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逆天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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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逆天芯后-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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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龙泽听到身后秦时月的提醒,毫不迟疑地,在看到一只黑色丑陋又令人恶心的虫子飞过来一瞬,立即挥出一掌,用尽全力,击向飞冲向眼前的虫子。

大概是南龙泽刚才看到这只蚀心盅的强大攻击力的原因,挥出的那一掌内力非常雄厚,原本飞逼近眼前的蚀心盅原身,突然被震飞出去,同时“啪”地一声震碎声传来。

南龙泽闻声全身一紧,一双眸子眯紧,盯向对面,提剑防备的挡于秦时月的前面。

“龙泽大哥,你用了多大的力气,竟然将那只盅虫给震碎成沫沫了!”秦时月睁大眸子有些吃惊出声,一双清亮凤眸看着全身紧绷,手握剑柄紧紧的南龙泽,眸底闪过一抹笑意。

“嗯,这么容易就死了?”南龙泽有些吃惊刚才发生的一幕,同时紫色的瞳眸一闪,脸上是有些不太相信的表情。

此时的南龙泽一定在想,这般容易就能将那只恶心的虫子杀死,还为什么躲在小金分身围起来的保护圈里。他当时一掌将其给震死,不是来的更轻松。

“殿下,因为那只虫子的主人已死,所以,它的攻击力便随着其主人慢慢消失。所以殿下那一掌才能轻易将其震毁!”这时国医推着秦时月绕过还在发愣的南龙泽,缓缓解释一声,便推着秦时月往那女人方向走去。

秦时月坐于轮椅上,听着国医淡而无味,音调不高不低,平平的解释声,在绕过南龙泽,瞅着南龙泽略有些呆愣的表情时,终于忍不住地憋笑出声。

南龙泽听到秦时月笑声的时候,见国医已经推着秦时月往那榻上女人的方向而去。

来到榻前,看着眼前榻上的情景,秦时月有种想要作呕的感觉,心里想着,今儿一整天都不用吃饭了,实在是太恐怖又恶心了。

只见榻上的女人,此时头发疯乱的散落于枕头上,一双眼睛爆睁着,两只眼珠子仿佛要跳出来一样,甚是令人感觉瘮的慌。而其一双手僵直一动不动的紧紧护于她的小腹上,脸上是痛苦扭曲的表情,却是眼睛能爆睁着。可以想像这个女人在临死时,一定是死不瞑目,恐是吃人的心都有。

“嗖!”地一声。

就在三人被女人恐怖的死状,感觉甚是恶心时,突然小金飞身从女人的肚子上飞了出来。

“快,国医,你的暗器呢,暗器,赶紧把小金吐出来的母子盅,扎住它们的肚子,千万不要一下子扎死它们,快!”秦时月看到小金嘴里咬着两个黑黑的虫子一瞬,立即急喊向一旁的国医。

因为秦时月记得,刚才国医用手中的玉笛,射出如细针一样的细箭的暗器。

国医闻声,立即从笛子里抽出两根细小的箭,在小金吐出两个黑色带血的虫子时,精准的两手分别左右扎下去,准确地扎到了两个黑色小虫子的肚子上。

立即,两只黑色的小虫子,痛苦地扭动起身体,不停地扭动着,看着非常痛苦。

“快,国医,带上它们,我们赶紧出去,给你们的王解盅!”秦时月盯着地上两只被扎住的雌盅和子盅,急忙喊向国医,后不作任何迟疑地让南龙泽推着自己出去。

“等等时月姑娘,你的这只金盅怎么办?”国医盯着地上两只沾着血的黑色虫子一眼,后伸手指向另一边盘于地面上,似是在休息的小金。

“啊,一起带走啊,它可是救你们王的最大功臣,你可要好好帮我暂时照顾着!”

秦时月眨了下眼睛,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完全无视国医暗黑下的脸色,急催一声南龙泽,“龙泽大哥,快,我们赶紧出去吧!”

她实在是不想呆在这里一分一秒,不仅榻上的女人死的恐怖至极,就这满殿里的腥气,也令她甚觉恶心。而至于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即使是生下来也会是死胎。

所以,至于那个孩子,秦时月觉得很是可惜,可惜一个小生命,在未有出生前,就被其亲生娘亲所利用伤害。

当秦时月出了冷宫的一刻,深深地吸了一口干净的空气,后吐出来。

众人看到皇太子殿下推着少女出来的一瞬,全都激动不已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刚才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而结果又会是什么?

就在这时,众人又看到紧随皇太子殿下和轮椅上少女身后,黑俊着一张脸,缓步走出来的国医。看国医的脸色,不甚太好看。

众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会惹得平日里神色向来淡然的国医,也会有黑俊脸的时候。

☆、第四百二十八章 一位仁慈帝王

当秦时月和南龙泽,以及跟于两人后面黑俊着一张脸走出来的国医三人,出现在所有人视线中时。

一时间气氛有些颇紧张,所有人都不清楚,里面到底如何?

