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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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画-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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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砚灌的。”上爻轻笑道。
  
  “骗谁呢。”靖华咬着他的耳垂不悦道:“肯定是你自己喝的。”
  
  “唔……”上爻还没开口,靖华就含住了他的舌头,两人亲的满嘴的口水,上爻的脸还包着,靖华道:“再喝就不准碰我。”
  
  “靖华,你下面好硬了。”上爻隔着裤子诱惑道:“干脆今天我让让你。”
  
  “为什么。”靖华皱眉道:“是不是做了亏心事?那个谢君棠,是你的什么人,该不会是蓝颜知己吧。”
  
  “不告诉你。”上爻轻笑着咬住靖华的下唇,坏笑道:“你进来我再告诉你。”
  
  靖华飞快的脱去上爻的衣服,把他的身体翻过去,他的手掌在上爻白皙的臀部揉搓着,那里的手感很好,靖华最爱摸他那里,上爻伸手引导着靖华,道:“靖华,你再不进来,我要憋不住了。”
  
  靖华弓下身,用舌尖舔着上爻的下身,上爻没想到他这样,喘息着侧过脸,他的手指在靖华的头发里来回乱抓,靖华往前舔到上爻的欲、望和下面的地方,吸吮的快感让上爻忍无可忍,他立刻翻身把靖华压倒在身下,对着他的后边就插了进去,他狂热的动作着,靖华被他干的没有还手的余地,上爻亲着他的脸颊,喘息道:“靖华,从进门开始,我就想把你扒光。”
  
  “你慢点。”靖华抓紧身下的床单,道:“太快了。”
  
  “不行,我忍的有多痛,你都不知道。”上爻把靖华的手抓着,举过头顶,然后他的下半身狂热的j□j着,“我知道你很舒服,再给你更舒服的。”
  
  他深入浅出,每一下都要进到最里边,热情的就像是要榨干了靖华一样,靖华都有些吃不消了,汗水从额头不断滑落,可是欲、望却在上爻手指灵活的挑逗下迸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离愁(中)

  眼看着靖华泄身,上爻连忙放缓动作,他紧紧的抱牢靖华,笑道:“靖华哥,我不出去了。”
  
  “你越来越下流。”靖华口是心非道:“快些,我累了。”
  
  “不嘛,我还没泄呢。”上爻眨着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愿望,靖华只得把腿张的更开,方便他进出,上爻卡在他的双腿间,不停的进出,只把靖华弄的不断呻、吟,上爻道:“我和君棠是知音是朋友,但不会是情人,我骗过他,欠他的是还不了了。”
  
  “你以后别再这样了。”靖华轻描淡写外带呻、吟道:“人心都是肉做的。”
  
  “嗯。”上爻点点头,“我知道。”
  
  靖华听他如此,立刻仰起头将他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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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竖日,上爻大清早的就起床去见谢君棠,谢君棠还睡在房里,上爻给他弄了件衣服,谢君棠起床后上爻给他跑前跑后的弄洗漱的,谢君棠坐在床边不说话。
  
  上爻见他郁郁寡欢,问道:“君棠,你离开广州,你弟弟怕是不会轻易罢手。”
  
  “他就是个疯子,别理他了。”谢君棠仰头看上爻,问道:“你有心上人了?”
  
  “有。”上爻把手帕递给他,道:“在广州是我骗了你。”
  
  “我知道。”谢君棠挣扎着说道:“我明知故犯,其实我不该来这里的,打搅你了。”
  
  “君棠,错的人是我,你的伤好了没有?”上爻关心的问道:“你想我怎么赔偿你,尽管提,我会尽力的为你做到。”
  
  “不必了。”谢君棠摇头,“只要你好,我就很高兴。”
  
  “君棠,我不值得。”上爻黯然的说道:“我欠你的,你不该这么轻易的原谅我。”
  
  谢君棠苦笑着,他站起来,把手帕放到脸上擦了擦,道:“如果你真是个混蛋就好了。至少你还能明目张胆的补偿我,可惜你不会,上爻,我能亲你一下吗?”
  
  上爻背过身去,谢君棠将手帕递给上爻,笑道:“真可惜,上爻,我算不算你喜欢的那种人?”
  
  上爻接过他的手帕,道:“算。”
  
  “那就好了,那我这辈子都不改了。”谢君棠拿起床边的外套,走到上爻面前,问道:“以后还会回广州吗?”
  
