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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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画-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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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砚在院子里看到,笑道:“这是猪八戒背媳妇呢,大清早的你们还闹。”
  
  “你媳妇还不让你背呢,别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了。”上爻两条腿闪着笑道,冯砚就地捡起一块瓦片砸上爻,上爻立刻从靖华背上跳下来,大步跑到冯砚面前和他扭着打起来,两人打的不亦乐乎,上青在一旁着急的劝着,靖华却是抠着鼻子,道:“打吧打吧,正好一起去领赏。”
  
  待到上爻和冯砚闹够了,外边就有士兵过来请他们二人去校场,他们也知道今天难免受罚,只得一起去了。
  
  包括杨庆达在内,他们三人在昨天夜里实在是把军官的颜面丢尽,傅作义后来也弄清楚了事情的因果,上青的去留他不做主,但他们三个,他是要罚的。
  
  大战在即,也不能伤了他们,但也要让他们吃吃苦头,傅作义出主意就说:“附近的村里有人在犁田,干脆你们就去地里赶牛做做活。”
  
  上爻和冯砚听到这句话当即就是把脸拉下了,杨庆达军礼一行,立刻就领命去了。
  
  靖华听说傅作义让他们去赶牛时,笑的前翻后仰,上青为难的说:“这是不是很丢面子,冯砚怕吃不得这个苦。”
  
  “怎么吃不得苦,我怕上爻得出洋相了。”靖华对上爻的底细那是一清二楚,自小就连锄产都没拿过,还耕田,简直就是见鬼。
  
  果不其然,靖华和上青去地里看的时候,杨庆达的地犁的最漂亮,一块块的土堆起来,挖的都很深,牛也听话,让它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
  
  冯砚就是半瓢水,地犁的不错,可偏偏牛不怎么听说,没一会他就扬鞭子抽,看的人着急。
  
  当然最令人着急的是上爻,手忙脚乱的扶着犁,还兼顾不了牛,他慢悠悠的弄,也不慌,倒是把看的人急死,靖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盯着他,上爻却极为无耻的哼起曲子,跟着牛跑。
  
  他的牛闯进冯砚和杨庆达的地里,把他们的劳动成果统统毁掉,绕是一直闷不做声的杨庆达,此时也飙出来一句:“我操个祖宗十八代!”
  
  上爻惹起了群怒,靖华只得跳下地里,帮着上爻把牛赶回去,上爻看靖华的手艺如此好,不禁夸道:“看不出来,靖华你都会种地了。”
  
  “你以为都是你,成天吃着商粮。”靖华冷哼道,上爻“哦”了一句,就十分乖巧的配合靖华耕地,冯砚在一边看着,呸了一声,上爻哼着曲子道:“这叫男男搭配,干活不累。”
  
  杨庆达闻言气的把地里的土抓起一把砸上爻,冯砚也跟着抓土砸上爻,这倒好,本是仇人一样的两人这次都把针尖对准了上爻,都想把他砸出个血窟窿。
  
  巡视而过的傅作义看见此景,把他们三人又给训了一通,等到傅作义走了,上青拿着食盒过来给他们送饭,杨庆达在一边看着上青和冯砚眉来眼去,上青还温柔的给冯砚擦汗,便是气的铲子一扔,愤恨道:“老子不干了!”
  
  上爻扒着饭,笑呵呵的说道:“上青真是贤惠,让人好生羡慕。”
  
  上青却是浅浅一笑,给靖华倒水:“靖华才是真的吃了苦,赶着牛沾了一鞋子泥。”
  
  靖华接过水咕噜咕噜喝完,上爻偷偷的把自己碗里的菜夹给靖华,嘴上笑道:“那是自然,我们是同甘苦共患难嘛。”
  
  靖华白他一眼,道:“吃吧你。”
  
  吃完饭,靖华和冯砚继续下地,上青本来要帮冯砚的忙,冯砚连忙把他推出去,说自己忙的过来,上青看他们正在忙,也不敢打搅了,拿起食盒就回去了。
  
  杨庆达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溜达了一圈,正在上青走在巷子里时,杨庆达与他撞了个面,上青闪躲着离他远远的,杨庆达却一把按住上青到墙上,上青挣扎着说道:“你放开,杨庆达,你别这么卑鄙。”
                      
作者有话要说:  




☆、堕落(上)

  “我卑鄙?你和我睡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杨庆达说完就亲住上青,还把上青搂住,手伸进可上青的裤子里揉搓着他的欲、望,上青羞愧的看着四周,推搡着杨庆达,道:“你疯了,会被人看到的。”
  
  “你只怕被人看到,那是不是没人看到的你就成了。”杨庆达粗鲁的撸动上青的下身,喘、息道:“你看看你,还不是硬了,上青,其实这本来就是天性,你怕什么。”
  
  “你放开我,我不是怕你,我是厌恶你。”上青扭动着身体,逃避着杨庆达的索吻,杨庆达冷哼一声,扛起上青就把他往就近的偏僻地方弄,上青想大喊,杨庆达却拍拍他的屁、股,吼道:“你再闹,我扒光你的衣服让人都来看看,你还真是脾气大了。”
  
