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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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茧-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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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孟良发了一次,昏乎的脑袋还来不及清醒就又被那只手带进另一波昏眩中了。大手一碰到那紧实的浑圆,似是找到了宝藏的入口迫不及待的抓揉狠搓。
    “嗯……”
    擎煆桀不由自主的颤抖,下体也颤抖着鼓胀一分,大脑兴奋得阵阵发晕,下一瞬便觉隐秘之处有东西通入,一阵饱涨麻痒。
    张合着揉搓的食指无意中闯进了那道峡谷,立即像是找到了兴奋的源泉,顺势摸索着找到那隐秘的洞穴,兴奋的闯了进去。
    那初次迎接外物的後穴竟紧致柔软得不可思议,紧紧的将手指包裹着,收缩着将手指往里吞,手指似乎迎合着进进出出,几下小穴便不满足了,饥渴的叫嚣起来,手指忙招呼另外一个兄弟进来,一通狠捅。
    “嗯……”
    从没有过的刺激让这位雄霸一方的擎家堡堡主那从来都只会射出冷冽光芒的黑眸变得迷离起来,有些无助的抵在男人的肩头低喘呻吟。
    要是让他那些属下见到这一幕,肯定会骇得魂飞。
    手指兄弟已经增加到三根,焦孟良脑袋炸开了锅,什麽也想不了,那紧致温热的包裹是如此的鲜明的透过手指直达大脑,舒服得他只想大声吼叫。
    那不经人事的後穴竟不知羞耻的自动分泌出液体,湿润着肠壁,让外来者更加顺利的抽插。
    擎煆桀哪还顾及这些,直觉那小穴空虚麻痒异常,那三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它了。
    擎煆桀把莽夫的手拉来出来,後穴顿感空虚异常,猛的把莽夫推倒在那简陋的木床上,长腿一跨骑在莽夫身上。
    汗,小桀桀是不是太强悍太主动了一点!?
    票票,留言,给小桀桀多点力气,让他狠狠的……嘿嘿嘿……

    ☆、红线茧 三(H)

    焦孟良瞪眼看着那矫健修长的男子淫靡的跨在自己身上,一手撑开那艳红湿润的小穴,一手扶着自己那根硬挺的标枪,稍稍抬起腰让标枪抵着小穴口,下一瞬便猛的坐了下来。
    噗哧的一声。
    那小穴真是神奇,紧缩温热,柔软湿润,插入并没有什麽困难,仿佛天生就是为他那根而存在的,媚肉立即扑上来把他包裹在温暖中。
    虽然进入得顺利,但毕竟是第一次,且又急哄哄的凶猛捅入,擎煆桀还是痛得僵直了身体,双手撑在莽夫的身上喘气,一时半会不敢再有动作。
    敏感肿胀的部位被紧紧地抱着,焦孟良顿感一阵舒爽,蓝眸直直的看着那具健美的男体,竟觉得十分妖冶媚惑,双手不由自主的扶住那纤韧的蜂腰。
    後穴渐渐适应了粗壮的性器,空虚麻痒感又显明起来了,擎煆桀扭了扭腰,粗硬的性器摩擦过敏感的肠壁,又麻又痒又爽,得到甜头後急不可耐的一阵上下狂扭。
    “嗯……啊哈……”俊朗的男人骑在另一个粗壮的男人身上摆动着腰肢,墨黑的眸子水光迷离,性感的薄唇微张,吐出暧昧的低喘。
    焦孟良一手滑到男人紧实浑圆的臀部抓揉抚捏,惹得男人一通颤抖,强健的双腿一软差点撑不住倒在他身上。
    後穴随着男人的兴奋而兴奋的蠕动紧缩,绞得焦孟良的性器又痛又爽,要不是刚才已经发过一次了肯定就被他夹得泄出来了。
