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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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第6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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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抵过。”

得到原谅,巫灵之手跳动一下,嗖的跳进小姑娘的衣袖里藏起来,在衣袖里悄悄的挠小姑娘的手腕儿。

两小童和小妖怪捂眼,呜,又一只小生物来争宠的节奏!

“小金小玉小妖怪,你们什么表情哟。”

“姐姐,人家心塞,啊啊,不是,我是说那位召唤巫灵之手的家伙肯定想说本宝宝心塞。”

“好不容易召出巫灵之手,就这么被姐姐捡走,那只一定哭昏在厕所。”

“说不定又会吐血而亡。”

小朋友们叽叽喳喳的讨论,他们为那只可怜的家伙默哀,在姐姐面前用巫灵之手作坏事,那只家伙要倒霉啦。

“走啦,收拾另两只小鬼去。”

小天马呶呶嘴,小蹄子一蹬,背着姐姐跑路,等把小鬼们收拾光光,再赏夜景哒。

一时有三刻,子时前刻还没过,星月的光辉,清冷照人,陈寿山和秦孝夏分别坐在自己家族支起的棚子里,夜风大,第一柱香很快燃得只有半寸,各人又点上一柱。

第二柱香燃了不到三寸,幽深的夜色里传来得哒得哒的脆响。

呼-守棂的众人,后背皮张紧。

秦孝夏和陈寿山飘站起来,如一抹风闪出棚子,夜色幽隧,夜鹰的鸣叫时有时无,此刻,四周忽然寂静。

远方,一点白光若隐若现,得哒得哒的声音正是从那个方向飘来。

秦孝夏和陈寿山心头闪过不安,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个时刻有什么过来,不可能是好事。

老祖宗们出去了,秦、陈两家的青年们安安静静的守在灵柩旁。

得哒得哒的脆响,密集而有节奏,声声踏在人心尖上,哪怕明知有老祖宗在,秦、陈两家青年也受了影响,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

哒哒声响愈来愈近,又在几个晃闪之间,白光跃然于眼底,一匹小马披星带月光,昂首阔步,四蹄飞扬,朝着秦陈两家翩然奔来。

秦孝夏、陈寿山视线锁在马背上的白袍人身上,心头震惊,那马……那马不是术马!

陈寿山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星光色的天马,玉琉璃,那是巫族圣巫的坐骑!那个人……

嘶,陈老祖宗倒吸了口凉气,心中有一根弦嘣的拉断,那个孩子……巫族圣巫转世体!

陈氏术法之所以代代相承,陈氏之后辈之所以每代都有术士天赋,只因为陈氏出自巫族,陈氏先祖是巫族巫女的后人,流着巫族的血。

陈氏先祖有些东西早已失传,陈寿山曾在一片残玉简得到过有关圣巫的记载,那片残玉简有禁忌之术,他窥得一丝半点,却不能外传。

他以为那点密秘永远是密秘,却没想到在今天,在这样的地方,圣巫转世体就这样出现,他……他竟然曾经截杀圣巫转世体,如今,还用巫族传承术法为陈氏谋取前程,种种所为,件件违背巫族族训。

有如被泼了一桶冰水,陈寿山一颗心凉透,他自己也找不到自己的呼吸。

多看几眼,秦孝夏心头闪过浓浓的不安,是她?!他记得,她鬼节失去法力,这会儿应当不能用术,怎么能驾驱得了那样的马儿?

秦、陈两族青年不约而同的站起来。

小天马兴致勃勃的跺地面,跺出串串马蹄声,只几个起落,停在秦、陈两家挖的墓坑前方,与秦、陈两家的老祖宗对望。

秦、陈两家棚子里挂着手电筒,还燃着火堆,光线将四周照亮,秦二爷看了好一会,终于看清马背上的人,大惊失色,她怎么来了!

“不要脸。”金童玉童呸的朝两半地仙啐一口,竟然想把他们家的老骨头埋昆仑山的龙脉真穴,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吧?

