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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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婚-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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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跟项家二爷玩的开心吗?”他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往上一抬,迫使她看着自己。

“你来这里干什么?”桑榆感觉到他生猛的气息扑面而来,下意识的就要躲开,但是他怎么会容许躲避自己。

“我来看看我的员工是怎么回事,居然连年终酒会都不想参加了。”靳西恒蛮横阴冷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的清楚。

“我只是行驶我的权力而已。”桑榆鼓足勇气的看着他的脸,她只想安静的生活,为什么他总是要参与她的生活中来。

以这样强制霸道的方式一点点的渗透。

靳西恒森冷一笑:“权力?桑榆,你觉得在我的公司里,谁能给你权力?”

桑榆有些无助,她无法挣脱开他铁一样的大手,下巴处疼痛入骨,好像要断掉了一般。

可是她此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难道你还想控制我的人·权吗?”在她眼中渝城的治安一直都很好,至少在这里生长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像靳西恒这样的行径。

靳西恒钳制住她的手越发的用力,像是真真的要把她的下巴给捏碎一般。

桑榆感到难以忍受的痛楚,一直清明的眸子里开始泛着痛苦的神色。

”桑榆,你真以为自己傍上了项家二爷?“靳西恒眼中的鄙夷露骨,刺的桑榆身心皆疼。

项家二爷?桑榆睁大了眼睛,满眼都写着不可置信。

“我没有。”第一次,她为自己争辩,她没有做的事情,不想承认。

靳西恒冷笑:“没有?桑榆,你怎么总是在沦为别人的玩物,项家也是你能招惹的?“靳西恒毫不吝啬的讽刺。

桑榆脸色苍白的厉害,心口的位置开始隐隐的抽疼起来,抵在墙上的身子开始没有力气支撑起来。

靳西恒还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靳西恒,你放开我。”忍着剧烈的疼痛,桑榆硬生生的连名带姓的喊他。

她这么一句挑衅的话惹怒了他,大手撑着的她的腰不由分说的将她扛在肩上,抬脚大步上楼。

靳西恒从她手中夺走了钥匙强行进入,将她仍在沙发上,欺身而上,按住她不安躁动的双手,俊脸逼近她的脸。

桑榆呼吸一窒,心口的地方越来越不舒服,皱着眉头,想要动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他薄凉的呼吸莫名的灼热起来。

☆、15。015跟谁不一样,反正你爱的都是钱

桑榆躲不开他的气息,忍着身体的不适。

“成功的引起我的注意,却因为傍上了项家二爷所以想要半途而废了,桑榆,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修长的手顺着她的眉眼缓缓地抚过,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你若是这么讨厌我,你要是那么恨我,辞了我不好吗?我何必要在你面前碍你的眼?”桑榆红着眼,情绪激动的时候也忽略了他们此时多么暧昧的姿势。

靳西恒深邃如海的眸子里漆黑一片,桑榆重重的喘着气,本是清明的眼底有些雾气。

她也总是在问自己,何必要回来,何必要在他面前碍眼。

在美国不也一样能好好的活。

“那你为什么回来,让我想起来你这个薄情的女人。”靳西恒音色很冷,三个多月前他就知道她进了公司。

只是这么长的日子里他从来都是按捺着心里的某些冲动,他把他们的重逢等在了三个月之后。

他亲眼见过她的卑微,她的狼狈,她的穷困潦倒,他总是想不通,那么惊天动地的背叛岂会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怎么还会一身困病的过成这个样子,覃茜茜什么都不说,所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桑榆的瞳孔里印着他的冷漠的脸,有些涣散失神。

“我只是想回家,我不想死在外面。”多么简洁的一句,靳西恒眉头重重的的拧在一起。

大概是她那句不想死在外面,他的心居然狠狠地一缩,有些疼。

身上的重量渐渐抽离,桑榆在沙发上忍不住翻了一个身,侧身躺着,心脏舒服一点,一双手紧紧地按住,没有说话。

靳西恒看着她如此,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有些复杂。

“起身走进她的卧室拿起桌上已经空了药瓶,心里一凉,出来看着沙发上持续痛苦的女人,心里有些慌张。

“你的药呢?”靳西恒手中紧紧你这药瓶,一寸寸的收紧,只觉得浑身僵硬。

桑榆一直侧躺着,因为难受,所以不想说话,上一次吃过之后就没有了,一直以来心情平复的很好,所以不会出现不舒服。

但是今天跟靳西恒对峙后她明显的感觉到了难受,只是他在这里,她无法把最痛苦的一面表现出来。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靳西恒急急地走过去,硬是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林桑榆,我在问你话!”