“龙泽,她,她和孩子现在如何?”北漠王向来仁厚持政,是一位仁慈的帝王。

也正是他的仁慈,令那个女人将他心爱的王后害死,其自己也身中情盅,每日受着情盅噬咬的痛苦。

即便如此,当他听说,要救自己必须将那个女人和孩子杀死的一瞬,依旧是不舍得。

必竟无论那个女人有多狠毒,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若不是听到国医说那个女人生下的是死胎,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出杀死她们的决定。

此时看着儿子三人出来,北漠王还是有些紧张和不舍的,紧张如若那个女人没死的话,自己就会变成傀儡;而同样的若是那个女人和孩子已死的话,他还是为那个孩子感觉到痛惜。

“父王,儿臣已经将那个女人处决!”南龙泽推着秦时月下台阶后,来到父王的跟前如实回禀,同时又道,“父王,现在时月要为您解盅,您可做好准备?”

就在这时,国医绕过秦时月,两只手里分别捧着东西的,走到距离北漠王三步距离前停下,回头看向秦时月,“时月姑娘,要将它们放到什么地方,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此时众人才注意到,在国医的左右两只手上面捧着什么东西?

“咦,国医两只手上怎么摞着两摞帕子呀?”

“是呀,确实是帕子?”

这时北漠王身后有人疑惑出声,这也引起北漠王的注意,也将视线转看向国医的两只手。

“噗!”

就在这种非常紧张的气氛中,却听到秦时月没憋忍住的笑声。

秦时月现在才发现,原来还有跟自己一样有洁癖的人,而那个人正是手上捧着两摞帕子的国医。

“麻烦国医就把它们全都放到地上吧!”秦时月忍住笑,挑眉跟国医道。

国医听到秦时月的指令,立即弯身将手中的两摞帕子,急快的放到地上,随后起身退后。

待国医将两摞帕子放到地上一瞬,众人才吃惊地发现,在帕子的上面竟然有两只黑黑长相丑陋,令人感觉很恶心的虫子。而就在黑色虫子的一旁,还有一条金色的小蛇昂首盘坐于帕子上,看起来威风的很。

众人吃惊之时,秦时月看向北漠王告诉其道,“王,左边这两个黑色的虫子,就是母子盅,也就是雌盅和子盅。”

微一顿声,看向北漠王继续道,“而您身上的则是雄盅。现在我将为您解盅,可能会有些疼,不过只要成办将雄盅引出,那么很快您就会好起来。”

北漠王听着秦时月给自己所做的解释,盯着那两只恶心的黑色虫子,突然抬眸沉声看向秦时月,问道,“这两只虫子,可是从她和孩子的身上取出来的?”。

“回王,确实是,只要在那个女人生下死胎前,将这母子盅取出,才能为您解了身上所中情盅!”秦时月毫不隐瞒的如实告知,心里却对眼前犹豫性格的北漠王微有些意见。

她在想,虽然北漠王对南龙泽的母后确实是挚爱,可是若不是他的犹豫,那么也就不会令那个女人有机会接近他,从而害死南龙泽的母后,而其自己也被那个女人下了情盅。

即便到了现在,眼前这北漠王眼里还是一片明显不忍的眼神,秦时月对于眼前的北漠王有些微词。

当然,这跟她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必竟这是南龙泽的父王,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提醒一下北漠王才是。

“王,母子盅既已取出,必须为您尽快解盅才是,您看现在可以吗?”

秦时月熟知这母子盅取出后,若是不尽快引出雄盅,怕是会让深藏北漠王身体里的雄盅,感知到外面的危险,而藏于其身不肯出来,到时可就麻烦了。

“父王,不能再等了,赶紧让时月帮您解盅吧!”南龙泽听到秦时月明显催促的语气,急急看向自己的父王。

“好,那就开始吧!”终于,北漠王再一次盯一眼地上的母子盅后,沉声答应。

很快,南龙泽命令所有王公大臣退后,留下一块巨大的空间,供秦时月使用。

主要还是秦时月提醒南龙泽,怕那雄盅被引出时,会乱跳逃走,到时会伤到无辜的众人。

清理好空地后,秦时月由南龙泽推着自己来到黑色母子盅近前,示意南龙泽退后,突然眸子微笑一勾,笑看向退离自己远远的国医,“接下来还要劳烦国医一下才是。”

国医冷地抬眸,看一眼秦时月,眼底是加深的颜色,却还是走到秦时月跟前,淡声道,“时月姑娘,尽管吩咐!”。

秦时月瞅着明显不情愿,却依然走过来的国医,笑转向地上的黑色母子盅道,“还要劳烦国医,将扎于母子盅身上的细针,抽出来,再快速扎下去,让母子盅身上分别有血流出,但一定不要将它们给扎死,如此反复,直到将雄盅引出。”

国医一听,瞬间脸色变得又是一黑,却没有拒绝的,淡声点头答应后,立即蹲下身体,手握向原先扎于母子盅身上的细针,准备抽出时,突然扭头看一眼秦时月,很是认真的表情,“时月姑娘这不叫细针,这是袖箭!”。