巫族圣巫目光看过来,陈寿山下意识的萌生退意,垂下眼,不敢正视。

“阁下何方道友,不知有何见教?”被无故啐口水,秦孝夏隐隐生出怒气,还是装着不认识的样子。

“你不用装傻,本座与你没真正打过照面,却不等于不知道你是谁,同样,你也知道本座是谁,当初你将秦家长孙秦宏德送到本座家门口,本座没有直接弄瞎你的眼睛,是因为本座懒得动,不等于本座不知道你的存在。”

曲七月抱着小鼎,双目微眯,眼神冰凉:“陈氏陈寿山,秦氏秦孝夏,你们以为无人认识你们?丈着半……”

小姑娘话未落,秦孝夏和陈寿山身形晃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小姑娘,两人四眼,炽亮如炬,一股杀气化作风刃,刺杀小姑娘。

秦孝夏、陈寿山杀心大起,今日不除她,就是他们败,他们不愿功亏一篑,唯有除掉她,不管她是谁,除掉她,抹去她的痕迹,到时谁能奈何他们?

千手万手,山岳齐奔,万水奔腾,只一瞬间,武力与法术同时爆发,金光乱闪,阴影重重,再也看不见人或物。

秦、陈两家青年,个个目瞪口呆。

“我呸!”两小童气得脸发青,两只老不死的竟然不识好歹,死到临头还想行凶?

武力与术法袭来,巫灵之手跳到空中,银光一闪,化作一团星光,将神巫和小天马几个护在掌心里,将那些明招暗术通通挡住。

秦孝夏和陈寿山的术法之力,以排山倒海之势撞上巫灵之手,撞得金光银光乱闪,一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以吾之名,破!”乱光耀眼,曲七月摸着小鼎,一指指出,冷冰冰的发出一声喻令。

一抹金光飞出巫灵之手的银光里,在空中洒开,刹时,那些闪动的银光,蹿走的金光,山河之力,山岳之术,轰的溃散,瞬间就散得无痕无迹。

秦孝夏和陈寿山距小天马不足二米,两人的手保持着捏诀的手势,眼里尽是不敢致信,他们的术法,就这样破了?

一抹惊骇闪过心头,两半地仙身形化为虚无,瞬间从天地间消失。

想逃?曲七月重瞳一闪,大喝:“以吾之名,禁!”

随着一声令下,几百米远的地方,一人从十几米高的天空跌落,与他相反的方向,另一人生生的钉立在地。

砰,秦孝夏如断线的风筝,重重的摔在乱石里。

陈、秦青年如遭了雷打的木桩子,一动不能动。

巫灵之手又化为一小手,忽的一闪,飘到几百米远的地方,提起乱草堆里的秦孝夏,忽的飘回神巫身边,将秦扔下,又闪到陈寿山背后,揪住他的衣领,像拧小鸡崽似的把人提溜回来,丢在主人面前。

秦孝夏落地后自己爬起来,脸色发白,术法竟然用不了;陈寿山被那一摔,碰到些砂石,硌得面目全非,他忍痛站起来,抹了一把脸,抹得满脸的血。

“你……”两位半地仙看着小马和马背上的人,心如死灰。

“蠢货!”金童爆骂:“你们两个蠢猪!巫术始于昆,昆仑本是巫族之祖地,我们姐姐贵为巫族传人,你们在巫族的祖地对我们姐姐用术法,你以为你们的术法还能用?”

“呵呵,”玉童冷笑着接过话头:“你们以下犯上,还想跑去哪?回昆仑峰避祸?忘了告诉你们,昆仑境万法皆听令于巫,姐姐想禁你们术法就禁你们术法,哪怕你们跑回昆仑峰,也一样逃不了。”

陈寿山浑身抖,几欲栽倒,他忘记了,巫族圣巫主掌天下术法,在圣巫面前用术法,形如小儿在大人面前玩游戏。

秦孝夏心头寒凉,万念俱灰。

“现在后悔,晚了。”两小童鄙夷的冷睨两位人心不足的老东西:“你们以为就你们知道这里是真龙穴位,别人不知道?古往今来知道的人多了去,无人敢葬,也无人能葬昆仑龙脉真穴,你们仗着自己是半地仙,竟然将主意打到昆仑龙脉来,呵,谁给你们的胆子?”

