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好你说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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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好你说打扰-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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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想想都快受不了了。真是……销魂……

清脆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堪堪打断了方程的回忆。

“你手机响了。”方程扬声朝洗手间方向说。

洗手间的水声随即一停,不一会儿秦子彧就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她头发上还滴着水,坐在床头就摸过手机点开。

是老钟发来的微信:“我有点事,晚上不回家吃饭了。”

真是心有灵犀,她本来也想着冲完澡给老钟发个信息,说自己出门了没那么早回家。

正想着该怎么回复,自后伸出来一只手突然就把她手机抽走了,紧接着她人也被扑倒,浴巾也被掀了。

半干的头发压在背后,一片凉意;但显然覆在她身上的这人,从身体到眼神都是火热的。

在那火热的吻即将落下之前,秦子彧头一偏,躲过了。

自己是立场不坚定禁不住诱惑,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告儿你,这是我俩最后一次见面。”

可惜话音刚落就遭到无情的拆穿:“你上次也这么说。”

是吗?

秦子彧回想一下,貌似还真是。

上次见面,他让她还车钥匙。结果还着还着,就还到了床上。

这次见面,他让她交接工作档案,结果交接着交接着,又交接到了床上。

自己怎么就这么禁不住诱惑呢,秦子彧又狠狠骂了自己一句。怒其不争,说的不就是她吗?

方程仔细瞧了瞧她,突然说:“你让我失去了一个助理,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个女朋友?”

这也能等价交换?

秦子彧是真不懂他们这帮ABC的脑回路。

她一把就把他推开了:“打住!”

秦子彧坐靠在床头,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把话说清楚,以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咱偶尔打一炮行,千万别上升到感情层面行不行?”

“可我确定我现在很喜欢你。”

“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筋开腰软会旋转?”

“Pardon?”

“哎!听不懂算了。”

勾起床头上挂着的浴巾,随意一裹,这就要起身去捡掉落一地的衣物。

“makelove和love完全是两码事。这我还是分得清楚的,也希望你能分清楚。”

方程听完忍不住一皱眉。

什么意思?

他……

被甩了?

第39章

秦子彧刚捡起连衣裙套上,扣子还没来得及系上,这人就自后贴了过来。

按住她系扣子的手。

秦子彧甩了两下没甩开,也就暂时停下了。

不成想他竟开口就是:“口是心非。”

“你知道这成语什么意思么就乱用?”

大概意思他可能还真的懂,可就是表达不出来,皱了皱眉又换了个说辞:“真的就这么走了,你舍得?”

他的手伸进那来不及系上扣的领口,一点一点揉乱了她的呼吸。

秦子彧拿自己没办法了,本来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可就这么的脚下发了软,脑子里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行的,你不能这么不争气啊秦子彧!身体却早早地投了降。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后,肩头,她这连衣裙是怎么穿上的,现在就是怎么被他脱下的。她现在还能强忍着不回应,已经是用了生平所有的克制力。

这么好的炮友,估计是真找不到第二个了。该强硬的时候是何等的摧枯拉朽,该温柔的时候又真的呵口气都能让她的皮肤酥了。

当他的吻即将顺着她的后背一路而下时,秦子彧终于忍无可忍,狠狠地在他怀里转过身去,捧起他的脸。

他为什么看起来要这么性感?

微微开启的嘴唇,汗水醚湿了的眼眸,还有那瘦削的肌肉和小麦的肤色……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可她还要做无谓的挣扎。

显然他是不信的,男人在这一刻总有那么点足以掌控一切的自信,一点一点地把她的手从他脸颊拿开,带着她的手挪至他的颈后,要她抱牢他的颈项,承受即将发生的一切——

“最后一次,更要好好享受。”

他说。

一个连成语都不会用的假洋鬼子,为什么那么懂得中国语言文化的博大精深,那微微弥散的尾音带着丝丝磁性和慢条斯理,简直性感至极,秦子彧一旦失了最后一寸克制,瞬间就将他扑倒了。

身后柔软的床铺承接住了他们,方程的背脊陷了进去,同时深深陷进一片温软中的,还有那腹下的火热。

这女人……

原来早已湿的不行,还嘴硬……

眼看她披散着的长发在夜色中又开始随波逐流起来,方程就这么突然的不想让她如此轻易就得逞,一个翻身就反制住了她,甚至用手臂撑住自己,不碰她一分一毫。

突如其来的空虚令她皱起了眉。她看着他,眼里泛着猩红、透着不满。

“求我……”

他贴着她的耳侧,倒抽着气说。

她的手伸向下,要引导着他重新进入,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明明他忍得比她还辛苦,太阳穴都绷紧了,却偏偏要她先服软……男人啊……真是。

秦子彧咬着唇角就笑了。

方程当然看出了她一脸的不安好心,正锁着眉目以防她反扑,不成想她就这么笑着,乖顺极了,一点也不像刚才那个扑倒就上的女人,只一点一点地滑了下去。

略过胸膛略过腹部直抵……

好吧又来这招?