说完,也不等秦时月有所反应,转首就手握向袖箭,一个利落的动作抽起,袖箭从母子盅的身体上拔起,瞬间一小细股的黑血流出来。

国医一双眸子黑漆冷凝,盯着黑色的血流出来一瞬,两手动作非常快的重新将袖箭插进原先的位置。

秦时月原本正要调侃一声国医太较真,但在国医动作流畅的放出母子盅身上血的一瞬,一双凤眸攸地眯紧,急喊向北漠王,“王,张嘴,快张开嘴!”。

北漠王被刚才国医有些惨忍的手段微有吓到,再看到那小细股黑浓的血流出来一瞬,令其感觉有些恶心。此时突然听到秦时月的喊声,正感觉恶心的他,立即张开了嘴,想要呕出什么。

☆、第四百二十九章 将雄盅引出来

“国医,快,再放一次血出来!”秦时月紧紧盯着北漠王脸上的变化,同时一双眸子的视线不曾移开过北漠王的嘴。

国医毫不迟疑地再次将细小如银针的袖箭从母子盅的身上抽出,看到一小细股的黑色浓血再次出来的时候,立即重新又将袖箭扎了回去。

“呕!”

“咳,咳!”

北漠王此时感觉自己的整个喉咙火辣辣的疼,就像是有人生生在撕扯他的喉咙一样,疼的令他干呕想要吐,却生生又卡在喉咙处,什么也吐不出来。

“国医,再放一次!”秦时月一双凤眸此时眯成一条线,视线紧紧地盯向北漠王大张开,不停作呕的嘴,眸子一眨都不曾眨一下。

“时月姑娘,只能再放一次血,若是这次不成功,这两只母子盅会死掉的!”国医急快的伸手再次抽向袖箭,给两只母子盅放血时,提醒一声身后的秦时月。

“知道了,所以,这一次一定要成功!”秦时月此时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一双眸子紧紧地盯向北漠王的嘴,喊令向小金方向,“小金,屏住呼吸!”

小金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即高昂起的小脑袋幽地一垂,似是真的在屏住呼吸一样,原本还不时遥两下小尾巴,此时再也没有摇动一下。整个小身体保持一个动作,一动都不动。

前面解盅现场发生的这些情况,令站于远处的众人全都看惊呆了。特别是秦时月喊令小金屏住呼吸时,小金回应的动作,都让众人吃惊震撼不已。

“呕,呕!”

“咳,咳——”

“咳!”

突然,就在这时,北漠王感觉喉咙越来越呛辣难受的一瞬,不停的低头干呕。同时重重的开始大声地咳起来,不停的咳声中,北漠王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随着痛苦的一声声干咳声,脸色变得苍白,像是失了血色一样。

站于秦时月身后的南龙泽,开始担心父王,就要上前,却被秦时月冷嗤住,“龙泽大哥,雄盅快出来了,不要过去,会把它吓回去的!”

同时转眸看向国医,急声道,“国医,将细针全部抽出来,扎向母子盅的头部,快!”

秦时月此时整双眸子进入高度精神集中状态,紧紧地盯着北漠王此时越来越张大的嘴,眼底闪过一抹紧张,担心着那只雄盅会不会中招,出来。

突然,就在国医将从母子盅腹部抽出的袖箭,狠扎向母子盅头部的一瞬,北漠王突然“呕,啊——”大叫一声。

一只通体黑红色的虫子,瞪着两只鼓鼓的眼睛,突然从北漠王嘴里蹦了出来。

“小金,飞起,杀死它,快!”

秦时月的视线一直紧紧地,一眨都不眨地盯着北漠王。看到黑色虫子从北漠王嘴里出来的一瞬,眸子闪过异常激动眼神的一瞬,快速命令向一直屏息的小金。

“嗖!”地一声,只见原本低垂着小蛇脑袋的小金,攸地高昂起小蛇头,一个闪身直冲向跳出来的黑色雄盅。

“嘶嘶!”两声后,黑色的雄盅,摔落到地上,已经死掉。

“小金,好样的!”秦时月看着被小金杀死的雄盅掉落地上一刻,紧张的心瞬间一松的同时,激动地冲着小金大赞一声。

而此时国医看着雄盅死掉的一瞬,转眸看向秦时月,示意向帕子上面还奄奄一息的另两只母子盅,“这两只怎么处理?”

“嗯,还得麻烦国医,将那两只还有地上那只已死的雄盅一起烧死才才可以!”秦时月嘴角勾起一抹纯良的笑意,却是看在国医的眼里,分明就是故意的。

国医并未有多说什么,随及用自己的袖箭将三只盅虫挑到一起,很快将三只盅虫一起烧死,直到剩下灰烬。

此时南龙泽已经跑向其父王的跟前,搀扶起刚才痛苦干呕时,摔落下椅子的北漠王,“父王,您现在如何,身体可有什么地方感觉不舒服的?”

北漠王缓缓由着儿子将自己搀扶起,坐到椅子上一刻,重重的喘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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