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逆天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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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逆天芯后-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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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这个贱妇,要不是她这个扫把星,我们秦府这八年来一直顺风顺水的,怎么会在她带着那个孽障回府后,总是事事不顺心。”老夫人气怒嗤骂向秦致远,一双眸子更是恶狠狠地,瞪向韩氏,恨不得吃了韩氏。

韩氏一个劲的落泪,心里着急担心自己的儿子。

“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弘杰要紧!”突然在这时,燕平公主上前轻拽向婆婆,轻语劝婆婆。

就在老夫人把所有的气,全撒向韩氏时,老祖宗已经分开两旁的婢女,沉稳步向跪在地上的李挥远。

老祖宗一双眸子透着精锐,盯着跪在地上的李挥远,低沉出声,“挥远,我来问你,弘杰到底出了何事?”见李挥远声音哽在嗓子里,像是难受的难以出声,突然沉喝一声,“把头给我抬起头,说!”

被老祖宗一声有力的沉喝声,喝的赶紧抬起头的李挥远,抬起头一瞬,立即对上老祖宗一双精锐的眸子,那双眸子太沉静,太敏锐,仿似在这双眸子面前,任何人都无法遁形。

李挥远不敢再与老祖宗对视,不着痕迹的微垂开视线,终于缓缓有些结巴地出声,“回,回老祖宗,我和弘杰表弟一早原本一切都好好地,我们上了马车,马车按照往常一样——”。

“说重点,我问的是弘杰出了何事?”老祖宗冷冷沉喝打断李挥远,一双眸子闪着迫人的震慑。

李挥远连忙点头,不敢再多费话,道,“我们半路上被人截杀,凶徒目标是弘杰表弟,弘杰表弟现在受伤昏迷不醒!”

李挥远简短的话一落,不待老祖宗欲再细问,忽然就见老夫人着急看向院子里,“天呐,我的宝贝孙儿,到底是哪个恶人,竟然敢向我的宝贝孙儿行凶!”猛地想到什么,突然抬眸急看向秦致远,“致远,弘杰受了伤,应该快快去请大夫医治才是,为什么景王殿下却把院子封了,而且还不让任何人进去?”

“挥远,里面可有大夫?”老夫人说完,慌急看向李挥远。

李挥远抬起头,向老夫人摇了摇头,道“弘杰到底什么地方受了伤,外甥根本未有看到,只看到另一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向弘杰射了个暗器,外甥急喊弘杰小心时却已经晚了。而随后便是景王殿下飞身冲向弘杰,将弘杰给抱起来,什么也未有说,抱着弘杰就飞身上了马车——”。

话音一落,看向眼前的几位长辈,低声道,“然而外甥刚才在大表妹的院里,根本就没有进去到屋里,因为景王殿下不允外甥进去,很快外甥就出来了。而此时大表妹的院里,除了大表妹和景王殿下以及大表妹的贴身婢女外,再无其他人,里面没有大夫!”

也不知道是李挥远故意绕着话多说,还是他想多解释清楚,明明老夫人只是问一个里面是否有大夫的问题,而李挥远却是绕了半天才在最后说清楚。

“什么,弘杰受了伤,景王殿下不但未请大夫,还封了院子门口!”

老夫人听完后,一脸震惊地瞪大一双眸子,火怒的看向秦致远,“致远,你都听到了吧,还不赶紧冲进去,把弘杰救出来,他们这是生生要害死弘杰啊!”

老夫人突然泣喊大叫起来,急地甩开燕平公主就要冲向院门,此时的老夫人再也管不了院门口是否有持剑的侍卫把守。她的宝贝孙子,那可是她们秦府的唯一一个嫡孙子,那可是独苗啊。

虽然平日里老夫人对韩氏母女不怎么样,可是却对韩氏所生的秦弘杰,她唯一的大孙子,疼护得不得了。

秦弘杰就相当于老夫人的命,那可是万万不可以有任何闪失的。

“吱呀!”一声,突然院门再次打开,冰煞从里面走出来,扫了一圈外面站着的人,视线定格向面色紧绷一双虎眸黑漆地秦致远,“将军,郡主请您进去!”

此时院外站着一圈的人,听到冰煞的话,立即急看向秦致远,这时老夫人急要说什么,却被老祖宗沉声喝断,“董氏,你暂先闭嘴!”后转向秦致远,“致远,月丫头是个懂分寸的,你快进去吧!”

“是,祖母!”秦致远虎眸微垂,低沉声点头,随及松开韩氏,“玉梅,别担心,我这就进去看弘杰!”

