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情 by 残花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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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情 by 残花败柳-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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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恕我眼拙,就没给看出来。”我转身与他背对背。
片刻后,我听到轻微的叹气声,“我很没有安全感。”
“我知道,可这是你自己的问题。”
“是你让我没有安全感。”他意正言辞的指正我。
“靠,我才不像某个闷骚的家伙喜欢又不说出口,还整天把心思藏起来鬼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一口气抱怨完。
“你总是这样!你可以如此轻易的说喜欢我,所以你也可以在某一天突然告诉我说你不喜欢我,一样的简单又残忍……”
哈,难不成他一直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我有点儿心疼又有点儿好笑的抱住他,“说你闷骚吧你还真很闷骚。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了,所以我不会对你保证一个永远。没有人知道永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想你也不需要一个永远。那对于你来说,太沉重了,你不会喜欢的。至少现在的我,很认真的有一直想跟你在一起的想法,想要一直喜欢你。我不知道你想要怎样的明天,但是今天这样的我,你觉得够么?”
我一直抱着他,没打算再逼他。过了很久,他的身体才不那么僵硬。
“对不起,我喜欢你!”那人终于把脸转过来,眼神闪烁的讲出这句话,也许还有点脸红。
“哈哈,你不要这么随便的开口,不然我是不会珍惜的。”我庆幸我的脸红他也看不见。
“没关系,我也只打算说这么一次。”
“嘎,不是吧,你太狡猾了。我刚才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啊。”
“好话只说一次就够了,多说了反而不好听了。”
“聂玄之,你可恶你不是人……”
“乖,别吵,睡觉了。”
“靠,睡就睡啊,你干吗堵我的嘴。喂,你的吻技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靠,你怎么还有体力?不行,这一次我要在上面啦……”

只注视着你

番外之聂玄之篇
很早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只能接受男人而不是女人。想问我原因?呵好吧,这算是一种心理缺陷。
我厌恶女人,因为我曾亲眼目睹过一场悲剧。一场我父母与我叔叔之间的悲剧,其中我的母亲让我看到了女人天性中对爱情的盲目与自私,那些丑陋的嘴脸和卑劣的手段。
不可否认,我深受这件事情的影响,之后我渐渐开始讨厌这种借以自身柔弱特性而博取他人同情的生物……女人。
还有一点我想不得不提出来,或许同性恋这种病还真是能遗传的。我老子是双性恋,不过我估计他是喜欢男人多一点。
遇上安闻是一个意外,绝对的意外。他其实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更重要的是,他是直的。
那天与卫风闹到彻底完了,而我烦闷地只想去喝酒发泄一番,或者还可以顺便找个伴填补之后空白的夜生活。
找了家平时比较常去的酒吧,远远就看见一个女人很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我嫌恶的皱皱眉;那里可是我的专位。
我悄然走近她,朦胧的灯光下照应出的那张容颜有点面熟。呵真难得我会记住某个陌生女人的长相。对了;是那个男人身边的女人。
有一次与卫风一起来这里时,我见到一位背影很像我叔叔的男人。
其实有件事情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也许我第一个喜欢上的同性,是我叔叔。
恐怕这又是一个足以让我怨恨我母亲的理由。
记忆中的那个男人,谦和斯文,总是一脸很温柔的样子。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下的决定,竟然用那么大的狠心来结束他短暂的一生,顺带也毁掉了三个人的世界。
也许他只愿为爱而生,然后为爱而亡,为那段极端的爱。
那时候我突然抛下卫风靠近那个背影像他的男人,却发现他身旁带着一个女人,他正对那个女人笑得一脸温柔,就像小时候我经常做错事时叔叔对我露出的那样包容的笑。
我整个人怔住了,眼睛里看到的仿佛是叔叔当年的身影与面前这个男人重叠了,尽管从外貌上两人无一丝相象并且相差盛多。
突然他身边的女人似发现我的视线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我,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然而那眼神却是如此凌厉。
我第一次观察起女人的容颜,一张无可挑剔的精致容颜,适合配上天真又愚蠢的甜美的笑。
但我怀疑这女人一定不懂甜美为何物,她的笑只给人阴险又奸诈的感觉。
我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无视她的视线继续瞪着那埋藏在心中的背影。
