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莲宅斗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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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莲宅斗日记-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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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对护国长公主更加高看了几眼——

居然拧过了皇太后!

说起来,这位长公主也是一个心气儿高的,居然发愿不嫁,而终身抚育皇长子长大**,只怕她将来的所求还会更多呢。

不免更多加了几分小心、谨慎,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这边徐离趁着儿子还在睡觉,领了顾莲先去宸珠阁说话,隔了好几天不见,更是隔了近一年时光不曾缠绵,少不得搂在了一起。

顾莲心里还挂念着麒麟,只推他,“别闹我了。”

“朕就是想好好说一会儿话。”徐离认真解释,“太医不是说了,还让你再将养个把月才行,我哪里舍得折腾你?”知道她这会儿在担心什么,又安慰道:“现下麒麟睡得好好儿的,已经没事了。”

顾莲不满道:“麒麟多娇嫩?跟你一样粗皮厚肉的呢。”

“我哪里就粗了?”徐离一脸比她更加不满的样子,忽地心思一动,抓了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放去,笑嘻嘻问:“你是说这里粗吗?”

“呸呸!”顾莲脸上微烫,又窘迫、又恨恨,忍不住顺手抓了他一下,“叫你再胡说八道的……”却也没敢真的用劲儿。

“哎哟!坏了、坏了。”徐离却是夸张的大喊,还在榻上滚了滚,嘴里道:“你只图一时意气上头痛快了,将来有你后悔的。”

“放屁!”顾莲啐道:“我为什么要后悔?”

心里总觉得方才的事哪里不对劲,偏偏徐离一直打岔,有些着急,在他背上使劲捶了几下子,“且安生一些罢。”

“你只心疼儿子,不心疼他老子。”徐离把脸埋在她的胸里,轻轻嗅着,一阵若有若无的木樨花味道:“真好闻。”心里更馋了,说道:“反正儿子不吃,给他老子吧。”在那蓓蕾尖尖上咬了一口,算是望梅止渴。

顾莲推开他的脸,捂了胸,只觉得他跟牛皮糖似的,仿佛要把一年没有缠绵过的劲儿,一下子全都使出来一样,又好气又好笑,“你看你,哪里还像一个做皇帝的?”

说完,倒是不由自主的一怔。

徐离凑到她的耳边吹气,暧昧道:“只咱们……你就是我的女皇帝。”

说得顾莲心里一阵软绵绵的,声音都细了,“呸,嘴上说得好听。”

徐离含住她那白皙莹润的耳珠,一阵舔舐吮吸,手上握着那团丰盈轻轻揉搓,指尖拨弄着那肉樱桃,感受那慢慢凸起来的变化。

顾莲不仅心里软了,身体也软了。

徐离却是有一处硬梆梆的,好似烙铁,忍了又忍,最后忍不住跳脚起来,“不行!这可要折磨死我了。”

顾莲脸色微红,小声道:“要不……我帮帮你。”

怀孕的时候,也曾经让五姑娘帮了他几次。

“行啊。”徐离眼里是满心的愉悦,忍了半天,就知道她会心疼自己,等得就是这句话,——不过要求却和她想的不大一样。

接下来,又哄又骗又亲的,掀起那明蓝色的绡纱织金裙儿,褪了那杏绫裤儿,露出两条白生生的长腿来,真是好不诱人。

顾莲慌道:“你说好,不折腾我的。”

男人就是没良心,只图自己爽快,一点都不为女人的身体着想。

哪知道徐离却道:“不敢折腾你,放心。”俯身在她耳边细细说了几句,直说得她面色潮红有如晚霞一般,还补了一句,“你那小手没力气,不解渴。”

将她双腿并拢了,膝盖和大腿紧紧的靠在一起,一丝缝隙没有,然后从下面沾了一些蜜汁,涂抹在双腿中间,找了一个最合适的姿势,挺身进去!

“你……”顾莲没想到他打着这个主意,不由又羞又恼,“真是下流。”

徐离却笑,“男人在床上不下流的,那是有病。”借着双腿的摩擦,蜜汁的润滑,虽然比不得真入那曲径通幽之处,亦可当做六、七分了。

更别说,单是眼前这一幅艳靡的活色生香图,就能让自己看个够了。

顾莲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起来,心下只觉羞愤难当,——这样古里古怪的姿势,简直比真刀实枪的进入还要尴尬!

