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逆天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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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逆天芯后-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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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光父亲接受不了,她自己现在仔细回想一遍事情的起因经过,整个人也处于混沌状态,不明白在凤仪宫时,她怎么就答应了北堂墨那个荒唐的交易。

他们之间的交易,她嫁给他替他辟喜欢男宠的谣言,而他答应护其一世周全。

呵呵!

秦时月心里不由有些酸涩,苦笑一声。

这一世,她的情感比前世更加荒诞。

前一世,她爱过,却被狠狠的欺骗,乃至丢掉性命。

这一世,她还未爱,却被一个荒唐的交易绑定了终身。

罢了,罢了!

重生这一世,她原本就没有希冀过爱情,更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伤过一次就够了,岂会傻的再受伤一次。

原本她是没打算嫁人,可是以她秦府嫡女的身份,加之她出生时的不凡,以及额头那抹妖艳的红莲胎记。这一切,都清楚的提醒她,她不可能像普通女子那样,凭着自己的心思说不嫁人就不嫁。

她身后还有疼爱自己的爹娘,还有曾祖母,幼弟,以及整个秦府,她不可能甩袖离开,不管不顾。

所以,与其以后被各方盯上被人拿做牵制秦府的理由,不如现在先脱身出去,如此,才可尽全力保护好家人。

更何况,当今皇子中,就属景王不被列为皇位争夺中,又加之其喜好男宠,如此也算遂了自己愿。岂码他喜欢男人,而她不喜欢他,两人各不相干,各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岂不是很公平。

一路低垂着首,跟于父亲身后,到达书房门口时,秦时月心中的郁结便已全解开,心中也是一片豁然开朗。

抬眸,一双凤眸变得清亮无比。

秦致远推开书房的门,转身时就看到了女儿忽然清亮的眸子,不由眼神一震。

“父亲!”秦时月微笑看向父亲,眼中一片清明。

“进来吧!”秦致远黑漆的眸子定了定,转身先一步走进书房。

秦时月随后跟进去。

“坐吧!”秦致远绕到案桌后面,示意秦时月坐下。

“女儿还是站着吧!”秦时月想了想,未有坐下,而是与父亲对面而立,站得恭敬看向父亲。

“也好,你是该站着!”秦致远嗤哼一声,也未有坐下。

父女二人,就那么隔着一张案桌,相对而视。

一双清亮凤眸,一双黑漆虎眸,一个是女儿,一个是父亲,两人直直的望着对方,眸子不曾眨过一眨,甚至于微微地颤动都没有。

良久,终于秦致远缓缓沉声而道,“时月,告诉为父,你与景王可是真的两情相悦,如在凤仪宫里所说的一样。若是另有隐情,为父不惜一切,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作为父亲的秦致远,知道自己不太了解眼前这个女儿,可是他浅意识里却坚信,女儿今日在凤仪宫所说的定不是真的,他甚至怀疑是景王逼迫的女儿那么说的。

“父亲,是真的。”秦时月没有解释太多,简单而坚定的回答。

她知道,自己若是回答的太多,更会令父亲起疑,所以,简短的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果然,秦致远在听到女儿这声坚定而又简短的回答后,一双黑漆的眸子立即沉了下来,声音有些粗哑的黯然道,“时月,景王有什么好,你可知道他在外面的传言,还有之前去宫里赴宴时,难道你忘了,他因为一只毽子,对你恶言相向了吗?”

秦致远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会喜欢上一个嚣张跋扈,不务正业又恶名在外的纨绔王爷。

“父亲,其实景王人很好,并不似外面传言那般。”秦时月试图劝父亲。

“你明知他外面传言那般,还敢跟其一起,你可知外面还有传闻,传其,传其——”秦致远说到这里,抬头看一眼女儿,却是话到嘴边,硬生生咔住。

“传闻其喜好男宠?”秦时月此时不避讳的替父亲说出来。

秦致远一怔,后一怒,“你知道这个,竟还一脸淡定从容?”

此时秦致远看着女儿一脸不在乎,甚至于异常淡定从容的神色,真不知是该说女儿心态好呢,还是说女儿痴傻了。

“父亲,您也说了那是传言,既是传言,又岂可尽信。”秦时月微笑的劝向父亲,想到什么的,道“其实景王并不似外界传言那般为非作恶,不然怎会出手一连救下女儿三次!”

“什么,你说景王救过你三次?”秦致远听到这里,一脸的震惊神色。

☆、第一百七十章 撒谎不脸红

秦致远仔细想了想道,“为父记得景王殿下救过你两次,何来的第三次?”

忽然黑漆的眸子一沉,急声看向女儿,“时月,你难道最近又遇险过?”

见女儿点头,秦致远虎眸攸的一紧,“告诉为父,到底发生了何事?”

秦时月原本是想将那日去茶庄时,遇险的事情瞒下,但此时却不得不说,毕竟若想让父亲对北堂墨稍有宽心,唯有此法了。

于是,秦时月便着轻漏重的,将那日去茶庄时,刚出皇都城,自己所坐马车,突然发疯一样癫狂疯跑,差点把自己摔下来的事情,略简的复述了一遍。

“你说我们府上的马,突然发疯一样的飞跑,不受鞭束?”