“圣巫……”陈寿山卟嗵一声栽坐下去,浑身颤抖:“弟子……知错,救饶恕陈氏家族……”

“知错?”曲七月摇摇头:“陈氏身为巫族嫡支,昔年不思助同嫡共繁荣,反而与外人勾结,暗中打压嫡系一脉,以至令巫族嫡系四分五裂;分裂巫族,其一罪;

二月份,本座拜山,陈氏陈泰山在昆仑峰外用五鬼搬山,意欲谋杀巫族掌门,昆仑鹤童子传令驱逐陈泰山,罚他永世不得再入昆仑境界,你们并没引以为戒,七月半,又于地府境内截杀本座,那次还有你寿山的份,谋杀巫族掌门,其二罪;

身为巫族弟子,不思以术铲奸除恶,反而为私欲以术谋害国之大气运者,害国殃民,又意图用腌脏尸骨污染昆仑龙脉,其三罪;你们,窃取国运,其四罪,仅此四桩,桩桩罪不可赦。你还说你知错?”

“我……”陈寿山张嘴想为陈氏辩护,却听得冰冷的一句:“本座不想再听秦氏、陈氏子弟说半个字,禁言!”

陈寿山张嘴,再也发不出声音来,心底生出绝望。秦孝夏僵硬着的站着,他不愿服软,现在,就算想服软认错也无法开口。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半地仙犯规,同样要受惩罚,仙鹤童子,笔墨侍候—”悠悠的一声绵长的呼唤,冲破云宵,语惊四野。

秦孝夏、陈寿山受惊,灵魂颤抖。

遥远的地方,传来清越的仙鹤回应,一个唿哨声中,四点白光自天而降,瞬间现出四只仙鹤身形,口衔玉盘,足踩祥云。

仙鹤飞近,落地,白光一亮,化为两男两女四只穿白衣的小童,两童托一只方盘,装金色卷轴,两童托一圆盘,置青笔,装墨汁的砚台。

赤足小童向小姑娘行礼:“大人,鹤童奉谕侍墨。”

“呀,又是你们啊。”金童玉童抚掌大笑,这四只就是姐姐登山那次送玉冠、朱砂给九宸美少年的鹤童子。

四只鹤童子咧开嘴笑,山上的神使大人怕因上次好心办坏事惹恼大人,所以不敢来,让他们侍候神巫大人。

“嗯。”曲七月两眼亮晶晶的,好想摸鹤童子的小脸,好可爱!不知道仙鹤童子的小脸蛋跟小式神们的小脸摸起来有什么不一样?

两鹤小童拿一卷金色卷轴,打开,向两边走去,金色卷轴展开,背面法光闪闪,正面淡金色,那是天然的法旨。

昆仑有无数传说,传说,昆仑峰顶有凝纸石,每隔千年石面生出一张金纸,蕴含天地规则,法力无边,天帝所用圣旨正是产自昆仑石;

传闻,昆仑峰顶有滴墨石,每隔千年凝聚一碗墨,墨汁万年不涸,芬香扑鼻;

传闻,昆仑峰有玉竹,万年长一节,伐而为笔,千载不坏,得之,名动天下,传闻,文曲星所掌文笔即为昆仑峰玉竹所制;

传闻,昆仑峰有石,琢而为砚,有金刚不坏之体,一砚有砸毁一座城之威力‘

传闻……太多太多的传闻,在岁月里沉淀,淡化,最后成为神话。

此一刻,鹤童化人,捧旨侍墨,又现神话传说。

秦陈两族人员僵化为石。

侍墨小童举起托盘,给大人写法旨。

曲七月捏诀,取过青杆玉笔,蘸墨,挥毫,声震天地:“以吾之名,昭令剥夺秦氏秦孝夏,陈氏陈寿山术士慧根仙缘,逐出昆仑峰;秦氏、陈氏两族立根不正,盗窃国运,为祸一方,夺秦氏、陈氏两姓九族以内子孙慧根,夺富贵气运,罚两族家业凋零,官运尽,子孙受巅沛流离之苦;

以吾之名为咒,咒秦氏陈氏两姓百年内灭族,死者魂魄消散,永不得轮回;咒两族上溯三十六代先祖灵魂明日子时末刻魂飞魄消;

咒秦、陈两姓百岁以下五十以者百日之内暴亡,特赐秦氏秦孝夏陈氏陈寿山十年内拥不死之身,见证两族子孙暴亡以示惩罚!此为律令,神佛不赦!”