他感到生气,因为她不说话。

桑榆面色苍白若纸,但是却不想说话,甚至连看他都没有力气。

“你走吧。”她淡淡的一句,没有更多。

靳西恒脸色就更冷了一些,心里一阵说不上来的压抑感在流窜。

大手狠狠地掐住她倔强的脖子:“林桑榆,反正你不管是跟谁,爱的都是钱,跟我和跟项翰林有什么区别。”靳西恒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放过她。

☆、16。016你走,还是我死

桑榆很难受,可是这个时候觉得心里的疼痛要多些,她无助望着他开始流泪。

一直忍了好久好久的眼泪,终于还是忍无可忍的掉下来。

他的讽刺无时无刻的不在将她剥离的血肉模糊,她知道是她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

靳西恒感觉到眼泪流到自己手上,似是轻柔的抚上她的眼角,抹去晶莹的累。

“我知道,除了钱,你最爱的是我,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应该高兴。”靳西恒一双深邃的眼眸盯着她。

那里就像是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快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了。

“是不是没有药了?那是什么药,跟我说说,我买给你。“靳西恒大概知道她为什么要在公司里苟且了。

那药看着不便宜。

桑榆撑着身子做起来,然后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去了厨房,靳西恒不知道她忽然一声不吭的去厨房做什么。

直到她手里拿着寒光凛凛的刀出来时,靳西恒瞳孔狠狠地一缩,他亲眼看到她将刀架在脖子上。

苍白的小脸清瘦的毫无精神,但依然倔强的让人生气。

“靳西恒,是你走,还是我死?”她给自己下了一个很大的赌注,赌他仍然在意她。

客厅里流动的空气仿佛忽然之间静止,安静的就像只能听见两个人不规则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靳西恒看着她这样,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背脊笔直僵硬,那寒光凛凛的刀已经陷入皮肉里,鲜血顺着刀尖缓缓地流下,然后滴落在地板上。

吧嗒一声,靳西恒紧紧地抿着唇线,喉结艰难的动了动。

“把刀放下!”他沉声的命令,可桑榆哪里是轻易妥协的性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靳西恒,我欠你的,在过去六年了,已经还清了,所以不要靠近我,不要接近我的生活。”桑榆望着他声音却颤抖的厉害。

怕自己说不完,所以手紧紧地捏着刀柄,目光森森。

靳西恒不明白她说的,但是看着血不住的流,他还是妥协,抬着双手,掌心对着她。

“好,我走,把刀放下来。”靳西恒没有靠近,而是缓缓地从客厅走到玄关处,出门然后关上门。

刚刚关上门靳西恒就听到门内刀落地清脆的声音,久久的立在门口未动,一直想着她说的话。

欠他的在过去六年里已经还清了,想到此便不由的冷笑,她以为的还清是指什么。

她欠他的永远都换不清,她以为她是谁,说还清了就还清了?

桑榆按着脖子去卧室找药箱,一边找一遍流泪,有多少疼痛是毒药浸泡过的,都是致命。

覃茜茜每天晚上一个电话按时打来了。

电话响了好久,桑榆才拿着手机接听,却始终沉默。

☆、17。017他没有放不下,只是恨我入骨

“桑榆,怎么回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现在才接电话?”覃茜茜在电话那头很不放心。

“没有,刚刚有点别的事。”桑榆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刚刚哭过,无论如何都不能短时间的调整过来。

“刚刚靳西恒在?”覃茜茜一拿一个准。

“恩。”桑榆淡淡的蹙眉,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心情。

“你们要是真的都还放不下,何不就在一起算了。”

“他只是恨我,恨之入骨的那种,没有放不下。”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却又想起来刚刚他离开的样子。

要说放不下,或多或少都有吧,只是这些年时间带走的太多了。

“茜茜,你能不能帮我离开他的公司?”桑榆半晌又问了一句。

覃茜茜为难的皱眉,明艳的眸子里都是忧愁,现在想要离开公司是根本不可能的。

如果靳西恒如今总是莫名其妙的纠缠,那么她哪里还有机会逃走。

“桑榆,我老公的事业在美国,没办法插手渝成。”覃茜茜有些无奈,早就说过不让她回去,但是她就是不听。

回去的原因不正是渝成有个让她惦记多年都忘不掉的男人嘛?

桑榆握着手机良久没有说话,她都忘了,茜茜现在在美国,又如何能够帮到她。

她想过靳西恒这个人会恨她,但不是这般的,居然会恨之入骨,她有那么值得恨吗?