我要收回之前的话了,那女人突然对我露出所谓甜美的笑,有点小可爱的样子,当然再可爱我也是没有兴趣的。
女人留下个意味深长的笑后就不再看我,然后抱紧她身旁的男人突然亲吻起来。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这是一种挑衅么?我握紧垂放的双手,很好,我的怒气被挑起了。
这时卫风出现二话不说就把我拉一旁去了,也许他看出了我的异样。我为我们多少有点了解而感到庆幸,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即将做出什么事情来。
尽管讨厌女人,但为点小事而跟个女人斤斤计较实在有损风度。
等我喝了点酒冷静下来后那对男女已经不见了,我甚至有些懊恼还来不及问清楚那男人的身份。无法不把怨恨推到那可恶的女人身上,她准是看出了我对她身边的男人有兴趣。
此后我到这酒吧守了好多天都不再见到那个男人出现,连那女人也没再出现过,渐渐地也死心了。
没想到,这会儿让我看到了那个女人出现在这里。
哼,新仇加旧恨。
我一下子就有了个主意,足以把那个男人引出来,顺便让这个女人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
当然,调戏个女人实在不符合我的作风。
只是偶尔凸锤的计划效果绝佳,然后他出现了,并且告诉了我他的名字——安闻。
我有一种龙风颠倒的感觉,也或许只是我的错觉。
这个男人给我的感觉与前一次的印象简直判若两人,或者该说他比较像上次他身边的女人给我的感觉。
尽管我不曾了解过他,但是他脸上的表情确实再没有那一晚带给我的强烈震撼,没有了我一直在怀念的那种温柔恬静,反而多了狡黠多了奸诈还隐藏着什么我看不透的。
反观他身旁的女人,没有了前一次与我的针锋相对,反而安静的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但是这个男人还是引起了我的兴趣,尽管我已经无法再把他与我叔叔联想到一起。
我把当时的心动归咎于一种猎艳的心情,虽然男人的外貌一直是被我排除在外的目标。
事后回想起来我发觉这男人的影响力是不容小窥的,我竟然忽略了那时感受到的危险意识。
当然那时候我并没有预知能力,无法算到我们日后竟然会那样牵扯不清……
同居生活

还记得卫风么?不好意思,请原谅我这个愚蠢的问题,MS连我自己都快要遗忘了他;如果他不在这一章出现的话,咳虽然好歹他也是那什么二号男主角的说。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晚上,北京时间十九点整,电视上新闻联播独有的音乐刚响起,我的手机也同时响起。显示屏上一个陌生的号码,隐约让我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
聂玄之不耐的甩给我一个眼球,“啧,响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接?”
我偷偷撇过头翻翻白眼,真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想当初这家伙刚跟我在一起那会儿是多么多么多么滴那什么来着,反正哪像现在这样完全暴露出其本性真面目,简直一比白眼狼还白眼狼。
我不就是造成了一丁点影响影响到他看新闻联播怎么了,我还怎么着了我?反观他对我滴迫害,瞧我一对国家大事小事都兴趣缺缺的小市民整天被他拖着看完半个小时的时事新闻,这日子整一个悲惨了得?
“有完没完啊,你接还是不接,不接就给关了!”女王大人终于发飙了。
我毛腰着身子躲到台风扫不到的角落,用颤巍巍的声音接起电话,“喂,哪位?”
对方似乎明显愣了一下,“你是安闻吗?”非常疑惑的语气。
啥意思啊,这家伙?我顿时恢复了一丝以往霸气,不能给外人看不起啊。“废话,不是我是谁啊,你哪位?”
“我,我,我卫风啊。”可见我是多磨地有气势啊,瞧这小绵羊的声音马上低了下去。
“啥,哪个卫风啊?”请原谅我当时脑袋走的是straight路线。
“你,你,安闻你不记得我了吗?”颤巍巍的语气,怎么这么耳熟?
“草,你爷我没空记你这种小人物。”因为那句粗话使我吸引了一道灼热的视线,于是我特NB的不等对方回应就挂下电话,然后那道热线终于消失。
“是谁啊?”某女王眼也不眨的看着电视屏幕,MS无心状问起。
“喔,那谁一疯子叫卫风的?”我顺口答道。
女王突然气势汹涌的瞪向我,“恩?你怎么还敢跟他联系?”
“耶,没有哇,我不认识这号人物,你认识啊?”我特无辜的望向他,难道是曾经猴年马月跟我有过一腿的哪位同学?可是不对啊,MS跟我有腿过的好象只有一位叶宣宣同学啊。
“啊,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前个月我把车钥匙给了他然后他一直没还我的偷车贼!”
于是我不顾女王满脸黑线的脸色,赶紧回了电话过去,刚响一声就被接起了,瞧这小风同志是多磨地激动啊。
“喂,小风呀。”我特慈祥滴笑咪咪的开口,可惜对方看不见。
“安闻,你终于想起我了吗?”对方感动剃淋的声音,恩,真受用。
“是啊是啊,我一直惦记着你呢,最近好吗兄弟?”客套一番先。
“恩,还,还不错。你呢?”耶?这么娇羞的语气,看来生活很性福米满嘛。
“我呀,我就这样地啦,对了,你什么时候方便,可以把车还我了吧?”哇好辛苦,哈喇了这么半天终于切入正题了,妈妈说过向人讨债时要先礼后兵,我一直记着呢。
“恩,恩,其实我这回找你就是有件事要请你帮个忙。”有鬼哦,吞吞吐吐的。
“唉,你怎么这么客气呢,只要你把车还我,万事好商量了嘛,咱好歹也兄弟一场,共事过一个男人地嘛。”我非常豪迈的回答,但是誓死也不忘车。
“这么说你答应了咯,那好,呆会儿见!”欣喜的声音很快消失在电话那一端,哈米?我答应他什么了?他怎么还米说什么时候把车还我啊?我怎么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啊?