可是这当口,再想让徐离停下来那是不可能的。

喊了也是白喊,倒显得自己假矫情——

只盼他快点完事。

偏生徐离不光年纪轻,又从小习武,体力和精力比一般男人更盛,加之这几个月一直守着顾莲,空旷的久了。

反反复复,进进出出,也不知道前后折腾了多久。

弄到最后已是汗液津津,不过仔细回味起来,倒也别有一番意趣,更比那五姑娘不知道爽快多少。事毕,徐离还意犹未尽的说道:“可惜你怀孕的时候,不敢这样弄,到底怕折腾到你和臭小子,往后自是不必顾及了。”

顾莲见他一番食髓知味,不知满足的样子,忍不住踹了他一脚,“没有往后!少在那儿做白日梦了。”

这会儿功夫,徐离怎么会跟她去较劲儿?只是好脾气的笑道:“是是是,都是我在做梦呢。”又道:“你别管了,往后只管闭上眼睛就行。”

顾莲回了他一个白眼,自去清洗不提。

等到徐离收拾回来,又要缠磨着搂她一起睡觉,连声保证,“再不敢闹了,等下麒麟那小子也该回来了。”

顾莲不由“哧”的一笑,“可算找着克星了。”

“他是我儿子,我是他老子,还怕了他不成?”徐离一脸不以为然,继而悄声,“我只怕他娘,一时恼了,就甩脸子不理我呢。”

他这话,倒是忽地提醒了顾莲一下。

有时候不论是人与人的关系,还是事情的因果,都不能只看表面,——或许曲曲折折另有蹊跷,或许隔了一层,又是针对另外一人也未可知。

那幕后的黑手,真的是想害麒麟吗?

可是挑唆大公主几句,她一个小孩子,并不能对麒麟构成真正的威胁,像那个蝉丝子,终归不过是一场恶作剧罢了——

有什么用呢?

后宫里风云变幻、诡幻莫测,谁会无聊到冒这么大的风险,只是捉弄一下。

最严重的后果,会是……

徐离等了半天不见回应,拨弄她道:“你反转过身子来。”

“我明白了!”顾莲再次被他提醒,翻了身子,正色道:“那个故意挑唆大公主**的人,未必是想害麒麟,而是……想要借麒麟去害大公主!甚至……,一箭双雕就更完美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颜:“因为有**镜头,小包子就不要再出来卖萌了~~嗯嗯~~”

徐三:“我觉得很河蟹啊~~~”【继续啊~~~~

214拨云见雾

徐离心思敏捷,闻言渐渐沉下脸来。

顾莲便轻轻的叹气。

薛皇后的地位十分尴尬,大公主这样一个不受皇帝宠爱的女儿,要是再惹了祸,还是针对皇长子进行的,——即便不会赐死她,但也足够让皇帝和皇太后冷落疏远了。

失宠的大公主,自然比安置在太后身边好下手的多,甚至……即便不动作,也已经把大公主的人生抹黑一大片。

如果再侥幸害了皇长子的话,更是多拣一个大便宜。

徐离冷笑道:“居然说朕的女儿丫头都不如,倒是会挑唆!薛氏好不好,锦绣终归是朕的女儿,是皇室公主,还轮不到她们做枪使呢。”又道:“麒麟是皇长子,她们也敢用来为自己算计,可见心比天还要高了。”

顾莲环了他的脖子,婉声道:“消消气,这件事我来筹谋罢。”

自己已经不是可以作壁上观的护国长公主,即便是麒麟的“养母”,也无可避免的陷入后宫争斗之中,一味的回避不是办法,总不能事无巨细的仰仗徐离解决。

一则怕他久了厌烦,二则自己不愿那般被动。

可是发狠、生气,一时间却没有任何线索可以查下去,千头万绪的,且得好好思量一番才行。偏偏徐离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天子,血气方刚、精力十足,一见儿子安然无恙,就先琢磨起那一档子事儿来!

——倒是耽误自己不少时间。

好在这边徐离已经起来穿衣服了,一面收拾,一面道:“那你先思量着,朕还要去前头忙一阵,皇长子降生天下大喜,少不得有些大赦天下、开恩科的琐碎事。”又回来搂着她亲香了一番,笑道:“有好用的人,且先给麒麟挑几个准备着呢。”

听他这么一说,顾莲的心里又踏实了不少,…………肯在儿子还是奶娃娃的时候,就想到二十年后的事,足见重视,是他疼爱麒麟的一番心意。

因而嫣然一笑,“这是正经大事,你快去罢。”

徐离隔了许久再次尝到甜头,往后又可以大开荤腥,心情自是十分好,更不用说心爱的女人,刚刚为自己生下一个贵重无比的皇长子。

若非他一贯性子沉稳,只怕都得轻飘飘的飞到天上去了。

等他大步流星的出去了,顾莲这才静下来,将心中的万千头绪整理了一番,然后穿好衣服,唤了窦妈妈等人进来说话,“麒麟大约是闹得累了,挺能睡的,这会儿还没有送回来,咱们过去接他罢。”

窦妈妈道:“公主才出月子歇一歇也好,要是不放心,让奴婢亲自过去接。”

“不了。”顾莲让灵犀替自己挽了头,带了珠钗,对着菱花铜镜说道:“正巧去前面还有点事儿,顺道接了麒麟回来。”

窦妈妈应了,“那好。”

合欢上来替顾莲整理衣服,忍不住嘟哝了一句,“都是为着皇上,弄得来回跑两趟的费事,倒是累着公主了。”

顾莲脸色微红,嗔道:“不许胡说!越发惯得你没个规矩。”

不知怎地,忽然间想起了蝉丫。

从前她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比对合欢还要纵容,但愿她念着自己待她的好,也待七七和宥哥儿好一些,甚至……,不用费心,只别生出其他什么想头便是了。

这一刻,对一双儿女的挂念突然强烈起来。

叫了窦妈妈,吩咐道:“让人……”忽地一顿,便是要见七七和宥哥儿,也得等自己回了公主府,还得先跟徐离知会一声才行。

于是轻轻叹了口气,“回头再说,走罢。”

这边出了门,窦妈妈还在教训合欢,“你那嘴再没个尊卑高低的,公主不打你,我先打你!以后不许再胡乱编派了,听见没有?”

