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神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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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神侯妃-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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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黎无言,狗?有他这么俊的狗么?

回到房间反手关上门,阎以凉看向大床,卫渊正靠在那里看着他。

很显然的,他们俩刚刚在外面说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感觉好些了么?这药的味道真浓。”和肖黎用的药一样,浓的甚至有些刺鼻。

“还好。”卫渊脸色有些苍白,可见换药也不是什么舒服的活动。

走至窗边,阎以凉将窗子推开,让屋子里的药味儿能散一些。

“听说十公主有孕了。”忽然的,卫渊开口道。

阎以凉缓缓拧眉,“跟我说这个干什么?”走到床边坐下,阎以凉几分无言。

“只是认证你的说法,肖黎的确有家室了。”卫渊的眸子氤氲着淡淡的笑意,他说这个的意图很明显。

“与我又没有什么关系,你根本不用在意。”即便没有家室,与她也没有任何关系。

“阎捕头无情的样子还真是有魅力。”笑,卫渊学着肖黎的口气,惹得阎以凉拧眉不止。

“够了,你快睡吧,我也回去了。”说起这些没有用的,他倒是精气神儿十足。

“好,睡个好觉,或许咱们也可以梦里相见。”捏着她的手指,他笑意不改。

阎以凉只是摇摇头,随后站起身离开。

枝州,虽然这城池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枝州以西六七里地之外,一条官道却直通南北。

向北,直达皇都。向南,直达固中。

在这里分开,于两个队伍接下来的前行都十分有利。

骑在马上,宁筱玥看着那停在不远处的马车,她缓缓摇头,“我最看不得离别了,但是现在我真的想马上就走,不走的话我要吐了。”

柳天兆侧头看了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她能听得到马车里的动静,他们也能听到。

宁筱玥翻了翻眼皮,然后扭头看着别处,她真的要吐了。

马车里,卫渊将阎以凉抱在怀中,轻吻她的脖颈。

阎以凉靠着车壁,眸子支撑了许久,最后还是闭上了。

环住他的腰,堕入他给予的温情之中。

“好了,我该走了。”在他的吻开始向下并试图解她的衣服时,阎以凉一把推开他。

呼吸紊乱,卫渊的脸此时看起来也几分狰狞,与他往日的模样相差甚远。

“我会给皇兄写信禀明在祁国发生的事儿,你们无需担心,不会受任何牵连的。”出了叛徒,卫天阔第一个发飙。他们都是师兄妹,肯定会遭受调查。

“嗯。”点头,阎以凉心里也有底,遭受调查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卫渊能够帮忙的话,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清白的。

“走吧。”抚着她的脸,卫渊这次放她离开了。

握住他的手,阎以凉最后看了他一眼,随后起身走出马车。

跳下车辕,后面的那辆马车窗口便探出一颗脑袋来,“阎捕头,回见了。”

看向他,阎以凉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向齐岳等人。

上马,四人打马离开,虽然速度不快,但不过一会儿,他们便消失在了官道尽头。

“卫郡王,咱们现在该回头了吧?”两辆马车里的人都没出来,但是却不阻碍两人对话。

“嗯。”卫渊清冷无温的声音响起,像是寒冬时凉薄的冰霜。

两辆马车调转方向,并没有朝着固中的方向,而是顺着来时路,那是边关,边关之后是祁国,他们又返回了祁国。

因为都有伤,一行四人用了平时两倍的时间才抵达皇都。而厉钊叛变的事情齐岳在回到大燕时便写信交代了,信件比他们更早的抵达。

进入城门,刑部七门的同僚便等着他们了。

勒马停下,阎以凉与齐岳对视了一眼,随后翻身下马。

“齐捕头,阎捕头,多有得罪。”毕竟是同僚,如今他们接手处理,还是几分不忍。

但是公事公办,他们卸了齐岳的兵器,并且将二人的双手反绑,控制了起来。

柳天兆虽也是六门之人,可是他与厉钊不是师出同门,所以,尽管会被带走,但相对于阎以凉与齐岳来说,他只是协助调查。

宁筱玥坐在马背上,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三个人被带走。

城门口的百姓虽不多,可是来来往往仍旧有不少,停下驻足观看刑部的捕头带走了同是刑部捕头的阎以凉三人,议论纷纷。

听见他们议论,宁筱玥更气不打一处来。

“说什么说?好像你们很清楚似得!告诉你们,再胡言乱语,小心我去顺天府衙告你们!”大声呵斥,四周立时没了声音。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下一刻人们散开,但仍旧议论不止。

三个人被带回刑部,直接分别的进了大牢里。因为这是隔离调查,所以每个人一个单独的牢房,环境还算不错。

整个牢房只有那扇门上有个小窗口,那是平时用来送饭的。阎以凉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朝中有朝臣被调查,最先也是被送到这里。

