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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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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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香味惹得的祸。

小老虎舔舔嘴角,不满的呼呼。

“哈哈,小金子,你越来越聪明了哟,还懂得躲起来,来,姐姐抱抱。”简樱舞手足舞蹈,扑到小伙伴身边,一双魔爪不依不饶的去抱小老虎。

躲,是没有用的,小老虎挣扎几下,还是落于魔手。

有了小老虎,小鹦鹉抛下小伙伴去蹂躏小老虎,将小老虎提起放下,摸头摸脚摸肚皮,玩得不亦乐乎。

曲小巫女看得眼角跳了跳,最终来个眼不见为净,干脆不管一人一虎,自己继续去写字。

有小伙伴在,简姑娘在施教官家跟在自家一样自由,中午留饭,等兰姨回来时还搬她搬东西。

兰姨去血拼一番,带回的东西也不少,让小巫女看得目瞪口呆,她怀疑兰妈妈是不是想开百货店,所以大量囤货。

小闺女来了,简千金也来玩,家里热热闹闹的,兰姨开心得像陀螺,下午忙着做点心,还炒了田螺给两闺女吃。

晚上施教官家仍没回家,简姑娘理所当然留下来蹭床,也因为能留下跟小伙伴一起睡,她乐得跟什么似的,直至睡觉那刻还兴奋难耐,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小鹦鹉,你乐什么?”

钻进被窝的曲小巫女很是奇怪,不就是在朋友家睡觉吗,有啥好乐的?

“开心啊,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家留宿。”

振奋的简姑娘也爬进被窝,一手搭小伙伴腰搂住小女生,还以迅五雷不及掩耳之势凑到小女生脸上啃了一口,糊了小伙伴一脸口水。

“你上次到燕大也在我那里住了一晚。”小巫女表示,她完全搞不懂小鹦鹉说的是啥,她说这是第一次在外宿,上次怎么说?

“不一样,那次是学校,这里是施教官家。我除了在外公舅舅和很亲很亲的亲戚家住过,从没有在不是亲戚的别人家留宿,这是破天荒地头一遭。”

简家家规严厉,对年青一辈管束甚严,为防孩子们在外学坏或被人使阴招,严禁外宿,对女孩子更严,没有大人随行,绝不容女孩子随意在非亲戚人家留宿。

简家家训从小背起,简樱舞在大人监督下长大,十几年来真的从没在非亲戚家住宿。

这一次,家里竟然容许她在施教官家住,她觉得不可思议,也很开心,能到小伙伴家蹿门,玩耍,一起睡,那样的友情才更美满,要不然,总让人感觉无法信任。

可怜的孩子!

两小式神和小妖怪同情的看着跟姐姐睡一起的姑娘,太可怜了,没有自由的人生啊。

两小童忘记了一件事,他们姐姐也没有在别人家留宿过,当然,曲小巫女情有可原,她小时候易招鬼魂,离开奶奶保护随时会没命,罗奶奶根本不敢让她离开家,长大了些,她自己不愿去别人家做客,从而十几年来也保持住了从不外宿的良好习惯。

曲七月本来想同情一下小伙伴的,结果,那只小鹦鹉手不老实,在她身上乱摸,狂吃她豆腐,让她差点抓狂,特么的,都是女生,摸什么摸?

再说,小鹦鹉自己身材比她还好,摸她干什么?

不得不承认,小巫女心情很奇怪,跟大叔睡觉的时候,大叔也不老实,常乘机吃豆腐,她的感觉跟被小鹦鹉吃豆腐的感觉不同,被大叔吃豆腐,很羞很急,心灵常常情不自禁的悸动,被小鹦鹉乱摸心里怪怪的,很尴尬。

连拍了几下没把小鹦鹉的爪子给拍掉,她拿眼睛瞪小伙伴:“你继续开心。还有,不许乱摸,手老实些,要不然我踹飞你。”

“同样是女人,给我摸摸打什么紧。”

“再摸,明天不带你陪我去尤家。”

“好吧,我不吃豆腐了。”

简姑娘遗撼的撇嘴,她不容易有机会占便宜,结果小伙伴不许,真是白白浪费机会啊,不过,为了明天能继续跟小伙伴去玩耍,先忍着吧,明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小鹦鹉不捣乱,曲小巫女很快睡着,简千金在小伙伴清浅的呼吸催眠里也安酣然入梦。

翌日,兰姨早上给两闺女准备一顿丰富的早餐,餐后等尤家请来的车到大院外接小姑娘,她开车送两闺女到院外转搭尤家请的出租车。

“首长,简千金陪同小妹妹出发了。”

当小姑娘离开大院,已有报告到达军部办公室里的狄朝海手中,他接到电话即刻上报首长。

施教官又熬了一宿,仍然神采亦亦,听到声音才难得的抬头:“这次暗卫是谁?”