毫无起伏的冷冷冰语里,金色纸卷上多出一个个古怪的符字,每个字成,闪出一丝金光,最后一字落,金色卷轴爆发出一片华光,在空中分化,每个字独立成体,一个一个的落地,钻进泥土,法力散向大地,天空。

秦孝夏陈寿山骇得几欲魂魄飞散,两人眼中流出血泪,伏地磕头,只求能收回律令,身死不足惜,两族灭族,那才是比死更痛苦的惩罚。

曲七月搁笔,对伏地不起的两人视而不见:“鹤童子,掩了坑,将秦孝夏和陈寿山连同他们两家的子孙丢回他们家族。”

“是!”四只鹤童子应一声,化为仙鹤,一只飞至两墓坑旁,双翅一扇,被挖出的泥土哗哗啦啦的飞回墓坑里,不过眨眼间两个深坑被填平。

另一只张口,吐出一颗小石头,石头落地,被动过的地方复归原形,秦、陈两半地仙所作记号粉碎成末。

昆仑境内的一草一木,一石一土,一山一水,皆有记录在案,将还原石丢下,无论动得多么的残缺不全,眨眼就能归原位。

秦、陈两家不知深浅,以为找到龙脉就万事大吉,却不知,他们之所以能挖得动真龙穴位的泥土,只因昆仑峰上的仙童因为没有收到圣巫大人的命令,先由着他们乱挖,如若圣巫大人还没转世出生,或者还没拜山,谁想动昆仑龙脉,一道雷赏下去,保管让人连渣都找不着半粒。

整好山土,鹤童子将法旨和笔墨砚交给大人的小式神,长啸一声,飞身而起,两只衔了玉盘,足踏祥云,回归昆仑峰,另两只仙鹤摇身一变,变为几十只仙鹤,一只鹤抓一个人,腾空飞起。

陈寿山和秦孝夏终于晕了过去。

一拨鹤带走了人,余下十来只鹤将棚子帐蓬悉数衔走,丢往山外,想必哪天有人在哪能见到能捡个便宜,还有一只松了螺马的缰绳,马螺驱走,偌宽的山坡上,只余下两具黑棺材。

夜风吹来,冷意冰人,曲七月感觉到凉意,发出喻令:“以吾之令,五雷轰顶。”

轰隆隆-天空惊雷滚滚而至,第一道黑雷,第二道银雷,第三银色掺血色,第四道金雷,第五道紫金雷。

五道惊雷当头劈下,第一道雷至,噼啪一声,棺材碎裂无数块,棺材中金银珠宝尽数成粉,骨灰盒完好无缺。

两只灵魂蜷抱成团,倒在地上,连嚎都不敢嚎半声。

第二道雷临,棺材碎片碎成细木屑,骨灰盒一分为二;第三道雷来,骨灰盒碎成渣渣;第四道雷,骨灰盒成粉,两团灵魂被分成数份。

第五道,闷雷隆隆,两只灵魂在紫金色的雷火里灰飞烟灭。

雷止,风静。

“就这样?”小妖怪瞪着一双小绿豆眼,表情傻傻呆呆的,姐姐动动嘴皮子就搞定了,他们……他们好像全成了装饰品。

“就这样。”两小童殷殷点头,在昆仑境内,姐姐动动嘴,连手指头都不用动就能搞定魑魅魍魉。

小天马呲呲牙,小尾巴一甩,跑路,收拾完了小鬼们,该回去啦。

陈家,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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