不过,她是不厌其烦,他是乐此不疲,也正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

窗外的霓虹将这个女人的剪影投射在墙上,剪影上曼妙律动的部分,是她的头发,方程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柔软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从他指间穿过,方程闭上眼睛,沉重地呼吸。感官逐渐被推波助澜到了极致,就差那么一点就要在她的口中缴械投降,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把她提了起来,稍稍挨开她的膝盖就要长驱直入,却被她用手心挡住。

“求我啊……”

她竟把他的台词原封不动还了回来。

贴着他的耳侧,学着他的语气,甚至比他刚才还恶劣,挡在那儿的手心若有似无地碰着他,是拒绝更是变相的邀请。

“不……”他贴着她的耳侧,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仿佛真的要恨她入骨了。

秦子彧却是笑容更放肆,看他的眼睛,看他紧抿的嘴角,看他额角的汗,就是不让他得逞。

她的眼神哪是在让他克制?分明是在纵火,方程最后一丝陪她继续僵持下去的意愿就这么被烧得半点不剩,他一把扣住她的肩头,手腕一翻就将她撂倒了。秦子彧的尖叫还没来得及冲喉而出,腰就被提了起来。他的另一手还扣在她肩头,令她几乎是动弹不得。感觉到身后有一团火热在逼近,秦子彧只来得及扭头一看,就被……

攻陷了。

嗯……

一片狂乱之中,秦子彧的手死死抓着床单,连声音都是支离破碎的,却毫无抵抗之力。这个男人,是在报复她吧,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引来她一波又一波不由自主的碎颤。

她可真是湿成了一片汪洋,却又成了汪洋之中随波逐流的船只,只能迎接他越发狠准的撩拨。就感觉涨涨的,连脑袋也是,一阵又一阵的眩晕。

他却还要板过她的脸,狠狠吻她。唇齿之间柔腻得她几乎要受不住。

他的手甚至伸向了……残忍地拨弄,秦子彧只觉得自己是他指尖下的一根紧绷的弦,终于在某一刻承受不住,啵地一声就断了。

脑袋在那一刻陷入一片空白,如濒死的鱼,张着嘴而不自知,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战栗,一阵一阵的紧缩,困得身后的他进退两难。

神经兴奋到发疼,他几乎要在那一刻缴械,终于是被迫停下了,艰难地缓过这一阵。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皱着眉抬眼。眼神都是涣散的——被他捣碎了。

视线慢条斯理地聚焦,映入眼帘的是方程的脸。

他在看着她,眉目深深。

终于……结束了。

秦子彧深深呼吸,补回之前失掉的空气。

浑身黏腻得不行,她用脚尖踢他:“去放洗澡水。”

声音却是嘶哑的,半点威严都没有。

他把她湿透的额发拨到耳后,分明在笑她的气若游丝:“谁告诉你结束了?”

几个意思?

秦子彧眸光一怔。

方程牵起她的手,慢慢的移向下方,最终教她握住那仍旧……的……

用她刚获知的触感告诉她,这究竟是几个意思。

第40章

陆觐然近乎是艰难地掩去了这丝怔忪。

他该不会……就直接愤而离席了吧?钟有时也不确定自己到底希不希望他真的就这么直接走人,心里正挣扎着,陆觐然竟——

重新拿起了筷子。

没事儿人似的,语气几乎是轻描淡写:“今儿我生日,你说这话不太好吧?”

钟有时可是设想了他听完自己这句话之后的无数种可能,但万万没想到是此时此刻的这一种。

生日?!

今天?!

老秦给她的消息误差也太大了吧……

哦!她的蛋糕!

钟有时心在滴血。

她脸上的表情一时之间太过变化多端,陆觐然都替她的脸部肌肉觉得累,“怎么?”

“没啥!”钟有时慌忙举起手边的茶杯,自顾自喝了一口才想起来她本来是要敬他的,赶紧又把茶杯伸向他,“来来来我敬你!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陆觐然面无表情地举杯回敬,反正透过他那张脸钟有时猜不到任何讯息。

反倒是看着他这副样子,钟有时不免心里又犯起了嘀咕:他为什么不和宋栀一起过生日?

宋栀可能正忙着和路楠打交道吧,没空管他?

这么想想,他还真是有点惨。

可转念又一想,他作为宋栀的备胎甚是凄惨,那自己连他的备胎都算不上,岂不惨绝人寰?