“嗯,老爷进去,妾身放心,放心!”韩氏哽咽点头。

秦致远随及不作迟疑,大步走向院门,很快在他走进去一瞬,院门又被关上。

☆、第三百一十四章 丫头振作起来

秦时月早上在幼弟离开时,总是感觉心绪不宁,隐隐感觉有事要发生。

所以,在早上去院子闲步时,那种不安的感觉再一次强烈的冲斥心头,她担心恐怕是娘那边又出事,于是急急命了冰煞去落梅苑看看,娘亲是否一切都好。

在屋子里焦燥不安的等待中,直到冰煞回来,告诉自己娘亲一切都好,本应该放松的心,却是不知怎地越发焦燥不安。

来回在屋子里踱步走着,感觉那种不安越来越强烈,直到冰煞倒了一杯茶水递给自己时,自己伸手去接过,突然一个失神,“啪”地一声,茶盏没有接稳,碎落地上,瞬间摔碎。

茶盏摔碎的一瞬,心口忽然一悸,莫名的心口疼闷难受。

早清莫名的不安,担心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却不想真的有不好的事发生,更万万没有想到这不好的事情,竟然会落在幼弟弘杰的头上。

秦时月一张小脸紧紧的绷着,一双凤眸冷冷地盯着幼弟的心口处,眼神里透着如兵刃一样的幽冷。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前世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祸事,竟然此时就发生在自己幼弟的身上。

当她在屋子里焦燥不安地看着冰煞,将摔碎在地上的茶盏碎瓷片清理干净时,突然屋厅的门被大力一脚给狠喘开,紧接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屋子里,竟然是北堂墨。

心里一惊,就要喊嗤北堂墨出去,却是下一瞬,在听到北堂墨的喊令声,“赶紧让开!”时,视线也在这瞬间看到了北堂墨怀里的,一张苍白无血色的小脸,“弘杰!”

她吃惊出声,看着北堂墨抱着弘杰直冲向自己的卧室,急醒神跟着跑了进去。

“丫头,你现在能冷静地听本王说话吗?”北堂墨没有平常的嘻皮笑脸,一张俊脸严肃的盯着她,命令其与他对视。

她紧紧攥紧双手,强迫自己冷静,仰起一张小脸点头,“你说,我能冷静!”强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好,本王告诉你,这小子身上中了蚀心盅——”北堂墨突然看到她的肩膀冷抽动起来,立即伸出双手握紧向她的肩头,沉声道,“丫头,给本王振作起来,这小子,现在除了你谁都救不了他,听见了吗?”

北堂墨强迫大声喊令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提醒她,床上一脸苍白没有血色的幼弟,只有她才能救,只有她才能救。

她的大脑开始不停的响着北堂墨刚才的话,整个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打哆嗦,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地大吼出声,“我救不了,救不了,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怎么救弘杰,怎么救——”。

终于,无助的大哭出声。

那种面对死亡的无力感,把她所有的坚强都击垮掉,让她变得脆弱不堪。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北堂墨在其耳边的怒喊声,“丫头,你给本王振作起来,你能救他,本王说你能,你就能,你给本王清醒起来!”

秦时月感觉双肩被剧烈的摇晃,直到北堂墨一把强拉她到床榻前,逼她看向床榻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闭着一双眸子,像是睡着一样的幼弟,“丫头,看清楚了,若是你不想让这小子就这样睡着,就赶紧振作起精神来。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就是只有你,只有你,你听到了吗,丫头!”。

她听到了,她听到了,可是她却无能为力,无力的颓坐了地上,满脸泪痕地望着躺在床榻上的幼弟,喃喃低声,“蚀心盅一出,人必死无疑!必死无疑!”

这句话,前一世,她在临死前,曾亲口念给那个背叛自己的男人听。

前一世,身为能驭盅虫之王金盅的她,曾经得意自己的驭盅术了得,却是最后关头,竟然救不了自己。

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世,竟然同样的事件却是再次发生,只不过却发生在幼弟的身上。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幼弟被蚀心盅,噬咬而死。

“你给本王起来,本王说你能救,你就能救!”

却在这时,她被北堂墨狠狠地一把从地上拽起来,指着幼弟告诉她,“那只恶心的虫子,在钻进这小子胸口时,本王第一时间封住了这小子通往心口的所有血脉。血脉被封住,那只该死的虫子只是钻进了他的胸口,却并没有进到他的心口处,所有,你现在若是立即动手救他的话,他就一定能活!”

她刹那间整个人都震惊地看向北堂墨,同时慌乱的情绪在那一刻震定起来,“北堂墨,你说的当真,可是心口的血脉被封住,血液不流通,人岂不是很快就会毙命?”

在欣喜的同时,她忽然间又意识到这个致命的问题。

而很快,她就又重新燃烧起救幼弟的希望,因为北堂墨告诉她,他给弘杰吃了一颗护命丸,毒圣门的秘制惜贵药丸,能护住人的心脉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秦时月欣喜异常,古代的两个时辰也就是现代的4个小时。

