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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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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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

不知谁家的公鸡,拉开嗓子叫了起来,迎接朝阳之光。

“喔喔喔,咯咯喔喔-”

一只公鸡开了头,村里的鸡鸣四起,大公鸡小公鸡纷纷打鸣,栖息在村里树木上的鸟儿或展翅上飞,或在树间跳跃,“叽叽啾啾”的吵闹着,一起迎接太阳。

好久没有听到鸡鸣鸟叫,当那鸣声传来,村人忽然有些怔茫。

“叫了叫了叫了,鸡叫了!”

村长一头奔出屋,站在门口狂笑。

“唉唉,你发什么神经。”村长老婆吓了大跳。

“老婆老婆,你听到没,鸡叫了,鸡终于叫了!我们终于不用死了!”村长激动的一把抱住老婆,又跳又笑,忽然撒腿往屋里跑:“要开会,我要宣布今天全村开会!”

“说的什么胡话?”女人满头雾水,看男人跑向屋,又直挠后脑,村里的鸡好久不叫,现在又叫早叫太阳了,真是怪事。

坐在稻田里的一帮汉子们,听到此起彼伏的鸡叫声,也有点茫茫然,感觉特奇怪,甭怨他们反应迟钝,谁让自他们驻扎之日起就没听过鸡叫鸟叫。

公鸡终于叫了。

冷面神斜目看看眯着眼儿不知在想什么的小丫头,心底又宽阔明亮几分,小丫头的本事太神奇。

汉子们的目光唰唰投向小姑娘,太阳冒头了,是不是可以出发?

大家还没敢问出疑问,便听到一阵“唏律唏律,呼嘭”声,紧接着响起喇叭音:“全村人注意,全村人注意,全村人注意,今天中午一点钟在祠堂召开大会,每家每户当家作主的人必须到场,有非常紧急非常重要的事情宣布!”

“全村人注意……”

村长家顶楼的高音广播声音响响的,村长那大嗓门一下子扩大几倍,轰的传向四面八方,甭说一个村,村外三四里都能听见。

而且,重要的事说三遍,他也是真的反复三遍。

村子里的到处响起嘈议声。

“村长这嗓子,可以当传令兵。”

一群铁汉子嘻嘻哈哈的大笑。

曲七月听到村长的大嗓门,眉峰狂跳,还真是个雷厉风行的主,这速度真的没法说,太快了,她也表示理解,村里的鸡开始叫了,他有足够的说服力让村人相信风水被破坏的事。

村长如何搞定村人,那是村长的事,曲小巫女就不帮人白操心担忧,安安稳稳的抱着自个塞了好多东西的包包,等着随队进山。

太阳高照,青山雾气腾腾。

待过了八点半,冷面神一声“准备”,一帮人背上装备,呼啦啦的站在一排,气昂昂的准备开赴深山老林。

十八位军汉,一个武警头头,站成一排儿,迷彩衣,高帮鞋子,个个背背一个包,腰间配着黑色的短家伙,气势可吞虎。

身着迷彩的小姑娘显得更加娇小,被狄大警卫陪着站一边。

“出发!”冷面神没废话,大手一挥,下令行动。

一声欢呼,队伍开拔,刘影带着特种队打头阵。

“丫头,上来,我背你。”高大威猛,势如利剑的男人,挺拔的身躯一矮,蹲下身,给小姑娘当牛作马。

农盛强等人吓呆了,进山几十里山路,首长要一路背着小姑娘?或者该说,小姑娘一直要让人背着走,那那……

众人脑子有点小乱,目光惊讶。

“狄大叔,告诉你首长,我自己走。”看看煞星,看看大伙儿,被如狼似虎的目光看着的曲七月,脸臭臭的,欠诅咒的大叔又给她拉仇恨。

“不行,你的力气要留着应对非常时刻。乖,丫头,听话,上来。”施华榕偏过头,面容严肃,有着不容质疑的强硬与固执。

“……”

大叔威胁她!

无缘无故挨了个杀气凛凛的冷眼,曲七月的心崩溃了,混蛋大叔拧她来干白工就算了,还凶她,太太太过分了!

委屈,委屈的要死。

满腔委屈的曲小巫女,抬腿,嘭的一脚跺煞星背上。

众人眼皮一跳,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小姑娘踹教官?

天,她不想活了!

大伙儿惊得肝儿直打抖,也忘了迈脚儿。

刘影眸子瞪得老大,嘴巴都快合不拢,完完全全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踹得好踹得妙!

金童玉童悄悄的对击一掌,为姐姐大人叫好。

小丫头发怒了。

幽幽叹口气,施华榕反手拍拍被踹到的地方:“丫头,想踹回燕京任你踹个够,现在上来,让我背你。”

就那点儿力气还想踹人?

唉,小丫头井底之蛙,不识天地之浩大,回去得好好让小家伙增长点见识,让她知晓何谓力量。

踹了一脚,曲七月收回腿,那一脚震得自个脚底发麻,疼得嘴角直抽,狠狠的瞪,瞪眼,再瞪眼,瞪好几眼,将包包挪后背,嘟着嘴,小心的伏到煞星背上。

有人代步,省力省精神,干吗要死倔?