  “大概不会了。”上爻怅然道:“对不起,很早以前,你就告诉过我,你弟弟不太正常,为什么还要用自己去换那个名单,那种变态的人,永远不会让你解脱的。”
  
  “当时我只想着那是你要的,你喜欢的东西,我愿意用一切去换,我心甘情愿。”谢君棠轻笑道:“此生能遇见你,真好。”
  
  “君棠。”上爻轻唤着他的名字,却再也说不出多的话。
  
  谢君棠看看外面的蓝天白云,道:“广州就像是我的囚牢,云棠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我逃出来不仅仅是为了见你,还是为了自己。”
  
  “留下来吧,你出去我不放心,如果你愿意去香港也行,宋家的人都迁到那里了。”上爻拦在他面前,道:“别让我更内疚,君棠,给我补偿你的机会。”
  
  “你总是这么温柔,让人连拒绝都觉得是自己的错,不过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天涯海角哪里都行,只要没有谢云棠。”谢君棠轻笑着,眉宇间英气逼人,上爻却觉得心里更是难过,他伤心道:“其实温柔的那个人一直是你。”
  
  “是吗,其实我也曾想过卑鄙的占有你,哪怕只是一响贪欢,也是得到过。”谢君棠伸手摸摸上爻裹着布的脸,温柔的笑道:“可你凶起来没几个人镇的住,我怕惹到你。再则,我也不喜欢强迫你。现在想想还好我没做这种事,要不然你一定会觉得我和你那个下人一样,很恶心。”
  
  “你不会做的。”上爻低垂下眼,道:“君棠,我还欠你一个戏局,你还想听吗?”
  
  “留着吧,你受伤了,这里也没戏服给你穿,如果以后还有机会,给我唱一曲《钗头凤》就够了。”谢君棠说罢收回手,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上爻伸手要拉住他,却只是连衣角也没拉到。
  
  上爻看他的背影越走越远,大步的追出去对着他的背影喊道:“君棠,保重。”
  
  谢君棠回眸看他一眼,眼里有千百般的不舍,却也只是还以轻笑:“你也是,保重。”
  
  说罢他潇洒的转身离开,然后再也没回头。
  
  “千里迢迢来,就为了看看你,这种痴情人,也挺难得的。”秋夜凉,靖华和上爻坐在屋檐上看着星星闲聊着,上爻无奈道:“君棠这一走,怕是后会无期了。”
  
  “舍不得?”靖华浅笑道:“男怕痴情女怕缠,这个痴情人和你错过,心里痒了。”
  
  “要痒早和他成了,我对你可是天雷都撼不动的,瞎想。”上爻推推他的肩膀,道:“有些事你不知道,君棠为我付出了很多,当初他为了得到我想要的汉奸名单,和他弟弟睡过。”
  
  “有这种事?”靖华惊讶的喊道:“那你不去把人家追回来,都为你献身了!”
  
  “这事让我心里很愧疚,而且那时我一直在骗他,中间发生过其他的一些事,反正他是被我拖累了。”上爻翘着腿闪道:“这种孽缘还是早早的了断好,他既然知道我已有了心上人,就不会再等了,我又何必耽误他下半辈子,他是个洒脱的人。”
  
  “这么好的人,该找个对他好的。”靖华边说边把同心结从怀里拿出来,笑道:“爻爻,只愿君心似我心,白首不分离。”
  
  上爻抬起靖华的下巴,寒气微凉,但两唇相接之处温热湿润,上爻扣住靖华的手,用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笑道:“会的。”
  
  靖华任由上爻捧着他的头,和他温柔的亲吻,冯砚在屋里看着柜子里的那件长衫,夜不能寐,他推开屋里的窗,便看见了坐在屋檐上缠绵的上爻和靖华,随即他便破口骂道:“混账东西!还不滚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离愁(下)

  上爻把靖华往怀里一搂,低下头就看到冯砚在骂他,上爻朝他笑道:“这不是冯师长吗,被子太冷了?睡不着了。”
  
  冯砚反手把窗猛的关上,靖华笑道:“你这样,他怕是怨死你了。”
  
  “谁让他把上青赶走了,活该。”上爻别别嘴,不悦道:“喜欢就是喜欢,都睡过了还不承认,最不喜欢这样了。”
  
  “你怎么知道冯砚和上青,那个过。”靖华打听道,上爻轻笑着在靖华耳边道:“我听到过他们办事。”
  
  “你居然都没告诉我。”靖华气的恨不得一脚把上爻踹下去,上爻站起来退后几步,笑道:“这不是告诉你了吗。”
  
  “晚了,人都跑了。”靖华气的拿起瓦片砸,两人还在屋顶打闹,冯砚直接开窗大骂道:“你们还睡不睡觉了,再吵就去睡猪笼。”
  
  “冯师长,早些睡啊,少发火延年益寿。”上爻说着就从屋檐上翻了下去,靖华也尾随着跑了,冯砚关上窗,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半响后他坐到床上,摸着那件摊在床上的长衫,只得轻叹一声。
  
  上爻脸上的带子拆的时候,靖华守在一边生怕上爻痛,好在医生手脚轻,很快就把布给拿了下来,伤口结了疤,虽说有几条,但起来也还好。
  
  上爻眼珠子打转,也不在意脸毁了,靖华看他不痛不痒,心里也放下了,上爻吃着水果,顺手拿起一个甩到靖华怀里,靖华稳稳的接住,上爻笑道:“我说吧,早就长好了,留疤是难免的。”
  