“是是是,再不敢了。”合欢缩着脖子,跑到另外一面搀扶顾莲下台阶,“公主当心脚下。”偷偷瞄了一眼,见她没有真的生气方才放下心来。

而此刻,叶家亦是波澜微起。

皇长子的满月酒,社稷之喜、普天同庆,闹得满京城没有人不知道的。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孩子意味着什么,再没有比叶东海更清楚的了。

当初因为七七,哪怕叶家对她种种刁难和苛刻,哪怕自己和她的信任悬于一线,她还是心心念念,要找自己问个清楚,然而不惜和皇帝对抗也要回来。

这一切,不都是因为孩子么。

如今她和徐离也有孩子了,她是长公主,没有人刁难她、苛刻她,比之在叶家的日子不过好过几许,…………虽然自从皇帝再次抢走她,就知道彼此再无复合的可能,但是时至今日,终于成了彻底的陌路人。

大约是爱过、伤过、痛过,如今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反倒没多少震动了。

彼此的恩恩怨怨早已经算不清楚,…………自己救过她,她救过叶家,徐离还曾经救过自己和舅舅,早就变成一团乱麻。

罢了,该放手的终归是要放手的。

…………执念是魔,无解的执念更是终生痛苦。

真的冷静下来以后,叶东海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清晰了许多。

她要走了黄大石,将其调任为公主府的侍卫统领,用意十分明显,一是因为用起来比外面的人放心,二是担心七七和宥哥儿吧?毕竟黄蝉是个什么性子,她很清楚。

不是坏人,但却任性、自私、孩子气。

…………并不能胜任一个合格的继母。

忍不住有一丝失落和自嘲,她……,是不是连自己也信不过了?不管彼此有着怎样的纠葛,但七七和宥哥儿,始终都是自己的儿女啊。

她生七七的时候艰难,生宥哥儿的时候就更艰难了。

叶东海叹了口气,她担心七七和宥哥儿,想法有些敏感过激也是难免的,…………不管怎样,终归是她对儿女的一片爱护之意。

其实她不必这样费心费力、绞尽脑汁,自己也会把一双儿女照顾好的。

思量至此,找到最近憔悴了一圈儿的黄蝉。

这几个月里面,黄蝉一直都是神思恍惚、愁眉不展,懒怠吃饭,也懒怠打扮,李妈妈劝了几次都不见好,眼见女儿慢慢失去光鲜。

对此情形,叶东海早心里就有所预料,进了门,拣了一张椅子坐下,“我有一些话与你说。”然后让人叫了李妈妈过来,“坐罢,一起听。”

李妈妈有点紧张,看了看女儿,继而不动声色的垂下眼帘。

黄蝉连脂粉都懒得涂抹,恹恹的,眼角眉梢还带着一抹怨怼,绷着一张脸,“二爷都不想让我生孩子了,还有什么要求?要说,今儿一并都说了吧。”

李妈妈低声斥道:“怎么跟二爷说话呢?!”

黄蝉扁了扁嘴,又要掉泪,“那还要我怎样?也不理我,孩子也不让我生,到底还要我怎样?”还是没有忍住,眼泪断线珠子一般的往外滚,“我算什么?从前是她身边的丫头,嫁了人,又变成了这一家子的丫头。”

叶东海静静的看着她,想起七七的抱怨,“蝉丫姑姑不喜欢跟我玩儿,也不喜欢宥哥儿,整天就知道自己在屋子里生闷气,看见谁都不痛快。”

…………何苦养一个怨妇在家里?反倒让大家不痛快。

那个主意越发坚定,遂开口道:“你我本是半路夫妻,而且并非父命之命、媒妁之言,更不是郎有情、妾有意,不过是无奈绑在了一起。”他道:“你有你的委屈,但是我却不能不顾及一双儿女,终究是难以和和美美的。”

李妈妈听着这话不对,脸色微变。

叶东海还在继续道:“既如此,又何必互相生厌变成怨偶呢?不如一别两宽,你去嫁一个疼爱你的人,我陪我的儿女过完这一生。”

当初皇帝让蝉丫嫁给自己,无非是想叫她死心罢了,如今他们连孩子都有了,自己成不成亲的,又有何关系?分开也好,免得再害了一个好好的姑娘。

“二爷!”李妈妈惊道:“你要休了蝉丫?!”

黄蝉亦是瞪大了眼睛,却说不出话。

“不写休书。”叶东海淡淡道:“让官府判和离罢。”叹了口气,“我和蝉丫一直没有圆房,让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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