这事还真不能细究,钟有时赶紧扯点别的:“你等等,我去给你弄个蛋糕。”

看来这女人已经忘了片刻之前还在信誓旦旦地说以后再也不见面,陆觐然满意地微微一笑,她估计以为他这一笑是在应允她去弄蛋糕,真就腾地站起,一会儿就跑没了影。

她不会真去买蛋糕了吧?

倒也符合她说风就是雨的个性。

没多久她竟真的带了个蛋糕回来——

她手里端着的那玩意,应该可以算是个,蛋糕吧?

毕竟上面真插了支蜡烛。

“看,我亲手为你做的。”

她对她的成果还挺满意,只是陆觐然看着她手里那用各种枣糕堆出的玩意儿,很想问问她,亏她还是个设计师,怎么在摆盘上一点审美都不讲?

然而她还挺注重形式感,作势咳了一声,厢房里的灯瞬时全灭,她点亮那支蜡烛,就这么唱了起来:“happybirthday…

…哦不对!”

意识到她手里端着的是个中式“蛋糕”,钟有时嘴一瓢又改口唱道:“恭祝你福寿与天齐,恭祝你生辰快乐……”

烛光盈盈晃动,这个女人的脸忽明忽暗,但眸光里的那一簇,始终熠熠生辉,陆觐然哪还有空去吐槽这摇摇欲坠的眼看就快塌掉的蛋糕?她的样子令他短暂的一刻走神。

气氛真是个极微妙的东西,她还在那荒腔走板地唱着生日歌,他心里却已突然生出一丝邪念,突然到他都来不及反应这丝邪念到底是什么,他的手机就响了。

陆觐然从桌上拿起手机,几乎本能地就要按掉——不知为何陡然响起的铃声令他莫名有些烦躁,以至于眉头几乎不耐烦地皱起——可惜他下一秒就看清了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刚皱起的眉头便生生一滞。

摇曳的烛光下,钟有时自然也没错过手机屏幕上“宋栀”二字。

早已摇摇欲坠的蛋糕在这一刻终于坍塌,还燃着火星的蜡烛朝她手背倒去,眼看就要烫着自己,钟有时下意识地吹灭了蜡烛。

蛋糕塌了,蜡烛熄了,一切来得太突然,门外的服务生还在等她唱完生日歌再亮灯,却……注定等不到那个时刻了。

是谁在黑暗中落魄坐下?

是谁在黑暗中接起电话?

“喂。”

“……”

“我马上过去。”

也不知道手机那头的宋栀说了些什么,钟有时分明听见他的声音隐隐紧绷起来,继而便是快速起身离去的脚步,她还以为他会自顾自离开,忘了她也在。

他却停在了她身边:“先中断一下。宋栀那边出了点状况我得过去一趟。”

“哦好,我待会儿自己打车走。”

他却不明白她话里意思似的:“我的意思是,一起过去。”

现在倒换做钟有时不明白这男人到底是几个意思了。

她想给他好好地过个生日,他不让她如愿;她希望他头也不回地走掉,他还是不让她如愿!

她已经够包子了,他还想她怎样?

“你有毛病吧?你去见宋栀,我跟去干嘛!”

劈手就甩了那蛋糕,自己花钱买的蛋糕她都不心疼,这不花她钱的玩意儿她就更不心疼了,这一桌的狼藉她看也不看一眼,拎起自己的包甩头就走。

陆觐然却拽住了她的胳膊。

得!她现在想走,他依旧不让她如愿……

“我的意思是,我这生日还没过完,等我处理完宋栀的事,这个生日还得继续。你走了算几个意思?”

他怎么可以这么烦!这么烦!这么烦!他攥她手腕攥得还挺用劲儿,钟有时甩了两下没甩开,气更不打一处来:“要过跟你的宋栀过去。”

“钟有时。”他也不跟她争,就这么突然异常严肃地直呼她名字。

这又是哪一招?

钟有时还真有点被他唬住了,嗓子眼一噎,更难听的话就这么暂时噎了回去。

“你生什么气?”他看着她的眼睛,问。

似乎有点被她的态度惊到了。

是啊,她的语气怎么可以这么酸?突然反应过来的钟有时很想给自己一嘴巴。只是幸好他没往那方面想……应该……没有吧……

即便知道黑暗中他不可能看清她眼睛里的任何一丝闪烁,钟有时还是稍稍慢了半拍,这才找回粉饰太平的语气:“我生气?我哪有?我没有。”

陆觐然似乎被她闹得有些无奈了,本没打算说的话也出了口:“克雷泽在找宋栀麻烦,有你在的话,我如果被克雷泽打了,起码还有你能帮我报警。”

这人还真是掌握了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的语言艺术,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寥寥几语而已,钟有时却真的说不过他。

睨他一眼:“出息……”

就这么,真的要去过这把女中豪杰的瘾。

陆觐然的车停在了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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