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毒夫君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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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毒夫君不服-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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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梨涡女孩儿连声附和表示赞同地道:“若是性子如年姑娘那般好相处就好了。”

说到年姑娘,另一鹅黄衫女孩儿怜惜地叹道:“少主这般疼宠深爱未来的正妻,只怕日后要苦了无名无分的年姑娘”

这时,粉衣女孩儿担惊受怕地拽住鹅黄衫女孩儿低声道:“嘘,酒欢姐姐来了。”

女孩儿们谨慎地噤声后,不多会儿。从转角的花丛游廊里,走来一穿着红衣的冷面少女,少女警告似的扫过纷纷站起来朝她行礼问安的女孩儿们,毫无感情地沉声道:“再叫我听到你们私底下妄议主子们,便去管娘那里领二十板子后收拾包袱滚出抚颜宫去”

“奴婢知错,酒欢姐姐恕罪!”女孩儿惊惧地抖着纤弱的身子跪下求饶。

然,明明旁边的院子在吵闹着,水幽灵打着喷嚏醒来时,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就像聋了那般。待得一青衫女孩儿狐疑地晃到她的眼前,她才听到那女孩儿笑道:“姑娘醒了。”

水幽灵心惊得久久无法反应过来,只觉目之所及处,皆是刺眼的喜庆的红,她不着痕迹地偷偷地试着调理身体里的内力却都是无功用,才猛然地想起那日雨中的重逢就在她对那男子说‘我从未与你作过什么承诺’后,那恼怒的男子只眨眼的功夫,便叫防备不住的她,眼前一黑失去所有意识。

已经明白自己是何处境的水幽灵,镇定自若地敛下本就没有外露多少的神色,沉凝静寂得仿若身在家中,高高在上地不容反抗地道:“叫颜辞镜来见我。”

青衫女孩儿想也不想地恭敬颌首应道:“好的,请姑娘稍等。”

待女孩儿快步离开后,水幽灵才正眼打量身处的这间装点得跟喜房似的厢房,再低头看着自己身披的大红嫁衣,清灵灵的心中秒懂那长得芝兰玉树魅丽若瑰的男子究竟想要做什么,不由自主地想起已与她拜堂成亲的慕容长曦她‘失踪’得这样突然,也不知道那只总是担心她会离开他的小狗儿,如今是不是以为她不要他,难过得哭得心都碎了呢?

“你在想那个傻子么。”清沉稳婉的声音如同鬼魅那般响起,水幽灵回神就见那芝兰玉树魅丽若瑰的男子,穿着一袭与她相配的修身的大红绸华服,似笑非笑地向她走来。

水幽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再说一遍,我从未从未从未与你作过承诺。”也就是说,她没有背弃什么承诺,他亦可以收起他那点莫名其妙的恨意了。

“你有。”颜辞镜翩然地顿在床前的圆桌边,倚着桌缘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中慢慢升起的狐疑,道:“你说过的,只要好好练武,便能娶到心爱的姑娘。”

“……”有那么一瞬间。水幽灵简直想摆出黑人问号脸问问他,这算劳什子承诺,就听他忽而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道:“你说得很对,只要好好练武,便能抢到心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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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幽灵心累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心中想要揍他的冲动实际上,暂时没有内力的她,想不忍也不行,她并不想刺激眼前性情有些难以琢磨的男子。叫自己悲剧于自己的糊涂,耐着性子地解释道:“我从前只是劝你发愤图强,将你父亲一手创立的抚颜宫发扬光大,以慰他在天之灵,并没有想过要你”

“灵儿。”颜辞镜打断她的解释。幽幽地弯起的眼眸里,藏着难以言喻的忧愁与痛苦,他慢步走近她,在床边坐下,拉过她的手。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脸上几乎没有痕迹可言的防备与警惕,嗓子眼干哑沉重地道:“我只有你了。”

水幽灵皱眉想抽回自己的手,他却固执地抓得更紧,渴望地看着她,她无奈地叹气道:“你母亲与舅舅呢?”

“舅舅已经不要我了。”颜辞镜唇边抿起一抹苦涩与艰难。眸光闪耀地眨动时,突然霸道地横着抱起被他吓到惊叫出声又想要挣扎的水幽灵,笑道:“母亲也很想你,我带你去见她。”

“……”如今失去武功的水幽灵,就是脆弱的鸡蛋,想要保命,就不能与武功本就比她高强的颜辞镜这块大石头硬碰,便只能一边等待救援,一边默默地想办法自救,一边放任地随他不过分的肢体接触了。

而这时,没有任何武功打底收敛的脚步声,小又急地从外室转了进来,水幽灵还未抬头看去,就听女子甜腻的声音温柔地响起:“辞镜哥哥,言公子来了,你”她似是看到颜辞镜怀中抱着什么,带着点点开心的话语,忽地就这样顿住,她张着嘴儿有点儿无措地看了看水幽灵,又垂下荡起委屈的眼眸,福身道:“朝暮不知道姑娘已经醒了,若有打扰,请辞镜哥哥与姑娘莫计较。”

水幽灵不愿意掺和什么似的不语,只觉颜辞镜抱着她的手臂稍微紧了紧,有些不满地问那叫朝暮的女子道:“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似是不愿意接待的意思。

年朝暮强颜笑道:“说是自从辞去武林盟主的职位后。到处游山玩水,至此地想起辞镜哥哥,便顺路过来瞧瞧,若辞镜哥哥有事无法接待,那朝暮代辞镜哥哥与言公子说说?”