哼,该低头时要低头,为节省力气就让他背吧。

鉴于上次煞大叔忽然站起差点被他头顶煞星星砸到的经历,这回聪明的做好准备,猫着腰,把头伏在煞大叔的后颈上,趴得好好的。

两小童只好离开姐姐肩头,飘空跟随,哼,瘟神欺负姐姐,他们要守着姐姐。

温软轻盈的小身子贴上后背,施华榕心舒气畅,反手于后托住小家伙,慢慢站起来,见一群人还没动,视线从众人面上一掠而过,寒眸如刀峰,直刺人心魂。

一帮人吓得一凛,拔步快走。

“出发喽!”

“快点跟上。”

吆喝声,脚步声,凑成一堆。

刘影的动作是机械的,心跳颤颤的,满脑子一片混乱。

狄朝海和战队十人跟在首长前后左右,每个人都有个大背包,而他们背着像没人事似的,感觉一点也不吃力。

一拔人走向村后那片大山。

村子往后山很多地,路曲折通山,可容板车和拖拉机通过,那是很久以前村人进山打柴运柴等弄出的路,当原始森林开发成旅游地,为保持林貌,村人也不砍柴,全烧液化气,哪怕烧柴也是拣干柴,不砍活树。

山岭最外围也是次森林,唯有那些不好烧的大树没被砍为柴才幸存下来,次森林也长成大树,青茐苍绿,远看青色似海。

探者们路线有好几条,即有翻山越岭而去的,也有绕过山从某些谷进山,小村背后的山是座巨岭,像座屏风一样耸立天地间,主岭脉的走向分向两端,像两条手臂做环抱状,小村之所以是宝地,正因为山好,那叫靠山,背有靠山,想不发达都难。

从小村到巨岭丛生出的小山脉脚,再沿着山脉间的路曲曲折折向上。

冷面神背着小姑娘,如负无物,步伐轻重如一,爬山也轻快自如,每每到有树枝要碰头的地方,他还能空出一只手拔开枝条,不让刮到背上的小女生。

翻过一座小岭,狄警卫毛隧自荐,替代首长背小妹妹,冷面神难得的接受了,对警卫互换。

两人走一段路互换一回,走走换换,很快沿着前人所辟出的路,从一个山凹口翻越大山,倒折而下。

其时,也才十一点多钟,下山容易上山难,下山要容易得多,到达山谷在才十二点多钟,大家就地休息,吃干粮。

干粮是面包和压缩饼干之类的易带品。

当队伍再次开拔,小村里的村民也陆续赶向村里的祠堂。

祠堂不是指某姓的家祠,实则是座庙,土地庙祠,村人们的先祖们祠堂祠堂的叫惯了,后人们也习惯叫祠堂。

村祠泥土外墙,内木制,村民赶到正殿,先到的脱只鞋子放地上当板凳坐着,人陆陆续续的来到,等差不多快到齐那刻,村长也到了。

“村长,有什么大事?”

“支书,是好事不?”

大伙儿见村支书来便七嘴八嘴的问。

石磊红光满面,先一一喊,喊谁谁家,到的人立马答一句,一顿狂喊,除了在外地做工的,每户都有代表到场。

“你们今天听到鸡叫了吗?”

“听到了。”响应声很整齐。

“咱们村的鸡呀鹅呀好好的忽然不叫,今天好端端的又都叫了起来,真是怪事儿。”

“是呀是呀。”

“老人说鸡不叫,家中有鬼,请道士做法也没让鸡开口叫呢。”

村民又交头接耳的讨论。

“我们村的鸡鸭不叫,猪牛不叫,猫马不叫,是有人破坏了我们村的风水,坏了龙脉,要绝我们的户……”

“唉呀。”

“妈哟!”

“支书,你说的可是真的?”

“村长,你怎么知道?”

一片呼天呼地的嘈乱喊声,打断村长的话,村民又震惊又半信半疑。

“是一位精通风水的法师告诉我的,她说村子风水被人破坏,招百鬼聚集,鸡牛不叫,这两个月死去的几个人是伤亡鬼找去作了替身,还说,再不自救,全村在三年内死绝。我……”

“天啊!”

“好毒!”

“怎么办?”

又一片尖叫声,村民惊慌失摸,再也坐不住,纷纷站起来,死,人人都怕,村人同样怕死。

“法师说要救村人,必须得找到破坏的是哪处龙脉,找到脏东西,再做场法事,拨正风水。法师说目前她只能保全村一个月内不死人,给了我一把香和符,说按要求插在村子四个方向,最迟明早鸡鸭牛马会叫,你们不信可以问问小六,问问胡家大娘,我今早是不是拿着香去前村了。我按求做了后,法师又说太阳出来时鸡就会叫,上午太阳刚冒头,鸡就叫了,我相信法师的话,才通知大家来开会,你们自己决定是要死还是要活?要死,我也不说了,要活,我继续说。”

“小六,胡大娘?”