所以被关在这里,也可以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证明他们不是寻常犯人。

坐在石床上,硬邦邦的,一点都不舒服。

她内伤未愈,如今还得坐牢,也算开天辟地头一遭。

从未想过她也有这一天,平时都是她抓别人然后扔进牢里,如今变成了她。

翻身躺下,身下硬邦邦的,她更觉得难受。

半晌后,牢门从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看向牢门,下一刻打开,卫天阔身边的公公出现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盅药。

“阎捕头,奴才奉了皇上口谕,来给你送药了,听说你受伤了,至今未愈。”走进来,公公端着药送过来。

坐起身,阎以凉看了一眼那盅药,“多谢皇上厚爱,这个时候还能惦记我的伤。”

公公笑,一边将药盅放在唯一的桌子上,一边道:“卫郡王来信,千叮咛万嘱咐,说阎捕头你伤的很重,一定得吃药。”

闻言,阎以凉唇角微弯,他这般直白,现在怕是皇上也知道他们的事儿了。

123、隐瞒

七门郎中邢大人亲自调查,不知他先从谁调查起的,总之在牢房里度过第三天的时候,邢大人出现了。

他身后跟着记录官,一切都很正式,就像所有犯错官员被送进这里时一样,有人审问,有人记录,外面还有看守的。

“阎捕头。”走进来,邢大人几不可微的叹口气,毕竟是同僚,由他来审讯,他心里也几分不痛快。话语重了或轻了,待他们离开这儿,往后在刑部总能见面,较为尴尬。

“邢大人。”坐在石床上,阎以凉看着他,不做亏心事,她也目光坚定。

在唯一的椅子上坐下,邢大人也看着她,“听说阎捕头受伤了,不知现在如何了?”

“多谢邢大人关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到了时辰就有药送来,她喝药及时,想不好也很难。

卫天阔很给卫渊面子,不止给她送药,而且都是好药,饭菜也不错,她似乎都觉得自己可能长了几斤肉。

“那就好,那咱们就开始吧。”邢大人点点头,然后沉声道。

“好。”赶紧询问,她也能快些离开这里。

站在后面的记录官翻开册子,也准备记录。

“在祁国时,阎捕头是否早就知道厉钊与敌匪有牵连?”这个早知道与最后知道,有很大的差别。

眸子微闪,阎以凉摇头,“不知道。”

“可是据柳捕快所说,他与阎捕头你在很早开始就怀疑厉钊了。”分别调查,每个人说的总是有些出入。

“只是一些怀疑,不过他是我师哥,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怀疑他。所以,我自己便否决了。”柳天兆会实话实说不奇怪,而且他也确实是在很早时就怀疑厉钊了。

“有了怀疑,阎捕头应当及时告知邹大人才是,自己没有调查便否决,留下了祸患。”邢大人继续道。

“是,这一点我做的不到位。与厉钊师兄妹十几年,我不曾预料他在最后会不顾我们的性命。不过,即便如此,再遇到他,我也不会下手杀他。”不知其他人心情如何,阎以凉只是心底无限失望。

“阎捕头与齐捕头重伤,险些丢了性命。不过却都说不会怨恨厉钊,这份心胸实在难得。”邢大人笑,可见他已经调查完齐岳了,并且他说了和阎以凉一样的话,就是不会对厉钊下杀手。

阎以凉不语,这不是心胸的问题,而是十几年的兄妹情,不是假的。最起码在那个时候,厉钊没有骗人。

“阎捕头在最初怀疑厉钊时,是什么时候?”这个最初,想必柳天兆已经说过了。

“漳州。”就是那个时候,一切都变得古怪。

邢大人微微点头,看样子阎以凉所说的和柳天兆一样。

“离开祁国时,就再也没见厉钊?”厉钊消失不见了,谁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昏迷了,昏迷了四天,在回到大燕时才醒过来。”厉钊是否出现了,她根本不知道。

邢大人点点头,“虽然阎捕头一路上都与厉钊在一起,但看来根本没注意到他暗地里的行动。”所以,也问不出什么。

“我并未一路都与他在一起,起初本想让他们回大燕,但是他们在路上碰见了高手,就被逼退回来了。现在想想,大概是阴谋,让厉钊混入我们身边,随时打探消息。”现在基本上都能想通了。

邢大人缓缓眨眼,随后点头,“原来如此。”

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邢大人的审问也告一段落,她和齐岳都险些丢了性命,若说他们俩与厉钊是一伙的,倒是说不通。

