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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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夫人-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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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了左右丫鬟好好招待,又和几家夫人打了个招呼,楚夫人风似地出去了。

斐斐咬着瓜,看看对面的什么夫人,有许多都颇为眼熟,去年这时候,在静沅长公主府,这里头也有许多人在看她和蕙蕙的笑话。

以前祖父常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就是这么个境况了!

这两人这般镇定,厅里头的其他人就有些坐不住了,一个不认识的夫人上来搭讪道:“听说晋王妃先前去了蜀地,不知道蜀地现在灾情如何了?”

众人一时都看向了苏清蕙这里,斐斐没看见似地继续吃瓜,吃蜜饯,苏清蕙敛了笑,缓声道:“虽是救援了许多,但是毕竟接连遭了瘟疫和水灾,今年收成不成了,到了冬天怕是也要难捱!”

斐斐吞了一小口瓜,皱眉叹道:“那有什么法子,就算你我耗尽了嫁妆钱,那么大一个蜀地,也不能缓一二分!”

旁边的另一个像是户部侍郎家的夫人,微微迟疑了一下,抿着嘴道:“臣妾家里尚有些许闲置的银两,希望也能略表心意!”

此话一出,一时厅里雅雀无声,斐斐叉蜜饯的小银叉子顿了顿;一张抿了口脂的小嘴微张;户部侍郎家的夫人。

见众人都看着她,一时有些局促,低着头道:“也没有多少,只是想略表表心意!”她想着讨好晋王妃,忘记这里还坐着诸多的公侯夫人了!

郑夫人勉强笑道:“蒋夫人真是说笑,前头朝堂的事,哪用得着我们妇人家管,自有圣上和各位家大人看着,蒋夫人还是尽早生个儿子,为蒋家延续香火才是!”

说到这句,厅里知道蒋家夫人一口气生了三个女儿的,都忍不住掩了唇,郑夫人略有些得意,抚掌叹道:“也是我口快,蒋妹子莫介怀,咱们女人家,就该以为夫家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为己任!”

别说斐斐,便是清蕙看着郑夫人打着为你着想的招牌,死里作践人的模样,真是恶心的起了一身小疙瘩!

蒋夫人原本只是侍郎夫人,比不得郑夫人是礼部尚书夫人,听着郑夫人夸夸其谈,也不敢悖,面红耳赤地站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着今个没给夫君露脸,反而又跌了份,心里委屈的想哭,可是这许多人在,又不敢露出来。

一张脸,由红转白,再红,再白。

苏清蕙看着她都要闭过气去了,有些怜悯,这和去年她在长公主的境遇有何不同呢,让绿意将蒋夫人扶着坐下,淡淡道:“郑夫人真是好伶俐的牙口,想来郑家小姐,该是得了郑夫人真传的!”

苏清蕙怕蒋夫人真闭了气去,带着蒋夫人去外头的藕榭转转,蒋夫人得了这机会,刚才的屈辱散了大半,替苏清蕙和斐斐解说起来。

楚家在京城里也颇有些根基,只是,毕竟是武将世家,亭台楼阁布置的并不雅致,处处透着一股粗犷,也是在楚夫人连生了三子后,生下一个明艳的小女娃,才动了些心思在府里头。

“不然,这楚家怕是连一个藕榭都没!”楚夫人有些落寞地笑道。

众人正说笑着,通往藕榭的桥上,忽地转出了一个人影,白芷提了脚步,三下两除二地将人拿住。

身量弱小,像是有些气虚不足,脸上却带着一股朗朗正气,被擒住,也不告饶,一个劲地嚷道:“晋王妃娘娘,草民有一副对子想请晋王妃娘娘对对!”

苏清蕙见他一身书生打扮,倒有些好奇,白芷见势,踢了这书生一脚,便见书生耳朵泛红,脸上出了一层汗,也不知是急的,还是躁得。鼓着气念道:“映月井映月影,映月井中映月影,月井千古,月影千古!”

