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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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纨绔-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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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是我的女人。
他的手指覆上女人睡着的紧闭的眼睛,你不会知道,我为了走到今天,跋涉了多久。
路很漫长,但是,我还是到达了。
呼吸冗长而沉稳,他的臂弯轻轻的放在她的脖子下,右手一拉,她就到了他的怀中,今天起,你就是我,韩风禾的女人了。

在我眼中,永远没有坏女人。
只有,爱不到,得不到的可怜女人。
所以,很不幸,我的文,没有死坏死坏的女二号。
白若素,也是一个应该幸福的女人。
国庆节,大家节日快乐,新的一个月开始,月票加更活动开始。
欢迎投票,欢迎鲜花,欢迎叫好声。么么。谢谢你们。

93。嫁衣,一生为你穿一次之三

脸上不禁挂了羞赧的殷红。
昨晚,借了酒劲,竟然做出那种事情,而且是和风禾,一直当做哥哥的风禾。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是不舒服,不是不喜欢,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头。
她只能仓皇而逃。不然怎样,难道要等他醒来,然后两人相视一笑,光是想想她就浑身的鸡皮疙瘩。
咖就当做,成人游戏好了。虽然她没那么开放,但是,在美国,这种事情算不上什么。好吧,就这么自我安慰吧,她捏着自己的防水台鞋子,悄悄跑掉。
韩风禾,靠在大床的后背上,带着一丝暧昧不明的微笑,看着她离开。
很可惜,白若素,你再也逃不掉了。
聆世界上没有,时光机。
我们做过的事情,就是永远无法回退的歌曲,虽然有时会走调,有时会唱错,当时,我们没有办法重唱一次。
若素打了一辆车,往家中走,看着手机上,居然有江家的电话,那个座机号码,那么的熟稔。她心一动,现在谁都无法理解她的矛盾。
前思后想,她照着号码拨回去。
接的是,江妈妈。
“若素,怎么好久都不来家中坐坐?”江妈妈显然是已经等了很久这通电话,她忙说,“对不起阿姨,最近有些事情忙得没有去。”
“若素,你今天来一次,我有些话和你说。”
她只是浅浅一皱眉,然后笑着说,“好的阿姨。”
回了家,换了一身衣服,在镜子前化妆,才看见了脖子下面的吻痕,他仿佛是故意的,就在衣服上面一寸的地方,想要掩也掩不住的地方,她在镜前失神,最后从衣帽间拿了一条薄的围巾绕上。
这是自从和臣骁分手后,第一次来江家,每年,从美国回来,都会和他一起来这里吃饭,江家人她都认识,甚至有些亲戚都知道,还常有往来。
秋风渐凉,为何这么快就冬天?
她推门而入,江妈妈正在翻阅相册,看见了若素立刻站起来,笑的真诚,拉过若素的手掌,“真是越来越好看了,看这眉眼,出脱和你妈妈那么像,想当年你妈可是艳绝京城的一枝花。”
的确是,也是因为是一枝花,所以,就算是人老珠黄,就算是美艳不在,还有从国外寄来的明信片,署名永远是空,这就是那个年代的喜欢,不要求什么,只要求,心里还有,曾经爱过,就好。
若素欲言又止,只能弯着唇角。
“我知道臣骁这小子最近犯邪,你认识他那么多年,你对他多好我都知道,而且在我心中你已经是我的半个儿媳了,我实在不想见到你们分开。”江妈妈说的是真话,可是话出了口,心里对郭白瓷是有一丝愧疚的。
若素苦笑着弯了眉头,“阿姨,我已经努力过了,可是,臣骁真的不要我了,不要了。”
一声叹息,“放心若素,他说要结婚,可是我不同意,我也不会交出户口本的,我看他怎么结,而且白瓷也已经答应我了,不会这么早就结婚的,你还有机会的。”
江臣骁,爱郭白瓷太深,那样的爱总会伤到自己,伤到别人。
若素没有接话,只是看着江妈妈手中烫金的古老相册,那相册是那些年最时髦的样式,里面,有一张他们曾经的高中军训的照片,她从来没有晒得那么黑,臣骁那时候已经很高了,齐齐白白的样子仿佛一棵笔直的小白杨。她的眼睛,忽然定格在第二排的最右边的小女孩,扎着一个马尾,漾开了无邪的笑容。
她心一沉。
那人,是叫做郭美丽吧。
她忙从江妈妈手中要下了照片,“阿姨,这张照片我很喜欢,但是我的已经丢了,能不能借我去印一张?”
江妈妈爽朗答应,“拿去吧。”
她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照片,仿佛有烫人的温度。心跳呼呼的速度,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心脏,此刻冰凉的手掌,那个郭美丽,不就是现在的郭白瓷么?
自己怎么竟然忘了她?那个杂草一样坚强的女孩,那个在臣骁心上仿佛野草一样烧又生的星火燎原,那个,她永远无法取代的女子。竟然,就是郭白瓷。
开着车子,眉头紧蹙,那么,江妈妈口中的小天,郭白瓷的弟弟,不就是那个当年她怀的孩子么?那个,已经打掉了的孩子。
越想,身体越冰凉。
当年,她一直不喜欢那个女孩,不光是因为她霸占了臣骁,还是因为她的身上有一种微妙的东西,谁都无法抢走的,就是倔强,拥有对梦想的倔强,对着心爱人的倔强,对着世间万物的倔强。
那是,她白若素都没有的东西。
倔强的见解,见仁见智,她只是很喜欢,那种无所畏惧的感觉。仿佛,囊括天地的勇气。
那是曾经的郭美丽,不是如今的郭白瓷。
时间如雪,不知不觉,已经覆盖了那一切。如果不是手中这张照片,如何想起,现在的郭白瓷,曾经的郭美丽,那是一段江臣骁的噩梦,也是自己不想记得的噩梦。
可是,为什么,郭白瓷,现在要出现,为什么要在臣骁的身边,她应该记得的,她应该仇恨的,她应该,反正不是现在的乖巧模样。
回到家中,立刻就给曾经帮忙处理这件事的赵叔打电话,那边支支吾吾了很久才说,其实那时找去郭家的时候,郭美丽已经不在了,家人也不在了。说郭美丽已经离家出走,而郭家人也不知道搬到了哪里去,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一片寂寥。
她挂了电话,倒进了沙发里。
明明是开了空调的房间,可是她的双手冰凉。
原来,敌人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却无从知晓。一直觉得自己冰雪聪明,手段高超,其实原来竟做了郭白瓷手中的一粒棋子。成了她勾引臣骁的垫脚石。
手里紧紧的攥着手机。却无法打出任何一个号码。
从来没有这么无助,仿佛被敌人层层包围,前进是死,后退是亡。
郭美丽,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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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如果,没有遇见你的人生,是怎样?之四

