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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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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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家的三大大家长先拧眉,后瞪眼。

赫老爷子年近九十,坐着手里还攥着拐杖,本想揍孙子一顿的,奈何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到孙子的笑脸哪还舍得训,板着的脸顿露阳光。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老人家没好气的笑骂,眼底藏着疼爱。

赫妈妈赫爸爸淡定的各干各的事,一个去给儿子拿饮料,一个继续看报纸,儿子一个月不见回来三两回,老父不生气,他们有啥好介意的?

“爷爷呀,你孙子我这不惦记着你,所以拿好东西回来孝顺你了嘛。”赫蓝之不急不忙挤到爷爷身边蹭空间。

赫爸爸和赫妈妈好奇的张望,他们儿子一向回来不顺走东西就不错了,竟然带东西回来孝顺老爷子,明天的太阳一定要打西边出了吧。

“什么好东西,交上来,不中意我揍你。”赫爷爷瞪眼,臭小子拐走了他多少好东西,从没孝敬好东西,这次还不知在街头顺了什么回来想骗他的私藏。

“别揍,爷爷,你孙子我这么俊,揍坏了就不帅啦。先等等啊。”

赫蓝之笑嘻嘻的挤眉弄眼一番,站起来跑走,不一会拧回一瓶酒,几个小小的杯子,真的很小,倒一杯就一口的量。

“在自家拿瓶酒就想哄我?臭小子,你要拿也拿瓶好点儿的酒,拿瓶白酒说孝敬,你当我老眼昏发不认识酒啊。”

看到孙子捧瓶白酒,赫爷爷吹胡子瞪眼,不着调啊,孙子太不靠谱了,果然不能指望他孝敬好东西。

“好东西总要到最后才出来的。”

神清气爽的赫蓝之,放下酒瓶,拎医用箱,拿出两只小塑料瓶,献宝似的朝家人晃晃:“这才是好东西,万金难得,百年难遇。”

“什么玩意儿?”

三大家长盯着拇指大的小瓶,满眼不信,蒙人也得要点水准,就那点东西还百年难遇,哄人不打草稿。

“好东西,这里一瓶是蟒蛇血,一瓶是蟒血胆。”

“蟒蛇胆血?”

赫爷爷和赫爸爸赫妈妈惊讶的望向俊气的青年,眼底尽是探究

“别用那种鄙视的眼神看我,不是普通蟒,是条活了五百多年的大蟒,只差一步化蛟。我这次出任务就是为消灭大蟒而去的,爷爷应该知道军部送回的东西,那几件古物也是这次一并发现的。说白了,这个也并不全是我孝顺你们的,是我们家的小豆芽菜孝顺你们的。”

“儿子同志,你说的小豆芽菜是施教官家的小闺女?”赫妈妈嘴快,立即接过话。

“对哦,小榕家的小闺女也是我们家的小闺女嘛,小榕带小丫头出任务,我去当保健医生,老妈同志,不是你儿子没胆量,我那晚看到巨蟒差点没吓尿,它长得比我腰还粗,蛇头比洗脸盆还大,盘起来像堵墙,鱼鳞用子弹都打不破,我们后来测长度长一百一十一米,唉,别怀疑我骗人,我给现场相片给你们看啊。”

为证明所言不假,赫医之翻出手机里存进的图片给长辈们看。

“好家伙,好大!”

“不得了,头上长个包,快成精了。”

“老人说蛇长包就是要成龙哪。”

赫家三大家长看得瞠目结舌。

“噫,这是石棺,那盏是不是长明灯?”

“爷爷厉害,一眼看到啦,那盏长明灯被蟒蛇扫落砸灭了,带回来送去历史学家和考古专家手里研究。”

“不得了,这么大的家伙你们是怎么制服的?不是说枪打不穿吗?”

