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独宠冷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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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独宠冷娇妻-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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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马扬长而出,寂夜中只有春风轻抚,带着山谷中特有的清爽凉意,浅吟低语。

躺在地上的人,无比后悔。

他们以为安澜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哪里想到,她居然强悍致斯。

然而,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脑袋一时发热的后果,只能由自己来承受。

☆、004可以解释

浅水淇湾,公寓中。

叶辰歌不停地观看腕表,神情不耐中浮出几许担忧。

十一点三十分,安澜依旧未归。那串熟悉的号码拨出,接通,却无人接听。

询问了蓝标,得知银狐没有紧急任务,然而,安澜依然未归。

打电话到安澜军区的房子,依旧是无人接听。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叶辰歌终于坐不住了。

他起身,穿上外套,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钥匙和手机,决绝出门。

将近午夜,一个绝世风姿的女人没有归家,作为丈夫,如何能够不担心?纵然得知自己的妻子不会有什么危险,但那种印刻在心间的忧虑,只增不减。

安澜的手机放在副驾驶座上,静音设置,她的心思全部放在安家和日记本上,并没有发现手机来电。

当她解决那一群拦路人后回到车上,最后一次来电的屏幕光亮刚刚消失。

阴差阳错,就这样错过了。

悍马疾驰在马路上,安澜开着车窗,夜风争先恐后地灌入,三千青丝被风吹起,散发出幽幽浅香。

同样疾驰的,还有那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叶辰歌把手机放在目之所及的地方,期盼着他担心了整晚的妻子会给他一个电话。

然而,手机始终处于沉寂状态,哑然无声。夜色深临,他发现,原来他对安澜真的一无所知,想要寻找,却无处可寻。

无力感袭遍全身,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觉间用力。

突然,方向盘一转,黑色的阿斯顿马丁优美的车型划过一个完美的漂移,调转方向,疾驰而去。

方向是帝都军区。

确切的说,应该是安澜的独立公寓。

原本,满心欢喜的期盼着与妻子的第一晚同居生活,可计划终究抵不上变化,期盼落空,失望倒是其次,可担心占据了他的整颗心。

脑海中盘踞的全部都是安澜。明知道她不会出事,却依然控制不住担心。

安澜!安澜!安澜!

叶辰歌苦笑,澜澜,你真的是我的劫难。然而,我认了。

即便是万劫不复,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只因,你不仅是我的劫难,更是我的救赎。

夜色深沉,星光流转,五彩的霓虹绚丽夺目,不夜城的灯光见证着帝都的千年繁华。

安澜直接驱车回到帝都军区,今晚的插曲,让暂时把与叶辰歌的约定抛掷脑后。她的脑海中,已然被花情、安家和日记本所占据。

悍马的速度很快,但终究快不过经过特别改装的阿斯顿马丁。

在安澜到达公寓之前,叶辰歌已经赶到了。

他停车上楼,先是按了门铃,无人回应。这才取出钥匙开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茭白的月光通过窗扉洒入,皓月如霜雪。

悄悄地在房间里寻找,每个房间都没有放过,确定没有人,叶辰歌这才现在客厅中头疼地扶额。

微微叹息,感觉无力。

既然这里没有他想要见的人,叶辰歌也不耽误时间,直接锁门离开。

乘坐电梯下去,坐在阿斯顿马丁中,转动钥匙,引擎轰鸣。

倏然,一道灯光忽闪,仿如一道闪电。

叶辰歌不自觉地眯眼。

是一辆越野车。

距离渐近,终于看清了。叶辰歌解开安全带,然后下车。

他靠在黑色的阿斯顿马丁上,黑色的中款风衣烘衬着修长的身躯,与深沉的夜色融为一体。

他在等着安澜。

安澜也看到了斜靠在车上的叶辰歌,柳眉微微颦蹙,停车,熄火,下车,同时不忘日记本和手机。

“你怎么来了?”张口询问,午夜时分,应该处于深度睡眠中吧?

“等你。”话语平静,带着几分隐忍的怒气,“去哪里了?”

“安家。”安澜没有隐瞒,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公寓走去。

她现在全身难受不自在,她需要洗澡。

“为什么?”叶辰歌在她身后跟着,亦步亦趋。

“还能为什么?”安澜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在电梯上按下数字12,“因为安平让我去呗!”