这是师傅以前流落在外时做得对子,下一句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苏清蕙却并不应答,反问道:“你是哪家公子?”

郑致挣了挣白芷的桎梏,白芷见主子似乎认识,撇了撇嘴,松了手,眼睛却依旧警惕地看着郑致,主子现在有孕,马虎不得!

郑致作揖道:“小生是礼部尚书郑家的次子,先前一直仰慕程先生和安先生,去年在公主府便曾试图见一次晋王妃!”郑致说着,脸上似乎有些绷不住,低着头看着两边的水面。

郑家的小子!

苏清蕙记得,当时为了什么江南才女,这小个子还和杨府世子大打出手。

斐斐见郑家小子躲闪的眼,心里有些好笑,低声对绿意道:“你家主子忽然飞来的烂桃花!”

绿意隐着声,咕哝道:“王爷,还不弄死他!”

斐斐别了绿意一眼,上前一步对郑致道:“郑家公子也是大家公子,这般出现在女眷的地方,楚夫人知道了,还不引疚自责,郑公子要是想讨论学问,也给和书院里的先生讨论才是,实在钦佩晋王妃,便给王府递帖子也好!”

话音刚落,便见前头楚夫人带着静沅长公主和安宁郡主过来,二人都是一身华贵闪耀,静沅长公主以前脸上还带着几分强装的温婉,现在一张脸上,弱气尽去。

张扬明艳,便是以往的小细纹,也细细地匀好了妆容,看不出分毫。

静沅长公主扫了一眼,便挑了眉:“晋王妃真是好礼数!”

楚夫人不想二人竟是连面儿情都不留,今个毕竟是自家女儿的及笄礼,这边要是闹起来,可不好看。

求助地看了眼晋王妃。

苏清蕙一脸莫名所以地看向静沅长公主和楚夫人,粲然一笑道:“怎地,长公主要在楚家教清蕙礼数?”微讽地勾了唇。

静沅长公主风评虽一般,可却从来没这般光明正大地跋扈过,她能靠的,是渊帝的父女之情,可是,这一番番闹下来,静沅长公主竟然还有这番胆量。

苏清蕙忽地便想到了束妃,和已经去世的鸾嫔,这是又出了一个鸾嫔?

楚夫人眼看着两边就要闹起来,忙站出来,朗声道:“今个天热,实在是闷得慌,我家老爷特地在藕榭设了凉亭,不妨去坐坐,总比这里有趣些!”

苏清蕙今个来便是谈一谈静沅长公主,却又不能和她离得太近,她毕竟怀着身孕,冒不得险。

这水榭,不去也罢!

“公主先行,……”

苏清蕙刚开口,眼角余光便瞥到谁往这边倾了倾,这是一个拱桥,她恰站在桥中间,可是这力度,倒像是要冲过来似的!

竟是直直地往她身上倒过来,说是迟,那是快,一个人影再次闪了过来!

随着水花噗通一声,郑致被撞到了桥底下,落入一片半枯的荷叶里头。

第97章 功德

这边人冲过来,白芷和绿意都反应了过来,此时已经将清蕙护在了身后!

见有人落水,时不时晃神的斐斐才反应过来,手帕里兜的果脯,一股脑儿里扔在了安宁郡主的脸上,“你想谋害皇家子嗣!”

这桥说宽不宽,说窄不窄,两人并行还可以的,郝蓝玉刚才在清蕙下头,竟能这般冲上来!

斐斐气的红了眼,蕙蕙还怀着身子,这帮人,心思太毒!

安宁郡主冷眼看着席斐斐和苏清蕙,面无表情,也不言语。

苏清蕙站定,心还噗噗跳,对楚夫人道:“楚夫人,郑家公子掉下去了,耽搁不得!”

对着突如其来的混乱毫无防备的楚夫人,心头情绪复杂,点头应下,吩咐小厮下去救人。

众人此时见一片有些萎靡的藕池扑腾着伞柄长的水花,“郑家二公子也是年少犯痴,今追到这儿来了!”