  “现在是毁了脸,以后伤了手脚看你怎么办,别再蛮干了。”靖华嘀咕道,上爻把果子往靖华嘴里塞了一个,笑道:“真甜。”
  
  “我部已集结兵力,请各位将士依据安排,坚守自己的阵地,重庆电报里特别要求代为转告,坏疽已得到控制,感谢宋少将的大力支持和前线报捷,望各部继续坚持抗日,直到最后胜利。”冯砚念着信函,眉头紧皱着,上爻喝了杯茶慢条斯理的说道:“于是这是要原地不动的意思。”
  
  “说好的要等到冬天,只能这样了。”冯砚担忧道:“到时候天寒地冻的,苦头多。”
  
  “全国的兵力要集结起来是要费时,光是第八战区远远不够。等着吧,正好修养一段时间补充兵力和粮食。”上爻伸伸懒腰道:“听说你派人去找上青了,有没有消息?”
  
  “不是找他回来,只是把他没带走的行李送给他而已。”冯砚冷冷的说道:“他一个大男人,难不成会饿死。”
  
  “你行,那就这样了,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随你,反正你就得上青成了第二个乐苒你就好了。”上爻说罢起身离开。
  
  冯砚低着头,鬓角露出银丝,不惑之年却总有难以看穿的人,去了乐苒来了上青,他到底是输给了儿女情长,一生都为情所累。
  
  上爻出了冯砚的屋子,就闲逛到了军营,这里有不少人在练马,其中有匹骏马难以驾驭,大家束手无策,上爻袖子一勒,提腿上马,扬鞭而起,骏马嘶吼起来煞气十足,上爻也来了劲,拉起绳子挥鞭,但下手并不太重,只是架势吓人,马在空地上奔腾了几圈甩不下上爻,渐渐的就温顺了下来,上爻下马时,士兵一窝蜂的把他围住,求着御马心得,上爻把鞭子递给其中一个士兵,笑道:“心定,马自然就定了。”
  
  大家看上爻卖关子都不乐意,上爻吆喝着说这得自己体会,只能意会不能言传,靖华来到军营时看到的就是上爻和士兵们聊的不亦乐乎,靖华走进人群,一帮子扯着靖华要他求秘术,靖华笑道:“这种事得你们师长松口才行,你们得打赢他,他就服输了。”
  
  上爻连忙嚷嚷道:“杨连长摆明了就是使坏,千万不能听他的。”
  
  “打架不行,那来别的。”靖华笑道:“拔河怎么样,两方阵营。”
  
  “我要是被人卖了,那岂不是吃大亏,秘方真没有。”上爻叫苦。
  
  “我看你还嘴硬。”靖华立马让人拿绳子过来,欺负上爻道:“你现在就是被赶上马了,还打算收起多少,赶紧得,别婆婆妈妈。”
  
  上爻经不起他的挑衅,挑了一堆人就和靖华拉开阵势,两方人马浩浩荡荡就开始了拔河,连冯砚都被请来做主,先开始靖华一方气势汹汹,但到后面上爻鼓舞士气,立马就把颓势掰回,冯砚坐着喝茶看他们两口子打闹,没怎么认真,从其他营过来的傅作义看着这热闹的场面,大笑道大家现在都是士气十足,闲不下来,跟在傅作义身边的是杨庆达,冯砚和他二人相互冷看一眼,也不多说话。
  
  傅作义看他们如此热闹,笑道:“正好今夜那边有戏听,你们没事就过来热闹热闹。”
  
  说罢傅作义想加入到拨河中,上爻连忙说不用了,大伙就是玩玩,傅作义反倒觉得来了不做点什么没意思,示意杨庆达和冯砚上场试试,于是他们二人分队而站,杨庆达掰着手,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加入到靖华的阵营,冯砚走到上爻身边就叮嘱道:“敢输试试看。”
  
  比赛开始后,傅作义负手而立,兴致勃勃的看热闹,上爻扎稳步子打头阵,一开始双方水平相当,就算是有微小的差距很快也都拉了回来,靖华挑衅的看着上爻,眼里笑意十足,上爻自然是不服输的,鼓舞着士兵使劲,但是差距也并没有拉开,直到冯砚不耐的和上爻换位子,上爻这队迅速的被拉跑了好几步,上爻看冯砚在较真了,心里有些恼火,他低声劝他别太认真。
  
  冯砚却是气的更加不行,光是看着杨庆达得意的样子,他就胸口憋闷,靖华也看出来了他们二人在暗中较劲,所幸也和杨庆达换了位子,让他们二人争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斗气(上)

  他们你来我去的加劲,终究是杨庆达年轻气盛,莽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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