“不是我们干掉的,是小丫头和他的一位朋友两人在前一天动用神奇力量让蟒沉睡,我们去到它洞穴它还没醒,后来小丫头和她的道友设了困龙阵困住大蟒,用法宝破除大蛇要害,费好大的力气才杀死它,小豆芽菜腰椎被蟒蛇击中,现在还在重伤中。这蛇是小姑娘和她朋友消灭的,所有宝贝也归他们所有,小丫头分了点蟒血和蟒胆给我,说能延年益寿。”

“巨蟒成精了吧,所以必须杀死它。”

“嗯,情况非常复杂,牵扯到太多原因,小丫头说只能除掉,不除它等化蛟之日会引发水灾,造成无数死伤。”

“那你还等什么,快把好东西献出来,就那么点,我一口喝光都不够寒牙缝。”

“我的爸啊,这个不是说喝就喝的,喝多了会出人命哪,只能喝一滴。喝完酒就去躺着,任身体自由吸引。”

赫蓝之狂汗,在小杯里倒白酒,拿消过毒的注射器抽取蟒血滴在小酒杯里各滴一滴,在另一杯里滴蟒胆汁。

“臭小子,你什么时候把施教官家的小闺女带回来让我赏几眼。”

“爷爷,很快了,等小豆芽菜跟小榕玩掰了,我把小丫头拐回来给你们。”

“你哄我呢,施教官护犊子护得紧,哪会掰。”

“小榕不跟小闺女掰,小丫头不太买帐,小家伙想掰就会掰的,我等着他们玩掰了,把小家伙抢过来。”

“不掰也可以抢啊。”

“没玩掰抢不过小榕。”

“出息!”

“没办法,你孙子我从小到大就没赢过小榕,再说,小榕是我媳妇儿嘛,我当然也得让着点儿。”

“扯犊子。”

“嘻嘻,这是你们帮我订下的小媳妇,怎么能说是我扯犊子,别瞪别瞪,赶紧喝酒,明天起来保管你们年青年好几岁。”

赫爷爷和赫爸爸赫妈妈也真的不继续追着孩子问什么,赶紧喝酒。

“好烈!”

“好苦!”

三大家长一口饮尽百年难遇的药酒,刹时变色,忙倒白酒洗小酒杯,把沾杯底的一点痕迹也给冲洗下来再一口喝掉。

三人啥也不说了,站起来逃跑式的各自回房,逃得格外的快速。

“……”

赫蓝之死死的抑着笑,他绝对不会承认这是故意的,小豆芽菜和那位候小青年说蟒血性烈,喝下去可能会有灼烧感,浑身会烫,忍忍就好,他们建议回房间后再喝,喝了倒下躺着。

当医生整自家人时,施教官也冲了一杯胆汁酒给兰姨。

“我也有份?”

兰姨惊喜得眉眼飞扬,满面红光。

“你的小闺女孝敬你的,蟒油也是小闺女给你抹手用,防冻疮。小闺女还分了杨老一份,当作中秋礼物。”

“哎哟,我的小闺女真是贴心小棉袄,还是闺女好啊,男娃子们一点也不体贴。”

狄朝海默,老妈啊,你不是说男人当以家国天下为重么,怎么现在又说我们不体贴不细心了?

“兰姨,你现在有小闺女啦,不用羡慕别人。”

“嗯嗯,小闺女是我的,你们两个给我好好护着,不许委屈我的小闺女。”

“是是!”

冷面神连连称是,小闺女是自家的,他哪舍得委屈小闺女,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会舍得让小丫头受委屈。

小闺女孝敬好东西,兰姨满心欢喜,端起蓝幽幽的蟒胆汁,像喝琼桨玉液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啜。



狄朝海一颗心提得高高的,不苦?



