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晓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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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晓棠的故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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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什么?我倒不明白了。
“那一句话,请不要说出来,我快要疯掉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只想见你……”
就因为前面的两次,她就爱上我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过目不忘?!
于是我得出她不是疯子就是花痴的结论。
“陪陪我可以吗?就算是假装的都好……”
听着她哀怨到一点自尊都没有的颤声,相信连沧浚那样的冷血男儿都会生出恻隐之心,何况是我?唉,好吧,无论你是疯子还是花痴,看在你那么入戏的份上,我就陪你过把瘾,看你能疯到什么时候。
我漠然问,“那你想干嘛?”
“能……抱抱我吗?”
我怔在原地,没有做任何动作的趋势——这么快就要进入角色……我还没默戏呢。
“不是说好了陪陪我的吗?就算是假装的也好……可以吗?”
真麻烦!悄悄瞟她一眼,她的长发不比晓棠逊色,清秀精致的脸蛋和五官,修长的身型,时尚得体的穿着,虽然情绪低落,但仍能散发出一股俗品们如何努力也矫造不出的气质。一般情况下,这种女孩子估计都不会正眼看我。
所以,我也不算吃亏吧……应该说还算是赚了,对吧?
而且,我不是对她有感情,只是要帮助她一下,不是说要乐于助人吗?
而且,晓棠也不会有意见的,不是吗?她又没看见……
我轻轻地往前迈出一小步,到达她面前,别扭地、象征性地用手碰了碰她的胳膊。正打算放开,她却用双臂像螃蟹钳子一样狠狠地将我钳住,把头紧紧地埋进我的胸口里。
只穿了一件粉红色情趣睡衣的我哪里能抵抗泪潮汹涌的侵袭?片刻过后,我的胸前已经建起一座颇具规模的生态湿地。
我只好又大发慈悲,把可怜兮兮的她迎进店里。我示意让她坐在我温暖的榻榻米上,自己则坐在吧台边,翘个二郎腿。她止住了抽泣,不住地打量着四周。不知道墙面上夹杂的那几张我的照片见了她,会不会像我一样也吓一跳。
“我真佩服你,连这里也能找到。”
“没有啦……”她勉强地笑了笑,“我也是四处打听才知道的,家父有个朋友在工商局,我偶然在他那里看到你这间店的资料……”
你偶然……故意去找的吧?
我对她的定位是一个可怜的疯丫头。说实话,我真想见见这丫头的父母双亲。二老恐怕也都是年近半百,双鬓染白了吧?我大概会劝他们认真考虑把女儿送回精神疗养院积极接受治疗,说不定还有救……要不就再生一个,虽然现在才亡羊补牢是晚了点,但十八年后总归又是一条好汉(女)。
“梁平……”
“嗯?”
“能够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我本来以为你都不会开门见我……”
过奖了,我原本是这么打算的。
“呵呵,我这不是见你了吗。”
“你……还好吗?”
“嗯,好得很,能吃能睡。”
“你……和姿仪怎么样了?”
姿仪是谁?你的病友吗?我暗想。
“哦,我们很好,前段时间她还教我怎么用鼻孔吃过桥米线来着。”
“你还是那么不正经……”她悲伤的表情中闪出一丝极力掩饰的笑,“总是能把女孩子逗得又哭又笑……”
“你也很厉害,”我反驳道,“不用别人逗就又哭又笑。”
在这一点上我完全没有造谣。
“上次的事……让你生气了吧……真的很对不起……”
她指的上次,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她猛不惊地夺门而出,引来大批围观人士用“这男人真没良心”的眼神,害我饭没吃上,挨了群众一顿白眼,走到大门口还被服务员叫回去买单,毛主席牺牲了五张,脸面丢了一地。我也没生多大的气,只是把肺给气炸了而已,其他器官都还算完好。
“都过去的事了,不必再提……”
我并非宽恕,只是不想重新被拉入那憋闷的回忆里,把好不容易补回来的肺再气炸一次。
“好,不说那些……”她站起身来,“我能坐那里吗?”
她指着我旁边的高脚椅。
“请便。”
然后她坐了过来,我则起身坐回到我的榻榻米上。
她很无语地看着我。
她很郁闷,我知道。但我并不打算缓解她的郁闷,因为那样会加深我的郁闷。
“……”
“我能坐到你旁边吗?”
过了片刻,她提到。
“可以,不过请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揶揄地盯着她。
“好……你问吧。”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比起沧浚,我实在算得上是一个品行端正的人。如果有漂亮女孩子问他: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他一定会回答:好的,可以请你顺便把衣服也一起脱掉吗?
