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传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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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传琪-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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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殊驰条件反射用手捂住她耳朵,找到手机强行拔掉电池,动作一起呵成后,头痛欲裂。
  
短暂的呼吸,他狼狈起身,小心翼翼把琪琪横放于床上,待见得她身下那件主题为“血染的风采”的POLO衫,立即蹙眉低骂了声“该死。”
  
关于昨夜,他脑海中仅存一点儿残余的片段,那些片段已经足够让他确定他到底是如何禽/兽如何粗暴地蹂/躏着身下泪眼斑斑的小人儿。
  
他想分开她的腿仔细看看伤着她没,却不小心惊醒了她。
  
她睫毛眨了眨,懵懵懂懂地盯着他,失焦的眼神伴随头颅的左右摇摆,茫然投在房间中各个角落。
  
闵殊驰俯身在她唇瓣轻轻一啄,抵着她额头,柔声道:“琪琪,让我看看你伤着了没。”
  
琪琪闻言愈发迷茫困惑,刚醒过来反应慢半拍的样子显得傻乎乎可爱得紧,闵殊驰忍不住凑近从额头往下吻到她唇上,含着那粉果冻轻舔慢吮。
  
男人强势灼热的气息占据女孩的世界,也彻底把她从半梦半醒中拉了出来。
  
双眼清澈同时,琪琪的瞳孔骤缩,双手猛推,几乎连滚带爬地钻到床角。
  
与闵殊驰追随而来的目光相接,她怔怔地呆了几秒,娇俏可爱的瓜子脸从雪白到血红,如是反复,终于在看见他性感嘴角微微扬起的坏笑时从胸腔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阿!”
  
闵殊驰微微有些遗憾地看着那团羊脂白雪般的胴/体消失在洁白的被单下。
  
“……你……你,你,我……我……我们……”琪琪的脸色最后定型为苍白,垂着头语无伦次。
  
闵殊驰依旧勾着笑看着她,沉默。
  
琪琪不敢抬头,自然不知道他的表情,纤手抓着被单反复揉搓,通体冰凉,突然之间手却被一只火热的大掌握住,吓得她尖叫着直往被单里缩。
  
“再搓指甲断了。”他赤着身子,大剌剌偎着她侧躺着,丝毫不介意春/光外露。
  
琪琪的头也缩进了被单,身子颤了颤,突然探出双手死死揪着被单,一边奋力把被子一角从他身下扯出来,一边仓皇狼狈趔趔趄趄跳下床,浑身抖如筛糠,努力寻找自己的衣服,根本不敢往闵殊驰那儿扫上一眼。
  
当然,结果只能是绝望地盯着手上残破不堪的赛车服和更加体无完肤的内衣裤。
  
琪琪揪着被单,欲哭无泪跪在沙发旁,六神无主,恨不得就地挖个洞钻进去。
  
于是闵殊驰叠着双臂悠闲仰躺床上,好心提醒她:“琪琪,你身上很粘,要不要先洗个澡,我让人给你拿新衣服上来?”
  
“……谢,谢……”琪琪发出崩溃的残破尾音。
  
闵殊驰心底晴空万里,看着她懊恼无比撞进卧室的连体卫浴,全然不曾注意背后淋浴室的透明玻璃墙和卧房大床如此“坦诚相见”,兀自丢了被单对着门旁墙壁一个劲儿地撞脑门,他不得不走到玻璃墙前叩击两下,再次友善提示:
  
“琪琪,小心撞坏脑子。”
  
她迅速转头,又羞又惊欲哭无泪地抓起地上被单胡乱裹了,没头苍蝇般四处找遮盖玻璃墙的帘子,无奈越急越找不到。
  
闵殊驰觉得自己真是个绅士。
  
他好心地敲了敲门:“不如先让我进来帮你拉上帘子?”
  