“村长说的是真话,我早上想去村长那看看军人兄弟们有没需要帮忙的活,走出没多远遇到石叔拿着烧,我问他去哪,他说‘求子求孙求平安’,还问我借打火机,我当时还纳闷,不是初一不是十五,烧什么香,烧香怎不去祠堂,还以为是烧给路神的。”

“村长,我们要活。”

“支书,你继续说。”

“要活,那就做法事,扳正村子里的风水。其实还有件事我没说,法师说我们村风水极好,六十年后将出一位极贵极贵的贵人,可惜风水被坏,贵人气运被改。现在说法事,法师说做法事所需要家家户户共同供奉才有效,我粗估了一下,法师所列供奉统共不到一万五,分到每户头上不到二千,平均每个人不到二百,你们自己算算你们一个人的命值多少,愿不愿意出几百块钱。”

“啊,岂有此理!”

“是那个天杀的干的!捉到打死他。”

“做死的竟坏我们的风水,死他全家。”

……

小村村民激愤难,而踏进深山的冷面神等人正逐渐向怪物出没之地靠近。

☆、第九十二章 怪物初现

“混蛋混蛋,曲七月你个大混蛋混蛋……”

一阵哀怨的嘀咕声响起,那无限幽怨的语气在气氛比较和谐的地方显得十分突兀,也引得凉爽的刨冰室里一角所坐客人不约而同的扭头相望。

只见一张桌前独坐一个穿无袖衫的身材火爆的美女,左边摊一只白色外壳的手机,右手拿着叉子正狠戳面前的刨冰,好似跟刨冰有仇似的,手指正划手机屏,嘴里嘀嘀咕的抱怨。

感觉到被人注视,姑娘的声音嘎然而止,冲大家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客人们看几眼收回视线,那姑娘估计是跟恋人吵架了吧。

混蛋七月害她差点被眼光杀死!

差点犯众怒的项青悠,狠瞪手机,恨不得透过手机用眼刀子戳死党身上去,小巫婆手究竟在干嘛?

肯定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是做朋友的不够意思,而是那家伙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关机,除了做见不得人的事还能干啥?

项大小姐从鼻子里哼哼几声,拿刨冰当好基友狠狠的啃,嚼得碎冰“咯嚓咯嚓”的响,才啃掉一半,手机“嘟嘟呜呜”的震屏,她几乎在瞬间放下叉子。

是不是小巫婆终于开机发现亲爱的悠悠打了N个电话所以回电了?

大小姐的心情瞬间好起来,飞快的拿起来划开屏幕,笑容淡了下去,陌生号码!

接还是不接?

她有些迟疑。

项大小姐和曲小巫女一样,不爱把号码给别人,知道的除了亲戚和要好的同班同学,对于陌生号码一律懒得理,尤其是上个月接几个陌生号码发现是爸爸和爷爷用别人的号码打来的,现在见陌生号码更加提不起兴趣。

想了想,她还是按下接听键,万一是小巫婆手机或者卡出了毛病用其他的手机打来的,错过了就不好了。

“喂,你好,哪位?”不知是谁,语气也比较亲切。

“……”对方没有出声,能听到浅浅的呼吸。

“喂,请问找哪位?”

项青悠撇嘴,无聊人士!

耐着性子再问一声对方还没回音,也不管是爷爷爸爸还是其他人,懒得多说半句废话二话不说立即挂断,顺手丢人进黑名单,管他是谁,打通电话又不吭声,纯属闲得蛋疼,谁爱玩自玩去,不奉陪!

把手机丢包包里,安心啃刨冰,美美的享用够冰爽的感觉,拧着包包走人,步出冰室,外面的热气扑面而来,街上过往车呼啸而过带起的也是热风。

沪城的秋老虎很可怕,每天下午没空调的话跟呆火炉房似的。

而才几步的项青悠,忍不住皱眉,刨冰店斜对着的一棵行道树下站着半熟的陌生人——严少董。

所以说他半熟,因为他是商场的常客,以职员的身份来说便算有点熟;而说他陌生人,是因为她是职员,他是顾客,职员工作时段顾客是客人,待顾客走出商场便成陌生人。

想到严少昨天的冒然举动,项大小姐一张脸沉沉的,昨天严少送花,今儿上午上班便挨好多幽怨的、嫉妒的眼神,好像她拒绝就是干了十罪不赦的大错。

他为她拉来一大票仇恨,你说谁还能有好心情?

越想越觉得烦,有视无睹的当没看见那位半熟的陌生人,顺着街走自己的路。

“青……”严煜看到姑娘走出店,正要上去搭讪,姑娘以遮阳伞朝外直接隔断了他和她之间的视线,那句到嘴边儿的呼叫也咽了下去。

那个女青年是真的不乐意跟他有任何交集。

意识到那一层,心情特暴燥,本想冲上去问问凭什么不给他任何好脸色看,才迈出脚又收回,低头划开手机屏,飞快的打出一行字,再发送。

也在同刻,抬头望出十几米远的姑娘,发现自己手机显示短信发送成功的信息响起后那边竟没有任何反应,如果没料错,她应该已将自己拉黑。

为印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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