寂静无声的桥上,这话显得异常清晰,那妇人说完,自个也愣了!抬头一看,晋王妃一双水亮的眸子冷飕飕的。

不禁打了个寒颤,往静沅长公主身后移了移。

苏清蕙对白芷轻轻抬了下巴,白芷会意,手放在腰上一抽,“哗啦”一声,一条软鞭如游龙一般从腰上现了出来,大伙儿还没看清楚,便见白芷甩了一条鞭子出去。

当即便听刚才说话的妇人惊魂般地“呀!”了一声,鞭子落下的肩头,苏绣的衣裳微微划了丝。

楚夫人全瞧在眼里头,却佯装看着藕池里的郑致,似乎对桥上的事丝毫没有上心,作势拿了底下小厮手里的一根竹篙,伸向不断挣扎的郑家二公子。

等人救上来,郑致已经灌了许多池水,面色惨白,一双眼睛在扫到苏清蕙安然无恙地站在旁边时,立即熠熠生辉。

郑夫人闻风踉踉跄跄地过来,一把将郑致往怀里猛塞,哭喊道:“儿啊,你可吓死娘了!哪个天杀的!”

郑致看了眼晋王妃,见她低声和侍女说着什么,推了推娘亲,有些不自在的道:“娘,我没事,我今个约了楚家二公子,先过去了!”

郑夫人这才恍惚想到,今个是楚家嫡女的及笄礼,来的都是各家夫人或未出阁的姑娘,致儿怎会出现在这里,当着外人,郑夫人压着好奇,一边抹泪一边点头道:“既是路不熟,就跟着下人走!”

郑致点头,垂着眼,对着各家夫人小姐拱手道:“失礼,失礼!”

一身青色长衫,湿漉漉的套在身上,一步一个水印,脚步却不显得慌乱,苏清蕙心里叹一声,回头还得让贺承和郑大人道个谢!

郑夫人收了泪,轻声对楚夫人道:“致儿向来有些呆气,还望姊姊莫在意!”

刚才见到水人二一般的小儿子,郑夫人心里头便明了,为何今个致儿说要送她来楚府,还探听来的有哪些家眷,这是!郑夫人想到这,心里发苦,孽障啊!

楚夫人只当难缠的郑夫人开了窍,有些意外地笑道:“郑家夫人客气了,致儿和我家阿二也常来常往,今个还意外落水,实是我府上招待不周!”

这边事了了,苏清蕙也不提先前被郑致冒犯的事,对静沅长公主笑道:“不知道长公主今个也来,更想不到,安宁妹妹这般热情,竟要往我身上飞扑过来,改明儿说给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听,想必会十分乐见安宁妹妹这般亲近于我!”

安宁郡主淡淡地看了晋王妃一眼,冷不丁地道:“晋王妃真是命大,竟能从锦城死里逃生!不知,这瘟疫会不会跟着人跑?”

郝蓝玉一点也不在意什么措词,就差说:“你苏清蕙就该死在锦城!”

苏清蕙脸上原本的三分温婉,也消了,看了眼在场的诸位夫人,口里道:“郡主不过略比本王妃小一岁,不知道哪家有福气娶了去,真是个口齿伶俐,心思亮透的姑娘!谁家娶了,真是祖上积来的福气!”

斐斐肆无忌惮地笑了,“老祖宗怕是得从地底下被气活了!”

下头的夫人,度着静沅长公主近来的风头,都不敢应声,却也低了头,有几个年幼些的小姑娘,肩膀微微耸动,显示憋笑憋得辛苦。

虽是日头还在东边,但在这桥头耽搁了些许时候,苏清蕙额上已出了豆粒大的汗珠,扶着她的绿意,觉出她的不适,忙要扶主子下桥,苏清蕙摆手,直面静沅长公主道:“三番两次得长公主和安宁郡主青眼,清蕙必将不忘!”