秦致远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女儿,突然眸子一冷道,“那马可还有什么异常,两位殿下可有检查过那马?”

忽然想起什么的,突然脸色一怒,喝嗤向门外,“惊风,你进来!”

“父亲!”秦时月一看父亲唬了脸,暗叫一声不好,她把惊风给忘了。

“将军,您唤卑职!”惊风走进来,恭敬立于不远处。

秦致远一脸紧绷,质问出声,“惊风,我问你,那日大小姐去茶庄时,路上遇险一事,你为何没有禀报于我?”

“父亲,此事不怪惊风,是女儿命令他不准告诉父亲的!”秦时月急忙出声解释,“女儿怕此事若是告知父亲,父亲一定会着急担心,所以女儿就以郡主的身份,命令惊风不准告诉父亲。”

“父亲,是女儿故意隐瞒父亲,莫要牵责惊风!”秦时月见父亲黑俊着脸,急急出声看向父亲。

这时惊风突然屈膝跪下,低首出声,“是卑职隐瞒不报,请将军责罚,卑职无怨言!”

秦时月一看这般情况,立时后悔那日以郡主身份,故意压制惊风,不允其将路上遇险一事告知父亲。

“父亲,隐瞒一事,真的不怪惊风,父亲也知道,惊风是一个性情耿直的人,女儿故意拿郡主身份压制,逼他不得不遵命于女儿,求父亲要罚的话就罚女儿吧,莫要责罚惊风小将。”秦时月真是后悔极了。

秦致远黑怒的眸子,听到女儿的一番解释,再看一眼屈膝跪于地上的惊风,眉头深蹙了下,后摆摆手,“算了,既是如此,也不怪你,是时月太任性了,你先退下去吧!”

秦致远很了解惊风的性格,知道这事不怪他,便未有责怒其。

惊风谢恩退下,一张俊逸的脸上,却有着后悔之色。

待惊风退下,秦致远立即黑俊了脸,“时月你太胡闹了,这种事情你怎可瞒着为父。”想到什么的,问道,“告诉为父,那日惊马,可有查询到那马儿有何异常?”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秦时月眼神闪过佩服的神色,便讲道,“马被喂食了烈性刺激的药,丹红醒!”

“什么,丹红醒?谁人竟然这般恶毒,这不是生生要质你于死地吗?”秦致远一双虎眸幽的狠狠一睨,手握成拳,狠狠的抵于案桌上,幽幽出声,“这般恶毒的方法,竟然用在你一个闺阁小姐身上,真的是用心极其险恶阴毒!”

猛的抬眸,黑漆的眸子一瞬闪过紧张地看向对面的女儿,“时月,都是为父没有保护好你!”

“父亲,莫要自责,那些小人隐在暗处,父亲又怎会知道。”秦时月忙出声宽慰父亲,又转脸微笑拍拍胸脯笑道,“父亲看,女儿这不是好生生在这里吗?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女儿几次都能逃脱,就说明女儿命大福大。”

“你这丫头,倒还有这心逗为父,你可知,你这几次遇险,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有人真的想要你的命!”秦致远苦笑地扯一扯嘴角,眸子一垂,沉声道,“放心,为父一定会仔细查出那个在背后想要暗害你的人。到时不论他是谁,为父定不会饶他!”

秦时月听到这里,却不禁眼皮跳了跳,很想阻止父亲说这番话。因为背后的人,有可能是父亲意想不到的人,而那人,若是那几人,或是出自他们秦府也说不定。

秦时月眸子一垂,没有出声。

这个小插曲,倒是让秦致远开始有些像女儿说的,另眼相看这个景王殿下。

秦时月适时,又将北堂墨与北漠皇太子一起护送其去庄子,捡着好的甚至于替其编了一些好话,讲给父亲听。直到看到父亲深蹙的眉头稍缓,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秦致远此时的脸色稍雾,沉吟半响,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抬眸看向女儿道,“时月,你可有想好,真的确定景王殿下就是你的良人?”

“是的,父亲!”秦时月回答的快,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呸!呸!果真说慌话没好事,北堂墨那种混蛋,也能称得上良人?

秦时月直想吐,他要算得上良人,那岂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良人了!