“具体原因。”他可不认为,他的妻子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尤其是还与安家牵涉在一起。

“因为这个。”

安澜把手中的日记本在叶辰歌面前晃了晃,“我妈妈的日记本。”

叶辰歌抿唇,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事关花情,无论他说什么,只怕安澜也不会听进去。

电梯停在12楼,走出电梯,安澜拿出钥匙开门,然后开灯。

明亮的灯光顿时充满整个房间,驱散了黑暗,甚至连温暖也开始蔓延过来。

安澜把日记本放在茶几上,甚至来不及对叶辰歌说话,便快速进入浴室。

她觉得,如果再不洗澡,她就快被恶心死了。踏足安家已经让她难以忍受了,更何况半路又遇到了七八个恶心的地痞流氓。

叶辰歌独自坐在客厅里,耐心十足地等着安澜。

他看得出来,安澜的脸色不是很好,当然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苍白,像是触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等待,他很有耐心。

拿起茶几上的日记本,来回反复把玩。

密码本,而且是二十年前的。

他之所以可以如此肯定日记本的时间,是因为苏清也有一个,虽然图案不同,但绝对是同一款。

而且,生产日记本的厂家早在十年前就宣布破产,所以,这样的密码日记本,市面上几乎已经绝迹了。

即便偶尔还能见到,那绝对是私家收藏的。

放下日记本,叶辰歌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眼眸微阖,手指捏捏眉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澜在浴室中呆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冰肌玉骨般白皙的肌肤被她搓得通红,看上去有几分吓人。

而安澜却好似没有感觉一样。

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想要重新换一层皮。

沾染了安家的气息,她都觉得恶心。

换上一身浅绿色的棉质保守睡衣,她随便擦了擦滴水的长发,然后走到客厅里。

看到叶辰歌依然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安澜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她扶额低叹。

今天是她理亏,所以她不会主动往枪口上撞。

坐下,有些尴尬的用毛巾擦着滴水的青丝,安澜不好意思对上叶辰歌那双深邃的眸子。

叶辰歌双腿交叠,一只手搭在沙发上,尊贵无比。

沉默在唱歌,寂静在喧嚣。

叶辰歌开口,“过来。”

精致的面容面无表情,声线低沉磁性,无尽的魅力倾泻而出,带着警醒的力量,灌入耳膜。

安澜抬头,不动。

“难道是要我过去吗?”依旧是面无表情,话语冷淡。

“过去干嘛?”小声询问,难不成要动手?

虽然不太情愿,却依然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慢慢地靠近。

安澜绝对不会承认,这样的叶辰歌,她有点害怕。

当然,并不是真的害怕。只是觉得自己理亏,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叶辰歌一把拉过安澜,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然后拿过她手中的毛巾,生疏而不失温柔地帮她擦拭滴水的青丝。

安澜愣住,难道让她过来不是为了发难,而是为了帮她擦拭头发?

她小心翼翼地偷偷看了叶辰歌一眼,正好撞进那双幽深的眸中,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好似在等着她一样,绯红的胭脂色霎时飞上脸颊。

偷瞄被抓包,安澜第一次想要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她捂脸,身体慢慢下滑,最后把脸埋在沙发上。

真的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她看不到叶辰歌的反映,但她知道,他一定在嘲笑自己。

“不闷吗?”声音中饱含笑意,一瞬间,他的心情好到了极致。

即便被自己的的妻子那可爱的表情逗乐了,但叶先生始终没有忘记今晚找不到的那种胆战心惊。

他可以宠着她,但是有些事情绝对不会纵容,比如说像今晚的事情,绝对不会允许下一次。

许久,久到她的头发差不多快被叶辰歌给擦干了,安澜这才把头抬起来。

清澈的眸中氤氲着仿如青山暮霭一样的迷蒙雾气,潋滟空濛。

神情略微有些不自然。

叶辰歌把毛巾放在一边,然后端正身体,双腿依然交叠而坐。

“说吧,为什么不接电话。”凉凉的语调,大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

安澜蓦然睁大眼睛,她以为他会询问为什么没有去浅水淇湾呢,没想到会询问这个。

想好的措辞全部用不到了。

安澜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她无辜的渣渣眼睛,“你打电话了吗?”

叶辰歌差点忍不住掐死她,手指不自觉的捏成拳头,好想动粗啊!

“你可以看看自己的手机,有没有打电话,它会告诉你的。”

黑色的手机就放在桌上,安澜顿时觉得,手机就是宣判她死亡的召令。

无奈之下,划开屏幕,安澜顿时跨下脸。

二十七个未接来电,以及六条短信。

第一次来电是二十一点半,最后一次来电显示是二十三点五十一分。

二十一点半,那个时候,她应该在安家,而二十一点五十一分,她应该在教训那一群拦路流氓。

轻轻咳了一声,安澜略带不自然的开口,“我可以解释的。”

☆、005太暧昧了

双腿交叠,无比尊贵优雅。

“说吧,我听着!”

安澜手指搅动,不知怎么回事,在叶辰歌面前,莫名的她好似不自觉的便处于弱势。

黛眉颦蹙,开口解释,“当然,我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下午开会时把手机设置了静音,忘记设置回来,在安家时,动静有点大,所以没有听到。”

“那么,二十三点五十一分时呢?”