五、
四、
三、
、二、
一。
  
“啪。”门被拉开,琪琪从耳根红到脖子,垂着头缩在门后,双眼更是红得像只兔子。
  
闵殊驰摁了淋浴室外的一个银色按钮,玻璃墙上的百叶窗帘缓缓向下,遮挡住玻璃墙。然后他龙骧虎步走出浴室,笑得好不灿烂。
  
琪琪一个人在浴室里呆了整整一个小时。
  
期间,李玉琛根据闵殊驰提供的驾驶执照信息传真来了对琪琪的初步调查资料。
  
资料显示,爨琪自幼父母离异,随母姓,一直生活在老凼区。父母离婚原因是她父亲嗜赌如命且有家暴倾向,爨母不堪受辱。她十岁那年,欠下一屁股高利贷的父亲找上母亲要钱,两人争执不休,琪琪为了帮母亲,突然冲出来推了父亲一把,导致父亲从楼上摔下来不治身亡,这事情给琪琪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爨母为医疗她的精神病开始四处借高利贷,等琪琪病好的时候,母亲却因为债务辛劳等巨大的压力自杀。
  
后来琪琪便跟着外婆,高利贷为了要钱,要抓她去当小姐,被当时老凼区老大的儿子张力救了下来,张力和高利贷头目比赛赛车,抵消了琪琪欠下的利息,从此琪琪疯狂迷恋张力,跟着他学开车,那一年她只有十五岁。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突然分手,这之后她就一个人住在老凼区秀水街44号的破群楼里,靠平时在超市打工,在淘宝开店和每个月一次的鹅山黑车赚钱还债,供自己就读于本市一个三流大学,养活外婆,她在外面赛车搏命的事情一直没让她外婆知道。
  
她第一次在鹅山出道就是开的这辆保时捷911,来历不明,线索不足,李玉琛正在调查。
  
闵殊驰一边看着,不知不觉间抽掉了刚开封的整包熊猫,强大的手劲儿把文件中段都捏破了。
  
就在这时衣服送到了。
  
琪琪在衣服抵达第一时间冲了出来。
  
闵殊驰只裹了件白色浴袍,坐在沙发上挑眉看着她,他几乎可以笃定浴室里所有帕子都绑在了她身上。
  
他苦恼地把她一步步逼到墙上,手指勾了勾她鬓角的湿发丝,叹息道:“你总得给我留根擦身子的呀,不止你粘乎乎的,我身上也全是你的味儿……”
  
琪琪紧闭着眼,侧脸贴墙,一副视死如归的坚毅神情。
  
“衣服拿……拿上来没有!”外强中干的大声进一步暴露心虚。
  
“沙发上。”闵殊驰侧身让开,琪琪急忙扑过去抱住衣服,正要冲回浴室,却见闵殊驰已经霸在里面,对着她解浴袍!
  
“你!”琪琪红着脸急忙转身。
  
“我也很想洗澡。”他理所当然,慢慢弯腰探出半个身子,突袭了她的左耳,在上面留下灼热的烙印:“要和我一起洗吗?”
  
琪琪再次对对直直撞到了墙上。
  
闵殊驰先是抱胸闷笑,笑着笑着再也克制不住,哈哈哼哼一个人乐不可支半天,听得琪琪毛发倒竖,却还是不敢回头瞪他一眼。
  
等闵殊驰慢悠悠干干净净人模人样走出浴室时,琪琪早穿好与他身上同一色系的衣服。他是墨绿色POLO衫米色休闲裤,她是墨绿底米色花纹的连衣裙。
  
琪琪紧张地贴着大门,听到声响,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流露难以掩饰的惊艳,但也迅速别开,小脸酡红道:“他们……不放我走。”
  
