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逆天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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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逆天芯后-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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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忍不住轻瞪一眼女儿,却是又不舍的,拉着女儿的手轻拍了拍。

“娘,女儿就是怕您知道以后,跟着担心,再说女儿当时的烧已经退下来了,觉得没什么大事,所以就不想让娘跟着着急。”秦时月嘻笑一声,后道,“弘杰这臭小子,跟他说了不要告诉您的,这个小叛徒!”

“你呀,弘杰那是担心你,他跑来跟我说,他每天要进宫上课,没有时间照看你,又怕底下的人照顾你不周,才跑来跟娘说的。这孩子,当真是疼护你这个大姐呢!”韩氏说到这里,不由激动起来。

儿子终于肯接受她们娘俩,这对于韩氏来说,没有比这更让她开心的了。

“娘,还记得女儿跟您说过什么吗?女儿一定会让弘杰真心诚意地认您的。他是您的儿子,是您十月怀胎,辛苦所生,血浓于水的亲情,不是某些人想要阻拦就能拦得住的。”秦时月的凤眸里透着坚定。

韩氏自然听得懂女儿这话是什么意思,却是摇头道,“月儿,话不是这么说的,毕竟你二娘把弘杰从小拉扯这么大,正所谓,养恩大于生恩,娘没别的奢求,只愿弘杰能原谅娘,娘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娘——”秦时月想要劝说娘亲,却被娘亲摆手打断,“好了,月儿,不说这个了,对了,听弘杰说,是景王殿下抱你去的太医院?”

秦时月一听到娘提及什么人不好,非要提及那个混蛋,便垂眸耸拉眼皮没劲地点点头,算做是承认。

“月儿,这么说,景王殿下当真是喜欢你的!”韩氏不由欣喜一声,抬眸看向仰躺了后靠垫上的女儿。

“他,就他——嗯,是!”秦时月听到娘的话,立即怒睁了眸子,差点一口气骂出来。

可是想到之前骗娘说她和北堂墨是两情相悦,相互喜欢,以此打消娘亲顾虑一事。立即蔫了的,一个仰头倒下,弱声点头。

韩氏看着女儿突然反应过大,又突然一脸颓败的样子,有些看不明白地直瞅着女儿,“月儿,你和景王殿下没什么吧,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娘亲——”

秦时月听到娘这一声问,立马坐直起身,冷地急摇头,后拉着娘亲的手强扯出一抹笑道,“娘,我们俩人能有什么事,好得很呢!您刚才不也说了吗,我发烧他着急送我去太医院,不就说明他是喜欢女儿的吗?所以,娘就别想太多了,我们两个没事,真得没事!”

秦时月眼不带眨一下,嘴不带抽搐一下,一连串流利的话说完,却只想吐。

这种不负责的慌话都能说得出来,她秦时月果然有些堕落了,而害她堕落的罪魁祸首,就是混蛋北堂墨。

一想到这个名字,秦时月就一阵牙痒痒。

怡香楼里!

“啊嚏!”

“啊嚏!”

此时正坐在雅间听曲入神的北堂墨,突然感觉鼻子一时痒难受的,忍不住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呀,景王殿下,您这是得罪了哪家的姑娘,这般厉害,竟然害您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突然正在弹琵琶的一曼妙女子,忽地停了手中的琵琶,眉眼一勾笑,缓缓起身,风姿绰绰地款款走来。且看那眉眼间,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迷醉万芳。

“嗯,此话怎讲?”北堂墨挑了挑眉,看着走近的女子,示意其坐下。

那女子谢一声,并未有坐到北堂墨的身边,而是坐到了对面。

不是她不想靠近这个尊贵邪美的王爷,而是她知道他的规矩,不敢逾越。否则就跟之前怡香楼的头牌一样,被赶出怡香楼,成为最低等的窑姐,那种惨况不是她想要的。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自不会犯别人曾经犯过的错误。而且她也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邪美的男人,不是她可以肖想的,她只能是作为弹曲为其解闷的一介名伶而已。

但这已经很知足了,不是吗?

☆、第二百二十三章 怡香楼头牌

“殿下,人都说,打喷嚏,一是想,二是——”女人忽地顿住,挑眉看向对面的北堂墨。

“嗯,怎么不说下去了?”北堂墨手执茶盏正要喝茶,忽地一顿,看向对面的女人。

“奴家不敢说,若是殿下先恕奴家无罪的话,奴家便大胆告知殿下!”女人巧笑倩兮,一双如秋水的剪眸,轻眨时很是生动。

这个女人,正是怡香楼现今的头牌,艺名燕如。

她所在的雅间,独属她有,并且怡香楼里老妈子,特意给配了小婢子侍候着,就像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一般。

这般金贵着这个叫燕如的女人,无非是因为当今受皇上和皇后宠爱的景王殿下,把这个燕如给包了。

也就是说,这个燕如只侍候景王一个人,不会接任何其他的客人。

“嗯,本王恕你无罪,你可以说了!”北堂墨淡淡一笑,将茶盏一搁,后仰了椅子上,颇有兴趣地等着燕如说下去。

燕如拿帕子掩了掩嘴,勾唇嫣然一笑,缓缓出声道,“一是想,二是骂,三是,那连着打的话,自然就是生病了,咯咯——”。

说完,燕如就娇声笑了起来。

“一是想,二是骂,三是生病——”北堂墨默念着燕如给其解释的打喷嚏的寓意,忽地狭长的眸子攸地眯了眯,低沉一声,“死丫头,竟然敢骂本王!”

