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皇后(VIP手打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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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皇后(VIP手打完结+番外)-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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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天易不客气的问道,想袖手旁观,没门。
云峰白衣飘飘,自枫树上跳了下来,“我跟青扬也该哪来哪去,就不等师傅出关了,这件事总有个源头,我们两个一南一北分头查实清楚……”余下尽是叮嘱之言,任言语再多,也说不尽心中的挂念嘱咐。
“好了好了,再说太阳都快落山了,赶紧走啦,省得师傅出关见到我们,又该不舍了。臭枫儿,你笑什么。”青扬轻斥着。
“我有在笑吗,我只是在想啊,师傅要是突然见到了兄弟你,他老人家定会扯着嗓子大喊“慕容青扬,你这个臭小子还不给老夫滚下山去,师傅还会飞来一脚,助师兄你下山!”
慕容青扬挤眉瞪眼,摇头哀叹,“这小子真是满肚子坏水啊,本师兄到要看看你个臭小子日后会如何被师傅踢下山,云峰,走啦,别跟这个没良心的臭小子扯蛋!”
借以嘻笑送别,别样深情。
今日一战,圣山六子的威名在江湖风传开来,竟与世外高人云中子齐名于天下。
山里的日子恬静、温馨、趣闹之时,山外暗云涌动、怨气横气。
夜蓝国天瑞十八年,夜蓝帝上邪鸿最宠爱的玉贵妃突然病故,玉贵妃独子五皇子上邪烈年仅十三,突遭丧母之痛的五皇子性情大变,在宫中放肆胡为,对兄弟拳脚相向,对皇上训言不屑一顾,若不是皇后娘娘护着,性子又烈又野的五皇子定会被皇上重罚,念及皇后说情,念及玉贵妃贤德,更为了让五皇子痛改前非,收住烈性,圣意特谴五皇子去皇陵,为其母妃守陵七年。
七年,不入皇城,不入宫门,不见亲爹,非但没收住上邪烈的烈性,更将其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当年福源镇那个傲气霸道,会在亲娘怀中撒娇的小皇子荡然无存。
山外七年,山中亦是七年,年满十六的雪枫越发俊俏,只是身形比起天易跟李筝着实娇矮了些。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卷 寻根追源 第一章 心境
“叫?还是不叫?”天易犯难的问着身旁李筝。
李筝轻声笑了起来,“师兄那么雷厉果断的一个人都犯难了,我更没主意。”
师傅找枫儿,他们心里便想到了师傅当年的那个“时机”还是到了,枫儿的身世尤其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枫儿该知道也必须知道,可是,他们打心里不想枫儿知道这些。
从初见时闹的他们满身臭哄哄的乳娃娃,到师兄弟四人轮流守着疼着的香饽饽,再到活脱被他们宠坏的圣山霸王,枫儿的一言一行,一笑一语,在他们眼中,更印在他们心里。想他永远无忧、快乐、嚣张、霸道,却难违师傅口中所说的天意。枫儿的路,无可替,无可阻。
李筝雅然而笑道,“枫儿再不下山,师兄又要等上几年了。”
天易摇头笑了起来,几年前他就到了下山归家之时,却被他一拖再拖,当年大师兄跟青扬私下里嘱咐于他,他与枫儿同是夜蓝人,望他能晚几年下山,有他照顾初涉人世的霸王,师兄走的才安心,如此想法自与他不谋而合。
彼此轻叹,天易、李筝朝青湖走去。
青湖边,妖儿崩着张脸直往湖里扔着石头,龟石上,雪枫嘴中叼草,懒散的晒着太阳。
“枫儿!”
石上少年挪了挪身子,微睁眼,朝天易看去,等待后话。
“师傅叫你!”天易随意的说着。
雪枫依然躺着未动,妖儿却将手中石子全部扔进湖中,跑了过来。
“我不让小师兄下山,等妖儿长大了,妖儿跟小师兄一起下山!”