“龙十三和耿二,龙十三已进尤家所住住房小区,耿二的车跟在小姑娘的车后面。”

“嗯,让他们小心些,再辛苦两天就能休假。”冷面神的眼神温和,再次扎进公务堆里。

“兄弟们懂的。”

狄朝海点点头,过年首长休假,有首长和医生贴身保护小姑娘,暗卫们可以放大假休息,就是等年后再上班。

曲小姑娘可不知自己是被保护的小公主,优哉悠哉的去尤家。

雪天,路滑,又是年尾,车辆出行也极频繁,耗了一个小时四十多分才到目的地。

尤家住在南区政府公职人员住房区,出租车只到小区外,尤太太和尤婉婉等在门口迎接,没了赫少陪同,尤太太也活络多了。

曲小巫女是来干活的,和小伙伴跟随主人直奔尤家,尤太太也不敢问另一个姑娘是谁,两姑娘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孔。

住房区属高档小区,五到七层的小楼,没有电梯,尤家住五楼,四室居的房子,够宽敞。

何太太也在尤家,带外孙在家等小姑娘。

北方人家家家暖气,尤家暖如夏季,在那样的地方穿厚衣服会热出汗来,到了尤家,曲小巫女和简千金也脱掉外衣和围巾,免得出汗。

简樱舞不想让人看见脸,没摘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她明面上是陪小伙伴,跑来凑热闹,实则还背负着保护小伙伴的命令,要她寸步不离的跟在小伙伴身边,以防意外。

稍稍坐了坐,领了主人的茶,曲七月拧自己的斜肩背包,让尤千金领路去她卧室,尤家的亲戚还挺上道的,她人一到尤家,八百万酬劳已打到她户上,小巫女挺满意。

尤婉婉嫁于家多年,也帮了娘家颇多,尤家也是贵气逼人,她的卧室更是精美,许多物品都是奢侈品。

尤太太和何太太想看小姑娘会做些什么,又怕被赶走,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到尤千金的卧房转一圈,曲七月的脸色有点小黑,指指一只柜子:“我昨天说了把不干净的东西扔掉,这里有少儿不宜的东西,处理掉。”

尤太太的表情一下子僵了:“婉婉,你柜子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何太太悄悄的拉姐姐的手,她大概知道是什么了,少儿不宜的东西,估计是成人用品之类的。

尤婉婉的整张脸烧得通红:“我……马上找出来扔掉。”

别人不知道小姑娘指的什么东西,她自己心里有数,原本昨天还没把小姑娘的话当回事,没想到人家没开柜子就知里面藏着什么。

尤婉婉羞得半死,手忙脚乱的去找东西。

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

暗中丢给尤千金一个鄙视的眼神,曲七月踱着步子,到小男孩住的房间去转一圈,没看到脏东西,让尤太太将东西拿来。

尤太太忙去将外孙昨晚穿过,今早才脱下来的一套衣服捧送到小姑娘面前。

曲七月从背包里拿出一只小布袋,取出一只五寸高的木偶,木偶削成人形,有手有脚,身上刻写小男孩子的生庚年月。

她把衣服展开,重新折叠,刺破小男孩的手指取一滴血滴在小木偶腹部,再放在衣服里贴上符纸,连衣服带木偶放在小孩子睡的床上,让其他人退出房间,自己坐地施法。

尤太太和何太太牵小男孩站在门口看热闹,小鹦鹉本想让她们走远些,想想这是在人家家里,算了,她站在门正中央,堵着不让她们靠近。

小鹦鹉是想录个视频什么的,恐施教官虐死自己,敢想不敢干,可惜之余睁大了眼睛,努力的记下每个过程。

小姑娘卜卦,施符,持续十几分钟才收卦和符纸,走到床边将衣服捧出来,交给尤太太:“放在干净的地方,明天一起烧掉。”

“好的。”尤太太双手捧住衣服,再一瞅,倒吸一口气,放在衣服里的小木偶竟一分为二。

她的脸色一变再变,忙捧衣服放到早就准备好的盒子里,跟小姑娘去女儿房间。

尤婉婉翻出藏在柜子里的东西扔去屋外的垃圾桶,回来便紧张的等,见小姑娘转一圈没说什么才放心。

曲小巫女问尤太太拿尤千金的一套衣服,也如法炮制一番,做完法事将衣服交给尤太太,嘱咐明天一起烧掉。

尤太太接过女儿衣服,发现木偶头分两半,还布满细痕,她心惊胆颤,脸色都白了。

何太太和尤婉婉也看见了,差点没尖叫。

“木偶的形状即是主人本来将死时的样子。我只救你们一次,若再不检点招惹到不能招惹的东西,我也救不了你们,以后好自为之。”

曲七月背好背包,拉了小伙伴:“小伙伴,走了。”

“好。”内心翻江倒海,表面镇定的简千金,利索的应一声,跟小伙伴穿上外套,风风火火的回家。

尤太太本来想送两姑娘下楼打车付车费,等她下楼,两小姑娘已走远,她追到小区门口也没追上。

两小姑娘打一辆出租车回家,比去时耗时更久,足足用了两小时,回到大院,兰姨已做好午饭。

吃饭的时候,小鹦鹉的嘴没停过,叽叽喳喳的说见闻,她本来想挖掘小伙伴那个木偶法术,一直挖不出秘密来,急得抓耳挠腮,最后不顾形像的扔了筷子,抱住小伙伴的胳膊摇呀摇:“小伙伴,说嘛,你那个木偶术法是啥?”