    擎煆桀酥软得停下来直喘气,焦孟良正得趣,哪能忍受,不知为何身手竟变得异常敏捷,干净利落的一翻身,骑在男人身上,扛起一条修长结实的腿,兴奋的低喘着,大力的鼓动腰肢,一下一下的撞击,直捅到最深处。
    擎煆桀被他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猛插,只能无力的躺在破床板上,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往前滑,顶到斑驳的泥墙了又被拉了回去,继续往前顶弄。
    有谁能想到擎家堡堡主擎煆桀会这样被一个看起来憨憨傻傻的莽夫压在身下,且还主动扭着腰肢迎合,淫荡媚惑。
    焦孟良一手扛着一条腿,另一温热粗糙的手掌在腿根处摩挲轻抚,腰肢狂猛密集的运动一阵後放慢了速度,整个抽出到穴口处再大力的刺入,在一次狠刺入後,似乎是顶到了肠壁上的一个小突起,惹得擎煆桀狂喊出声,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
    焦孟良憨憨的脸上亮光一闪,竟嘿嘿的笑了起来,举起标枪对准那一点狂插猛捅。
    “啊哈……嗯呃……”酥麻的快感连续紧密的敲击着大脑,狂喊的冲动再也抑制不住的冲口而出,忙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腕堵住那淫靡的呻吟,另一只手却忍不住伸向那直立的硬挺。
    焦孟良似是不满他把声音堵住,更加凶猛狠力的穿刺,每一下都直达花心,插得擎煆桀呻吟连连,激情的泪水飞溅而出。
    焦孟良骑在他身上扛着他的腿又插了数十下,终於忍不住,精关一松,炽热的液体喷薄而出,一股股激射在擎煆桀的肠壁。
    擎煆桀低吼一声,直觉自己就要被那液体烫晕了,手中那根也弹跳着射了出来。
    焦孟良射得舒爽,粗喘着压在擎煆桀身上,享受着激情的余韵。
    擎煆桀喘息着任男人压在身上,身下的草席已经变得黏腻,但他却毫不在乎,身上那具比自己还要壮硕一些的身体烫贴得他昏乎乎的。
    两人紧贴在一起失神了一会。体内的药性稍稍缓解,焦孟良意识清醒了一些,骇然发现自己竟然赤裸裸的压在那个俊朗的男人身上,慌张的想要爬起来,笨手笨脚间,两具光溜溜的身体一阵摩擦,那根半软的物事又完全硬了起来。
    擎煆桀觉得自己像一个万年淫兽,似乎怎样都要不够,只想那根让他狂叫的东西一直狠干自己,直到死(爽死)。敏感的後穴又被那根东西灌满,激灵灵的一颤,低吟出声,那一声带着高潮後的余韵,说不出的性感媚惑。
    焦孟良一下觉得浑身又烫得厉害了,刚缓了一点的邪火又噌的一下蹿了起来,还没完全迷失的神智,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男人的那里包裹着,骇得僵直了身体,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黑。
    擎煆桀见他那神色,脸一沈,他擎煆桀让他压在身下没有一掌拍死他已经算是仁慈了,他还敢嫌!恼怒之下一个翻身压住那莽夫,同时後穴一紧,登时把莽夫那根夹住。
    焦孟良那点神智被他夹得灰飞烟灭了,没等擎煆桀有所动作就抓住那蜂腰狠狠的向上刺,刺进,拔出,再刺进,再拔出……
    “呃……”
    擎煆桀浑身一酥,颤抖着双腿,抬腰,下压,再抬腰,再下压……
    莽夫化身发情的野兽,凶猛野蛮的狂操狠干。
    擎煆桀骑在他身上淫靡的扭动着腰肢,被莽夫那狂猛的势头插得爽极低吼。
    “嗯……呜呜……要坏了,要坏了……”
    嘴上说着快被插坏了,但那腰却扭得更欢了。