  “不要!”上青挣扎着说道:“你放开我。”
  
  杨庆达推开一个破屋子就把门带上,里边堆着草,看着很糟糕,杨庆达把上青往草地上一压,扒下他的衣服,还强硬的分开他的腿,上青求饶着,让他别这样,杨庆达用舌头舔舔上青的嘴巴,笑道:“好香,几天没疼你,下面是不是痒了。”
  
  上青摇头,哭泣道:“你放过我,杨庆达,啊……”
  
  杨庆达把坚硬的欲、望捅进上青的身体里,把他的腿抬起来扛住,压着他的身体像打桩一般,上青痛的牙齿打哆嗦,杨庆达边干着边骂道:“和我睡就像是上死刑,和冯砚睡你也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成,你以为我和冯砚不是一种人?”
  
  “啊……好痛。”上青的手指深陷在杨庆达的后背,杨庆达凶猛的干着,j□j间上青的后面就像是会自己冒水,滑腻腻的,而且夹的特别紧,让人舒服的遍体舒畅。
  
  杨庆达搂着上青让他坐到自己身上,边耸动着便揉搓着上青的欲、望,上青的喘息越来越重,男人的本能让他开始追逐起快感,他扭动着腰,希望能够释放出来,杨庆达捏住他的欲、望,粗厚的舌头j□j上青的嘴,上青祈求他松手,杨庆达诱哄道:“自己动,搂着我,快些,听话上青,你乖乖的我就让你射出来。”
  
  上青抽泣着摇头,杨庆达干脆把欲望抽出来,上青的身体瞬间空虚,他疯狂的摇头,杨庆达抬起他的下巴,含着他的唇和他激烈的纠缠,上青越来越难以控制,他开始摸索着杨庆达的欲、望,主动张开腿,跨坐到上面,他扶着他坚硬的欲、望,慢慢吃下去,嘴里还淫、乱的哼着,“好舒服……啊……你快点……”
  
  杨庆达紧紧的盯着上青被欲望折磨的泛红的脸,把他放倒在地上,架起腿,狠狠地操着,上青的身体在一阵阵抽搐里释放出来,杨庆达趁机靠近上青,诱惑道:“上青,腿再张开点。”
  
  上青慢慢的把腿张的更开,杨庆达操的j□j沾满了彼此的j□j,他看着上青的身体发生奇妙的变化,他的身体呻、吟越来越高亢,直到上青大声放肆的呻、吟:“啊……嗯,干我……再深点,哦,再深些,啊……”
  
  杨庆达早就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他们干过那么多次,哪一次上青不是欲求不满,他的身体早已变得j□j不堪,还妄求什么贞洁,杨庆达越是冲刺的激昂,上青越是把他抱的更紧,直到最后上青几乎是整个人都紧紧的缠着杨庆达,任由他蛮干玩弄,他的双眼空洞,嘴里却不停的放浪呻、吟,世界已与他隔离,他的身体只知道需要快乐,其他的统统都忘的干净。
  
  杨庆达为这种快乐兴奋不已,他把动作放慢下来,温柔的对上青说道:“你看看你,听话起来多好,咋们就这样又不是不好,你怎么就是喜欢和我对着来。”
  
  上青眼神迷离的看着杨庆达,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他们的j□j紧紧相连,杨庆达渐渐的放松下来,忽然上青扬起另外一只手,拿起砖头狠狠地砸到杨庆达身上,他拼死一般的对着杨庆达的脑袋砸,砸的杨庆达毫无防备,脑袋立刻就变得血肉模糊,上青憎恨的骂道:“畜牲!!都是你们这种人!!毁了乐苒也毁了我,都是你们,乐苒才会离开我都是你们!!”
  
  上青心中的恨意喷发出来,他胆怯的心里已是千创百孔,可偏偏这个人还要强迫他做这种淫、乱的事,无数次乐苒搂着他说不想看他在别人怀里靠卖笑赚钱,要不是他们那时过的凄惨,乐苒又怎么会那么年轻就走了,余生里他又遇到了冯砚,这些人却还要逼着他做那些下贱的事,他懦弱了半辈子,却不敢再让冯砚看不起,他已经失去了乐苒,又怎么能让冯砚也对他失望。
  
  上青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把杨庆达的头砸的稀巴烂,血水流了一地,上青丢开砖头才发觉自己已是满手血腥,他仓皇的站起来,上青慌乱的穿起裤子,血也沾到了他的身上,上青闻着那股子腥味都觉得心里恶心极了。
  
  他在屋里踌躇着,这次他是真的杀人,他该怎么办,他杀的还不是普通人,是部队里的军官,上青想哭却又哭不出来,他知道杨庆达死有余辜,他不配他觉得内疚,上青看着屋里的草,心里有了盘算,他用草把自己的手擦干净,连忙跑出去找火柴。
  
