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神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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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神侯妃-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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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凶残的人很多很多,屠杀同类的事情,在他们身上不过是手起刀落。

更何况,男孩儿一个孩子,毫无反抗之力。只希望他们能快些动手,没有折磨他。

“没有找到他,大概,他是真的没福气长大。你也别再乱想了,要知道,这世上有一半的孩子都不能平安长大。你很幸运,遇见了我,今晚咱们就启程,做好准备。”关滔并没有随着官兵去寻找男孩儿,他好像另有事情,而且眉眼间隐现疲惫。

阎以凉点点头,不问他们要去哪儿,也不问他去做过什么,有些事情,她终究会知道。

是夜,月凉如水,小小的身影跟随着关滔离开客栈。

徒步的走向城门,一路无话。

待得走出城门,眼前的阵仗让阎以凉也不禁的睁大眼睛。

路上,柳城的官兵持着火把照亮了夜空,几辆囚车停在官道上,里面重铐锁着身穿囚服的囚犯。

关滔双手负后,在夜里,他腰间的腰带也因火把而反光,即便不认识脸,也能认得这腰带。

“关捕头,多谢您远道而来将逃犯抓获。刑部急召,小的们也不留了,您请。”当地府衙的小捕头上前,牵着一匹高头大马给关滔,一边扬声道。

接过马缰,关滔面带笑意,“我只抓了一个而已,其余的皆是你们的功劳,这一点我会如实禀报上头。你们放心,等着赏赐吧。”

“多谢关捕头,多谢关捕头。”几个人拱手作揖,提起赏赐,个个笑开颜。

关滔话不多说,微微倾身将站在自己身边的小小人儿扔上马背,随后他翻身跃上,扬手一挥,官兵押送囚车,随他一同上路。

火光冲天,浩浩荡荡,顺着官道朝着北方而去。

坐在马背上,阎以凉的身后就是关滔。她终于知道了他的身份,是朝廷的人,而且是个捕头。

怪不得能调动当地的官兵,原来如此。

身前的小人儿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关滔只是觉得有意思。

“跟我回去后,你就得整天与这些十恶不赦的人打交道,怕不怕?”前路漆黑,却挡不住向前的脚步。

阎以凉的小脸儿上没什么表情,她稳稳当当的坐着,在这摇晃的马背上她也很自如。

“我会骑马,你可以给我一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阎以凉稚嫩的声音在这黑夜里也显得格外冷漠。

关滔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笑,“好!”不止是好,而是相当好。

------题外话------

各位小伙伴儿们,端午节快乐,么么哒~

009、身在公门

大燕皇都。

皇都历史悠久,乃大燕财富政治中心,南城北城距离远,便是快马,也需半个时辰。

街道繁华,人更是熙熙攘攘络绎不绝,有衣饰平凡的普通人,还有锦衣华服的富家子弟,更有身着统一的下人疾步随着奢华的马车,那里面坐着的人,非富即贵。行人也不由得自动让开些,免得惹麻烦。

南城,这里属于平民区,高门大宅较少,普普通通的房子有秩序的顺着不宽的街巷蔓延出去很远。

一条街巷里,不少的人围在巷子中议论纷纷,一道比嘈杂的议论声还要高的嚎哭声盖过众人,传出去更远。

天空湛蓝毫无杂色,太阳高悬晴空万里,那变调的嚎哭声简直惊天动地一般。

蓦地,巷子里走来三人,步履带风的直奔那有哭声的人家。

三人中,两男一女,一男人身着宝蓝色的华服,看起来恍若富家子弟。不过华服的包裹下肩背有力,一看便是个练家子。

另一男人一袭玄色劲装,手中拿着一把弯月形的刀,刀鞘朴素,但只需一眼便知其重量。

另一女子、、、她也一身白色的劲装,袖口下摆蓝线行走,绣出了锋角分明的图案。脚踏同色长靴,每一步都带着云霆之风。

黑色的长发以金色的发冠完整束起,她的装扮略显男儿气。

眼角眉梢,氲满凌厉,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刀锋,与之对视,让人不禁心头一凛。

她身形高挑,不比身边的蓝色华服男子矮。弧线好看的唇微抿,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清冷。

“让开让开。”走近那户传出哭声的人家,蓝色华服男子先一步的在前清路,要聚在外面的百姓都让开。

议论纷纷的声音消失,百姓们一边让开一边看向他们三人,视线在触及他们各自腰间的腰带时,都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三人径直的进了院子,院子里,一个被哭声荼毒了很久的男孩儿立即跑了过来。

“你们终于来了,我耳朵都要聋了。”男孩儿大约十五六岁,个子不高,但是身形颇为结实。一双大眼睛格外的大,透出无限的活力来。

他表情丰富,抱怨着哭声刺耳,一张脸也都纠结了起来。

“知道你不行,你夫人这不就急急忙忙赶来了!”黑色劲装男子拎着刀,一本正经的说道。

闻言,男孩儿的视线调转向唯一的女子,可她面无表情,甚至好像都没听到他们说的话。

“齐岳,你闭嘴。”男孩儿耸了耸肩,个子小年龄小,但是很机灵,看眼色这种事更是拿手。

齐岳没什么表情,反倒蓝衣男子笑了起来,“昨天关大少刚刚挨了罚,还和阎捕头怄气呢。”

