看破他心思的锐利,一时脸上有些热了。
  “嗯?有客人?”徒汶斐来惯了,他也不要人带,自己溜达进来了,当然他听平安说了荣国府来人了,心想,这荣国府真是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他的玉包千里迢迢的自济南回府,怎么着也得喘口气儿歇歇吧。
  林谨玉起身作揖,恭敬的道,“臣给殿下请安,殿下怎么来了,可是有事?”又对贾赦等人介绍,“这是瑞王千岁。”
  三人忙站起来有些惶恐的行礼,徒汶斐从鼻孔里哼出一个音节,大咧咧的坐了首位,慢条斯理的说,“不必多礼,是本王做了不速之客,没事儿,你们接着说吧,本王等会儿也无妨的。”
  贾赦等识时务的告辞,也没敢叫林谨玉送。这些人一走,徒汶斐马上笑嘻嘻的站起来拽这林谨玉的胳膊往卧室走,手不老实的摸的脸、胳膊、腰、屁股摸了个遍,林谨玉笑着打徒汶斐的手问,“你不是送公主进宫了吗?”
  “外祖母已经到宫里了,我瞧着没什么事儿,就出来看你了。”徒汶斐圈着林谨玉的腰把人往床上带,林谨玉抵死不从,蹲在地上撒泼,“起开,我一会儿得去看我姐姐呢。”
  “你姐姐也希望你休息好再去呢。”徒汶斐有备而来,他在路上就喝了一壶茶,吃了点心,绝不会碰林家的东西,省得被下药。林谨玉年纪还小,没几斤重,徒汶斐直接勾着他的后要带把人扔到床上便扑了过去,一口咬住林谨玉肉呼呼的唇……
  “有没有想我?”徒汶斐直接扒了林谨玉的裤子,林谨玉去踹徒汶斐,被人捏住脚脖子打了下脚心,有些痒,林谨玉笑,“想死了,过来给大爷香一口。”
  徒汶斐亲了亲林谨玉的小肉脚丫儿,林谨玉蠕动着脚趾头儿,道,“我十几天没洗脚了。”
  徒汶斐的脚木了一下,扔掉林谨玉的脚,林谨玉得意的盘起脚,坐在床头说,“哼哼,就是料到你会来,我特意十几天没洗澡,后来先生嫌我臭,都不跟我一个车里坐了。你闻闻,臭不臭?还要不要做啊?”
  死胖子,徒汶斐狠狠的擦了擦嘴,半眯着眼冷笑,“你成心恶心我是不是?今天非给你点厉害瞧瞧。”
  “慢,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已经让鸭头们准备热水了。”林谨玉奸笑着盘算,“不过有条件……”
  “有个屁条件!你当老子不敢动你是不是?”徒汶斐火死了,本来想甜甜蜜蜜温温柔柔的鱼水之欢……结果林谨玉就是有本事把人搞得火冒三丈,手按在林谨玉肩上,将人推倒在床褥间,徒汶斐直接堵了林谨玉的嘴,唇与舌交融相缠,徒汶斐的手熟练的探入衣衫之内,在林谨玉的腰侧流连不断,林谨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徒汶斐箍筋林谨玉的腰,一只手摸入股间,轻轻的按捏着,有意无意的探压进去……
  “别……”林谨玉喘了口气,磕巴了一下,“香膏……”
  徒汶斐虽然生气,也没想让林谨玉受伤,冰凉的指尖儿技巧性的挑逗着林谨玉的欲望,纤长灵巧的手指轻挑慢弄……很快,林谨玉便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白嫩的皮肤上渐渐染了层粉红。
  林谨玉不是个内敛的人,尤其是在床事上,年纪小,却放得开,快活还是痛苦从不加掩饰,随着徒汶斐的动作,林谨玉的声音越来越高,泛红的眼尾沁出细碎的泪珠,“嗯嗯嗯……”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徒汶斐看了看手上粘稠的汁液,满意的笑了笑,不像是偷吃过的……
  林谨玉不喜欢在下面,痛是一方面,被人掌控的滋味儿也不舒服。徒汶斐将林谨玉的两条腿架在肩上,锁住林谨玉的腰,用力的撞击进入,绝美的脸上有一种赞叹的欢愉。
  “嗯……慢一点……”
  徒汶斐是个温柔的情人,动作缓和下来,变换着角度在内力摩擦辗压,美目含笑,望入林谨玉迷蒙的双眸。
  “你……老牛拉慢车呢,是不是不行了,快点……”
  徒汶斐不再理会林谨玉,每一下都撞人最深处,林谨玉觉得自己的内脏好像要被顶出来了,双腿打着颤,腰抖得厉害,双手不自禁的抓紧身下的床单,下身的欲望再次挺立起来,沁出晶莹的汁液……
  林谨玉随着徒汶斐激烈的动作,呻吟声愈发甜腻,徒汶斐却忽然停下,林谨玉忍不住半睁开眼骂了声,“我靠!继续!”
  徒汶斐按住林谨玉的腰,缓缓地抽出欲望,再狠狠的顶进去,林谨玉被撞得眼前发黑,一口气梗在喉间,徒汶斐额间俱是细密的汗珠儿,俯下身,声音低糜,“以后还敢不敢不洗澡了?”
  “洗,我洗。”这种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林谨玉都要哭出来了。
  徒汶斐轻喘着气,吻去林谨玉眼角的泪,“再……再敢恶心我,饶不了你……”徒汶斐腰胯用力,猛的全力往前一送,林谨玉想尖叫,声音却哽在喉里,眼前一片白光闪过……
  不知进进出出多少次,徒汶斐才泄了出来,趴到林谨玉身上,吻了吻神志渐渐模糊的爱人。
  林谨玉吩咐的洗澡水终于送进来了,徒汶斐抱着软绵绵的玉包到浴桶里好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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