第一次,第一次,她对北堂墨感激万分,那种用言语都不能表达的感激,今日她秦时月永远的记下了。

“时月,弘杰现在如何,为何不请大夫?”就在这时,听到屋厅的门被大力推开,随着一阵急快有力的脚步声,秦致远的声音踏至里屋。

秦时月与北堂墨同时回头,就看到秦致远一双虎眸黑漆漆地冷沉着脸,大踏步走进来,带进一阵冷风。

“秦将军,令郎暂时护住性命,但需急时医救!”北堂墨先一声挡于秦时月前面,似是护着秦时月,怕秦致远因为急怒冲向自己的女儿。

“既然是需要急时医救,为何景王殿下却将院门封住,不允任何人进内不说,竟然连大夫都不请来赶紧为我儿医治!”儿子在父亲的心中,所占的份量,自然非常重。

听到儿子出事的一刻,秦致远整个人都是一颤,那种急躁担心,不比韩氏和老夫人等人差丝毫。

“令郎的伤,只有你女儿能医!”北堂墨冷冷一声,转身,看向秦时月。

☆、第三百一十五章 蚀心盅的可怕

秦致远听北堂墨说完,一张脸是震惊以及不相信,声音微沉道,“景王殿下这话,微臣未有听明白?”

秦时月此时从北堂墨身后上前一步,伸出手轻拉向父亲衣袖,“父亲,随我来!”

拉父亲来至床榻,秦时月突然伸手指向幼弟的胸口,“父亲,弘杰被人暗算了。此时在其胸口处,正有一只盅虫,想要钻进他的心口,噬其心血,一旦被那盅虫噬养至心口,弘杰命休矣!”

“什么,时月,你说的是盅虫?”秦致远必竟是一名常年怔战在外的虎将,对于盅虫一说,并不陌生。

所以,当听到女儿说这些时,黑漆的眸子攸地一颤,沉声道,“告诉为父,是何盅虫?”

“蚀心盅,最毒的一种盅虫,属于高级盅虫,一般情况,蚀心盅一出,人必死无疑!”

秦时月说这些时,眼神震定,语气低沉,抬眸看向父亲,不等父亲对自己有所疑惑,便出声道,“父亲,接下来,女儿所做的事情,还请父亲不要震惊,待女儿救得弘杰以后,自然会跟父亲解释这一切的!”

秦致远张了张嘴,他此时心中确实对女儿已经心存疑惑,因为刚才女儿所说关于盅虫的一切,是那么熟悉清楚。即便自己知道一些关于盅虫的事情,却也没有女儿说的那般认真确信。

原本想要质询女儿一二,可是听到女儿说救儿子要紧,知道事情缓急,便咽下心中的疑惑,沉默点点头,后出声道,“可需要为父做什么?”

“请父亲进来,一是安抚住外面不明情况的老夫人她们,二是告知父亲弘杰的实情,让父亲心里有个准备,同时今日在女儿屋子里发生的一切,除了父亲,府上的任何人都不能知道!”

秦致远看一眼女儿,随及点点头,“好,为父相信你,你曾祖母,让为父给你带个话,说她知道你是个懂分寸的,遇事尽心做就好!”

秦时月一愣,她没想到老祖宗竟然会在不知院里情况如何的情况下,会托父亲带话给自己,分明就是鼓励自己。

蓦地,眼皮轻颤一下,郑重点头,表示记下了。

接下来,秦时月需要做的就是救幼弟弘杰。

转首,看着眼前床榻上这张苍白无血色,嘴唇干涸的小脸,秦时月忍下心中的怒冷,暂先不去想是谁害了她的幼弟。

俯身凑近幼弟胸口处,突然出声招唤向冰煞,“冰煞,你近前做我的助手!”

她此时需要助手,而身为金盅门弟子的冰煞,是最合适的人选。

冰煞一直就守于屋子门口,听到主子的招唤,立即稳步走上前,“主子,属下在!”

冰煞这一声低沉的自称,把秦致远听的一愣,此时恍然想起来,冰煞喊自己时,从来未像府里其她婢女婆子一样喊过自己“老爷!”而是一直喊自己为“将军!”。

现在想想,这种称呼的不一样,分明就不是一个普通婢子该有的大气。

秦时月突然脱下鞋子,让冰煞搀扶自己绕过幼弟,来到床榻里边,同时招呼一声冰煞,拿剪子过来,开始先剪开幼弟前胸的衣服。

很快,两人便将秦弘杰所有的上衣全部解开,露出里面的肌肤。

“时月,快看,弘杰的胸口,有东西在动!”秦致远一双虎眸,一直紧紧地盯着床榻上的儿子,直到看到女儿小心翼翼的将儿子的上半身衣服解开一瞬,吃惊地看到儿子的胸口处,竟然隐隐有东西在动!

秦时月自然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幼弟胸口上有东西在不停的蠕动,试图顺着血脉往心口方向移动。

“父亲,您看到的正是钻入弘杰体内的蚀心盅。若非北堂墨及时封住了弘杰心口的血脉,给弘杰喂食了可以护住性命的药,这才得已有时间救治弘杰。。”秦时月简单给父亲解释一声。

突然在这时,一直未有出声的北堂墨看向秦时月道,“既然这盅虫是驭养所成,你是否可以直接驭使它退出来?”

北堂墨一开始急护住弘杰心脉时,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以为的,以为秦时月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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