水幽灵一听他们口中的‘言公子’是言十歌。心湖就颤颤巍巍得久久无法平静下来,脑筋高速飞转过数十万能叫自己顺利离开这破地方的计策,她不动声色又故意为之地看向与颜辞镜有不寻常关系的年朝暮,嘲讽地道:“你有事可以先去忙,反正我武功尽失,想跑也跑不了。”说着,嫌恶他脏似的,挣扎着要从他怀抱里下来。

“不要动。”颜辞镜抱紧她,看向她的目光虽复杂,但细究的确能觅到些些爱恋的温柔。叫年朝暮看见了,心痛得跟被谁撕碎了似的,张张嘴未语泪先委屈地流下来,可她又怕心中天神似的他责怪似的,连忙楚楚可怜地低下头去。

本来颜辞镜不会在意年朝暮是笑是哭的,可偏偏水幽灵看着年朝暮和他时,满目都是他们怎么怎么龌龊了似的,那紧抿的唇角全都是不用说出口却叫人看明白的鄙夷与嫌恶,他便似笑非笑地道:“灵儿别恼,今后我有你就够了。”

此言一出,年朝暮只觉天塌下来压得她五脏六腑都酸疼不止,浑身颤抖得无力地跌进侍婢适当的搀扶里,她悲痛地抬头,就见那被颜辞镜疼宠在怀里的水幽灵嗤笑道:“我又不是你的谁,我恼什么。”她想说却似乎永远都没有机会说出来的醋话。她竟能……

颜辞镜单手也轻而易举地抱着无法抵抗的她,另一手痴迷地抚过她的脸道:“你是我妻,自是有资格恼的,言十歌与你颇有渊源,你想见他么。”

没有料到他竟故意挑破她心事的水幽灵,思绪剧烈地一抖,脸上依然平静如初地道:“不见。”她说着,用力地挣扎,而本该抱紧她的颜辞镜却忽然松开手,叫她就这样……直直地滚跌到地上。

水幽灵凌乱地看着笑得特别欠揍的他。就听他道:“灵儿,你的心思瞒不住我的。”

她还未语,就见他手指翻飞间,抛玩着一支她再熟悉不过的染血珠钗道:“既然你想见言十歌,我便带你去见见他好了。”

“……”呵呵,如此赤裸的要挟,叫她看见希望,也不能对那希望伸出手么。

水幽灵面无表情地瞪着他:“星儿好歹也是你的表妹,你……”

颜辞镜道:“你与她亲如同血姐妹,若你舍得叫她死,我是不会留情的。”

水幽灵恨恨地咬咬牙,最终还是认命地道:“我愿意留在你身边,你放过星儿和晚樱。”

颜辞镜笑若窗外的阳光般潋滟,一张脸上的光彩艳美得叫人睁不开眼睛:“好,我们去见言十歌。”说着,他重新爱惜地抱起她,也不管被侍婢搀扶着梨花带雨的年朝暮,径直离开这间喜庆的厢房。

待那抹不曾属于自己的红色身影在眼底消失,被侍婢搀扶着的年朝暮,整个人就像失去生气那般,跌坐在地,满目的红色,刺得心更加疼了,泪流得更凶了,脑海中全都是颜辞镜伤得她体无完肤的绝情。和水幽灵不甘又绝望的那句‘我愿意留在你身边,你放过星儿和晚樱’……

第049章。妾都不如的女人

绕过重重复重重的长廊,穿过大小相扣的院落,被颜辞镜公主抱着的水幽灵再三表示自己的腿没有断,可以自己走的,他却认真道:“灵儿小时候曾说过,最喜欢这样子的。”

“……”那只是她对她兄长撒娇时的戏言而已,水幽灵很想这样反驳,却在瞥见他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弄断她腿似的模样时,识相地……闭嘴了。

颜辞镜满意地捏了捏她没有一点点赘肉的腰。

水幽灵忍住满身跳起草裙舞的鸡皮疙瘩与扇他巴掌的冲动,就见不远处偌大的荷花池里,没有桥与廊连接的,只从石造的荷花上盛开似的六角凉亭里。戴着暖玉色素净面具,穿着清凛象牙白色寻常长衫的修长身影,正与在旁伺候的美貌丫鬟说着什么察觉到他们的靠近,那抹象牙白色身影转过脸来看向他们。