“桑榆,如果在渝城觉得难过,我来接你。”覃茜茜从来都不热衷她回国,更不热衷靳西恒跟她纠缠不清。

桑榆按着有点泛疼的脖子,皱着眉头,紧紧地,像是怎么都舒展不开似的。

“不用了,渝成是我的故乡,我应该回来这里,不是为了任何人。”桑榆语气很淡,淡的有点悲伤。

覃茜茜不再说这个问题了,她就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搭,她就是不有自虐倾向。

“茜茜?”

“恩,在。”覃茜茜半天才应了一句。

桑榆大概是知道电话那头的覃茜茜不大高兴:“茜茜,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很想说不用告诉他人来照顾自己。

但是又觉得不好,她不知道项翰林的身份,现在知道了怕是要离的更远一些才行。

“好了,先这样吧,你那边也已经晚了,休息吧。”覃茜茜不想说话了,的确是生气。

她就想不通了,怎么林桑榆又有一天会变得这样懦弱,少年时代的她分明不是这样。

因为那件事吗?覃茜茜想着心头烦闷,要不是现在嫁人了,她早就回去了。

桑榆能想象到覃茜茜挂断电话的脸色,她一直都知道,茜茜拿她是当家人看待的。

处理好伤口的时候已经半夜,桑榆一个人所在床上睡不着。

她没有因为受伤就请假,这点伤还不足以让自己去请假。

“咦?桑榆,你不是病了么?怎么来公司了?”见到桑榆来哦上班部门的同事都有些惊讶。

题外话 …

恩,好像没怎么说话的样子,美妞们觉得新闻怎么样呀?

☆、18。018她说她有过精神病

桑榆微微怔了怔,却立马就想到了靳西恒,但是他是怎么给自己请假的。

“不是什么大事,已经看过医生了。”桑榆浅浅的笑道,眉间都是温和。

“桑榆,你的脖子怎么了?”有人眼尖的发现她的脖子上抱着一层纱布,隐隐约约甚至还能看见血色。

桑榆脸色变了变,她当然知道部门的这些人并非是真的对她友善。

只是因为自己在这个群体里像个异类,所以绝大部分的人都只拿她当个笑话而已。

就像上一次她得罪了靳西恒,部门里的人无不可怜她,可背后又说的是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自己给了自己一刀,怎么了?很奇怪吗?”桑榆抬着下巴看着笑着问她的人,眼中一抹清浅的笑意。

聚集在一起的同事表情不约而同的变成了惊愕,到底是没想到她会回答的这么直白,也更想不到她会抬起头这么跟大家说话。

“桑榆,你说笑吧。”

桑榆脸上的浅笑未曾消失过,目光始终温柔如光:“我住过精神病院。”她的话令不少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许许多多的人都不住的往后退,然后四下散开。

“难怪看起来那么奇怪,原来是个疯子,公司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用一个有过精神病史的人。

桑榆都听得见,淡然一笑,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坐自己的事,有个精神病患者在公司,靳西恒要怎么阻止她离开公司呢?

到底是严谨的大公司,这件事很快的就被靳西恒和恒隅高层知道了。

靳西恒没有表态,只是冷着一张脸,到是没想到她还会用这一招,还真是挺让他为难的。

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靳西恒却压住,助理在办公室里站了许久,靳西恒一直在出神的想什么。

看起来心情不大好,想提醒,但是又不敢。

“把财务部的林桑榆给我叫上来。”靳西恒深思了半晌之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助理愣了愣,这种情况不是直接开除吗?靳总这是什么意思。

“好的。”身为助理,这些都不是自己该好奇的。

助理澜姗来财务部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因为这个大总裁身边的红人从来没来过财务部,有什么事,都是直接一层层的往下通知,是什么事用得着她亲自来。

“澜姗助理,怎么是您亲自下来了?”财务部负责人见到澜姗之后匆匆的过来打招呼。

澜姗清冷的目光在部门里扫了一圈:“谁是林桑榆,去靳总办公室一趟。”澜姗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足以让部门里所有的人都听见。

同事齐刷刷的而将目光聚集在了林桑榆身上,桑榆身子微微一僵吗,抬眼看着此刻也正在注视自己的人,有些慌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19。019落到我手里,你觉得还有机会逃走

澜姗看到桑榆之后,眸色不着痕迹的沉了沉,这个人第一眼看上去就会给人一种有些恐怖的感觉。

消瘦的发尖的脸,还有她没什么神的眼睛,看一眼都会觉得被吸进去。

“走吧。”澜姗看了她一眼之后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桑榆在身后就跟了上去。

在桑榆完全走后,财务部跟炸开了锅似的,纷纷猜测她是不是得罪了靳总,现在才被叫去办公室。

跟澜姗同乘一部电梯,桑榆一直很安静,安静的仿佛电梯里没有她这个人一般。

澜姗透过电梯门的镜子看着里面低眉顺眼的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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