闵殊驰并不意外,慵懒地靠进沙发,不自觉摩挲着右手食指上的白玉环。
  
6
6、我是情妇 。。。 
  
  
豪奢典雅的大厅内,俊美高贵的王子悠闲坐靠在酒红色进口真皮沙发上,窗外的阳光映衬得刚毅轮廓明灭难辨,室内流荡着昏昏然的醉人气息。
  
“过来。”他说,霸气一如古代帝王。
  
此时此刻,琪琪像被施展了催眠术的娃娃,木然地乖乖地走到他跟前。
  
“琪琪。”闵殊驰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他身边。
  
桌上放着台笔记本电脑,正是昨晚她抱着不放那台。
  
屏幕上只有一个银行账户界面,账户属于闵殊驰,而账号关联人有且只有她爨琪,还是昨天她亲自添加进去的。
  
汇款金额是100;000;000,收款人赫赫便是她。
  
琪琪面色白得几近透明,瞠着大眼怔怔侧首,盯着身边表情高深莫测的男人。
  
“你去鹅山一次能赚多少钱?”他低声询问。
  
琪琪背脊微汗,双手放在膝头上捏得紧紧的:“有时候一两万,运气好的时候十几万,像昨晚那种大场子,一年有一次就不错了,有时候他们也不赌钱,赌女人或者胳膊腿什么的,也不能不去。”
  
闵殊驰闻言冰眸沉厉,正要开口,琪琪却抢先大喊道:
  
“我不卖身!”
  
说这话时,她拳头捏得紧紧的,眼眶盈盈,似有液体滑出来,可眸子却坚定倔强之极。
  
“你什么都知道了吧?那你也应该清楚,我要卖,当初就去做鸡了,不用等到现在!”
  
寒冰掩映下岩浆滚滚,闵殊驰手臂上青色血管骤起。
  
他无法理解为何心脏如滚刀边,愤怒却怂恿他掐死眼前的女人,他已经十几年没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
  
强自压抑激烈的情感,他极尽冷静自持道:
  
“早上车子的理赔款已经出来了,一共是两千七百万,你的赌债还有一亿一,你现在一共欠下一亿三千七百九十四万六千九百九十元整,我算你一年在黑市平均能赚一百二十万,减掉你昨晚赢的四千万,你不吃不喝不算你高利贷的利滚利,你至少还要还八十二年!”闵殊驰一边说,一边在电脑上打数字。
  
琪琪嘴唇抿了抿,垂下头去,手指甲已经抓破了膝盖上的肉。
  
“这里有一分合约,只要你签字,我马上摁确定。”闵殊驰的声音越发淡漠,冰眸底下却积聚着越来越狂躁的情绪。
  
那份合约很简单,只有寥寥数字,她刚刚坐在这里,已经瞥得很清楚了。
  
他要她给他当一年的情妇。
  
闵殊驰的目光落在她越掐越用力的苍白指甲上,陌生的烦闷感一波波袭来。他原本应该光明正大地追求她,但她的生活环境恶劣得彻底超出他能接受的范围,他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跟那个世界再有半点儿关系!
  
或许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可他私心期盼她能点头,这样便可以最快地得到她,立刻、马上,把她狠狠抱进怀里——剪掉那该死的指甲!
  
“最多我答应你,一个月内,若你不自愿,我绝不碰你。”闵殊驰有自信,以他的本钱,别说一个月,一周内就能抱得美人归,更何况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琪琪依旧低着头不说话。
  
“不许抓了!”他的愤怒终于爆发,厉声开口,一把捏住她自残的双手。
  
男人突如其来的怒火,让琪琪惊惧地缩了缩。乱发掩映下的大眼,却闪过一丝快得根本无法捕捉的兴奋。
  
闵殊驰的理智被她的模样刺醒了一半,僵坐原地,有些不确定自己在干什么。花一亿强迫一个跟他一夜情的背景复杂居心不明的女孩当他的情妇,他脑子被驴踢了还是怎么回事?二十几年的修养,抵不过十根手指甲!?
  