静沅长公主一双凌冽的凤眸生起寒意,“恰逢本宫闲来无事罢了!”

苏清蕙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安宁郡主裙子上压得一对玉佩,白玉镂空的七尾凤凰!

回了厅里头,及笄礼也开始,楚家女儿长得有些许英武,特别是一双一字眉,生生地添了两分喜感,举止倒落落大方。

礼毕,随着母亲来见礼,苏清蕙见她好奇地睁着一双透亮的大眼打量,笑道:“楚家小姐,是见过我?”

楚冰咬唇儿摇头道:“不曾,只是今日一见,觉得王妃娘娘是个温柔的美人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楚夫人警告地瞪了一眼女儿,楚冰忙低头道:“臣女轻浮,娘娘莫怪!”

她是听卢荻说过,卢荻的庶妹,正是应了这晋王妃才得以回府,她原想着,帮卢笏的,当不是什么好人,今日见了,竟觉得,似乎又不是。

苏清蕙不知道楚冰心里头的弯弯绕绕,听的人家夸她美,不由心里头欢喜,从荷包里拿出一枚薄叶金蝉递过去道:“有空来王府玩!”

晋王妃打开荷包的时候,楚冰还略失望了一下,这些王妃公主,整日就知道赏什么串子珠子,回头娘又要逼她带!

哪知道是一枚栩栩如生的金蝉,苏清蕙伸出芊芊玉手,对着金蝉的侧边一个小凸出来的点,笑道:“这里,扭一扭,再松开,会叫的!”

“啊?”楚冰张着嘴,十分惊讶,“会叫!”

苏清蕙点点头,这是侯生玉送到她府上的,三舅从海上带回来的,西洋的玩意,她喜欢,没事就扭一扭,听金蝉慢吞吞地叫,坐马车时,打发时间最好。

在座的各家夫人小姐有羡慕的,也有不屑的,一个亲王妃,这大庭广众的,竟出手一块小金子,毕竟是四品小官家的女儿!

还把这楚家小姐稀罕的,啧啧,真是一个两个的都没见过世面!

楚夫人原想托辞两句,见女儿喜欢,便道:“还不快谢过晋王妃娘娘!”

到了静沅长公主那里,静沅长公主直接从手上撸了一只白玉雕海棠花的镯子,苏清蕙眼尖,那镯子倒和安宁郡主裙上的玉佩是一个品种。

也都是从她晋王府上出去的!

三舅父先前一回跑的远些,带了许多稀奇的东西,这金蝉是其中一样,还有好几块成色极好的玉,她挑了一块翡翠绿的送到了慈宁宫,挑了一块玉白色的让贺承送给了渊帝!

束妃早已不得宠,能流到静沅长公主府里头,呵,怕是她猜的准了,静沅长公主又送了女子进宫!

这一回怕是知道掩人耳目,这玉光是雕刻,打磨,少也得半月时间,,竟到现在都没有一点风声。

苏清蕙心里头有了明确的答案,也不再多留,宴席过了一半,便和斐斐先离开了。

不想外头还和来时一样,竟有许多人,朝着城门方向去,一会白芷上来道:“主子,荻国使臣提前来京了!”

所以,这是去城门口看荻国人的?

斐斐本都在打瞌睡了,听白芷这般一说,拉着蕙蕙的衣袖道:“蕙蕙,我知道前头有一处茶楼,果茶挺香的,咱们去看看可好?”

斐斐这两日因着陆格的事,心里头异常憋屈,什么宴请之类的,除了听人斗口舌,斐斐找不到第二件乐趣,猛然知道前头有热闹瞧,怎能错过!

斐斐尚且不清楚,很快,京城百姓都在瞅她的热闹!

苏清蕙几次出城,都从那茶楼下走过,自是知道斐斐说的是什么。

苏清蕙在这京城里闲逛的机会,记忆里还不曾有过,一时也对那荻国使臣好奇,“行,咱们远远看,不然,贺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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