“阎捕头好好休养吧,待我向佟尚书禀报之后,他自会去请示皇上。”所以他们是否能出狱,就得看皇上会不会消火了。

“嗯,多谢邢大人。”点头,阎以凉一直从容不迫。

邢大人与记录官离开,牢房的门再次被锁上,狭窄的空间里又只剩下她一人了。

审问过后的第二天,才来人宣布,阎以凉可以出去了。

在这里关了五天,她从不知五天可以这么长。

心口的疼痛好了很多,五天的药不是白吃的,很有效。

走出牢门,一步步踏向大门,待得走出去,入眼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

“师姐。”一个人跑过来,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正是关朔。

适应了阳光,阎以凉看向他,一段日子不见,他又长高了些,现在差不多和她一般高了。

“你怎么来了?”上下看了他一眼,阎以凉的态度依旧冷淡。

“知道你今天出来啊,我来接你。”看着阎以凉,关朔的脸几分忧伤。

“大师哥他们出来了么?”她完全不知道他们另外几个人的消息。

“四师哥出来了,大师哥和二师哥还没。”说到这个,关朔脸上的忧伤更明显了。

“憋着脸干什么?又不是出不来了。”微微拧眉,她气势犹在,只不过看起来却有那么几分虚弱。

“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们几人给我撑腰。一下子你们几个都被抓进牢里了,我想镇定也镇定不了。后来,我也被叫走了,邢大人问了我一堆问题,我哪儿知道三师哥都做过什么。”若说他不害怕是假的,若他们几人真的一下子都被判了罪,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不知者不罪,没你什么事儿。走吧。”甩开他的手,阎以凉举步前行,脊背依旧坚挺。

关朔低着头跟上去,跟在阎以凉身后,离开刑部大牢。

回到关府,太阳也偏西了。

钟娅和总是见不着影子的钟彛荚冢醇忠粤够乩矗┤嗣飨砸睬崴闪恕

“先洗个澡吧,这几天肯定都没沐浴吧。”钟娅早就备好了水,就等阎以凉回来呢。

“我先给师父上柱香。”深吸口气,若是关滔真的在天有灵,估计会气的蹦起来。

关朔噘了噘嘴,然后跟着阎以凉去了大厅的后面,关滔的牌位就供奉在那里。

给关滔上了香,阎以凉便去沐浴了。脱光了衣服泡在水里,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心口一大块的瘀紫。怪不得疼,这印子到现在都没下去呢。

她和齐岳都出来了,柳天兆想必当天就回家了,只有邹琦泰和胡古邱还在牢里。

邹琦泰定然不肯相信厉钊叛变,想必还会给他找理由。他越是这样,就得拖得越久。

经过此事,邹琦泰的六门郎中是别想做了,他们六门说不定也会暂停所有案件的调查。

闭上眼睛靠在浴桶边缘,自从进入刑部,还从未遭遇过这种事儿。

长叹口气,不知卫渊现在在固中与肖黎商议的怎么样了。这俩人的报复欲都挺强的,这次又吃了大亏,比上次那吃亏还要大,他们不报复是不会罢休的。

但是很显然幕后黑手更狡猾,他们俩若是不好好计划一下,估计下次会吃更大的亏。

沐浴过后,阎以凉便直接去睡觉了,在牢里这几天都没怎么睡,满脑子都在思考这些事情。

现在出来了,反倒觉得那几日的思考都是白费。

翌日,待得阎以凉睁开眼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她每天都会在同一时间醒来,鲜少有睡这么久的时候。

起床洗漱,随后出了小院儿朝着大厅方向走,还未走到那儿,就听到了声音,不是别人,邹琦泰出来了。

快步,走到大厅,便瞧见邹琦泰坐在主座上,眼睛通红,正在擦眼泪。

关朔站在一边,也不知该如何劝慰。钟娅给端来了茶,她倒是劝上了几句,但没什么作用。

“大师哥。”走过来,阎以凉几不可微的摇头,就知道他得这样。

“师妹啊!”看向阎以凉,邹琦泰的眼泪又出来了,“我对不起师父啊!”他也是来了就去给关滔上香了,之后便压抑不住,眼泪不止。

转身坐下,阎以凉看了一眼钟娅和关朔,要他们俩下去。

俩人离开,这边阎以凉抬手拍了拍邹琦泰的肩膀,“和你没关系,是他自己的选择。”

“我没教导好,是我的错。”邹琦泰长叹口气,眼泪在眼圈里,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都将近四十岁的人了,哪还需要你教导。我和四师哥与他十几年的情义,他说放弃就放弃,不顾我们的生死。他选择了这条路,同时也是选择放弃了我们所有人。从此后,就当没有这个人吧。你也别哭了,你这个大师哥做的很好,在你的教导下,我不是很优秀么?”宽慰邹琦泰,阎以凉不惜把自己拉上,尽管她这性子是前世所造。

“唉!”长叹口气,邹琦泰扭过头去擦眼泪,还是伤心不已。

抬手盖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十分理解邹琦泰。自关滔死后,他就把自己当家长,甚至自己也没成个家。他一直以他们几个为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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