关朔哽了哽,提起这茬儿,他感觉自己两条腿也开始疼了。昨天他腿上绑着两个将近十斤的沙袋,跑了两个时辰没歇息,而处罚他的人,就是这个他名义上的未婚妻,阎以凉。

阎以凉年长他三岁,他们从小就在一起,她是他父亲关滔的关门弟子。关滔去世前,将关家暂时交给了阎以凉,而未成年的他也交给了她。并且,关滔希望待得他成年后他们二人能成亲,这样一来,阎以凉还能继续照顾他,照顾关家。

不过,关朔从未在阎以凉身上感受到未婚妻的关怀,反而,她像魔鬼一般的训练他。但凡他犯了一点错误,她都会严厉不留情的处罚他,因此,现在整个刑部谁看见他都得笑话笑话。

“柳天兆,你想用嘴接飞刀么?”始终没说话的阎以凉开口,她声线冷淡,每个字之间也毫无起伏,听起来凉飕飕。

柳天兆眨眨眼,随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不想。”但凡阎以凉说的,基本上她都会做,用嘴接飞刀这种事,他不想做。

“那就闭嘴。”话落,她举步走向仍旧不断传出嚎哭声的房间。

关朔立即跟上,临走时不忘瞪一眼柳天兆。

没有任何值钱东西的房间里,一个男人躺在地上,头上脸上都是血,已经死亡。

一个女人坐在一旁的地上,哭天抢地,那不断传出去的嚎哭声源头就是她。

关朔走在阎以凉身边,他不如她高,在她身边,就像个孩子。

“别哭了,先说一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关朔扯着嗓子,盖过了女人的哭声。他从来到这儿,就一直听着女人哭天抢地,问什么她也不说就是哭,没办法才求援。

女人抹着眼泪一边看过来,这回反倒是开口了,“你们谁呀?”哭的嗓子都哑了。

“废什么话,看腰带!”整个皇都,但凡看见他们的没有人会问是谁,只需看一眼腰带,就知身份。

阎以凉的腰带是蓝色滚着金边的,齐岳与她一样。柳天兆的腰带则是红色滚着蓝边,关朔的腰带没有滚边,是红色。

很显然,带金边的品阶要更高些,这里阎以凉与齐岳品阶最高。柳天兆次之,关朔品阶最低。

女人眼睛红肿,哭着开始在地上爬,一直爬到阎以凉的脚边。

“官爷,你可得为奴家做主。奴家今早去买菜,回来就瞧见我家男人死在这儿了。如今只剩奴家一人,可叫奴家怎么活啊?”扯着阎以凉的衣角,女人哭天抢地。

阎以凉不为所动,更好似感受不到女人哭的凄惨,她的视线在那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从他头上的致命伤口一直滑到他的脚上。

齐岳走近,在那尸体身边停下,多看了一眼他的鞋,然后蹲下查看他头上的伤口。

柳天兆和关朔站在一边,俩人更像是在学习,学习齐岳和阎以凉如何查案。

“你一早去买菜,都买了些什么?”齐岳查看完伤口,随后走过来一边问道。

女人微愣,“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问买什么菜?到底是谁杀了我男人,你倒是去查呀!”

“你一早去买菜,为何衣衫不整,甚至连肚兜的带子都没系,你就是这个样子去街上买菜的?”阎以凉忽然开口,说话的同时一脚踢开了紧抓她衣角不放的女人。

关朔和柳天兆一同看过来,尽管男女有别,但这个时候,男女有别没什么用。

女人一把抓住领口,她的衣服的确有些散乱,肚兜的带子在脖颈后散开,看起来就是在匆忙间穿上的。

“柳天兆,你去外面看看,若是瞧见有个头上缺了一缕头发连头皮都下来的人,就把他擒住。”齐岳拎着弯刀,看向柳天兆,周正的脸庞是满满的毋庸置疑。

------题外话------

今天父亲节,祝小伙伴儿们父亲永远健康,亲们记得给爸爸打个电话哦~

010、自己人

“好咧。”领命,柳天兆转身走出去,坐在地上的女人立即慌乱起来。

齐岳看了一眼阎以凉,随后道:“依你所说你一早去买菜,而你男人一直在家中,但他的鞋上都是泥水,怎么来的呢?”