    野兽被他叫得激情四射,猛的把他揭翻,一把拉开他的双腿,挺腰,直捣花心。
    野兽掰着他的腿猛顶,直到两人再次泄了出来。
    虽然又泄了一次,但那药性却还是很猛烈,这次焦孟良理智没有回笼,整个人就像是发情的猛兽,喘了几口气後又把擎煆桀翻过来,搂着他的腰一插到底,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就急哄哄的捅了起来。
    “呃……”
    擎煆桀跪趴在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轻轻的摇摆,大开城门让那猛兽攻城掠池。
    莽夫桶了几十下,觉得不够刺激,竟提着他的腰站了起来,捧着那紧实浑圆的臀提枪狂刺。
    “啊呃……呜呜……停,停下……要坏了,要坏了……”
    擎煆桀腰臀被悬空提起,只有双手和头抵在草席上,这样倒吊着血液一个劲的往脑门上冲,难受得紧。
    偏偏那野兽没理会他的哀求,反而更加卖力的操弄,还不时发出爽极的低吼。
    “混蛋……呃嗯……真的,真的要坏了……呜呜……”
    擎煆桀哀求无效,脑袋充血不说,身後的猛兽又顶得他酥爽不已,双手一软,脸贴在草席上……幸好,刚好那件被他随手一挥的粗布麻衣就在他脸下,不然明天起来肯定肿得像猪头。
    擎煆桀被他干得头昏脑胀,喉咙沙哑,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低哑的呻吟。
    一夜销魂真真是名副其实,整整一夜都处在销魂中。
    擎煆桀不知道那莽夫干了他多少次,换了多少种姿势,他只能任由他翻来翻去,抽插抽插再抽插,激射激射再激射,体内满满都是那莽夫的精华,床上也被弄得一团糟。
    最後莽夫低吼着射完就睡死过去了,擎煆桀被操得死去活来竟然只昏眩了一会就清醒了,看来这武功不是白练的,耐操!
    擎煆桀脱力的躺在床上,久久体内的激情余韵才平息,体力也渐渐恢复,身体像是跟顶尖高手战了一天一夜似的酸痛,但却觉得像吃饱喝足的饕餮,从没有过的充实满足。
    屋外响起一阵鸡鸣声,擎煆桀推开压在身上的人,起身赤裸着身体在小院子里逛了一圈,扯了竹竿上自己的衣物穿上,在大水缸里舀水草草的洗了脸,再回到房里沈着脸看了一会那睡死过去的莽夫,真想一掌拍死了省事,要是没有一夜销魂的话……沈着脸拿起一块破布狠狠的在莽夫身上擦了几把,再草草的擦了擦草席,扔掉破布,拿起床上的粗布麻衣扔到院子里踩了两脚,转身,毫不留恋的提气飞……呃……被干得太狠了,腰酸,那个地方还刺刺的痛,差点就摔了,站稳脚,黑着一张俊脸,挺直腰杆,大步的往前走。
    呼呼呼……终於把这段给写完了,呕心沥血啊,绞紧脑汁啊,要是亲还不过瘾不满意的话,那……那夕颜就要趴倒(累的,心力交瘁啊)了。
    如果觉得还可以的话,嘿嘿,请继续支持这两只……床单一定会有的,滚嘛,当然要(这是小桀桀的心声。良子涨红了脸,像是有些不情愿。小桀桀脸黑了,嗷唔一声,直接扑倒)!
    汗?小桀桀还是这麽,强!
    喜欢这两只的亲请多多支持,谢谢!

    ☆、红线茧 四

    太阳已经照到屁股了,焦孟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被刺眼的阳光一照,吓了一跳,“!”的一声弹了起来,不料他那干活刚出来的精壮健康的腰却娇气的痛了。
    “哎呦。”
    焦孟良扶腰呲牙,这是咋了,腰怎麽这麽痛啊!?
    不但腰痛,还睡过了时辰,以前他都是鸡鸣时分就起来干活的,从懂事起到现在十几年从未耽误过,即使上一天的工作有多累。
    这是咋了!?