本来大家都以为,童暖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可是,谁知道,竟然又出了事情,她也是从臣骁口中知道,原来自己这几日做好送去的食物她都没有吃,全进了护工的肚子,而她只是在人前装装样子,其实,已经做了速死的准备。
若不是那日青岚的手机忘在了病房折返回去,也不会知道,原来,她还是没有断了寻死的念头。
她就打算,这样一天天的耗下去,然后生生把自己饿死。
多么一个倔犟的女孩子,她就算是饿死,也不肯和他说一句话。青岚最后都跪下了求她,他实在是身心都受不了了,看着她瘦的皮毛骨头,原本一个丰润年轻美丽的女孩,如今的骨瘦如柴。
咖他说,是我错了,我能不能求你不要离开?
她扭转了头,青岚,让我死吧。
已经生无留恋。
聆他终是无法忍受,摔了门再也没有回头。
她听着听着,一阵心酸。童暖,记得她第一次见面时的坦率,她的好不造作,在那样一个世界里混迹还是一身清爽,她其实是一个招人疼的女孩,可惜,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
臣骁说她现在一个人在病房里,根本没人管。
她就算是对她多少的恨,也提不起来了。面对着天台外的秋风,飒爽心仪的凉风,“臣骁,我去照顾她吧。”
他一怔,本来只是和她随口一说,没有想到她会说这样一句话,“白瓷,你可以么?”
笑着,她点头,“我知道,那样的女孩子的心思。”
因为,我也曾经有过,生不如死的经历,我也曾经觉得生存比死亡更加难过。可是,她的眼睛落在了坐在沙发上,正拿着咖啡杯子喝着拿铁的男子身上,他正翻着手中的书籍,戴着眼镜,侧脸仿佛水滴凝结的轮廓。
可是,我的心里有一个无法割舍的痛。
一个,放不下的重。
臣骁开着车子把她送到了医院门口,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拿着一个个的大袋子,里面都是她精心准备的汤和饭菜,在家中唱着歌欢悦的做,仿佛是要去郊游一样的开心,她就是那样的热心肠,用了那些心思给她做,甚至还逼着他去网上搜一些进补的汤品。
记了菜单,自己在厨房里闷头钻研。
她是真的,想要给童暖一份温暖。
快要下车,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开口,只是浅吻了她的额头,“不要勉强她。也不要逼自己。”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曾经那么霸道的男子,温柔起来是那么的迷人,她心情大好。为他整整刘海,那些长了的发,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浓墨重彩。
“我有分寸。”
笑声一直到关上了车门。
他的眼睛,在车门关上一刻,变得浓重。刚才的笑意,变得冰冷。
车子沉闷的马达声,在秋天里显得清冷。
她微笑摇手送他走。他却并没有放下车窗,惯常那样朝着她缱绻一个飞吻。
有些许的郁郁,但是,还是,提着手中的东西,往着楼上去。
童暖的病房已经是人去楼空,白色的空间,只有她一人躺在里面,看的出变得瘦削的脸颊,本来还是莹润的黑发,现在是十分的枯燥,那样一个年轻丰润的美人,变得黯淡。她心酸莫名袭来,咬牙忍了忍眼中的泪意,挂上了笑容,这才推门而入。
她只是假寐,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不想睁眼睛。
白瓷怕吵醒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边,手指小心翼翼的给她拉上被子。
然后就跑去了一边的小桌上,开始一点点的往外拿东西。一个个的汤盅,还有饭盒,她甚至还带来了特地为她调的枣茶。饭菜的香气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她诧异嗯的一声睁开眼睛,果然,那熟悉的饭香气息,是属于这个女人的。
郭白瓷,她撑着没死的理由。
她最后还想见一眼的人。
白瓷不好意思的走到她身边,“童暖,对不起吵醒你了。”
她只是昂着头,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白瓷还是没有忍住,“童暖,为什么要自杀?难道,活着让你那么痛苦么?”
童暖摇摇头。
“既然不痛苦,为何要死?”
加护病房里幽幽的只有空气加湿器流通的声音,她总算开口,沙哑的声音,仿佛干涸掉的的口腔,“我只是,不想成为任何人的负累。”不想成为青岚的负累,不想成为他的绊脚石。
而且,已经讨厌了这样的自己,行尸走肉的自己。
白瓷,坐到她身边。
帮她轻轻的理顺额前的发。“童暖,头发长了,我帮你剪剪吧。”她有些吃惊,但是立刻点头答应。
扶她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到她的消瘦,握到手里仿佛是一把骨头。
扶她到了窗前,明媚阳光,透着秋日的落叶香气,还有偶尔的草香气。白瓷拿了一张报纸给她铺在腿上,拿着跟护士借来的剪刀,让她闭了眼睛,自己细细的剪。她的发丝很柔软,剪出了齐刘海,人也变得精神。白瓷还给她把那些长枯了的发梢剪好。
童暖忽然问,“白瓷姐,为什么只有你不劝我活下去?”
白瓷收了剪刀。
扭着她的头在阳光下,笑了的眼睛十分的温柔,“这样真好看。”
童暖的心狠狠的一撞。
随即,才看着她的眼睛。“童暖,生命是你的,谁都不能替你做主。”白瓷给她把报纸收了,“你如果要放弃,我们都没法帮你再捡回来。”
她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
郭白瓷,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人,为何,你总是在我以为了解你的时候,变得我不认得。
还在晃神,她已经端了一碗汤过来。
“我炖了好几个小时,你怎么也要喝点。”她吹了一口放在她嘴边,“反正死有很多种,不一定要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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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难为水之五