李筝宠溺而笑,将小嘴快翘到天上去的妖儿扯到身边,“你啊,真是越来越不讲理了,枫儿等你,三师兄等枫儿,哪有这般道理啊。别胡闹啊,当心师傅训你。”
“啊,春日的太阳晒起来就是舒服,师兄不叫,我都快睡着了,走啦,省得师傅急了又得训我东游西荡,整天见不到人影了!”潇洒起身,新蓝衣袍的雪枫傲然而立,他为了这一天等了整整十年,十年啊,真的是好长的一段时间,为了压制心中越来越强烈的念头,他将所有心思用在了练武习法之上。可等待到了尽头时,心境竟然出奇的平静,丝毫没有即将揭开迷团时的兴奋雀跃,人有时候真是莫明其妙。
看着新蓝身影消失眼前,天易、李筝还有妖儿,依然原地未动,早已是彼此的亲人,怎会不知笑中何意。
“走吧,别再闹别扭了!”李筝牵起妖儿的小儿,拖拉着向前走去。
云中子房中,燃着安心宁神的紫凝香,雪枫坐在他最喜欢的琴案旁,看着香炉中,紫凝冉冉升起,静静的坐着,静静的听着,猫儿乖乖的趴在雪枫脚下。门外,天易李筝倚墙而站,妖儿毫不顾及的坐在地上,腿边趴着白虎傲。
待娇阳西去,留下红霞映红天地,吱咔一声,房门打开,一张俊的冒泡的笑脸露了出来。
“饭好了?”雪枫问道,守门的三人没一个回应的,各个睁着大眼跟看贼似的盯着雪枫,雪枫嘴角一斜,低吼道,“不会在等着我做吧,你们想都别想啊!”
“枫儿?”天易轻唤。
“干吗?”雪枫揉着肚子,霸道的吼着。
天易摇头轻笑,心里的话如何问的出口,既然枫儿有意如此,何不顺着他。
“我去做饭,李筝,帮忙。”
“好。”李筝应道,顺手拖起坐在地上的妖儿,“走,帮师兄洗菜。”
“我不……”
“乖乖听话……”
任由妖儿别扭着,李筝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一声轻叹,雪枫回了自己房间……
今日饭桌上出奇的静,各捧着饭碗,自扒门前菜,直到云中子放下手中碗筷,温言柔语道,“用过晚饭,你们两个就收拾收拾,明天艳阳吉日,适于远行。”
“好!”天易痛快应下。
雪枫儿嘴角扬起坏坏的笑,“早知道这么快就被师傅踢下山,今晚应该大吃一顿才是。”
“臭小子,临走还要占尽便宜,留着肚子到山下吃吧。”
“嘿嘿,那师傅可得给枫儿准备足够的盘缠才行,师傅啊,您老实交待,背着徒儿们攒了多少私房钱!”
“你个臭小子,师傅清修之人要铜臭之物何用!”
“师傅不要,徒儿们还指得铜臭之物闯荡江湖,吃好住好呢,喂喂,妖儿,糟蹋盘中餐,你想挨揍啊,赶紧吃,吃饱了给师兄我收拾行礼去。”
没等雪枫把话说完,妖儿红润着眼,碗筷往桌上一拍,大吼道,“不吃了不吃了,现在就收拾行礼,让师傅明天踢你下山,呜呜……”
“师傅,妖儿?”李筝轻声问道。
“由她去吧,丫头打小就粘枫儿,枫儿一走,她自然伤心。”
“还好四师兄不下山,能让妖儿继续粘着,否则啊,那丫头非得闹的圣山不得安宁。”
李筝瞪了眼嘻笑的雪枫,此时虽笑,可那份离伤却在彼此心里静静的流着,相依相守一起长大,亲如兄弟,亲如骨血,怎会不伤,怎会不痛。
光阴流逝,似掌中白沙悄无声息从指缝中漏出。等待的尽头,便是爆发的开始。同样的夜,同样的月,却照出别样心境。远在千里,远在暗沉雄魂的夜蓝皇家陵园,明明暖春之际,却感觉不到春的娇阳,春的温柔,春的生机盎然,因为人心冷,人心寒,人心恨。
“主子,夜深了,睡吧!”