燕如看着景王骤然冷下来的脸色,以为自己的话惹了景王不高兴,忙笑着打圆场,“殿下,其实,打两个喷嚏,也不真就是骂!”

“嗯,此话怎讲?”北堂墨挑眉,冷声道。

燕如一怔,完全没想到平日到自己这里来,很少说话的景王殿下,竟然因为两个喷嚏,反而认真上了。

感觉有些适应不了的,燕如却是很快一笑,接着道,“虽说打两个喷嚏是骂,可是若是骂您的是位姑娘的话,若不是想起您的话,又岂会骂您!只有先想了您,才会骂的不是!您说呢,景王殿下?”

北堂墨听到这,原本紧皱的眉头,忽地一松,半晌忽地勾唇一笑,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张千两银票,拍到桌子上,“给,这个是赏你的!”

燕如一看竟是一张千两银票,忙上前恭敬谢过,拿起银票的一瞬,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道一声,“还好,自己随机应变的快!”

北堂墨盯着燕如拾起的那张千两银票,忽地眸子闪过一抹狡黠,很快一闪而逝。

蓦地一挥袖摆,起身大踏步往门外走去。

“殿下,您这就要走了吗?不坐一会了吗?”燕如见景王落下银票就离开,不禁有些诧异。

“不了,本王今日还有重要的事去做,有人欠了本王一笔银子,本王得去讨回来!”

北堂墨跨出门口的一瞬,像是心情很好地回了一声,随后提步离开。

燕如手里捏着千两银票,看着消失在门口的景王,不禁有些迟愣。感觉今日的景王殿下实在是稀奇,她还是今儿第一次听景王殿下跟其说那么多话,当然大部分话,都是围绕着打喷嚏而说。

北堂墨出了怡香楼,展修左右扫视街道几个死角后,走近主子,悄声于主子耳侧禀报,“主子,今日多了一个眼线,要不要属下去探查一番?”

“嗯,不用,本王今日心情甚好,别让那些见不得光的老鼠,影响了本王的大好心情!”北堂墨狭长的眸子一冷,后大步走向自己的马车。

展修跟着跳到马车前面车板上,回头询问主子去哪?

“去秦府!”北堂墨懒懒一声命令。

“秦府?”展修听主子命令,不由一顿,“玉莲郡主的府上?”

“废话,除了这个秦府,还有哪个秦府?”北堂墨不耐烦的嗤责一声。

展攸摸了摸鼻子,心里自语一声,“好吧,算他多嘴了!”

随及命令车夫,赶马去护国公秦府。

秦时月待娘离开后,忽然想起庄姑在尚春阁里提及的除夕宴会一事,不禁有些烦燥,对于古代的琴棋书画,她真的是一窍不通,窍都不窍。

“嗯,要是实在不行,拎桶冰水直接从头淋到脚,再来一次发烧算了。”秦时月实在想不到办法的,自语一声。

闲得无聊,闭目养神小半盏茶功夫,忽然听到掀帘子的声音。

“主子,有小厮过来通禀,府门外,景王殿下过来寻见你,您要见吗?”冰煞见主子突然落下脸色来,就知道主子不想见,立即道,“主子,要不属下去跟景王说,主子发烧还未好,不易见客,打发走他可好?”

秦时月想点头,却是冷的摇摇头,“不行,北堂墨知道我在太医院时,就已经烧退了。你这么打发他,依着他的脾气,非把咱们秦府给掀了屋顶不可!”

熟知北堂墨如狐狸一般的心思,冰煞这么打发他,一定会惹怒了他,以为自己故意托病不见他。到时这混蛋不定折腾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自己这些天好不容易能安静会,可不想再招惹这个恶魔。

不是说吗?恶人误惹,指的就是北堂墨这种恶人。

“帮我梳妆更衣!”秦时月起身走下暖榻,吩咐一声冰煞。

“主子,您才刚好,身体行吗?”冰煞有些担心地看向主子。

秦时月挑了挑眉,活动了一下手脚,笑瞅着冰煞道,“你怎么跟我娘一样,倒真把我当成一个弱不禁风的闺阁大小姐了,我可没有那么娇贵!”

冰煞笑笑,便未有再说什么,只是去帮主子拿衣服时,选了比较厚实些的,连大氅都拿了一件毛最长最厚的银狐裘大氅。

等秦时月穿好这些衣服后,不禁撇了下嘴瞅着冰煞,“冰煞,你绝对是故意的,本郡主现在被包的一定像个粽子一样!”

“噗嗤!”冰煞听到主子的话,忍不住喷笑出声,忙着摆手道,“主子,不像粽子,主子天生丽质,即便包裹的再厚,也一样好看!”