施华榕满心震撼,兰姨不怕苦?人说苦如黄莲,蟒胆汁比黄莲还苦,鬼蟒活了几百年,胆汁也是缩浓几百年的精华,沾一点在嘴里令味觉在两小时尝不出其他味道。

他偿过一点,只有一个感觉——苦,真的很苦很苦,比他曾经尝过的各种苦味还苦好几倍。

人说心甜,吃什么都甜,心情才是世上最好的良药,兰姨心里欢喜,甜滋滋的,哪怕喝蟒胆酒也不觉苦。

喝一口,先是苦的,再之整个口腔凉凉的,那凉意自喉咙落进胃部,胃部也是凉的,但,那凉意持续几秒便被灼烫感所取代。

胃灼灼的,喉咙也灼烧起来,当下一口胆酒饮下,正好可以浇灭先前的灼烧感,再之灼烧感再生,整个人热烘烘的。

啜一小口再啜一小口,兰姨沉浸在那种反复凉凉灼烧的过程里,当作享受般的品尝,喝完一杯,拿酒涮涮杯,再喝下去。

“兰姨,不苦?”

“有点点苦,还可以接受。我睡觉去,你们随意。”苦是很苦,不过这是小闺女孝敬的东西,再苦也是甜的。

兰姨面上浮出红晕,慢慢站起来,淡定的去睡觉。

冷面神和狄警卫面面相视,等兰姨回房,两人也关灯上楼。

施华榕回卧房,宽宽的床中间拱起一团,凑近一看,穿秋装睡衣的小丫头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蜷缩成团,像颗小球,他想把小家伙放平躺,摸到小丫头的小手,凉冰冰的,小身子也凉凉的。

怎么这么凉?

他的大手顿了顿,忙去找一件柔软的睡袍换上,揭开被子钻进去,关上灯,轻手轻脚的把小丫头搂进怀里,把她的小手放自己腋窝下焐。

小姑娘睡得晕乎乎的,意识不清醒,感觉却是灵敏的很,有热源靠近,小身子拱几下,钻进男人热烘烘的怀抱里,两只脚也贴在他腿上吸取热量,像只小八爪鱼粘在煞星身上,于是,她满意了,也睡得安稳。

唉-

冷面神幽幽的叹气,小闺女醒着的时候像只小刺猬,坚决的嫌弃他,不喜欢他靠近,不需要他关心,睡着了,冷了便需要他,也不嫌弃他肉硬硌人,小丫头想要他的时候亲近一下,不需要的时候不理,想扔就扔,标准的过河拆桥,好没良心。

饶是如此,他还是舍不得不管她,心疼的把小身子搂得更紧些,掖好被角,以下巴抵在小丫头头顶,满足的合上眸子,小闺女睡着没嫌弃他就好,白天不理就不理吧,反正被自家小闺女嫌弃又不丢人。

秋夜微冷,夜深人静,鸡犬睡了,连秋蛰也懒得鸣叫。

静宓的深夜,响起轻微的痛哼声。

嚯,黑夜里一双眸子眼开,射出幽亮的光芒,紧随着“啪”的轻响,瞬间灯亮。

电灯照亮房间。

惊醒过来的施华榕,快速揭开被角,怀里的小丫头额头尽是汗,一手揪着他的衣服,一手捂着她的肚子,小脸痛苦的纠成一团。

“丫头,丫头,怎么啦?”

慌,心慌,施华榕慌得几近不能呼吸,大手有点抖,小心翼翼把瑟瑟发抖的小身子放平,一只大手覆盖上小家伙的小肚皮。

“痛!”

曲七月痛得满头大汗,翻过身侧躺,抱成一团。

痛经,女人无法明言的痛苦。

她也不知道几时开始痛的,等有感知已痛得痉挛,满眼昏发,只隐约见到灯光还有一张模糊的脸,她也不知那是谁,也没力气去想,只想抱住肚子以减轻痛苦。

痛经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

曲七月以前也痛经,在严重的几次症状之后,罗奶奶带她去看了中医,服药调理几个疗程便见好转,只要不在经期剧烈运动和受凉中暑,稍稍保养的好每次意思意思的发作几下,不会痛得死去活来。

这次大约是因身体接二连三受创击,体质变弱,积有淤血,血量不足,经络不畅通,不仅乱了时间,痛经症状也再次复发。

小腹一阵一阵的绞痛,曲七月痛得冷汗热汗齐流,蜷抱成团,紧紧的按住肚子。

“丫……嘶!”