“有袁木的消息吗?”
“没!”袁山恭敬的回着,满目心疼的看着独立窗前,仰头望月的主子。贵妃仙逝,主子非但没得到皇上疼护,而是……怨不得主子,全是那些人自找。当年大恨,总有一天,主子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他们兄弟定会誓死相随。
“主子,鬼堂的人捎信给奴才,他们……”
“他们要钱?”
“是,阎老鬼从不做赔本买卖。”
冰冷的笑声随袁山的话而起,高大挺拔却满目冷情的上邪烈转过身来,时隔数年,再也寻不见当年那个小皇子顶点影子,此时此刻,站在月光下的男子有着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俊美的脸好似渡了厚厚寒冰,却掩不住骨子里的不羁、狂野、霸气,宽阔的额头下那双充满威慑力的黑眸,如幽深寒潭,见不到顶点暖意。
上邪烈微侧身,皎洁的月光映在左脸,清晰可见指长伤疤由眉梢爬向颧骨,伤口定是很深很重,否则,不会在脸上留下如此深重疤痕。
“钱,皇陵里有的是,但要一手交钱,一手交我要的东西。”
“是,奴才定会将此事办妥,主子,夜深了,您歇着吧!”
袁山退了出去,上邪烈和衣躺回床上,这间屋,这张床,他整整住了七年,却始终挥不去一股子霉臭味,当年袁山袁木要彻底打扫此屋,被他断然拒绝,他就是要日日时时闻到这股子霉臭味,因为他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因何而来,又将为何而去。
门外脚步声再次响起,上邪烈猛然起身,未等来人叫门,挥袖朝房门拍去,掌风袭来,房门被带开,袁家兄弟一个不少站在门外。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卷 寻根追源 第二章 齐向南郡
“主子的功力又精进了!”袁木满目精亮,赞叹着,袁山亦是满脸欣喜。
上邪烈自己清楚,他的功力每精进一步,身体里的寒气就会猖狂窜动,为了压抑寒气,他必须继续练下去,否则会痛入骨髓,被邪寒之气吞噬,最终如当年传他武功的烂头陀一般下场。
冰魄神掌阴寒霸道,一旦沾染此功,已然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不知是老天可怜还是要将他彻底打入罗刹地府,到皇陵的第二年竟被他碰到了快油尽灯枯的烂头陀。上邪烈心中冷然轻笑,烂头陀果真没有骗他,学他的武功不会有好下场,早晚有一天会跟他一样,成于狠辣心法,亦会亡于心法所生邪寒之气。那又能怎样,娘亲恨世之日,他的心亦随着那世间最疼他爱他的善良人逝去,手不觉抚在心口,这里留下的只有一个深深的大洞,还有洞中浓浓的恨。
真以为把他困于皇陵,京城发生的一切,他就跟聋子瞎子似的一无所知?斩草不除根,终有一天他们会让根滕缠死。就算天天吃猪食,日日被当作囚犯看管,只要能活下来,只要让他活下来,他会点点记心头。七年,如同畜生一般活了七年,终于到了尽头!
当年的一场苦肉计,袁木从陵山上摔落,守陵的侍卫搜了整整七天,想他上邪烈走运,又或是当年修皇家陵园时,不知从陵山上堕下多少冤死鬼,在乌黑的尸骨堆里发现了袁木的残衣,陵园园首就将那扯连着袁木残衣的尸骨拖了回来,于太阳下暴晒了半月,明为威摄,实为羞辱。
袁山恨的险些咬碎钢牙,而当时只有十三岁的他面无表情,将围着尸骨狂笑不止的人脸一一印在了心里。该放声狂笑的是他跟袁山,一群蠢人怎知这是他的大计,袁木一直潜在山里,势机与他们联系,活动自由的袁木就是他的千里眼、顺风耳。
没两年功夫,园首莫明其妙的死了,没有人知道那个满脸横肉的蠢货到底是如何惨死在为当今皇上修建的地宫耳室中,脏了皇上的地宫,此事关乎项上人头,全家性命,就算对园首的死疑虑重重,也不敢照实情报之上奉,否则,所有守陵的侍卫都要被车裂、诛九族。
看着那只死透的肥猪被人从地宫中拖出来,他的嘴角邪邪扬起,那是他来皇陵第一次笑……过往的回忆如潮水涌动,却被袁山轻轻打断。
上邪烈收回心神,斜倚着床头,冷然的声音放缓了几分,“那里有何动静?”