    焦孟良扶着腰傻傻的愣在床上,好一会思绪才稍稍回笼,哦,对了,昨天自己去水潭那边抓鱼的时候带了个很俊朗的有钱少爷回家,然後自己煮了饭叫他吃,再然後……焦孟良那张麦色的脸“嗖”的比昨天的晚霞还要红,蓝眸的颜色也深了几分,霎时好看。
    他想起来了,昨晚!
    那个男人硬要他脱衣服,所说都是汉子脱光光了也没啥关系,但,他们是陌生人,他不好意思脱,然後那个男人一怒之下……一挥手……天,他是不是遇到神仙……就这麽一挥手,他身上的衣服就碎了!
    好可怕!
    如果碎的不是衣服而是自己的话……打了个寒颤……爹娘辛辛苦苦把他养这麽大,现在就盼望着自己能赚点钱给哥哥和自己娶个媳妇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要是自己真的有什麽事的话,爹娘不知要伤心成咋样。
    阿尼蔓山神保佑(焦孟良所在的山村叫石头村,传说一千多年前,那时还没有石头村,石头村的祖先们遭遇战乱逃难来到这里忽然间就没路了,面前只有一座高耸的石山,进退无路时忽然出现了一个仙人,自称是这石头山的山神阿尼蔓。阿尼蔓山神劈开了石头山让他们过去,後来他们就在石头山那边安居下来了,村子就叫石头村。村子附近的西面的确有一座高耸的石头山。)!
    焦孟良有惊无险的拍拍胸,可这一拍又惊了一下,他又想起衣服破了的事了,忙慌慌张张的低头一看……喝,这这……赤裸裸的,遮羞布都没一块!
    焦孟良骇然捂住重点部位,转动脑袋左看右看,没人,呼的松了口气,可是……那个男人呢?
    他的记忆只到自己衣服碎裂那羞耻的一刻,後面的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看看矮桌上的饭菜,一点也没有动过,那样的有钱人多半是不会吃自己这粗糙饭食的,也许昨晚就是因为这饭食,觉得自己怠慢了他,所以才会……才会怒火攻心的一掌碎了自己的衣服的。
    对哈,他虽然信奉阿尼蔓山神,不过,他私底下觉得阿尼蔓山神多半是祖先们编纂出来,只是图个心理安慰罢了,当然这种心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要是让爹娘知道,非把他打死不可。
    虽然存着这样的心思不过他从小在这种气氛的熏陶中长大,对那位阿尼蔓山神还是很尊敬的,也是诚心诚意的信奉的,虽然有些矛盾,但这是事实。
    所以刚才神仙的念头也不过是惊骇下的下意识反应而已,村里头的杨木匠常年到外头接工作做,有时候有其他活儿也会带着村里的壮丁去赚点家用,他爹就出去过两三次,一次到离这儿最近(来回也要整整一天,走路)的郾城(一小城镇)去给一家米行扛米,第二次也是去郾城扛米,再一次是去比较远的广城给起房子的大户人家搬砖头,每次得钱不是很多,不过也够一家人吃个一个月了。
    在石头村杨木匠家算是比较富裕的了,杨木匠为人和善有什麽有赚头的活儿也会通知大家去做,平日里得空回一趟家大家总爱围拢过去听他说外面的事儿,哪个有钱人家的老爷为了讨好一花姐(青楼女子)挖了个好大好漂亮的荷塘了;哪个书香门第的小姐跟个穷书生私奔了;哪个杀猪的大汉不小心把自己那根给哢嚓掉了……当然说得最多的还是江湖中的事儿(杨木匠最少时的梦想是当个侠盗,不过因为条件有限,这也只能是梦想而已,当不成侠盗,听听江湖上的事儿也是很满足了的),什麽门派啊什麽山庄啊什麽宫啊什麽教什麽堡啊什麽楼啊什麽镖局啊,各种厉害的人物,飞檐走壁,刀光剑影,挥风如刀,哈气如剑……方正就是很厉害很厉害!
    在没发生昨晚被人碎掉衣服的事件事前焦孟良对这些厉害的武功是持着半怀疑的态度的,现在,他是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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