“得了吧,别夸我,我会发虚的!”秦时月作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动作,后笑了起来。

秦时月一走出房门,立即一股寒风就侵了过来,忙低头伸手拽了拽帽子,同时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声北堂墨,“混蛋,就知道折腾别人,大冷天的也出来折腾,害别人跟着出来吹冷风!”

☆、第二百二十四章 来咬本王啊

刚一出府门口,还未等细瞅北堂墨在哪,突然就被一把给拽走,顺带着一把给托扔了马车里。

看着熟悉的车厢,和车厢里面奢华的布置,秦时月不用想,翻了个白眼也知道,刚才像土匪头子一样,将自己给抢到车里的是哪个混蛋。

“北堂墨,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这种小孩子玩的低级游戏,下次你能不能别再玩了?”秦时月看着低首弯身走进来的北堂墨,终于忍无可忍的冲口而出。

这话她憋在心里好久了,一直没逮着机会说,好吧,其实是有些没胆,这次大概是新病刚去,胆气左右横生,反正就这么说出来了。

“死丫头,你说本王小孩子,本王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小孩子!”北堂墨刚钻进车厢,就被骂为幼稚,可想而知怒气有多大。

突然一个欺身就霸了过去,抬眸就要狠狠的吻上秦时月的唇。

话说,北堂墨似乎从那次茶庄强吻以后,就对眼前这个丫头,吻上了瘾,这也成了他惩罚她不听话的,新方式。

要是秦时月知道的话,一定骂北堂墨个色,胚,流,mang,当然外加神经病不正常。

秦时月吓的这次慌忙躲闪开,看到一旁软榻上的薄毯子后,直接一头钻子薄毯子底下。

北堂墨强吻失败,不禁有些懊恼,但是唇角一勾,却是心情很好的大刺刺坐了一旁,一双细长好看的眸子,盯着像个乌龟一样把头缩到壳里的秦时月,戏谑道,“丫头,有本事你就一直躲在里面,你知道本王每日都很闲,所以有大把的时间跟你耗在车里。”

“北堂墨,你混蛋,你耍流,mang!”秦时月头缩在毯子底下,气的骂一句,却因为蒙着毯子的原因,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不过,北堂墨耳力很好的,听的很清楚,邪肆的坏笑一声,故意坏坏地道,“嗯,你骂本王耍流,mang,本王就是耍了,你能怎么样,有本事你来咬本王啊!”

这话明显就像是情人间的挑逗,秦时月听得直想吐,继续脑袋蒙在毯子里,侧脸骂向不要脸的混蛋男人,“呸,本小姐好女不跟恶男斗,北堂墨,你有事快说,没事我就回去了!”

其实她想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有冲口出来。

“呵呵,好女不跟恶男斗,你这话暗指,你是好女人,本王就是那恶男人了?”北堂墨嗤笑一声,突然攸的靠近秦时月,吓的秦时月往毯子里直接就钻了钻,就差整个人钻进毯子里去了。

北堂墨看着半个身子,都被自己吓的藏到毯子里的秦时月,不禁皱皱皱眉道,“喂,丫头,你直接整个钻到里面算了,这样本王就连你整个人都看不见了!”

秦时月一听,气的浑身一抖,她想说,你以为我不想啊,我是怕自己踩过泥的靴子,弄脏了这毯子!

嗯,等等,她为什么要担心弄脏他的毯子,这是他的马车,又不是她的,她为什么还要担心弄脏他的东西。

可是想归想,有清度洁癖的秦时月还是没有将脚也藏到毯子里。

北堂墨似是看透藏在毯子里的丫头,是怎么想的,故意的往前一靠,直接快要挨到其身体。

秦时月感觉北堂墨的靠近,立即整个人浑身绷紧,心里想着,这混蛋不会对自己用强吧,这可是在秦府门口。

可是想到这混蛋,什么事都敢做,秦时月藏于毯子里,浑身都处于戒备状态。

“臭丫头,出来吧,本王吓你而已!”

北堂墨忽然不屑的一声,秦时月听后瞬间神经一松,可是北堂墨紧接一句话,又弄得她神经紧绷起来,“何况,就算本王怎么你了,你现在也是本王的王妃不是吗?”

“北堂墨,你混蛋,我是你未来,未来——景王妃,而且,我们这只是一个交易。”秦时月猛地掀了毯子,怒绷着一张小脸,火大地瞪向北堂墨,嘴里紧咬“未来!”两字。

北堂墨看着为躲自己,钻了毯子底下,头发弄的乱糟糟样子的丫头,很是自然的伸出手去——

“啪!”

秦时月嫌弃的一巴掌拍掉北堂墨伸过来的狼爪,拍完还有些怯喜,没想一次一拍即着,竟然打到了北堂墨,虽然是手,却也心情霎好。

“死丫头,打到本王很开心是吗?”北堂墨冷眯了眸子,恶狠狠地盯着唇角明显有笑意的秦时月。

“啊,哈——没有,怎么会呢,再说,我刚才也是不小心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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