施华榕慌得心跳失常,正想问是不是腰疼,当小丫头转过身背对他,他不由呆了,小丫头的睡裤上被染红了一大片,那片红红的颜色像火灼烧着他的眼。

小丫头的大……姨妈来了!

霍然明白过来,不禁闭住了呼吸,一张脸忽的发热发烧。

曾经,他并不了解女性的生理期情况,上回在沪城医院赫医生说女生“大姨妈”是指生理期,他特意悄悄去恶补关于女生来大姨妈的知识,也有所了解,当眼前忽现呈现女性生理期所出现的状况,他仍不知所措。

窘!

冷面神大窘,窘迫得束手无策。

煞星呆住了,俊美的脸上浮上一丝红晕,那模样美不可言,可惜唯一的观众痛得想打滚,没欣赏到他的窘态。

定定的看了几秒,施华榕猛然回神,偷偷的撇开视线,心脏跳得厉害,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急得额心渗出一层薄汗。

曲七月疼得牙齿格格打架,紧紧的蜷抱在一起,也分不清究竟哪疼,冷汗一层一层的渗,浑身冒出汗蒸气。

施华榕傻呆一小会,见小丫头痛得发颤,也顾不得窘迫,把小家伙搂进怀里,移开她的手,大手覆上她的小腹,轻轻的帮揉摸。

揉啊揉,揉着揉着,蜷缩的小身子慢慢舒开,放松,他也不敢停,再过一会儿,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合上眼皮。

确认小闺女又睡着了,冷面神把人放平躺好以防伤到她的腰,侧身,一条手臂从她头部绕过去把人圈住,拉上被子盖好,大手仍帮她揉小腹。

曲小巫女在煞星的温暖下处于半醒半睡中,隔一段时间会再次发作,煞星再次以体温焐着她,帮减轻痛苦,她折腾了几次,煞星也跟着醒了几回,折腾到天亮才终于沉沉的昏睡过去。

天破晓时分,只眯了会眼儿的男人依如既往的如期醒来,睁着眼静躺几分钟才拧亮灯,折腾大半夜的孩子终于睡着,小脸惨白无血,软趴趴的趴在他怀里,散发出淡淡的汗味。

冷面神伸手帮小丫头把粘在额上的几缕发丝撩开,粗糙的大手摸摸小小的一颗脑袋,万分小心的把软软绵绵的小身子移开,让她仰躺,自己蹑手蹑脚的挪身,钻出被子。

再一瞅自己,浅白色的纯棉睡袍上染上了十几团红斑,斑斑点点的,煞是刺目,他想起昨晚小丫头睡裤上的红色,心神荡漾了起来,没有恼怒,竟有丝丝愉悦,丝丝窃喜,好像心底藏着个小秘密,感觉很奇妙。

那是很奇怪的心情,他不讨厌,就像喜欢抱着小闺女,喜欢搂着温软的小身子一起睡觉,心里得满足,愉快。

悄然间,男人的耳根红了,俊美无铸的面孔再次爬上绯红,眼神有些躲闪,快步走向衣柜,找出衣服冲进浴室。

待洗涮出来本来想走人,忽的又站住,快速的去找床单,把小丫头抱起来放小床上躺着,换走弄脏的床单和被子,再把小丫头抱回原位睡觉,拿被子和床单丢洗衣机里清洗。

洗衣机是自动的,洗干净会自动脱水烘干,不需操心。

兰姨自来是家里起得最早的一个,一觉起来,神清气爽,边整早餐边在客厅里煅炼,见儿子下来她视而不见,待见修长英武的青年下楼,欣喜的抱剑而立。

“小榕,我的小闺女醒了没有?”

“兰姨,小闺女还没有醒。”施华榕顶着漂亮的脸,唇角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淡然下楼,走几步,凤眸明亮:“兰姨,你今天的气色真好,容光焕发,看起来年青了好几岁。”

“哎哟哟,小榕的眼睛好利,被你看出来啦,昨晚喝了一杯药酒,醒来感觉手脚灵活,四肢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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