“这是秘密,不能说。”

曲小巫女丝毫不为所动,她上午做法用的是以命换命术,以假命换真命,用木偶代替人,将当事人身上的所有伤害转移到木偶身上,也即是将诅咒之力全部转到木偶身上。

木偶本身命轻,承载不住伤害,所以当场破裂,木偶破了,当事人也摆脱诅咒纠缠。

以命换命,说来简单,过程很复杂,但凡牵扯到秘密的具体细节,小巫女不会透露半分。

小鹦鹉挖不出秘密,非常忧伤,好在想到下午兰姨回家后就余她陪小伙伴玩耍,她很快又兴奋无比。

午后雪花还在飘飘洒洒,地面的雪越积越厚。

下午两点,兰姨提了简单的行李去机场,虽然下雪,对航班并无影响,机场航班正常运行。

☆、第十章 宴会上

灯光绮丽,衣香鬓影,香槟香里人影交织,男士彬彬有礼,谈吐文雅;女士们浓妆淡抹,妍丽明艳,礼服更是别出心栽,在宴会上斗奇斗艳,也成为宴会上最亮眼的风景。

宴会上的宾客很多,简夫人慢慢的在人群里人穿梭,悄无声息的往门口方身移去。

燕京集龙华最权贵者于一城,每月大大小小的宴会不停,各种商业宴会屡见不鲜,类似像这样的宴会在年尾更是频繁,简夫人原本不想出席的,却因自家乖女忽然有点兴趣,所以她不忍拂了女儿的兴味,舍命陪君子。

简夫人很了解女儿,那孩子最烦宴会交际,以前想拐她出席一次宴会总被她找借口推辞,十有九不成,这次突发奇想想到宴会上长见识,作为母亲当然大力支持。

同样,作为母亲,她也非常了解,女儿想长见识是假,想拐小伙伴一起出来疯才是真,不过,就算知道她也装做不知。

原本约好宴场外见,结果,简夫人先到了,却接到女儿电话说跟小伙伴稍后才来,让她先入场,然后,宴会已开始,她还没找到人,作为母亲,简夫人气恼的想捉女儿吊打一顿。

饶是心里有点小不爽,简夫人仍没放弃寻找女儿和她小伙伴,她女儿那身手没得说,三五个大汉未必是她对手,她担心的是女儿带着的小伙伴,如果女儿没轻没重的将那个孩子弄丢了,那麻烦就大了。

简夫人穿梭过一拨人群,一个端庄高雅的夫人见到她,撇开跟自己说话的几位夫人,迎上她,温婉的举杯邀谈:“简夫人,好多日子不见,刚从江南回来?”

简夫人不得不暂停脚步,浅笑的跟人碰杯:“刚回两天。”

面前的夫人就是现任财政部部长李部长夫人,李夫人娘家亦跟简夫人娘家一样从商,若不然她们丈夫不是军官就是政要,她们一般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商业宴会上面。

李夫人呷一口杯中酒,目光在简夫人盘起的花鬓上掠过,浅笑吟吟的问:“你的发簪很漂亮,不知在哪家银楼打造的?”

达官贵妇们不像明星或者某些男士们的临时女伴那般为吸引眼球总是袒胸露背,众贵夫人基本穿得十分保守,顶多穿件无袖装,像镂空绫纱装时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们身上。

简夫人穿的是落地长裙,无袖装,肩上搭了一块霞肩,薄施水粉,轻勾黛眉,将江南女子的婉约神韵描画的得恰到好处,她盘起的发髻上簪一支金镶玉饰珍珠垂梳珠的钗子,每走一步那钗上垂挂的细珠一晃一摇的晃动,令人如同从古画里走出的仕女,说不出的轻盈动人。

人要衣装,马要鞍装,简夫人年青是位美女,人到中年,沉淀了岁月,多了成熟少了单纯无知,纵使四十几余还如三十出头,风韵犹存。

简夫的风情,在燕京贵妇同一辈们中少有人能及之。

“不是打造的哟,这是一位朋友的家族收藏,原汁原味,那位家族收藏众多,或许某一天会放几样在慈心寄卖。”

简夫人唇角笑意荡开,掩饰不住骄傲,施教官家小闺女送她的发簪,无论是式样还是品质都是上上乘的,她今天挑了一只珍珠发簪,在宴会上一亮相无可避免的引人注目,豪门贵妇们旁敲侧西的向她打听来源,连李夫人也不例外。

也不得不说,豪门贵妇们都是识货的,一眼就能辩出好坏来。

当然,宴会上的夫人不知简夫人所想,如果知晓一定吐血,你头上就只插了一支发簪,那么明显哪有看不到的?而且,那珍珠、美玉和着金光泽,那般夺目,想装看不见都好难。

“真会在慈心寄卖?噫,今天没带你女儿一起来?”李夫人也倍感兴趣,慈心是施教官名下业,寄放慈心出售,那人跟施教官十有*相熟。

“她本来是那么说的。”简夫人笑笑,正想将从女儿那得来的话透露几句,见门口多出两人来,她不由得笑开了眼:“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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