与此同时,颜辞镜抱着水幽灵飞身而起,掠过碧绿的养着锦鲤与荷花的池水,飘然地带着摇曳得十分放肆惹眼的红绸,优雅美艳地落于凉亭中。

言十歌惊讶地看着红衣相配的他们。尤其是颜辞镜怀中的水幽灵,那双露在面具外的眸子清清楚楚地写着‘这不是熹王妃吗’的疑问,颜辞镜便有些得意地笑道:“虽灵儿在江湖上无人不知,但我还是重新与你介绍吧,这是我的妻子水幽灵。”

言十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复杂,不着痕迹地看过撇撇嘴想要反驳最后还是没有反驳的水幽灵,朝颜辞镜浅笑道:“错过镜兄的婚礼,真是太可惜了。”

颜辞镜挥退福身请安的美貌丫鬟,抬抬手示意言十歌落座,待言十歌落座,他又就这样抱着水幽灵坐于言十歌对面才似笑非笑地道:“言兄用不着感到可惜,我与灵儿刚刚礼成而已,因没有宴请哪位亲友,你恰巧算是唯一的见证人了。”

言十歌道:“此行来得随便,没带什么礼物,还望镜兄莫介意。”

“你我谈的又不是钱,怎会介意这些虚物。”颜辞镜笑道:“既然言兄辞去武林盟主之位后,游历山水至此,还如此惦念我,我自是要尽尽地主之谊的。”

言十歌连声推托叫他别客气,就见刚刚退下去的美貌丫鬟带着另几名丫鬟端来水果糕点小吃美酒等物品飞身而来,一一精心地摆在石桌上后,那模样生得最俊的两名丫鬟,就娇羞无骨柔媚地……挤进他的怀里。那习惯的模样,就好像他从前就是这样风流浪荡的:“……”

就在他无语凝噎时,坐于他对面的好像见惯不怪的颜辞镜,便温柔地对怀里的水幽灵道:“灵儿,为夫想要吃葡萄。”这边水幽灵还无动于衷呢,那边美貌丫鬟已利落地将剥好皮的葡萄喂给张嘴欲语的言十歌。

水幽灵瞟过还‘含’了‘含’人家姑娘手指头的言十歌,在颜辞镜暗暗掐了掐她腰间的要挟中,不情不愿地拿起一颗葡萄‘喂’给颜辞镜。

颜辞镜笑道:“为夫喜欢吃剥了皮的。”抱着她腰的手又狠狠地掐了掐。

水幽灵差点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认命地给葡萄剥皮,眼角的余光就见旁边美貌丫鬟柔情蜜意地给言十歌倒酒,那高高耸起的两团白花花的肉。有意无意地撩拨着言十歌的手臂,一手还在他胸前打着圈圈,她白眼一翻,将剥好皮的葡萄塞给等待已久的颜辞镜。却状似不小心地手滑,将葡萄掉下地。

“……”颜辞镜惋惜地看了看那颗在地上滚了几圈的葡萄,刚准备叫水幽灵再剥过,就听水幽灵可怜地道:“人家剥得很辛苦的。”那意思竟是要他捡起来吃下去。

颜辞镜垂眸风情万种地瞥着她耍的小伎俩。在她一脸‘爱我就证明给我看看呀’的挑衅中,将那颗葡萄捡了起来,毫不含糊地扔进嘴里,俯首就势要亲吃惊的她,却又任由她惊吓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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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调情的一幕,看得对面的言十歌面具下的青筋突突突地激烈地跳起来,他不动声色地笑道:“年姑娘可还好?”

“挺惦记你的。”颜辞镜意味深长地说着,拿起一颗葡萄细细地剥着皮,然后喂给不情不愿不想吃的水幽灵吃下去,还当着言十歌的面,故意地用指腹抚过她柔嫩湿润的唇,才接着道:“她刚还想来见你呢,没想到言兄心里也有她,看来的确是她的福气。”

言十歌不见慌张地道:“镜兄真会说笑,整个抚颜宫都知道,年姑娘是你的人,我又怎会对年姑娘存有冒犯之意。”

“妾都不如的女人罢了。”颜辞镜道:“如今我已有灵儿作伴,乱七八糟的女人扔了就是扔了,言兄不愿意要她,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真是有够无情绝义的。水幽灵在心里狠狠地腹诽,就听言十歌四两拨千斤地道:“既然如此,我会替镜兄为年姑娘找户好人家的。”

颜辞镜无所谓地道:“给了言兄,便随言兄处置了。”

两人又随意地闲聊会儿。颜辞镜再三好客地要言十歌留下来小住,言十歌见推托不过,就无奈地答应下来;言语拉扯间,颜辞镜还趁势把那两个粘着他不放的美貌丫鬟,送给他好好玩儿了;而待美貌丫鬟带着言十歌去客房后,凉亭里便只剩水幽灵与颜辞镜。

水幽灵半是嘲半是讽地睨着抱着她不愿意松手的颜辞镜:“你不用在我面前诋毁他。”若言十歌真是个浪荡不堪的男子,她的兄长不会与他交好。

颜辞镜爱不释手地看着她:“我的灵儿,真是从小就聪明得叫人忍不住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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