赶紧低垂下头去,不敢正面与父亲对视,生怕父亲一双虎眸看出自己在撒慌。

唉,撒谎不脸红,是不是讲的就是她。

这慌一旦撒出去了,怕是以后就要用千千万万个小慌来圆。

要命的,她这算不算给自己找麻烦,找不自在。

好吧,谁让她没得选择了,内有亲人算计使坏嫌弃,外有暗杀毒害不断,再有宫中贵主各方心思不明,更有天子不时猜疑忌惮。好像围绕的全是她这个明明不起眼的嫡女,既是他们都窥伺自己,不如自己就嫁个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混主,看谁还敢找麻烦。

到时统统拿某人做挡箭牌。

这般一想,秦时月忽然莫名的心情好了起来。

从书房走出来一刻,秦时月很是真诚的跟惊风道了声歉。

惊风一向冷俊的面容一怔,却是很快勾唇一笑,告诉她不必往心里去,只是以后莫要再让其瞒着将军就好。

秦时月笑着点头表示再不敢让其瞒着父亲,不然又得累他挨罚挨训。

跟惊风告别后,秦时月实在一天太累了,可是想到自己的娘亲一定在担心自己,忙带着冰煞急步去了落梅苑。

☆、第一百七十一章 卖到窑子里

翌日一早,秦时月本想晚一些起榻,可是正眯忽眼的时候,听到外间冰煞敲门。

“冰煞,何事?”秦时月没有起榻,想着要是不打紧的事情,就继续埋头睡一会,毕竟昨天实在是太累了。

“主子,春桃急着跑过来,说是老夫人一大早地带了一群婢女婆子,去了夫人的落梅苑!”冰煞立声禀报。

“什么?”秦时月闻声蹭地从榻上一跃而起,趿了鞋子,急声唤道,“冰煞快帮我梳妆!”

一阵急快的梳洗过后,秦时月就带着冰煞与春桃两个,急急往落梅苑而去。

“春桃,告诉本郡主,你和绿草可有让老夫人进去我娘的院子?”秦时月一边前面急快地走着,一边询问春桃落梅苑的情况。

“回郡主,跟您去庄子时嘱托的一样,奴婢让四条宝贝守紧了院门,老夫人带着一帮人不敢进去!”春桃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连忙回禀一声。

“做得好,过后本郡主会重重赏你和绿草!”秦时月闻声,顿了一下步子,赞赏的侧首看了一眼春桃。

春桃听到主子赞赏,激动的忙点头谢恩,大眼忽闪的一亮,激动的步子跟着越发飞快起来。

秦时月的院子距离韩氏的落梅苑并不远,不出片刻就到了。

瞥一眼前面围了院子门口的一群婢女婆子,秦时月站定在不远处,凤眸微蹙了蹙。

老夫人平日出自己的福寿堂,总会身后呼拉跟着一群婢女婆子,那阵仗真的都快赶上宫里的贵人了。

眺望一眼,虽是瞅不到老夫人的人,却能清晰地听到老夫人尖刻的声音,“里面的小婢子,赶紧给我把这几条畜生赶开,小贱婢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绿草,没有听到老夫人的话吗,还不快把这几条畜生赶开!”老夫人尖刻的声音一落,就听到秋嬷嬷粗嘎难听的嗓门。

“贱婢子,你是耳聋吗?再不听话,信不信把你发卖到窑子里去。”秋嬷嬷一见绿草站在门后,不肯听话,立即出声恐吓。

绿草一听要把自己卖到窑子里去,吓的浑身颤抖,却是死咬着牙拼命摇头,声音打颤地哆嗦着,“老,老夫人,郡主有令,除了郡主,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你个贱婢子,这个府里是谁做主,谁最大,自然是老夫人。郡主算什么,你个贱婢子赶紧让这几条畜生滚开,不然我一定请老夫人下令,把你卖到肮脏的窑子里去,看到时不哭死你!”秋嬷嬷厉声恐吓绿草。

秦时月此时已经缓步走过来,听到秋嬷嬷恐吓绿草的话,一双凤眸攸的一眯,步子一顿,突然于后面淡笑出声,“呵呵,哪个胆子这么大,还敢卖本郡主的婢子?”

忽然听到身后淡笑声,一群人立即自动分列两旁,闪出前头的人。

有老夫人,燕平公主,还有秦紫依,李玉兰,紧边上的就是刚才粗嘎着嗓子,恐吓绿草的秋嬷嬷。

秋嬷嬷一看到突然出现的大小姐,眼神立即慌了慌,急急看向一旁的主子老夫人。

“来,来,刚才是哪个嗓门格外大,吆喝着说要把本郡主的婢子发卖出去的来着?”

秦时月一派气定神闲的立于门口数步距离前,视线挨个扫向这些婢女婆子,吓的这些婢女婆子都赶紧摇头表示不是自己。

视线一略,突然转向秋嬷嬷,凤眸攸的一眯,“嗯,秋嬷嬷——”。

“郡主,老奴刚才只是吓一吓里面的小婢子,不当真的,郡主莫要生气,莫要生气!”秋嬷嬷不等秦时月质问,立即慌的摆手解释。

一旁老夫人瞅着秋嬷嬷见到大孙女,一副慌乱怕极的表情,气的抬手就狠狠给了秋嬷嬷一耳光,“没出息的东西,怕成这样,给我丢人现眼!”

秋嬷嬷脸上挨了一巴掌,疼的嘴都感觉有些歪了的,却是紧咬着牙不敢疼出声来。

秦时月看着秋嬷嬷挨了一巴掌,唇角微扬了扬,未再有紧追着秋嬷嬷不放,而是转看向老夫人方向,视线左右扫了老夫人身边的燕平公主几人,后淡笑挑了挑眉,“嗯,今日是什么风,把老夫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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