“我不是说了吗……只是想见你……”
“现在已经见了,你又打算干什么?”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我还是顺着她的话接茬。
“我也不知道……或许就这样……”
“那好……我再问你:你说想要见我,你为什么想见我?”
我感觉我在做科学家的工作——探索非正常人类的大脑最深层的秘密。
“因为我爱你!”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表面上仍故作冷静,笑道,“哈哈,别开玩笑……什么年代了,还玩个一见钟情?”
“或许真是一见钟情吧……自从我们第一次在法国Nantes的LePassagePommeraye见面时起,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Nantes的LePassagePommeraye?什么鬼东西?
她继续自顾自地说:“当时我在LePassagePommeraye的一间服装店挑衣服,看到旁边的导购员——你,于是就把试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你手里扔。你很惊诧地看了我一眼,但马上又恢复了礼貌的表情,站在一旁为我提衣服,直到我选定了衣服问你在哪里买单时,你才微笑着说,小姐,我是来给我同学挑选生日礼物的……”
“Stop!越说越不靠谱了,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去过法国,更不知道什么Nantes的LePassagePommeraye!”
她显得很失望。
“你难道还要装吗?”
“装?我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好,我相信你!只要你向我证明……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在同一个城市,长相一样,身材一样,名字都叫梁平,连身份证号码都一样的人!”
她直视着我,话中带着愤怒与拷问,可眼睛却背叛了她,一个劲儿地泄露她的脆弱。
我也直视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老大久才缓缓道:“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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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 麻烦的女人
更新时间2011324 14:22:29  字数:3283

 “你堂哥和你长得很像……她认识你堂哥……然后和你堂哥恋爱……你堂哥抛弃了她……她回国之后又碰到了你……你盗用了你堂哥的身份证号……于是她以为你是你堂哥……事情是这样吗?”
是的……
“我靠,老梁你在说相声呢?”
我无奈地耸耸肩,我也觉得很乱套,但它毕竟是发生了。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沧浚问道。
“我和她达成了一个协议。“
“协议?”
“嗯,我帮助她忘记我那个白痴堂哥……期限是到今年十一月她回法国……见鬼,我还被迫和她签定了协议书,摁指印画了押……”
“哈哈,你完了、你完了……她让你怎么帮她?”
“这个就得看她了。总之,她要我怎么帮,我就得怎么帮……”
“这么苛刻的条件你也接受了,你的脑子不是让驴给踢了吧?”
我不耐烦了。
“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八卦!”
“哎……对别人这叫八卦,对你,叫关心!你这孩子怎么张着嘴巴乱咬人啊……”哪里是关心,他分明一副喝着啤酒看斗殴的表情。
我说不过他,也没心情和他继续贫下去,于是草草地告诉他,柳香香知道了我的底细之后就以告发我作为要挟。
一切不平等条约的背后肯定都存在威压与胁迫,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他这些年真是白混了。
“等一下……让你帮助她忘记你堂哥……她该不会是要拿你当你堂哥的代替品吧?”
“这个我不会同意的,我坦白跟她说我有喜欢的人,而她也说只是借用我的相貌而已,不会对我动真情……”
“那到目前为止你都跟她做了些啥?”
他满脸的亵意,声音也暧昧得不得了,我知道,他又在意淫了。
“也没什么,偶尔陪着出去吃个饭,看看电影,散个步之类的……反正就是那些他们以前做过的事情,她说一件一件再温习一次,释怀过后也就不怀念了。”
“没……没别的了?”他显得很失望。
“你以为我是你啊?人面兽心……我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吃饭有人买单,电影院里四下漆黑正好补瞌睡,至于出去散步么……我就权当是溜狗。”
……
真是晦气。
……
昨夕情缘里,我和沧浚一人拿着一个可爱多,坐在吧台上狂啃——我们在比赛,输的那个人要为晚饭买单。
一个顾客走了进来,我没有在意,我还领先沧浚一口,心里想着晚上要去哪家馆子放沧浚的血。
“请问……”CD架的对面传来一个女声,“这张CD多少钱?”
我不耐烦地回答,架子下面有贴标价签!这时候沧浚已经趁我说话的当口和我咬成了平手。
“梁平,对人家这么不耐烦啊!”
一个人头从架子侧面探出来,是柳香香。我无奈地说我正忙着呢,你要选什么CD还需要问价钱吗,我又不会收你的钱……
这时候沧浚已经领先我一口,我开始考虑晚上要不要买两袋康师傅将就将就。
“喂!我看你们两个都闲得吃甜筒了,还说忙!”
说罢,她跺着脚向我这边走过来,我无奈地再次开口。
“男人的事,女人懂什么!”