女人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昨晚城里下了一场雨,雨虽然不大,但是南城的街道多处坑洼,直至刚刚还有泥水在其中。城门一早卯时打开,你男人想必是一早才进城,天色昏暗他心急回家,才踩了满鞋的泥水。”齐岳接着说道,一字一句很清晰。

“床铺散乱,你的衣服散乱,你男人回来的时候你还在被子里,并且,还有另外一个男人。”阎以凉开口,她声线无温,听起来极为冷漠。如同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却恍若被冰水浸过。

“你的奸夫,是谁呢?”齐岳看了一眼窗外,他相信那个奸夫就是这里的邻居。

“我、、、、你们瞎说!”女人不承认,眼睛也瞪得老大。

阎以凉冷冷的扫了一眼,随后转身走出房间,临走时撂了句话给关朔,“把她捆起来。”

她的命令,关朔向来不敢怠慢,立即动作,也不管那女人发出的尖叫多刺耳。

走出房间,院门口,柳天兆也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男人。

他头上,一块头皮连着头发都消失不见了,还有凝结的血在上面。

“找到了,就是隔壁的。”柳天兆一副富家子弟的模样,但是手上的力道却不容忽视,拽着那个男人,他毫无反抗之力。

“奸夫淫妇,一块带走。”阎以凉扫了一眼,淡淡命令。

尽管柳天兆敢于开阎以凉的玩笑,但是她的命令,他也绝对服从,毕竟品阶有别。

柳天兆负责押送奸夫淫妇,关朔则和那尸体做伴儿,要在这里等衙门的人过来。

他一个小小的捕快,还没有资格进入刑部,这种寻常的案子也由他负责。不过,好像自他进入衙门之后,几乎没怎么离开过阎以凉等人。

看着柳天兆将奸夫淫妇带走,阎以凉与齐岳走在后,巷子里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都没想到这么快就破案了。

二人恍若未闻,径直的走出巷子。

“师妹,明天顺天府衙的训练我就不去了,大师哥要我与他去青城一趟。”齐岳开口,周正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说话总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好。”阎以凉简单回答,只她一人去给顺天府衙的捕快授课也没有问题。

每年刑部都会从顺天府衙的捕快中挑选成绩最好的进入刑部,天子脚下,顺天府衙可以说是捡了便宜,能得刑部的捕头亲自训练授课。外地的府衙捕快则没这么好的运气,捕快想要进入刑部,较为困难。

刑部设十三清吏司,调查各种不同的案件,不过一向能得刑部亲自处理的都是大案要案。

阎以凉齐岳所在的清吏司郎中就是他们的大师哥,也是已经去世的关滔的大徒弟,设捕头四名仵捕快两名仵作一名。

每月两天,给顺天府衙的捕快授课训练,捕头轮换,基本上谁有时间谁就过去。

目前来说,刑部没有大案,各自都很轻松。去给下面的捕快授课,这是一件消磨时间的事情。

离开居民区的巷子,二人走上主街,回刑部,还需要走很长一段路。

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各种声音都进入耳朵。

一些声音进入耳朵,阎以凉和齐岳都多多注意的听了一下。

百姓们讨论的是铁骑营将军韩莫从边关赶回皇都,第一件事便是休了他的夫人,刑部唯一的女仵作宁筱玥。

三年前二人成婚,是韩莫求皇上下旨赐婚,仪式隆重,红毯铺了一里长街。

谁想到,短短三年,韩莫居然就休了宁筱玥,实在是奇谈。

宁筱玥世家仵作,她父亲当年更是大名响当当,先帝曾数次当朝赞扬他是神手。从尸体上就能发现无数的线索,从而给刑部侦破案件提供了巨大的帮助。

尽管宁筱玥是个女子,但在刑部地位超然,仵作难寻,技术成熟的仵作更难寻。在刑部,她可是个宝。

三年前她嫁与韩莫,刑部上至尚书,下至捕快皆前去捧场并送了大礼。且尚书大人明里暗里的告诉韩莫,若是宁筱玥在他韩家受委屈,整个刑部都会与他成仇。

三年后,他们俩居然分道扬镳了,不可不说,世事难料。

“闹得整个皇都都知道了,韩莫真是有胆子。”齐岳冷声,听到百姓们在议论,他自是也觉得脸面受损。

“兵马十万,他有什么不敢的。”阎以凉目视前方,阳光下,她绝美的脸庞却恍如寒冰,让人不由退避三舍。

“得想个法子教训教训他,否则,尚书大人的脸也没处放。”若是说对外,刑部上下绝对一条心,尽管内部明争暗斗。

“他的脸早就没处安放了,军机要件丢失,到现在还没找到,皇上没狗血喷头的骂他已经给足了他面子。”阎以凉不置可否,这么多年来,大燕看起来富足平静,可平静下却暗流汹涌。

这些事情,身在刑部自然了解的要多,军机要件丢失,刑部调派三门清吏司调查,到现在毫无头绪。

“不管怎样,筱玥是我们的人,韩莫他实在欺人太甚。”齐岳护短,即便自己人满身毛病,他也绝对护着。

“你可以去挑战他呀,韩莫他就是靠着无数的挑战才成就了今天。”韩莫武功高强,民间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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