医生们,都知道加护八号,那个倔强的女孩子。她从进来那一刻就是一个无法戳破的谜,她有着很多的家世显赫的朋友,大家都谈论她,可是她却冷若冰霜,只有在一个女子来的时候才露出微笑,或者是那个女子和一个男人一起出现的时候,等人群散去,她就看着桌上留下的食物微笑。
加护八号的窗栏上挂的名字是,童暖。
白瓷每天都来给她送吃的,用轮椅推着她去院子里坐坐,本来瘦的枯柴一样的人儿也会笑了,也会开玩笑了。偶尔漾起的笑容,让路人都惊艳。
白瓷说,童暖,还有几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开她正在捡地上的落叶。
手一抖。
白瓷拍拍她的手,“青岚已经为了你,决定不去找你了。你不用担心了,你可以安心的生活。”
效“白瓷姐,你不是最懂那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么?你觉得,我们两个,谁会真正的安心生活?”这不过是一个连小孩子都无法哄骗的谎言。
白瓷无言以对。
的确是。
爱在最炽烈时刻戛然而止,是不会善终的。
必然等待日后某一天的爆发。
然后是无法遮掩的失控。
她的眼睛落在了白瓷的手指上,那个四叶草的戒指,她绽开微笑,手指轻轻触上那戒指,美丽的形状,“白瓷姐,你们要结婚了?”
结婚?
难道要和一个,和童暖都牵扯不清的男人结婚么?难道,还要继续那个幼稚的惩罚么?
“江臣骁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白瓷姐,你要好好珍惜。”
童暖的眼神让她那么的不悦,心里疙疙瘩瘩的,说不清楚的感觉。
逼着自己不去想起,那一天在医院里听到的对话。
童暖却没有什么障碍,笑的灿烂,“一定要请我去婚宴,我要给你唱赞歌。”
她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公车,窗外的风声如此苍翠,她从来都是喜欢秋天的,喜欢那种的沧桑,喜欢虽然是凋零的季节,却是孕育新生的希望。手指在窗上一遍遍的写他的名字,小孩子一样。
正在出神,肩膀上一个大力,震得她茫然回了神,再看眼前一身格子大衣的女孩子,不是苏六年还会有谁,“郭白瓷,你丫太不地道了,回来了都没有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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