琪琪的手依旧牢牢被他捏着,在他失神怔愣的当儿,嗫嚅道:“要不……要不你先帮我还赌债,我帮你赛车?只要我再努力点儿,一定可以参加一级方程式的,到那时候,我就有钱还你了。”
  
她说话时,头微微凑近,发尖的清香丝丝入鼻,轻而易举驱散了闵殊驰好不容易揪出来的理智。
  
两人四手相握,她的指甲若有似无刮过他的肌肤,微微刺痛。
  
闵殊驰心头陡然刺痛如狂,太阳穴突突乱跳,竭力平复周身难以言喻的不自在感,半晌后,叹息道:“你总要为你外婆想想,她一人住着,身体那么差,需要人照顾……”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琪琪总算有些动容了。
  
于是他揽上她的腰,在她耳边性感低语,补上一剂猛药:“琪琪……昨晚,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闵殊驰如愿以偿地看到她防备的神情中皲裂出一阵阵彷徨犹豫,身子也渐渐在他怀里软了下来。
  
他像最精明的掠食动物,舌尖蹭过她冰凉的脸颊,捏着她的手交叉于胸前,柔声哄诱:“高利贷保不准那天就对你和你外婆不利,跟着我,让我帮你处理,好不好,乖琪琪?”
  
“唔……”在他刻意的亲昵与抚摸下,单纯的她克制不住发出一声婴宁,待回过神来,小脸愈红,几乎垂到胸口。
  
“……琪琪?”他穷追猛打,“逼良为娼”。
  
“……我,我想想,好不好?”她蚊蚋,摇摇欲坠,即将兵败如山倒。
  
深谙兵家之道的闵殊驰自然明晓,不趁胜追击更待何时?
  
“不许,马上答应我。”他恶意地舔了口小耳珠。
  
琪琪倒吸口气往前扑倒茶几上,那纸契约撞入眼睑,琉璃大眼挣扎不安,她不自觉咬着发白的唇瓣,猛然回头,颇有些泫然欲滴的受迫相令沙发上的夜行巨兽喉头微动。
  
“你说的,一个月内,我不愿意,你不会碰我。”她颤声询问。
  
闵殊驰优雅地靠着沙发,笑容美得惊心动魄:“嗯。”
  
“那你写进去。”她依旧不相信口头保证,把契约递到他手上。
  
闵殊驰抿了抿唇,眸中精光毕露:“我也有条件。”
  
琪琪眨巴着眼睛,惴惴不安。
  
“第一,一个月内,我不强占你,但是你不能拒绝我的亲吻和拥抱。”他很直白。
  
琪琪安静地听,暂时没有表示。
  
“第二,我不干涉你人生自由,也不要求你随叫随到,但是你无论去哪里,必须让我的保镖跟着。”
  
琪琪偷偷看了他一眼,不想与他四目相对,迅速如鸵鸟般垂下头去,却惹得闵殊驰心头大悦。
  
“第三,也是对你唯一的禁令,绝、对、不、准再去鹅山赌博!”
  
这次琪琪撇了撇嘴,隐隐流露着不满怨怼。
  
“成交么?”他伸手捉住她下巴,不许她再躲躲闪闪。
  
琪琪的目光乱转,始终不看他,只是默默拿了笔,又默默拿过契约,把刚才谈好的条件一一加了上去,然后签字画押,呈到闵殊驰手上。
  
闵殊驰在她写完“琪”字最后一点时,摁下了确定键,同时含住了她的唇。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一口一口轻咬着她的唇,滚烫的舌探入丁香小口内,恣意游曳采摘,这个吻又深又长,直到发觉身下的人儿身子僵硬火热得不像话,他才微微拉开距离,紧紧抵着她的鼻尖,没好气道:“笨蛋,出气,想憋死么?”
  
琪琪发茫的眼神毫无焦距,眼角微红,小脸更是红得一塌糊涂,柔弱纤细地蜷在他怀里,傻傻盯着他启启阖阖薄唇。
  
闵殊驰腹下痛得快爆炸,憎恨之极,刚才只要再稍微沉住气,就不用白受一个月酷刑了!
  
强烈喘息起伏,他撑起身子,有些狼狈道:“等下就直接跟我回家。”
  
琪琪闻言略微清醒,小手偷偷抓住他衣衫一角,宛若要糖吃的孩子般呢哝着,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我想回家拿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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