“这个……当时我好像在教训一群拦路的流氓……”

安澜一五一十地交代,其实她想要含糊过去的,可无奈不会说谎,到口的谎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只能实话实说。

“很好。”叶辰歌点头,这句“很好”,嘲讽意味十足,安澜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叶先生,你怎么在这里?”话音出口,安澜真想赏自己两个响亮的巴掌,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撞在枪口上了。

“我为什么在这里?澜澜,你说呢?”凉凉的口气,叶辰歌似笑非笑地望着安澜,感觉自己快要被她气笑了。

“我……应该可以猜到……”声音很小,细如蚊蚋。

叶辰歌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真的是让人感觉压力山大啊!

安澜心中默默腹诽,男人心,猜不透啊!

将近凌晨一点钟,安澜打了个呵欠,她望着叶辰歌,“叶先生,有事可以明天再说吗?夜深了,该睡了……”

“是该睡了。”叶辰歌挑眉,起身,然后看都没看安澜一眼,径自往安澜的卧室走去。

望着叶辰歌的身影,安澜撇嘴,看来今晚又要住安宁的卧室了。

不由得多想了几秒钟,万一哪一天安宁回来,若是叶辰歌也在的话,她还真就没有睡觉的地方了。

明明是自己的家,到最后竟然没有她自己的容身之地,只要想想,安澜就觉得心肝脾肺都在疼。

没办法,谁让她今天理亏呢!

这个哑巴亏,只能含泪吞下去了。

安澜悄悄自己额头,暗自感叹,这记性真的有些衰退了。

或许,她该到医院检查一下,脑海中是不是多了一块橡皮擦。

苦笑一下,不情愿地向安宁的卧室走去。

然而,未等她的手触碰到把手,背后突然一只力量磅礴的臂膀,揽住她的腰。下一秒,后背抵在门板上。

温热的鼻息落在脸颊上,叶辰歌低头看着她,两人的鼻尖若有若无地触碰,安澜的双颊绯红,她试图把他推开,然而,叶辰歌却纹丝不动。

“你……”

“澜澜,我们是夫妻,哪有夫妻天天分房而睡的道理?”叶辰歌反问,安澜张口,想要反驳,然而,触及到叶辰歌那威胁意味十足的视线,不自觉地吞了回去。

“这样不太好吧?”终究不死心,小心翼翼地试探。

“为什么不好?”手臂用力,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叶辰歌甚至能够感受到安澜那柔软的娇躯。

“太……太暧昧了……”安澜垂眸,不敢对上叶辰歌那幽深如漩涡的视线,好似要把她的灵魂吸入一样。

“暧昧吗?不觉得……”话音之间,唇靠近了几分,双唇相接之间,话语溢出,“这样才是暧昧……”

“唔……”话语被吞没。

这个吻,不似以前的清浅,狂野而热烈,好似燃烧的火焰,似乎要把一切燃烧殆尽。

唇齿相缠间,安澜渐觉力不从心,空气似乎难以进入肺叶,仿佛海滩上遇难的鱼儿,叶辰歌似乎就是唯一所剩不多的浅水。

力气渐失,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缠绕在他的脖颈上,他的手仅仅的揽着她的腰肢。

相濡以沫中,缠绵悱恻。

许久,叶辰歌放开安澜,安澜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大喘粗气。

双腿无力,只靠叶辰歌的支撑。

相比于安澜的狼狈,叶辰歌依旧风姿无限,只是眉目间的戾气荡然无存,荡漾出缱绻的春情,流水脉脉,温情无限。

同样都是第一次深吻,安澜青涩无比,叶辰歌反而无比老练,熟练地让人怀疑是纵横情场的浪子一般。

安澜感叹,果然,在有些方面,女人永远比不过男人。

这是天生的,与生俱来的。

安澜未曾抬头,叶辰歌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干嘛?”声音中饱含恼怒,却没有丝毫震慑力,清冷的声线,反而如潺潺的溪流一样,清泠中带着几许娇嗔。

“害羞了?”唇角含笑,话语轻柔。

安澜一把打掉他的手,“你无耻!”

“有没有牙齿,澜澜,刚才你应该可以感受到。如果忘记的话,我不介意让你重新感受一遍。”

安澜瞪眼抿唇,显然对他的话很不满意。

冷哼一声,推开他,然后开门,没有看叶辰歌一眼。

砰!

房门发出抗议的声音,叶辰歌摸摸鼻子,笑得无比得意。

清浅一吻不再满足,叶先生对刚才的深吻十分满意。

嗯!很不错。

他感受得出,安澜对他的吻并不排斥。如是而已,如果每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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