于是,答案终于在十五分钟后揭晓了。
“哈米?你要搬来我这里住?”请不要怪罪我滴大惊小怪,实在是事出有因。
小风同学风风火火赶到我家后就很开心的甩给我这个消息,准确的说是威胁,谁叫我的爱车还在他手上啊,真是引狼入室,作孽啊!
“为什么啊?”我终于很正经的问出盘旋已久的问题,谁知小风同学立刻憋红了一张脸半天讲不出答案。
我一瞧他双眼无神,眼底黑眼圈严重,脸色浮肿,就差口吐白沫了,再加上刚才他进来时两脚虚浮地样子,这不摆名着答案嘛。
于是我一手搭他肩上语重心长再加万分同情及痛心地开口,“同学,纵欲过度了吧?”
隐忍许久的女王终于在新闻联播特有的结束音乐中出现在我面前,然后一把把我从客房里拽走。
“诶,我还米问完哪。”我回头望见小风同学还在处于一脸惊诧的石象状,原来这位同学还是很CJ地,我由此得出了结论。
“我发现你招惹麻烦的功力真的是越来越好了。”某女王用特有的仿新闻联播那样的嘲讽强调称赞了我。
“谢谢,其实我米你说的这么好!”这是从小新那里学到的标准回答。
果然某女王额头上地某根青筋随之跳动了下,说明他的血液循环系统绝对正常。
“好,你惹出的烂摊子,自己去收拾。”说着就一把把我甩到门口,真是越来越粗鲁了这位仁兄,偶大人有大量才不会跟你计较呢。
我揉着被拽疼的手臂打开快被敲烂的门,还没瞧清楚来人的长相就被狠狠推开。
“谁啊这是?|”我两手插腰,看着这人非常不客气的在主人面前翻箱倒柜地忙活了一阵,然后似一阵风冲到我面前抓起我的衣领,阴狠的表情,“说,你把我家的风藏哪去了?”
啥?敢情是来捉奸的啊。“你有点面熟哦?”我在艰苦奋斗中终于把皱巴巴的领子从他手中拽下来。
“废话少说,你快把我的风还我!”来人似乎又想提起我的领子,被我一闪躲过。唉,真是米创意的招数。
“我想起来了,你是上次跟小风风一起逃跑的那只!”我非常满意于自己的记忆力,顺便问起正事,“对了,你可以代表小风风把车还我了吧?”
某位仁兄明显在抓狂中,然而良好的教育使他理智尚存一丁点。于是终于在我热切的视线下在左抠抠右摸摸中掏出已经辨不出颜色的金属串丢给我,还不忘咒骂着:“草,不就一辆破老爷车,竟然还有土包子把它当宝。拿去拿去,你快告诉我我的风在哪?再不说我杀了你。”
我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客房的方向,另一只手死死抓着那串已辨不出颜色的钥匙,思绪仍停留在那句破老爷车,土包子等强悍打击中,隐约还可以看见有几只乌鸦在我头上飞啊飞。
一个小时后,我终于从严重打击中恢复过来。
“喂,他们怎么在里面那么久还不出来?”我问着还专注于电视而一点也不管我死活的某女王。
某女王只是冷哼一声当作对我的回答,好,好有风度!哼,你不说我不会自己去瞧瞧啊。
于是就出现了以下的这一幕,我贼笑着扑向某女王,“诶,他们在做爱做的事啊。真是太大胆了,这里是别人的家耶,发情也不分场地,那谁还叫的很大声呀,你也过来看看啊。”
我死命地拖着某女王想让他的尊臀从沙发上移架到客房门口,可惜他就是不为所动。
“有免费的H,不看白不看啊,你怎么死也不听话?”我气闷。
突然一阵ping—pong声过后,小风风同学突然衣裳不整地出现在我俩面前,哇儿身材不错喔。
啥?你们今晚都要住这里了?喔好好,有免费的H看耶,偶可是很大方地人啊。
那什么?你这么这么地出场只是想问我有米有套子借你几个?兄弟,一打都赏你了吧!
还有什么事?你道什么歉啊?还眼神闪烁,什么打扰我俩的好事了?
咳,小风风同学又一阵风风火火的冲回客房后,我才发现我还压在某女王身上这一事实。
“喂,你biao这样看着偶,偶不是故意压你滴,然后还让小风风同学误会原来偶是这么滴热情。”我一瞧见女王的脸色不对,就机警的挪开身子。
“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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