“大动静!”袁木直截了当的回着,眼中闪耀着兴奋。
“快说!”袁山催促着,“难不成是皇上颁下圣旨,七年之限已到,宣主子回宫?”
上邪烈冷笑了起来,“袁山,你的天真在这片鬼地还没死透?别说宣我回宫,你现在该问问他,是否记得有个儿子叫上邪烈?”
“主子说的没错,根本没有宣主子回京的圣旨,却有一件被压下来的大事,上将军府进了偷儿。”袁木说道。
“哪个有钱有势的大户没进过几个偷,这算什么大事?”袁山数落着。
“偷儿?”上邪烈自语,缓步走到窗前,“偷儿有大有小,小打小闹的偷些金银,闵月川不过斥骂一番,上将军的奉银有限,可身为当今皇后的亲哥哥,夜蓝的国舅爷,各路供奉数不胜数,他会在乎那顶点东西,定是偷了不该偷的,可知是什么?”
“还是主子厉害,说的一点儿没错,闵月川堂堂一品上将军竟然向三品官的京城府尹报案,此事想不让人注意都难,那阵势就差没挨家挨户翻搜,不过两天,京城一下子静了下来,衙役全数回了官府,上将军府传出话来,将军报官只想借自家失窃,敲山震虎,让京城鸡飞狗盗之辈尽早收敛,再若有此事发生,绝不轻饶。奴才暗中一直盯着上将军府,此事非旦没了,闵家竟有一队人马趁夜离开京城,奔南而去。”
“到底失了什么,让闵月川如此阵势。”袁山问着袁木,袁木摇头,他上哪知道去。
烛光本就暗沉的房间,一下子没了声响,寂静中那股子霉臭味尤显浓重,直到清冷的声音打破沉静。
“阎老鬼不是要钱吗,袁山,从皇陵里搬箱值钱的东西出来交给袁木,告诉那只老鬼,钱,爷有的是,就看他有没有本事全得了去。”
“主子要让鬼堂查实此事?”袁山问道。
上邪烈好看的唇角冷冷扬起,也扯动了左脸上那道永远也好不了的伤疤,“我不但要让他查闵月川到底丢了什么,更要知道,到底是哪只好本事的梁上蚤敢偷进上将军府,想掐住死敌的脖子,必须找到置其死地的死穴,我们必须先闵月川找到那个偷儿。”
当天夜里,袁木就背着重重的一箱子实货神鬼不知的溜出了皇陵,直奔临近镇上的鬼堂分支。
想是这件事,早就被爱财如命的阎老鬼盯上,就等着有哪个大金主找他揽事。鬼堂在夜蓝明里暗里到底有多少分支,又有多少眼线,外人不得而知,外人所知道的,只要你有钱,肯花钱,没有鬼堂做不了的事。
当第二箱南海珍珠摆在鬼堂当家阎老鬼面前时,那口令人恶心的大黄牙啮了出来,很是热络的拍着袁木肩膀,方方正正的黑木盒子塞进了袁木袖中。
“大兄弟,回去告诉你家爷,这天底下没有老鬼我打听不到的消息,凡事只要交给我,定会漂漂亮亮的给爷完成,什么时候,请爷到鬼堂坐坐,爷可是我老鬼的上上宾。”
“一定,我家主子就是看好堂主这身好本事,只要有生意定照顾堂主,告辞。”
“好说,小鬼们,送贵客!”
袁木一走,老鬼掀开箱子,一双熊掌伸进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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