  上青一直守在屋里看火苗烧的冲天才走,临走前上青把自己沾了血的衣服也扔到了火海里,他的脸上平静而无波澜,好似一切都是那么顺手,而他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上爻和冯砚在地里听说镇上发了火时,连忙丢下锄产回到镇里,还好发火的屋子偏僻,没有烧到其他人,就是附近的几家民房都受了牵连。
                      
作者有话要说:  




☆、堕落(中)

  冯砚和上爻在四周盘查起火的原因,他们分开看了看,有人在已经烧成废墟的屋里翻出来一具烧焦的死尸,冯砚捂着鼻子皱眉道:“恐怕是杀人毁尸,在我们的眼皮底下都有些这种人,派人到处搜搜,看看有没有人看到。”
  
  上爻在屋里周围打转,他走到就近的一条巷子时,在地上看到了一个食盒,上爻蹲下身,自言自语道:“这不是上青的盒子吗。”上爻心里有了警觉,连忙把食盒收了起来。
  
  冯砚他们在屋里也没找出什么名堂,最后没办法只能把事情报告给傅作义,傅作义就说贴出告示,看看军营里缺了什么人若是镇上什么人失踪了,末了傅作义问道杨庆达怎么没和他们在一起,上爻笑道:“杨师长受累了,也许是回屋里去歇息了。”
  
  傅作义点点头,道:“那就让他休息吧,先别打搅他,你们就辛苦一下,负责这件事。”
  
  “行,就交给我们吧。”上爻笑道,他应承下这件事后,就和冯砚一起回到了家里,靖华在他们排查的时候就已经回来了,所以上爻前脚进屋,后脚靖华就喊他们吃饭,上爻连忙跳到餐桌边嚷嚷着肚子饿了,靖华为他盛好饭,上爻大口的扒着,靖华拿筷子敲他的碗,道:“你怎么一点也不客气,冯师长都没有动筷子呢。”
  
  冯砚淡淡一笑,道:“没事,吃吧,我也饿了。”
  
  这时上青从外面进来,冯砚连忙站起来让上青坐到他身边,上青浅笑着坐着,笑的温柔又腼腆,还不时给冯砚夹菜,小两口子你一眼我一眼的,上爻连忙把碗伸到靖华面前,求道:“我要吃萝卜,靖华哥,给我也夹一块呗。”
  
  靖华斜着眼看他,笑道:“要吃自己夹,手白长的。”
  
  上爻连忙给靖华夹菜,道:“你多吃点,今天辛苦了。”靖华顺势夹起上爻给他弄的菜喂到自己嘴里,边吃边说道:“香。”
  
  上爻顿时相吃了蜜一样,使劲往靖华碗里弄菜。吃完饭冯砚出去了,靖华去了军营,屋子里只剩下上爻和上青,上青收拾好桌子就说家里有棋,能下着玩,上爻笑道:“那就下棋玩玩。”
  
  上爻和上青边下棋边笑道:“上青你今天辛苦了,两边跑着送饭。”
  
  “哪里话,你们在地里那么累,我这不算什么。”上青客气的笑道,上爻点点头,唏嘘道:“话不能这么说,你今天该是累的厉害了,才会把东西也落下了。”
  
  上青不明所以的看上爻,上爻笑道:“你的食盒,落在哪里了?”
  
  上青一听,连拍着脑袋,笑道:“那东西我给忘在巷子里了,莫非九少见到了。”
  
  “可不是,这食盒我看着精巧,以后别再弄丢了。”上爻叮嘱一声就没再多说,上青连连点头,算是把他的话放到了心上。
  
  深夜,靖华才急匆匆的从外边赶回来,上爻睡的迷糊,被靖华摇醒后半天反应不过来,靖华对着上爻道:“死尸的身份确认了。”
  
  “谁?”上爻漫不经心道。
  
  “杨庆达。”靖华坐到他身边:“冯砚被傅主席扣在军营里了。”
  
  “什么?”上爻连忙起床穿衣服,靖华面色阴沉道:“好多人都作证冯砚和杨庆达有私仇,傅主席问冯砚是不是他干的,他认了。”
  
  “怎么可能!”上爻生气的打开门出去,他气愤的和靖华一起往军营赶,上爻到的时候,冯砚已经被押禁了,上爻对着门卫要求进去,门卫说傅主席说了不让人进去,上爻气的长腿一踢,就把门给踢开了,士兵们趴在上爻身上,死活不让他进去,靖华在一旁看他们搅成了一锅粥,连忙让上爻注意一点,果不其然上爻还在和士兵们闹,傅作义就阴沉着脸过来了,上爻对着傅作义道:“傅将军,冯砚一天都和我在地里,怎么可能杀杨庆达,这事肯定不是冯砚干的。”
  
  “不是他干的,他怎么承认了!”傅作义生气的说道:“你们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连同僚也敢杀人毁尸,这事上报到重庆,你们不降级也得受处分。”
  
  “傅将军,冯砚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他跟着你打仗好几年了,他分的清楚自己肩上的担子,要杀杨庆达他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天。”上爻解释道:“我不信冯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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