说话间,沧浚把最后一口可爱多连着脆皮吞下了肚。他拍拍肚子,老梁,怎么样,今晚请哥们儿上哪撮一顿?
我站起身来,三口两口把剩下的可爱多吃完,闷声闷气道:红烧牛肉面。
这时候柳香香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她拉着我的胳膊,没好气地说:“你讨厌!”
沧浚突然发现了香香的存在,他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她,然后呆呆地望着我。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作为回答:没错,这就是柳香香。
恐怕他做梦都想不到,柳香香居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但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手,短暂的呆滞过后他马上恢复正常,满脸的烂肉笑得翻了起来。
“哦,是香香同学啊,久仰大名!香香同学你好,我叫叶沧浚……”
香香客气地对他一笑,然后又把脸对向我。
“你还没吃饭吧?咱们一起去吃西餐好不好?”
吃西餐是两个人的专利,我指了指沧浚,表示这个包裹是要带上的——他因为被无视了,此刻的表情很沧桑。
我们就近选择了学校旁边的KFC,进门后我让他们俩占坐,自己去前台排队。我点了2个鸡柳堡,4只老北京鸡肉卷,1份大号鸡米花,1杯巧克力圣代,1盒葡式蛋挞,2只红酒烤翅,2只苹果派,3份中薯,3杯中可乐——除了2只老北京,2份中薯和2杯可乐外,其他都是沧浚要的。
当我走到座位的时候,沧浚正色迷迷地用手托着下巴跟香香搭讪。
“香香同学你是哪里人啊?今年贵庚?就住哪里?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我喜欢我这样的男孩子不?我品行端正,作风优良,不抽烟不喝酒,今年18,属猫的……”
香香始终是一脸客气和拘谨,见我来了,赶紧从我手中接过盘子,坐到我的旁边。
沧浚的面相瞬间又老了五十岁。
我感到略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在对面沧浚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我想找点话题把大家注意力的分散一下。
“香香,这是叶沧浚,我跟你提到过。”
沧浚赶紧接过话茬,“对,对,一叶障目的叶,饱经沧桑的沧,疏浚河道的浚,刚才我也跟她提到过……”
香香捻起一根薯条,点点头。
“沧浚这家伙可逗了,我经常被他说的笑话逗得狂笑不止。”
嗯,这基本属实,他是说过不少有趣的笑话,关于老太太上街买菜时走光和太监如何割包皮的……尤其是在他做动作示范的时候。不过他擅长讲的笑话基本上都是限制级别。
香香啜了一口可乐,笑了笑。
“你觉得沧浚这个人怎么样?”
我问这句话的时候,沧浚的眼中满是期待。如果香香要真的看上了他,对我来说倒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再被她粘着。
香香撕开老北京的纸包装,“嗯,他挺帅的……”
沧浚此时面如挑花三月怒放,身如手机震动模式,激动的心情一展无余。他正待向香香袒露他的其它属性,香香却先开了口。
“梁平……在你的那个世界,你堂哥还好吗?有没有和其它女孩子交往……”
“我不太清楚。”
话题转移失败,我有些郁闷。自从我高中毕业后就也没见过再梁平(真正的那个),也从来没有联系过他,如今连他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还能了解他的感情史?靠。
她好象松了一口气,又似乎有些怆然若失。这个细微的变化很快就被她的笑容掩盖住。
“好啦,不说这些,我们聊点轻松些的话题吧……对了,同学……”她和蔼地把目光移向对面的沧浚,“您叫什么名字来着?”
……
虽然开场比较尴尬,但沧浚总算有了施展拳脚的机会,他开始摆动他那条三寸长带钩的舌头,从甲古文到行为艺术,反正就是一阵胡侃。
“哦,香香同学你知道吗?最近我在研究达芬奇画的鸡蛋……这东西太神奇了!经过反复分析,我发现了重大的秘密!这些蛋表面光泽的线条不均匀,有深有浅……另外,根据光照角度、视距与影子长度,蛋的大小也不对……最后综合这些信息,就得出了一个很令人惊讶的结论——达芬奇画的不是鸡蛋,而是鹌鹑蛋!”
……
“咦,香香同学你知道吗?有人说最近银河系附近出现了异常的不明天体群,这些天体的排列形状非常奇妙……我在机缘巧合下用我的天文望远镜看到了它。它的形状说出来你都不会信,就是诸葛亮的八阵图!”
……
“诶,香香同学你偏过头去干什么?你身体不舒服吗……会不会听不见我的说话?要不要我说大声点……”
我一直很崇拜沧浚泡MM的功夫,今天领略了一番,果然是见面不如闻名。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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